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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

他喝了酒,力氣更大,溫採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又怕弄出太大的動靜吵醒囡囡,因為更被欺負得沒辦法。殢殩獍浪

最後關頭,宋席遠抬起她的身子要進入的時候,她終於從他的唇舌下逃出,喘息著開口:“套子……”

宋席遠依舊蹭著她的身體,低喃:“不愛用套子……老婆……”

“不行!”溫採用力推了推他,嚴詞拒絕。

宋席遠酒氣上湧,似乎有些頭疼,撫著額頭低吟了一聲紂。

溫採趁機推開了他:“你拿不拿?”

宋席遠這才緩緩鬆開她,有些搖搖晃晃地走向衛生間。

因為怕被囡囡看到拿到,所以這東西她根本不許他放在房間裡,只能擱在衛生間最高的壁櫃裡版。

溫採眼看著他走進衛生間,連忙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隨即飛快地跑回房間,將房門反鎖起來,回到床上,重新將囡囡抱進懷中。

宋席遠取了東西出來,客廳裡已經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走到臥房門口,伸手試了試,果不其然,門已經被反鎖了。

聯想起自己不久前被反鎖在屋子內的某天,在加上被反鎖在屋外的今天,某人的人生,真是再也沒有比這更悲劇過了。

早上六點,溫採起床為囡囡準備早餐時,一開啟/房門,便看見背對著她躺在沙發上的宋席遠,聽見她開門的聲音他也沒有任何動靜,應該是睡著了。

溫採心裡微微一鬆,走進了廚房。

剛準備好早餐,囡囡已經自己醒了過來,走出房間就看見宋席遠,便跳上沙發催他起床。

溫採端著早餐走出來時,便正好看見宋席遠抱著囡囡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可他的臉上卻一絲倦態也無,哪裡像剛醒來的樣子?

他該不會一整晚都沒有睡著?溫採忍不住皺了皺眉,可是他昨晚明明是喝醉了,怎麼會這麼清醒?

想到這裡,她心裡忽然一跳——他該不會一直都是裝醉?目的呢?

她只端出了兩份早餐,宋席遠抱著囡囡在餐桌坐下,把囡囡的早餐放到她面前,理所當然地就取過另一份早餐,慢條斯理地享用起來。

當著囡囡的面,溫採對他的某些舉動只能視而不見,又對囡囡道:“囡囡,今天中午吃媽媽準備的便當好不好?”

囡囡點了點頭,脆生生地回答道:“好!媽媽的便當好吃!”

溫採這才笑了笑,轉身又走進廚房。

囡囡飯食還不錯,尤其是宋席遠在旁邊,很快就很乖地喝完了一大杯牛奶。

“囡囡,今天讓秦陽叔叔送你去學校好不好?”宋席遠看著她喝完牛奶,忽然摸了摸她的頭,笑著問道。

囡囡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秦陽叔叔會給囡囡變魔術嗎?”

前些日子秦陽不知在哪裡學來一些哄女孩子的小魔術,偶然被囡囡看見,居然也把這個小丫頭吸引住了,逮著空子就總想要秦陽表演給自己看。

“當然會。”宋席遠笑道。

“好呀好呀,秦陽叔叔在哪裡?”

囡囡話音剛落,門鈴忽然就響了。

宋席遠起身去開門,囡囡自己溜下凳子,拿了自己的小書包,等門剛剛開啟,她已經出現在宋席遠腿邊,乖乖地看著秦陽笑:“秦陽叔叔好。”

秦陽一把將她抱起來:“都收拾好了?”

“嗯!”囡囡點了點頭,“我們走吧!stephen掰掰!”

宋席遠跟小丫頭揮手作別,看著秦陽抱著她下了樓,這才回到屋裡,重新關上門。

溫採準備好便當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有囡囡的身影了,只有宋席遠一個人,姿態閒散地坐在餐桌旁。

“囡囡呢?”溫採疑惑道。

“我已經讓秦陽送她去幼稚園了。”宋席遠回答著,緩緩站起身來。

溫採一看他的眼神,心裡驟然升起不詳的預感,連忙放下便當,一面脫圍裙一面道:“那我也去上班了。”

宋席遠就站在她面前:“時間還早,急什麼?”

溫採這下就確定他是故意支走囡囡,頓了頓,道:“我今天有事要忙。”

“忙什麼?”

