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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恐怖遊輪·登船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以來我都對王天意抱有很大的敵意。或許是因為他“年輕一代第一人”的名頭讓我很不服氣,又或許……是因為其他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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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他就是被譽為‘年輕一代第一人’的王天意吧?”這時林思愷問我。

我不屑地說道:“鼻孔都朝天了,還能是誰。”

林思愷沒有再搭話,而是在心裡默默想著:居然和這倆人一起辦案,那這次我一定要跟你們比一比,誰能先把案子解決!

“走吧,找地方住一宿。”我叫上站在一旁沉思的林思愷,一起在附近找了家酒店。晚上,我倆帶著癟癟的肚子,又在附近找了家燒烤攤,順便探討一下案情。

雖然已經九月份了,但天氣還不冷,到了晚上依然有很多老爺們一邊擼%著串,一邊光著膀子吹牛逼。如此吵雜的音浪聲中,正好能蓋過我和林思愷交談的聲音,倒是不用擔心被別人偷聽。

“二十個羊肉串,十個烤土豆,十個烤菜卷,五個奧爾良烤翅。”我拿著選單點了一些常規的烤串,接著又問林思愷,“你還想來點什麼?”

“照他的再來一份吧。”林思愷說。

我張大嘴巴,驚訝地問道:“我點的是咱倆吃的。”

林思愷點頭道:“我知道啊,但是這上面不是寫著滿二百,酒水免費嗎?”

“你還喝酒?”

林思愷微微一笑:“我不喝啊,你就等著看吧。”

我對他的回答感到一頭霧水,他到底要做什麼?過了一會兒,烤串都上齊了,只見林思愷拿著一把串兒和幾瓶啤酒跑到旁邊一桌,跟人家客套了起來。

那桌一共有三個男人,我仔細看了一下他們的衣服,發現他們旁邊的凳子上居然放著脫下來的水手服。這附近只有一個碼頭,所以即便他們不是公主號的船員,也應該是同一家遊輪公司的。林思愷顯然不可能和他們認識,所以他是注意到這點之後,才想去跟他們套近乎的,目的自然是打聽訊息了。

看來在觀察力這一點上,林思愷可能比我還要強。

大約十幾分鍾後,林思愷笑呵呵地跟他們道了別,回到我們這桌。我急忙問他:“打聽出什麼了?”

林思愷緩緩道:“我想的沒錯,他們確實和公主號屬於同一家遊輪公司,但是其他船的船員。對於公主號上發生的事,他們也只是道聽途說,不過公主號回來以後,又發生了一些離奇的事情。”

“是什麼?”

“據清潔工說,公主號上有奇怪的人影,有時候東西也會莫名其妙地移動位置。”

“就是鬧鬼唄?”我說。

林思愷點頭道:“也許是吧。”

公主號返程後,依然鬧鬼。只是不知道這鬼魂是偵探們在海面上遇到的那些,還是上次被殺害的人呢?

後來我和林思愷又閒聊一會,我想起之前在寢室走廊他沒說完的話,便舊事重提:“對了,上次你說你師父怎麼了?”

林思愷苦笑一聲,說:“也沒什麼,就是失蹤一年多了,從那以後歸一派就樹倒猢猻散。”

“一點訊息都沒有嗎?”

“沒有。”林思愷的情緒有些低沉。

“別灰心,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線索的。”我安慰他說,“我師父也失蹤過,後來才知道,是因為貢嘎山的事件。”

“我知道,那可是你的成名作,智破瑪舍登巴嘛!”

後面就都是閒聊了,林思愷在另一桌喝了酒,帶著醉意說了些酒話,最後還是我攙著他回酒店的。

公主號預計的啟程時間是第二天晚上七點,從五點開始登船。據遊輪公司的人說,此次駕駛遊輪的船員全都是公主號原本的班組,因為上一次高遠在包下郵輪後,還指定了自己安排的人員接手。因此那些失蹤的船員和服務生,實際上都是高遠派來的人。

我和林思愷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了一晚,並於出發日傍晚步行前往碼頭。由於酒店周圍施工封路,我們繞路耽擱了一會,登船的時候聽工作人員說,除了我倆全都到齊了。

檢票員是個年輕的女孩,有個船員裝束的男生一直在陪著她,兩人一看就是情侶關係。等我倆上船後,他們戀戀不捨地道了別,女孩很深情地對男孩說:“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男孩朝她鄭重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決絕之意,跟上戰場似的。

踏上輪渡,有服務生指引我們去客艙休息,剛才的船員則往遊輪控制室的方向走去。

我想起剛才的一幕,忍不住叫住他問道:“之前船上發生了那麼恐怖的事,你的女朋友又如此擔心你,你為什麼還要上船?”

