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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請願書

可是他們註定是不能安穩地到達,事務所被突如其來的神修圍得水洩不通,嘴裡嚷嚷讓鬱景桐給個說法,吵得鬱景桐頭疼。

但她作為魔界的尊主,她必須強撐著走到前面,必須是堅不可摧的存在,眼尾冷冷掃過在場眾人,長期積壓的威嚴讓她出現的瞬間,現場靜默了兩秒。

鬱景桐總也想不明白一個人為什麼可以變得那般快,後來明白那都是日積月累的,只是沒有發現而已。

莫苑隱在人群之後,鬱景桐仍舊能夠輕而易舉地發現他藏在大兜帽後面的臉,他就靜靜地站在那兒,如同小時候練武時候在旁邊注視她時是一模一樣的,一樣地溫柔與包容。

“桐桐,考慮好了嗎?”

熟悉使得鬱景桐輕易就分辨出了莫苑在說什麼,說完這句話,莫苑轉身沒入了人群之中,他不方便現在就露面,向景予跟在他身邊回頭對鬱景桐點了點頭。

眸光流轉之間,鬱景桐就已然想明白了,這又是莫苑在逼迫自己,逼迫自己像他低頭,可她是鬱景桐啊,傲氣與風節並存的鬱景桐,耀武揚威生活了一百多年的鬱景桐。

南風宮的人站在最前面,萬青顏的臉色並不好,整個人頹然地縮在狐裘之中,在聯想到最近魔尊欺辱鬱景桐的事情,眾人難免動了惻隱之心。

林耀輝發揮穩定,仍舊是逼逼機本機:“你個魔頭,虧我還以為你改良了,果然是狗改不了……”

“嘭……”話還沒說完,山洪毫無徵兆地出現在林耀輝的腳邊,林耀輝一個靈活躲避,臉色嚇得鐵青:“你……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目中無人……”

氣得林耀輝說話都在哆嗦,鬱景桐輕蔑一笑,根本沒把林耀輝放在眼底:“也不知是誰家的狗,跑別人家門口去吠叫,不打你打誰?”看來有些人才是狗改不了吃屎,之前的教訓都白吃了。

活該被人賣了還要幫別人數錢,活該這會兒被人當槍使。

鬱景桐話裡話外的維護之意以及看不起人的意味讓林耀輝的戰鬥力直線下降,哽著脖子半天接不上話。

方天:“哎喲喲,真沒教養,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狗!”說話間,細長尖細的眼睛像一隻臭老鼠一般打量著秦牧舟,說的是誰不言而喻。

神修群體同仇敵愾,將魔宮罵得體無完膚,魔宮人上下打量著鬱景桐,眼觀鼻鼻觀心,但大多都已經在吞嚥口水,潤嗓子了,只要尊上一聲令下,絕對罵得對面這群逼崽子毫無還嘴之力。

到現在為止,他們都還以為不會真的打起來,但是鬱景桐知道這不是彩排了,莫苑來真的了,也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莫苑現在什麼都不差了,自然是要她這個求而不得的人了。

聽著神修們的對話,鬱景桐覺得好笑,不自覺地嗤笑一聲:“諸位不必多費口舌,能動手就別逼逼。”

神修們消停了,皆望向主位的萬青顏,萬青顏由侍女攙扶著,這會兒擺脫了那侍女,身子晃動了一下才站穩:“魔尊既然有如此膽魄,那便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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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景桐四處環視了一圈搖搖頭:“這是春瑤,要打去蓮霧山打,傷及無辜又是一樁罪孽。”

林天耀翻了個白眼兒,找準這個機會,破不接待就要找回場子:“堂堂魔尊居然還能有這自知之明。”諷刺意味十足

鬱景桐沒回話,是非對錯自己知道便罷。

而且林耀天就是一個四肢簡單,頭腦發達的粗人,沒必要跟這種單細胞生物計較。

神修們自然是不能在鬱景桐已經提出這話還要堅持在這兒打,不然他們這麼多年經營的良善名聲可就毀了。

越是一無所有的人,越在乎自己的羽毛。

一群人浩浩蕩蕩就往蓮霧山走,就跟週五放學約架的小學生一樣不正經,誰能想象這批人裡面聚集的全是神魔的精英之才呢。

大家走一起了自然少不了摩擦,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磕磕碰碰是難免的,鼻青臉腫那都是撞的嘛,自然不是打架打出來的。

到了目的地,大家一個對視,反倒是被這祥和的氣氛搞得不知所謂,萬青顏陰鷙的眉眼掃過鬱景桐:“還愣著做什麼?”故作低沉的聲音傳過在場所有人。

“且慢。”一聲溫潤的男音自後面傳來,薛祈慢悠悠地走過來,徑直走過神修,帶著五行門的人站到了鬱景桐身邊:“咳咳……”

他的傷還未好,緊趕慢趕的趕路半路又染上了風寒:“這是這些年魔宮對孤兒院的支出,孤兒院的孩子們,你們說的沒有收到吃穿,這就要問問你們的院長文軒了。”

文軒和胡童的臉色大變,薛祈手裡的賬本是魔宮的賬本,他們知道這個做不得假,這可如何是好。

鬱景桐看著身邊的薛祈搖搖頭,小聲道:“沒用的。”話雖這麼說,鬱景桐還是很感激薛祈的到來。

讓她知道自己做的不是無用功。

不同於胡童和文軒的慌張,神修們的竊竊私語,萬青顏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她知道勝利在她這邊:“鬱尊主,您要知道,所有的謠言都不是空穴來風,您做了什麼虧心事,心裡清楚最好。”

那批孤兒院的孩子裡正好有長大後進了財務部的人,他比誰都清楚,魔宮的財務是最透明最不可能造假的,糾結片刻後還是站了出來跟文軒對峙:“那些錢都去那兒了?”

孤兒院的孩子們看著分崩離析的場景,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方天湊了過來,拍了拍那個財務的小夥子:“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你現在還能改過自新?你覺得你們尊主會不會答應呢?”方天輕聲在他耳邊低喃,小夥子縮了縮肩膀,他現在明白了上了賊船就下不來了。

見他沒有糾纏的念頭,文軒和胡童不約而同地舒了一口氣。

薛祈接著掏出了一沓的紙張,有大有小,或新或舊。

密密麻麻堆滿了他的乾坤袋:“這些都是百姓的請願書,你們一直在壓制不讓這些定西流露出來,這一份份,一張張都是百姓的心意,你們又在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