“公司的事。”溫採有些不耐煩了,卻總不能動手推他。

一被他近身,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宋席遠就淡笑起來:“我也是公司的股東,公司有什麼事,我也有權利知道吧?你倒是說說,有什麼大事?”

溫採別開臉深吸了口氣:“你到底想幹嘛?”

“你說呢?”宋席遠微微挑了眉看著她,“溫採,你怎麼就一點做我老婆的自覺都沒有呢?”

聞言,溫採驀地變了臉色,微微咬牙看著他。

兩個人就那樣靜靜對視著,沉默許久,終究還是溫採先有了動作。

她抬起手來,伸向自己的裙子的背後,然後拉開了拉鍊:“不就是這檔子事嗎?犯得著每次裝喝醉撒酒瘋嗎?要來就請你快一點,我還趕著出門。”

宋席遠眼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嘴角卻勾起笑意:“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事這麼重要?重要到為了早點出門,居然心甘情願地要陪我上.床?”

“不要?那算了。”溫採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重新又拉上了拉鍊,抬腳就要往外走。

剛從他身邊經過,卻一下子被他勾住了腰,隨即,耳畔就響起冷魅的聲音:“我不要,豈不是要便宜了外人?”

溫採一怔,還沒回味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就已經被他打橫抱起,走進了臥室。

直到被他扔到床上,溫採腦海裡倏地閃過昨天那本雜誌,才赫然反應過來他那句話的意思。

他所謂的“便宜外人”,是指她和喬紹容有染?

看著他緩緩覆上來,溫採默然。

誤會就誤會吧,反正,也沒指望要和他幸福美滿天長地久,反倒不如就這樣。

既然這場婚姻對她來說只是威逼利誘的結果,那麼確實沒必要去在乎那麼多了。

宋席遠始終眼色沉沉,連做前戲的耐心都沒有,因為也知道,即便做了,她也未必會有反應。前兩天買的那支潤滑劑倒是派上了用場,只是溫採身體一直僵硬得厲害,他此時耐心倒是好了,慢條斯理地侵佔,一直到她沒了力氣,身體終於軟下來,才開始大起大落地衝刺。

“嗯……”終究還是有熟悉的快.感從體內躥起,即便這感覺讓她覺得恥辱,卻依舊無法控制。他終究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她的身體只被他一個人熟悉,即便這具身體也不情願,他依舊有本事讓她淪落至欲.望的深淵。

終於捱過一輪極致,宋席遠依舊霸著她不放,低下頭,親吻著她胸口細嫩的肌膚。

溫採還有些暈眩,可是當他親吻的力氣逐漸加重時,她一下子清醒過來,推了推他:“不要——晚上我要出席一個宴會……”

如果被他在身上留下什麼痕跡,那晚禮服就沒辦法穿了。

宋席遠聞言,眸色再度一黯,微微托起她的臀,讓兩具原本就還沒來得及分離的身體,再度深深結合在一起。

一整個白天,溫採都被他霸在床上,根本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只知道他真是狠,一副要把她往死里弄的架勢。

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時候,溫採無比慶幸自己還活著。

宋席遠已經不見人影,溫採身心俱疲地接起電話,連聲音也是沙啞的:“喂?”

“溫採?”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有些疑惑,不確定是不是她。

安赫連!溫採猛地清醒過來,坐起身,一看時間,居然已經下午五點了!

“是,是我。”溫採強撐著痠軟的身子下了床,“我馬上出門。”

“你不舒服嗎?”安赫連聽她聲音不太對勁,道,“如果不舒服就算了。”

“沒關係。”溫採摸進了洗手間,答道,“你說過這個宴會很重要,我當然要去。”

“那需要我來接你嗎?”

溫採想了想,自己這個狀態也的確沒辦法開車,便答道:“好的。”

半個小時後,安赫連的車到達樓下,溫採剛好提著裙子下了樓。

她實在沒力氣多裝扮,隨意盤了個頭,化了一個淡妝,換上晚禮服就已經用了半小時,坐進安赫連的車裡時,有些疲憊地嘆了口氣。

安赫連一面將車子駛出小區,一面轉頭看她:“你這一天也沒上班,幹什麼了,累成這樣?”

溫採咬著唇,一時失語,連藉口都忘了找。

安赫連神情猛地變得曖昧起來:“哈哈,我的錯,我唐突了,不該問的,抱歉了。”

溫採臉一紅,扭頭看向窗外。

頓了好一會兒,臉上的熱度總算消散,她這才轉過頭來,道:“今晚的宴會是什麼人舉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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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赫連聳聳肩:“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過那個娛樂城的專案嗎?”

