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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貓臉老太太

好半天,攢夠一點兒力氣的少年哆哆嗦嗦地抬頭看著站在洞口的鬱景桐:“你們到底想怎樣?”

今日的鬱景桐一身玄衣,站在門口,繃著臉,俊美的臉上帶了幾分邪氣,看著外面樹影婆娑,也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少年的聲音嘶啞,卻瞬間吸引了鬱景桐的注意,“你們?”,莫非這個少年見過其他“兇手”?

這叫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魔尊總是有出路!

“小鬼,你見過要殺你的人?”鬱景桐正了正身子。

少年眼眶泛紅,眼眸裡全是淚水,卻還是咬緊牙關跟頭倔驢一樣瞪著鬱景桐。

“不是,小鬼,我要是想殺你,你現在還能喘氣兒?我進來就是一巴掌,你早就去西天取經了。”

鬱景桐沒忍住,這些個真命天子,怎麼回事兒,秦牧舟一個小沒良心的,這兒還有一個。

“你跟他們都一個樣子。”

“誰,他們是誰?”鬱景桐連連追問。

還沒等問出什麼,少年身體先受不住,暈過去了,鬱景桐是現在特別像一個表情包,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想拽著領子,把人給搖醒,目光觸及到少年滿身的血汙,握拳愣是讓自己放下這個衝動,不急,不急,先把人騙到手再說。

強烈的暗示之下,鬱景桐才忍住了現在就把人搖醒的衝動,走過去,抱起了少年,少年迷迷糊糊間睜眼,看見抱著自己的人,小幅度的掙扎了一下,被鬱景桐一記手刀弄暈了。

等到鬱景桐再次出現在山頂的時候,兩個等候許久的少年連忙迎了上來,然後就瞧見被抱在懷裡的少年,身上還裹著師尊的外套。

“燭白?”文瀾有些不敢確定的出聲,畢竟這個少年現在渾身血汙,但是少年腰間露著的青白玉佩劍穗是臨楓谷谷主的寶劍配飾,臨楓谷谷主之妻早逝,就留下父子二人相依為命。

燭白,鬱景桐記得這個人,偏執,玩弄人心的一把好手,臉色陰鬱地策反天鷹,給自己背後捅刀子。

鬱景桐垂眸看了眼懷裡的少年,現在倒像個流浪的捲毛狗,髒兮兮的。

“走吧。”

鬱景桐沒有多說什麼,走在前面,身後兩人對視一眼,這個小孩最好別有什麼莫名的心思。

臨出門,鬱景桐還是一把火燒了臨楓谷,火葬,國家提倡的好方法,但這次她沒走,一直等到火滅了才離開。

周圍層巒疊翠,一碧萬頃,那些山可不想綠帽子變成紅帽子。

三個人靜靜地佇立著,月上西頭,鬱景桐秉承著不浪費的原則,指使秦牧舟去逮雞,文瀾去掰點兒搖搖欲墜的門板,做叫花雞,呲溜,雖說她早已辟穀,但民以食為天!

等到明火漸滅,叫花雞也差不多解決了,最後一個雞翅消失在嘴裡的時候,標誌著戰爭的結束,忍住了嗦手指的衝動。

鬱景桐滿意地回眸就瞧見不知何時醒來的少年憤憤地看著他的手,鬱景桐忽然覺得手裡的雞骨頭有些燙手。

“小沒良心的,是誰給你這種錯覺讓你覺得我們是殘暴不堪的人?”鬱景桐覺得有些好玩兒,挑眉問道,手裡把骨頭丟到一旁挖好的坑裡。

“你們說過,會扒我的皮,吃我的肉,啃噬我的骨頭。”少年隨著她的動作看向那個坑,坑裡還有放的雞血,那片土地被染成了暗紅色 ,在月光下格外扎眼。

少年冷靜靜地開口,語氣涼薄陰狠得比這晚間吹過的風還要讓人心底發冷:“你們最好現在說到做到,不然到時候我一定這麼對你們!”

嚯,這些個天選之子是一個比一個還要像魔修。

“他們是誰?”再一次聽到兇手的訊息,鬱景桐有種撥開迷霧的衝動,少年瞪了她一眼,轉過頭,不說話。

這哪兒來的熊孩子。

但今時不同往日,鬱景桐難得好脾氣地轉了個方向,還想問,就見那少年又暈過去了。

有些傻眼,這麼身嬌體弱易推倒的嗎,燭妹妹?

好在文瀾看出少年的臉有些不尋常的紅,伸手搭了一把,少年顯然已經發起高燒了。

在文瀾不知可謂的目光中,鬱景桐沒好氣地說:“他這滿臉血,誰看得出來他發燒了。”

她是有藥,但都是些靈丹妙藥,貨不對板,白費功夫。

聞此言,文瀾跟秦牧舟都看向他,鬱景桐繃起個臉:“怎麼?本尊說的話有什麼不對?”

最後還是文瀾從懷裡抓了一顆藥丸出來,文家世代行醫,文瀾小小年紀雖不能說是懸壺濟世,但簡單的發燒還是能解決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個休息的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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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就著月色下了山,山腳下就有個小鎮子,臨楓谷地處清瑤天璣臨川的交界處,臨楓谷出事的訊息早就傳開了,正道之人卻無一人來看。

也是可笑,她這個魔宮宮主正在從居委會的大媽朝著紅十字會進階,勢必要讓正道的光,灑在大地上。

等到了鎮上,小鎮的客棧因為臨楓谷的事情,最近的生意一直都有些慘淡,這會兒是子夜時分,值夜班的夥計就坐在大堂裡打瞌睡。

幾人要了幾碗水,燭白被鬱景桐順勢丟給文瀾了,術業有專攻,像她,就比較適合當個甩手掌櫃。

這會兒文瀾正在給他喂水,燭白表面看起來像是接受了他們不是壞人,但那個樣子,鬱景桐在秦牧舟去文家之前的臉上見過太多次了。

在燭白第四次提出離開時的時候,鬱景桐淡定的喝了口水:“聽說這一帶前幾天鬧鬼啊。”

“街尾那兒不是說經常瞧見一個貓臉白衣的老太太嗎?她手下還有兩隻黑貓屬下,會不會就是慘死在臨楓谷那兩隻?”

看似是在同秦牧舟講話,但眼神一直瞟著燭白,燭白老實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啄著熱水。

秦牧舟坐的位置背對客棧的窗戶,只覺有陣涼風攀上自己的脖頸。

“聽說那貓臉老太太最愛在人活著的時候將心剖出來,然後趁熱吃掉。”喝了口水,鬱景桐不緊不慢地說著,三人覺著脊背發涼,店小二倒水的手頓在半空,瞌睡都給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