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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天一門驚變·鎖龍井

中國有很多地方都有鎖龍井的傳說,最有名的莫過於京城北新橋的那口古井。

相傳,朱元璋稱帝的時候,由於連年征戰導致民不聊生,因此引起龍王的震怒,打算水淹北京城。龍王好不容易在東直門附近找到一個與海相通的泉眼,正在得意之時,就被姚廣孝手持寶劍鎮壓了。姚廣孝用兩根鐵鏈把龍王鎖在泉眼下,便有了後來的鎖龍井。

但傳說終歸是傳說,朱元璋時期的都城在應天府,也就是南京,朱棣稱帝後才遷都到北京,所以這個傳說肯定是後人編造的。但關於這口鎖龍井確實有真實的記載:抗日戰爭的時候,小鬼子進犯北京,懷疑有八路軍利用鎖龍井的鐵鏈躲進井裡。於是鬼子想拉出鐵鏈,讓裡面的人上不來,迫使他們繳械投降。結果拉了半天,不但沒見著鐵鏈的盡頭,還聽到了低沉渾厚的吼聲。小鬼子們十分害怕,認為鐵鏈直通大海,另一頭肯定鎖著巨龍,再也不敢靠近井邊了。

且不管北京的鎖龍井是真是假,現在陸長老告訴我,靈谷村的那口井也叫鎖龍井,傳說幾百年前有龍在井底,保佑附近村莊風調雨順。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龍不見了,通向井底的鐵鏈也因為腐蝕而斷裂,早就被人拆掉。從此鎖龍井變成了一口普通的水井。

靈谷村的鎖龍井,和瑤池水庫的墜龍事件,究竟只是巧合,還是真的有聯絡在裡面?

如果我只是普通的高中生,我肯定不會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怎奈我是靈異圈的人呢,妖魔鬼怪我都見過了,就算真有龍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吧?

辭別陸長老後,我叫躲起來的張晨與我在山下匯合,一同前往靈谷村。

許夏失蹤以後,怨井案也就不了了之了,後來倒是沒再發生兒童掉進井裡淹死的事情。

說起來,怨井案確實是挺離奇的一件案子。最開始的時候,是村裡的一個婦女領著自己四五歲的兒子到井邊洗衣服,結果自己太粗心,沒注意到孩子翻進了井裡,等叫人救出來的時候,已經被淹死了。但這只是一連串慘劇的開端。那孩子剛下葬的第二天,村裡又有個六歲

的小男孩丟了,大家一塊找了很久,最後在井裡發現了他的屍體。這孩子同樣是淹死的,可他的家長又沒去井邊洗衣服,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跑去了井邊,又是怎麼掉進井裡的。

漸漸的,村裡有人說是第一個孩子的冤魂未散,開始找替死鬼了。只要有小孩靠近井邊,就會被他推下去,然後他自己才能去投胎。就因為這事,誰也不敢帶小孩去井邊了,兩戶死了孩子的人家還因此鬧了矛盾,在第二個小孩的靈堂上大打出手。

誰料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村裡有戶人家,因為不能生育,前幾年從外面買來個孩子。這小孩是被人販子拐來的,路上受了傷,瘸了一條腿,平時根本不出門。有一天,這孩子好端端地就找不著了,開始家人以為他自己偷跑了,後來也不知道是誰提議去井裡看看,這一看才發現,又淹死一個。

這回全村一片譁然,那家人開始懷疑是有人偷孩子,然後給扔到井裡的。因為被拐來的孩子腿腳不好,從家裡走到井邊要很久,不可能沒人發現。可是警察來了胡亂調查一通,什麼指紋、腳印都沒找到,孩子又沒有個具體丟失的時間,家人發現的時候已經不知道丟了多久了,很難調查村民的不在場證明。到現在為止,幾宗案子一直都是懸案。

“這案子怎麼看都像是人為的。”張晨思索道。

我點了點頭,也贊同他的推斷:“如果是前面死掉的孩子找替死鬼,說明他們的鬼魂無法離開鎖龍井,既然如此,他們又是怎麼讓後兩個孩子自己跑到井邊的呢?”

“去鎖龍井看看?”張晨提議道。

我也正有此意,案子都過去好幾個月了,孩子的家人肯定不願意再被問起傷心事,我們不如先去現場看看。而且我們是因為陸長老提供的訊息,才來查兩件案子的聯絡的,鎖龍井才是我們的目標。

鎖龍井在村後的半山腰上,地點很好找。我們到達井邊的時候,看到地上有兩條溼漉漉的水印,看來剛才還有人來打過水。我把頭伸到井邊往下看,水井很深,隱隱約約能看到水面的反光,但是沒發現任何異常的情況。

我看著水井旁的轆轤說:“打桶水看看吧。”

張晨轉動手柄,很快就打了一桶水上來,這水看起來清清涼涼的,好像也沒什麼問題。難道這裡壓根就沒有陰物作祟,或者是正主早就離開了,所以這幾個月才沒再出事?

這時張晨拿出了一個淡紫色的小球,扔到水桶裡說:“這小球是專門檢測水鬼的,如果水裡有髒東西,小球就會變紅。陰氣越重,小球的顏色也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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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石蕊小球吧?”我開玩笑地說了一句,因為石蕊試劑不正是遇酸變紅麼?但我心裡很清楚,陰氣是不能用科學常理來解釋的,它不會影響水的酸鹼性。類似這種小球的法寶有很多,靈異集市上就能買到,而且都不有些違反科學。

過了半分鐘,張晨把小球撈了上來,並沒有變色。

“等一下。”張晨把小球轉了一下,露出最開始用手指抓著的部分,居然微微有一些發紅。

我看了一眼張晨的紅色外套,剛才他就是從衣服兜裡掏出小球的,於是我問道:“你確定不是你衣服掉色麼?”

張晨又拿出一個新的小球說:“你看,這都乾淨的。”

隨後他把這個小球也扔進水裡,拿出來的時候,結果還是有一處略微變紅了。

這說明,井底存在著十分微弱的陰氣,微弱到人根本覺察不出來,必須得用法器來檢測。

“只能下井了。”我說。

“行,我去給你找牛皮繩。”張晨立馬回應道。

我愣一下,隨即反問道:“我啥時候說我下井了?”

“我不會游泳啊。”張晨兩手一攤,表現出一連愛莫能助的樣子。

我無奈地哼了一聲道:“那你總會喝水吧?”

我心道,井底的水能有多深,最多沒過你肩膀,合著你們天一門的案子還想讓我幹苦力?

最後,當然是張晨很不情願地下井了。我只負責蹲坐在井口,拉著繩子觀望天上的雲卷雲舒。

沒成想,張晨這一下去就是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