溫採恍然大悟:“是那個投資商舉辦的?”

安赫連點點頭:“我看他這個架勢,可能會在a市做長線投資發展,今晚舉行這個宴會,應該是為了多結交一些商業圈子裡的人,所有大型公司的重要人物都收到了邀請。”

聞言,溫採忍不住微微皺起眉來。

如此說來,溫氏還有可能拿到那個專案嗎?

宴會的會場設在皇廷酒店的宴會大廳,他們大概來得還算早,因為還沒見到主人家。但是宴廳裡卻多得是比他們來得早的,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已經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談論開來。

安赫連長袖善舞,很快帶著溫採在大廳裡結識了一幫上流社會的名流權貴。

眾人對溫採也是相當的客氣,原因卻不是因為她是溫氏的主席,而是因為她的另一重身份——宋家的未來兒媳,言談間也總是提及她和宋席遠的婚事,紛紛舉杯祝福。

溫採心裡自然清楚,面上也依舊保持微笑,與眾人用心交談。

沒過多久,宴廳門口忽然***動起來,溫採正在跟一位上市公司主席的夫人說話,忽然間見她抬頭看了門口一眼,隨即笑起來:“喲,主人家可算是出現了,這架子還真是不小!”

溫採聞言,也轉身朝門口看去。

這一看,就呆住了。

門口那緩步而入,正謙和有禮地一一與客人握手的,不是喬紹容是誰?

莫非他就是那個娛樂城的投資商?

溫採腦海中驀地閃過什麼,轉身去尋安赫連的身影。

安赫連就站在離她不遠的一群人當中,似乎料到溫採在找他,當她的目光投過來時,他伸出手來朝溫採揮了揮,同時朝她舉起了手裡的酒杯。

他明明一早就知道,卻故意不告訴她,只等她今天親眼看見?溫採實在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卻又……很驚喜。

難怪安赫連說他很有信心能拿下這個專案,原來如此!竟然如此!

“真是風度翩翩吶。”身後那位夫人忽然開口贊了一句,“聽說還是獨身呢,也不知道咱們a市的名媛小姐們有沒有那個福氣,若是能被這樣一個人物看上,那可真是要羨慕死人了。可你說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怎麼會還是獨身呢?”

溫採聞言,微微垂眸一笑。

他並不是一直獨身的,只是十二年前,他太太過世,一直沒有再娶罷了。

也是因為他那時候發家,那時的媒體採訪到他時,他已經是獨身,所以外界傳說中,他一直是獨身。

當然,這些話溫採總不能隨意和別人說,因此也只是附和著回答了一句:“是啊。”

那位夫人又笑了:“當然你是不用羨慕啦,你和宋總,才是被眾人羨慕的物件呢!那樣出類拔萃的人都被你遇上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她嘖嘖嘆了嘆,又仔細盯著那個越走越近的男人看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一般:“等等,這個人,不是——”

溫採知道她想起了什麼,因為已經有逐漸認出喬紹容的人,開始往她的方向看過來。

那天那本雜誌,喬紹容的面貌清晰可見,認不出來,才怪了。

為避開那些人的視線,溫採微微迴轉了身。

“你和這位喬先生是認識的呀?”那位夫人近水樓臺,先問了出來,“那天那本雜誌上的人,不就是他嗎?”

溫採微微有些尷尬地一笑,道:“是啊,我先前在國外認識的喬先生。”

說話間,喬紹容已經一路握手過來,終於來到她面前時,溫採聽到他身邊的那個工作人員對他介紹道:“這位是溫氏的主席,溫採小姐,同時溫採小姐也是席耀集團宋總未過門的妻子,兩個月後,二位就會舉行婚禮。”

喬紹容臉上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朝她伸出手來:“溫小姐,你好。”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他們身上,伴隨著一些交頭接耳,大概是都記起那本雜誌上,兩個人相談甚歡的樣子了。也有的人面露憂色,因為大家心裡都清楚,如果溫採真的和這位喬先生有什麼特殊關係的話,那麼這次的娛樂城專案,溫氏很可能就要佔去大便宜!

人們都看著,大多數的人都知道他們早已是相識,卻還是要擺出一副初見的姿態,溫採雖然覺得這樣的情形有些詭異,但是面對著他,倒是沒什麼尷尬的,因此也就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來,揚眉輕笑:“喬先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