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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我不過是個工具人罷了

鬱景桐點點頭,冷靜地給自己在倒了一杯水,像嘮家常一樣掀過了這個話題:“我這些天總覺得有些渾身乏力,時常在半夜驚醒,也不知是什麼回事。”

文瀾擔憂他的身體,沒在糾結剛剛的問題,走過去診脈,緊張地道:“為什麼不早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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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景桐拿空手揉著太陽穴:“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文瀾沒有看出端倪,保守問道:“多久開始的?”

鬱景桐一向心大:“約摸是來這兒之後吧。”

雖然看脈象沒有什麼大問題,文瀾仍舊不太放心:“我每日早晚過來一次,有任何不適,師尊都要告訴我。”

鬱景桐有些後悔了,關乎自己,幾個弟子都能化身管家婆,敷衍的“嗯嗯”了幾句,不管文瀾說什麼都是嗯嗯,像極了渣男。

“不要不拿身體當回事兒,所以師尊喜歡我嗎?”出於私心,文瀾在末尾加了一句,鬱景桐已經眉眼微闔,沒有多少神智了,憑藉著本能“嗯嗯”。

文瀾無聲的笑了,怕吵醒師尊,師尊今日有些嗜睡啊,輕鬆抱起鬱景桐放到了床上,拉過被子替鬱景桐蓋上,鬱景桐乖巧地翻身把自己團進了被子裡面。

文瀾的手落在了她的眉眼,明明看起來是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臉,怎麼心思就這麼軟呢,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

手指臨摹過鬱景桐的臉頰,落在唇角,文瀾的眼瞳孔深邃了偏科,心裡的野獸叫囂著不安。

一個說著只是一個吻而已。

一個反駁師尊這麼信任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你這是趁人之危。

兩個小人在腦海裡吵得不可開交。

惡魔小人兒掙扎了一下,小小聲開口:就親一下下。

天使小人:好鴨好鴨。

……

文瀾幾乎是落荒而逃,與門口的李不惜撞到一起,李不惜立馬張大嘴巴再然後被捂住了,嘴裡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響,憤憤地咬在文瀾的掌心,文瀾像是察覺不到痛楚,威脅李不惜:“小聲一點,師尊在睡覺。”

李不惜恨啊,一天連續兩天被捂住,這般毫無尊嚴!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來日再戰,才不是打不過。

李不惜老實了,就連掌心給擦破也不鬧了,安安靜靜地把擦破的手掌遞到文瀾年前:“二哥哥撞破的。”

二哥哥只能任勞任怨當起了小藥童給李不惜包紮。

鬱景桐這一覺直接睡過了午膳,揉著痠軟的腰背出門,怎麼覺得最近體力不太好呢,還沒做什麼,就覺得腰酸背痛,是因為鹹魚做多了嗎?翻個身都累。

鬱景桐正好碰著了路過的文瀾:“你瞧見秦牧舟了嗎?”

文瀾:“沒有啊,午飯是小廚房準備的,我見師尊睡得正香,就沒叫師尊起來。”文瀾注意到了鬱景桐扶在腰間的手:“師尊不舒服嗎?”

鬱景桐搖搖頭:“我睡了這麼久啊,難怪腰酸背痛的。”

文瀾不放心拉過了鬱景桐的手腕,仍舊沒有異常。

鬱景桐打趣道:“都說了沒問題了,別皺眉了,像個小老頭子。”

小老頭子文瀾放開手:“我不像師尊,有人管著,保養不當,失了容貌,就是舊人了,沒人關心了。 ”

鬱景桐看著深閨怨婦口吻的文瀾覺得有些無言:“我沒有……”

文瀾嘆了口氣:“哎,我是比不得大師兄,怎麼配師尊為我掛心呢……”

鬱景桐覺得拳頭有點兒癢,想打人:“行了啊,你今兒一天都沒見著秦牧舟?”

文瀾哀怨地看看他一眼:“我就說嘛,無事不登三寶殿,師尊就像想套大師兄的話,我不過是個工具人罷了。”自怨自憐的強調。

鬱景桐翻了個白眼,順帶賞了文瀾一個炒栗子,文瀾捂著額頭:“打人啦,打人啦,師尊打人啦!”

鬱景桐懶得看他表演,心裡覺得好像,一陣疲乏湧上心頭,她打了個哈欠,骨頭都懶了:“我再去睡會兒。”

她今天就要和床共結連理,誰也不能把她和她親愛的床床分開,她們要執手偕老!

文瀾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師尊不是才睡醒嗎?是不是睡得太多了?”

鬱景桐再次打了個哈欠,順手打了一隻文瀾:“說誰呢。”

說罷再也抵擋不住洶湧而來的睏意,回屋去了,躺在床上的時候難得分心想了一下不孝徒弟秦牧舟。

四個徒弟,三個都像她表白了,那麼秦牧舟呢,他又在想什麼。

鬱景桐甩開這些想法,秦牧舟肯定是根正苗紅,生在紅旗底下的人,才不會喜歡自己的師尊。

可是為什麼心間是酸溜溜的呢,一股縈繞不去的失落感,一天沒見著那個管家了,心裡還是想念的,鬱景桐把這種情緒歸結於習慣作祟。

抱著自己的枕頭睡得昏天黑地,這一覺醒來果然天都黑了,屋內沒有點燈,一切都在月光的照耀下,披上了一層朦朧的白紗,鬱景桐睜著眼睛看著頭頂的窗幔,慢慢適應黑暗裡的視線。

轉頭嚇得差點兒叫出來,刷一下撐起來,瞌睡蟲嚇得一乾二淨,右手抬起落在心臟處安撫著極速跳動的心:“秦牧舟,你大半夜跑我房間裡來嚇我啊?”

她一側頭就看到一道黑影在桌子邊,腦袋看著這邊,這不就是恐怖片的經典名場面嗎?她都覺得那道黑影下一秒就要以人類難以解釋的速度竄過來。

秦牧舟起身去點燈,委屈巴巴地道:“我一直都在師尊房裡啊,師尊沒看到還要怪我。”

暖黃色的燈光投射著屋內的影子,鬱景桐沒好氣地道:“我在哪兒看你?在周公棋盤上嗎?”

她剛剛都在睡覺,這混犢子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秦牧舟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對:“反正我就是在。”

鬱景桐懶得跟他扯皮,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深秋的夜晚,涼得出奇:“大晚上的你來我房裡做什麼?”

秦牧舟強調:“不是大晚上,我早就來了。”

鬱景桐:“好好好,所以你留到這麼晚是因為什麼呢?”該不會是想告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