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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天一門驚變·無從下手

我問張晨:“這是你師父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張晨道:“按我師父的意思,我就應該躲在師門哪也別去。可是我覺得躲著根本不是辦法,再說馬上就要定級排位賽了,我要是連這關都過不去,怎麼過得了定級賽呢?”

沒想到張晨還挺有上進心的,如果換做是我,我肯定也不願意當縮頭烏龜。師兄弟們都失蹤了,就我一個人躲起來相安無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幹的呢!

張晨又問道:“對了,陳容師弟,馬上就要到定級賽了,你這時候過來,不怕耽誤比賽麼?”

看來張晨也不知道申屠鳴給我走後門的事,我只好隨口應付道:“沒事,定級賽的時間很充裕,半年還能搞不定三個案子麼?”

“哈哈,不愧是陳容師弟啊,說話這麼有底氣。”張晨爽朗地一笑,“不過能儘快完成最好,因為後面兩場是要與別人合作的,如果第一場完成得太晚,後面就只剩下實力差一點的選手可以一起匹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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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他提醒我才想到,賽制裡還有這樣一條貓膩。實力差的人通常辦案比較慢,甚至完成不了,一直拖到最後期限。這時候先完成的已經隨機組隊了,後完成的也只能跟後完成的組隊。

所以,為了不被豬隊友拖後腿,必須得抓緊時間辦案。不過我並沒有這種煩惱,如果提前開始了半個月還不能最先完成的話,那我也太廢物了。

到了天一門,我被安排在他們內部的賓館住下,附近房間住的都是過來進修的靈異圈弟子。不過由於靈異協會馬上就要大洗牌了,這次雖然是最後一次進修機會,但大家都在準備接下來的定級賽,來的人並不多,周圍基本都是空房。

“陳容師弟,你先在這休息,咱倆加個微信,有事找我就行了。”張晨把我送到賓館後,正準備離開。

我一邊操作手機新增微信,一邊問道:“wifi密碼是啥?”

張晨道:“每個房間都是隨機密碼的,你

進屋掃一下二維碼,付1塊錢就收到了。等你退房之後,密碼就會隨機更換。”

我真是驚呆了,從來沒聽說過賓館wifi還收錢的。

我又問道:“到你們這進修,不會吃飯、住宿都要自費吧?”

“當然了,不過都包含在學費裡了。”張晨的臉上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我心道,難怪師父從來不讓我去進修,他是不捨得掏這個錢!

張晨走後,我雖然因為一路奔波而身心俱疲,但實在沒什麼心情休息。原本的三件失蹤案變成了四件,身邊還有個潛在的受害者跟著。萬一我辦著辦著案子,把張晨也給整丟了,怎麼跟申屠鳴交代啊?

最令我頭疼的是,我對這四件案子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無從下手。

前三個人失蹤的地點看似有個大致的範圍,但誰又能保證他們沒去其他地方呢?我打個比方,第一個人唐諾在某地失蹤了,第二個人許夏在辦案期間,收到兇手的訊息,引誘他去某地救唐諾,由於某些原因,他無法將訊息上報師門,隨後也失蹤了。然後第三個人被同樣的方法騙走,這樣一來他們失蹤的地點就無從得知了。第四個失蹤者就更不用說了,純屬自投羅網,可以舉報送人頭了。

四個人就像俄羅斯套娃一樣,一個套一個,最後全被套進去了,也不是不可能吧?

我還想到另一種可能:兇手偷偷跟著幾位受害者,在他們出門後將其擄走,去烏蒙山辦案只是個巧合。或者說,是兇手特意等到他們接了在烏蒙山的案子後,才動手的,目的就是把調查方向引向烏蒙山。如果是這樣,兇手只能是天一門內部的人。但如此一來,我根本沒法查,天一門上上下下接近百人,作案的時間跨度又如此之大,絕大多數人都不可能有不在場證明。

所以我只能按照最簡單的情況來查,至少還有個大致的調查範圍。

等一下!剛剛說到第四個人,看起來是送人頭,但他或許正是唯一的著手點

前三個人辦案的地點各不相同,但第四個人進山並不是為了辦案,而是找人。如果我是他,我想進山找女朋友的話,肯定會先去女朋友最後出現的地方調查,也就是龍坑案的地點!

這麼說來,只有韓松和肖若卉出事的地點有可能相同,而且龍坑案的時間點最近,也最有可能成為突破口。

其實在那三件案子裡,我最感興趣的正是龍坑案。歷史上關於龍的傳說太多了,但從來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龍真的存在。據我所知,在1996年,貴省關嶺縣新埔鄉曾挖掘出“新中國龍”的化石,精專家的剝離與還原,發現頭部居然有一對龍角,酷似神話傳說中龍的形象。這也是迄今為止所發現的,最接近龍的形象的古代生物。

同樣是在貴省,時隔24年,正好是整整兩紀,有人看到真龍墜落,真的會是巧合嗎?

類似的墜龍事件,最有名的莫過於1934年的營口墜龍。但由於時間久遠,僅憑幾張黑白照片根本無法斷定事件的真相。目前的主流說法是,當時報道墜龍事件的媒體《盛京時報》是在華開設的日媒,他們精心編造的事件,就是為了對外宣揚中國已經墜落了。因為眾所周知,龍是中國的象徵,日本也是非常迷信風水的民族,所以他們在盧溝橋事變的前幾年,就已經開始在各方面做準備了。

這次的龍坑案,顯然跟日本人沒啥關係。但會不會也是一次偽造出的事件,為了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晚上,我給張晨發了個微信,告訴他我準備明天一早就進山,先從龍坑案查起。他二話沒說就要跟我一起去,我雖然怕他最後也變成送人頭的,但要是沒有他,我非得在烏蒙山走丟了不可。

“富貴險中求吧。”張晨如此安慰著自己,也安慰著我。

我卻深切地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壓力,不僅要查一件案中案,還得保護身邊的同伴。

這趟烏蒙山之旅,絕對不會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