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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道德綁架

見鬱景桐沒有說話,文瀾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般頓了片刻才繼續到:“只是文家此時已經沒落,也沒找到仇家,還請尊主將我們安置在偏僻院子,等到成年之時,我自當離去,如此這般,大恩大德,文瀾此生難忘。”

說著文瀾一掀下襬,跪在地上,給鬱景桐嗑了個響頭,伏地不起。

鬱景桐抽了抽嘴角,默默收回誇讚文瀾的話,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這些個真命天子,黃金怕是頂在腦門上的吧,一個二個的怎麼都這麼愛磕頭,不會日後殺我的時候,也要我嗑回來吧。

“不必理會,你且安心住下就是,此後你就是本尊二弟子,牧舟那邊……本尊來解決,你就好生修習便是。”

鬱景桐隨手仍了一小瓶藥給文瀾:“給你妹妹抹上,晚間就能消下去了。”

文瀾點點頭,走到邊上去了,文軒跟文姚手牽手乖乖站在她身邊,低眉順目的一看就是好孩子。

鬱景桐始終還是不放心秦牧舟,見文家三兄妹無事了,跟文瀾交代幾句也追出門去,站在身後的文瀾靜靜注視著鬱景桐。

陽光闖進房間,卻只囚於方寸之地,他還是覺得遍體生寒,長輩只剩尊上了。

站在原地的文姚仰首注視著出神的文瀾:“哥哥,為什麼我們要騙鬱叔叔呀?秦哥哥對我們很好的。”

倏然回過神的文瀾,臉色複雜地蹲下來摸了摸文姚的頭:“姚姚,如果不這樣,我們就真的沒有家了,姚姚不會怪哥哥對不對?”

文姚跟文軒有些似懂非懂,但是哥哥跟秦哥哥之間選一個,必然會是文瀾,於是點點頭,甜甜地應聲。

文瀾一一撫過他們的頭頂:“乖。”

這廂鬱景桐出門剛想去找秦牧舟,剛剛踏出房門就見庭院裡古樹下蹲了一個人,看那身衣裳可不就是秦牧舟嘛,走近了還能聽到一陣碎碎念。

陽光被樹葉搖散,星星點點地散落在他身上,也不知道在念些什麼,這般大的陽光都驅不散這股怨氣。

鬱景桐只覺得有些好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俯身想要嚇唬嚇唬這小破孩兒,不料髮尾也順著這個動作落下,長髮順勢垂落,劃過秦牧舟的耳朵,落在肩上,秦牧舟嚇得立馬拔劍後撤。

被起身的秦牧舟正中帥臉,捂著鼻子後退一步的鬱景桐暗道一聲漂亮,這波可以啊,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一見鬱景桐這個模樣,秦牧舟都給嚇出表情包了,驚恐.jap。

咣啷一聲,劍都丟了,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鬱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鬱景桐翻了個白眼兒,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我是故意的啊,說白了此情此情就是自作自受,但她能說嗎?她魔尊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她能做的只是擺擺手,故作大度:“一點小傷,本尊沒事兒。”

心裡已經把秦牧舟這個月的月績往上拔了至少三倍,完不成下個月就翻倍,利滾利,她就是黑社會老大!

秦牧舟幾乎是有些同手同腳地走到鬱景桐面前,她的尊上一向是好看的,自從清瑤之事後,他就對鬱景桐改觀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人。

促緊的眉峰不威而怒,平日裡那鋒利的雙眼,今日被逼得泛起了星星點點的淚花,眼尾不經意間掃過他的時候,好看的仿若神祗。

想要說出口的話在嘴邊卡了殼,更甚連眨眼都忘記了。

鬱景桐見人站在面前,傻乎乎地一動不動,鼻子還在隱隱作痛都在提醒她,這個人就是罪魁禍首,雖然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她就是個小人啊。

想著,一甩袍子,糊了秦牧舟一臉,然後惡作劇得逞一般退後一步,自然而然地接上幾聲戰術性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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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了自己長輩的姿態開始說教:“牧舟啊,這事兒呢,確實是你有錯。”

秦牧舟眼眸一眨,緩過神來,後知後覺到自己剛剛的想法屬實是有些放浪了,紅著臉低下了頭,順著話頭就接下去了:“尊上,對不起,我也是怕文姚摔了,抱她的時候勁過了些。”

他剛剛早就把這個答案背得滾瓜爛熟了,文瀾你小子給我玩兒道德綁架是吧,只要我沒有道德,你就綁架不了我!

看著秦牧舟溫順的眉眼,鬼使神差間,說教的話就卡在嘴裡了,拐個彎兒換了誇獎的話:“你是個乖孩子,既然事出有因,那便不罰你了,下次注意點兒。”

鬱景桐看著秦牧舟真誠悔過的的樣子,都不敢看自己了,責罵的話怎麼都開不了口,他也才堪堪十八,雖然未成年保護法不起作用了。

她是沒瞧見秦牧舟眼底的狼光,綠油油的,裝巧賣乖誰不會一樣,仇恨的小芽終究是被拔苗助長了。

自以為調和了兩個弟子間矛盾的鬱景桐,頗有成就感的點點頭:“不錯,不錯,牧舟剛剛的反應挺好的,最近修煉不錯,繼續加油。”

秦牧舟低首乖乖勾起唇角:“謹遵尊上教誨。”

看著乖巧懂事的少年,鬱景桐自豪感爆棚,前幾日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已經被自己的英姿給帶動,正在成為社會主義新的接班人。

鬱景桐破天荒地拍了拍“繼承人”的肩膀,轉身往院子外走,走到門口還殺個回馬槍猛然回頭,見小孩還立在原地,笑吟吟地看著自己,抬手衝自己揮了揮手,鬱景桐輕哼一聲,這才滿意了。

前幾次見面不是吹鬍子就是瞪眼的,跟委曲求全於殘暴地主的黃花大閨女似的。

等到鬱景桐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裡的瞬間,秦牧舟的唇角立馬耷拉下來了,文瀾!我跟你勢不兩立。

說曹操曹操到,文瀾懶洋洋地從屋子裡走出來,斜斜依靠在門框上:“喲,師兄,在這兒站著呢?被罰了?”

秦牧舟儀態得體地優雅轉身:“師尊要罰我,那自然有我的原因,這不是沒做錯,自然不會罰了。”

文瀾臉上笑嘻嘻,心裡草泥馬:“那師兄可要繼續保持了,讓師尊開心才是!”

“那不需師弟費心,也請師弟‘好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