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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爭論

為了不被鬱景桐看出來,他們打架的規矩就是身上打得再狠都沒關係,臉上一定要清清爽爽。

文瀾實在是積怨太深,一個左勾拳上去,秦牧舟就多了個眼圈,秦牧舟也不是吃素的,左勾拳,右勾拳,嘿哈,panda瞬間變身文da,身價翻倍,國寶級人物了。

“你是把床劈開,帶了一半來?這才能睡起來半邊黑眼圈?”

看著兩人躲閃的眼神,他都不好拆穿的,但是有句話叫打小孩一定要趁早。

“兩位師兄是在後院裡睡覺的嗎?我早些聽到院子裡兩位師兄在爭論什麼。”

燭白落座,在兩人還在爭辯的時候,無聲無息地坐了最有利的左邊位置,這會兒才不緊不慢地開口,但這一張嘴,就把秦牧舟和文瀾虛偽的外衣扒得乾乾淨淨。

“誰允許你叫我師兄了?”自知再說下去就圓不下去的秦牧舟嗆聲道。

鬱景桐稍稍使了些力將茶杯嗑到了桌子上,三個人的關注落在了她身上:“我允許的。”

“師尊,這個人來路不明,又是在兇殺現場被發現的,你就不怕是敵人設下的陷阱嗎?”文瀾上前一步,坐在了鬱景桐的另一邊,小小聲地說著。

秦牧舟後知後覺,坐了最遠的位置,看著這個憂國憂民的妖妃表演,妖妃怎麼可能擔心江山社稷呢,他只想要皇上的獨寵。

如果說文瀾是小綠茶,這個燭白就是小白茶。

“我記得兩位師兄也是從死人堆裡抱出來的吧。”邊說著還邊眨巴眨巴眼睛,看起來忒無辜了。

“主要是這個燭白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臨楓谷谷主的兒子,都沒人證明。”

見招拆招的老綠茶文瀾那也不是吃素的,一句話,把秦牧舟也拉下水了,不愧是文瀾。

“燭白就是燭白,父親帶我走過許多地方,不少人都是認識燭白的。”

確實如此,臨楓谷與正道之人多有走動,算是正道之中的名門望族了,再怎麼蠢,這個孩子也不至於假扮燭白。

“行了,以後都是師兄弟,要好好相處。”鬱景桐給這個事情蓋了個戳,宣誓已經塵埃落定。

師兄們VS師弟,第一回合,完敗。

燭白站起身來,衝著兩位師兄甜甜一笑:“師兄們好。”

什麼牌子的塑料袋啊,這麼能裝。

三個人對視一笑,盡在不言中,都是半空拿塑料袋的人,指不定誰能裝呢。

鬱景桐滿意點頭,凡事都有個磨合期的,萬事開頭難,現在不合不代表一輩子不合,事實證明,有時候flag是不能亂立的。

風平浪靜的吃完這頓飯,回城路上卻有了難處,一柄劍,三個人,已是極限,四個人,就怕劍靈跳出來說一句:“這是他不可承受之痛。”

於是鬱景桐乾脆就決定僱一輛馬車,慢慢走,順道也能玩一玩兒。

四個人決定在客棧多停留一晚上,休整休整。

鬱景桐回了自己屋子裡補覺,這邊,小二看著漏風的牆無言以對,秦牧舟跟文瀾默默飄過,丟了一句:“記賬上。”

原諒他們是小窮鬼,不是他們說,住在魔宮都怕別人舉報他們擾民,因為他們真的窮得叮噹響啊。

兩個人這次很有默契,進門,落鎖,關窗前謹慎地看看周圍,沒有內鬼,可以交易。

“咱們結盟咱們樣?”

無需多言,對白兩人組今日起成立,祝開業大吉!