年輕的船員回頭對我說:“有人出了十倍的價錢包下這艘船。”

十倍?我心中詫異,看來對方還真是出手闊綽,也難怪船員們會冒著危險工作了。如果說那些偵探都是瘋子,那麼這些船員最多只是貪心和僥倖。

我們路過甲板的時候,看到有一個人站在船邊向遠處眺望。他是那七名偵探之一——雖然七個人的職業並非全是偵探,但我們統一如此稱呼他們。只是這次的案件資料像是刻意增加難度似的,沒有關於之前那十個人的介紹,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哪位。

我剛想上去打聲招呼,卻聽見他背對著我們,率先呢喃道:“又是十五個人。不知道這次,又有多少人能活著走下船。”

雖然還沒啟航,但此時泛起的海風已經有些醉人,夕陽早已被海面遮住了大半的身影,別有一番“孤帆落日殘霞”的韻味。

我走到那人身後問道:“請問先生怎麼稱呼?”

他轉過身,微微一笑道:“我叫宮本,你叫我宮本就行。”

我聽得愣了一下,心說我不叫你宮本還能叫啥,武藏?還是小次郎啊?

“開個玩笑,其實熟人都叫我老宮。”宮本的笑容看起來很有魅力,“你們二位呢?”

我心說哪有你這樣頭一次見面就佔人便宜的?隨後向他介紹道:“我叫陳容,老陳。這位是我的同伴林思愷,老林。”

“你好。”林思愷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二老好。”宮本也對他點了點頭,接著問道,“說起來,咱們也算是半個同行吧?我們是調查邢偵案件的偵探,而你們是處理靈

異事件的,算是……靈異偵探?”

我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的身份?”

“我在你們先到這的同伴身上看到了符紙,哦對,你們應該叫‘符籙’吧?”

“名字都是次要的,只要順嘴叫什麼都行。重點是,你怎麼知道我倆和他是一起的?”

宮本的解釋令我更加疑慮了。我相信以王天意那目空一切的性格,不可能主動告訴別人,他和還沒上船的兩人是同伴,那麼宮本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宮本得意地揚起嘴角,詳細地解釋道:“因為他是新面孔,所以我特意問過他,認不認識剩下的兩個人。他的回答是‘算認識吧’。這點讓我很奇怪,很快我又發現,他時不時地會往登船口的方向看,我想他一定是在等你們,其實你們應該是同伴,只是他跟你們二位的關係不太熟絡。喏,他現在就站在客艙的樓梯口呢。”

我們順著宮本所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王天意。他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大家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分明是在關注我們這邊的情況。

我不禁對宮本的推理能力歎為觀止,輕笑道:“難怪只有你能推理出幕後主使的身份。說到這,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推理出那個人是高遠的,願意說來聽聽嗎?”

由於案件資料裡只提到了宮本的名字,我還特意上網查過。這個宮本確實是一個比較有名的偵探,早年做過警察,辭職後時不時地會受邀成為警局的刑偵顧問。他能推理出幕後主使是高遠我並不奇怪,只是單純好奇他的推理過程。

“其實他每天都會給我們很多提示,我只是抓住了這些線索而已,不足掛齒。”宮本顯然不打算多說,突然起身往客艙的方向走去,邊走邊道,“馬上就要啟程了,今天海風很大,還是趁早回去休息吧。順便說一下,剛才大家決定八點在大堂集合。”

“為什麼是大家決定,難道遊輪上沒有安排嗎?”林思愷問道。

“是的,聽工作人員說,這次的僱主沒有做任何安排,他們只需要負責我們的衣食起居。”

我和林思愷頓時面面相覷。雖然我們都知道,接下來的十天肯定不會平靜。但誰也沒想到對方沒做任何安排,那我們豈不是只能幹等著了?

林思愷非但沒有擔憂,反而很高興地說:“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我們現在就像陽光下的羔羊,樹陰裡的惡狼正在對我們虎視眈眈呢。”

我卻感慨道:“樹陰裡的惡狼想吃的又不是咱們,樹陰裡的惡鬼才跟我們有關係。”

“說的也是。”林思愷點了點頭,“回房嗎?”

“先不回,不是有人在等我們嗎?”我輕笑一聲,目光瞥向樓梯口,剛剛站在那的傢伙已經不見了。

林思愷心領神會,我倆順著樓梯上到客艙的走廊,發現兩側的房門上都貼上了住戶的名字,一人一間,也有我們兩個的,顯然是為了引導大家住進自己的房間。

“誰說沒有安排的?”我冷笑道,“房間的位置不就是安排麼?”

我們沒有回各自的房間,而是走到王天意的門前,輕輕叩響了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