晚飯的時候,鬱景桐睡得暈暈乎乎的,一臉倦色的開了門,迎面送來兩份大禮包,幸好她躲得夠快,文瀾和秦牧舟砸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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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點呢?”蹲門外幹嘛。

“不是,我們來叫尊上起床的,我借廚房做了您愛吃的醋溜魚。”

孺子可教,鬱景桐踏步出來,就瞧見對門,店家在乒乒乓乓,回頭就見兩個人,一個看天,一個看地,就是不看她。

“三十件好人好事,每個人。”

秦牧舟垮起個狗臉。

“店家質量不好!”文瀾不服氣,小小聲地替自己辯解到。

“你拿水去灌螞蟻的窩,還怪人家是通的?別以為我認不出來上面殘存的靈力,你再加二十件。”頭也不回的離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兩人蔫噠噠落後一步,到了小包間,鬱景桐已經坐下了,千防萬防的燭白也出現了。

秦牧舟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尊上在,要兄友弟恭,這才忍住了手刃同門師弟的衝動:“師弟今日精神挺好啊。”

“是啊,昨晚跟師尊一起睡的,睡得很安詳呢。”

鬱景桐心裡抓狂,不會用詞就不要說話吧:“安詳”是她安詳了還是燭白安詳了,會詐屍的那種安詳?

燭白虛心接受指點,另外兩個人的羨慕嫉妒狠盛滿了眼睛,他憑什麼和師尊睡,憑他長得矮?憑他年紀小?

深吸一口氣,跟盟友對視一眼,幹了這碗苦楚。

伸筷子,想要給鬱景桐夾魚,卻看見魚盤裡只剩一疊醬汁,他的醋溜魚,魚這是溜了?那吃什麼,吃醋嗎?

抬頭剛想說什麼,就看見燭白舔了舔唇,這下可好,帶出了絲絲醬汁,嫌疑犯不打自招。

“我的魚呢?你看見我的魚沒?”秦牧舟死死盯著燭白。

“沒看著啊。”理不直氣也壯。

看來今年的奧斯卡競爭很激烈啊,鬱景桐並不打算參與這詭異的修羅場,我的小徒弟誒,你好歹擦擦嘴再說吧。

“啪。”秦牧舟握著的筷子斷了,燭白縮了縮脖子,仍然理直氣壯地看著秦牧舟。

深呼吸,秦牧舟平復了一下心情“請你告訴我你嘴角的褐色液體是什麼?”

燭白下意識舔了舔。

“我的醋溜魚好吃嗎?”

“好吃。”下意識就被帶出來了,燭白也就一個十二歲的小朋友,能有多大戒心,鬱景桐都沒忍住,笑出了聲,三個人的目光看過來,都帶了譴責之意。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揮手叫小二上了一疊花生瓜子,前排看戲嗑瓜子兒,妙哉妙哉。

三個人還是盯著。

“你們看我做什麼?”

“師尊,你要給徒兒做主啊?”秦牧舟一句話,N個調子,悽清婉轉,不知道還以為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隔岸觀火,結果火燒赤壁,自己還遭了殃啊。

而且這句話,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皇上,你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把這深宮怨婦的嘴臉自動帶入秦牧舟居然毫無違和感。

鬱景桐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又看見燭白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心想要不就算了,一條魚而已。

那邊文瀾見鬱景桐有心軟之意,眼淚珠子就收不住了,斷了線的珍珠都沒這麼個滾法。

抽抽噎噎:“師尊,我和牧舟辛辛苦苦從下午收拾,做飯,就是想讓師尊吃一頓好的,師弟不守規矩嘗了點兒也就罷了,這剩一盤子殘羹剩飯,膈應我們也就算了,師尊斷然不能受著屈辱啊……”

這下可好,裡外不是人。

“我想起來昨天經過鎮頭的時候,有家人的雞似乎丟了,我去幫忙找找。”

說著,跟後面有洪水猛獸一般,運氣就從窗戶跳出去,還沒落地,在空中就祭出飛劍,溜得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