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溫採就有些動情,雙腿情不自禁地摩擦起來。殢殩獍浪
他卻在此時一點點吻過她的五官,蜻蜓點水一般地,卻又十分魅惑得想要誘人深入:“今天怎麼了?”
她一向將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這點就不說了,在床事上她一向敏感得向水做的,今天卻動情得這樣遲,可見心情真是很差。
溫採側著臉埋在他頸窩處,不願意回答。
宋席遠也不逼她,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瞼,身子微微下沉,尋到那處柔潤,一挺腰,便攻下城池。
“嗯——”溫採長長地喘息了一聲,只覺得心裡的那陣空虛,似乎也要被他一起填滿了。
“宋席遠……”緩過神來,她忽然連名帶姓地喊了他一聲。
“嗯?”他沒有動,低下頭來,靜待著她出聲。
溫採咬了咬牙,抬起腿來環住他的勁窄的腰:“你今天去哪裡了?”
他驀地低笑起來,附在她耳邊:“原來……溫小姐是在懷疑我出軌麼?那麼,現在呢?”
他重重往上一頂,溫採尖叫了一聲,還沒緩過來,又是一連串重重的撞擊,逼得她只剩破碎的喘息。
高.潮來得迅速而猛烈,不過幾分鐘,那極致的愉悅就席捲了溫採所有的神經,將她拋上雲端,久久回不到地面。
她緊緊抱著宋席遠的肩膀,許久,迷離的眼神才重新聚攏到一起,想到自己這麼快就達到極致,不由得有些羞惱,張口在他肩上咬了一下。
宋席遠一直靜待著她回神,此時才捏了捏她的臉:“還懷疑麼?”
溫採紅著臉,偏過頭不說話。
他卻又危險地俯低身子,輕咬著她的耳朵:“無故懷疑我……是不是該受什麼懲罰?”
溫採惱火地看了他一眼:“我才不無緣無故的懷疑人,是因為你衣服上有女人的長頭髮!”
“這麼說來,還是我的錯?”
“是。”溫採強辯,“全都是你的錯。”
其實她也知道,像他這樣身份的人,出去應酬,難免不會遇上些花兒蝶兒的,身上有一根女人的長髮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是今天她心裡事實在太多,以至於就為了那根長髮,在腦子裡緊緊崩了一根弦。
好在此時,這根弦終於斷了。
“你出去啦……”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全然不顧某人依然勃發的欲.望。
“這就叫唸完經不要和尚,是不是?”宋席遠依舊穩穩地霸著她,一動不動。
溫採撇撇嘴:“和尚都是六根清淨清心寡慾的,哪有會像你這樣的……”
話音未落,宋席遠忽然就低頭輕笑了一聲:“是麼,那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六根不淨的和尚,是什麼樣子的!”
“啊——”
他猛然動作起來,溫採哪裡還強辯得出來,餘下想說的話,全都淹沒在了尖叫聲中。
……
六根不淨的和尚,真的很可怕……
溫採重重地喘息:“……你有完沒完啊……今天還要上班啊……”
“乖,今天不去上班了,我幫你請假——”他低頭在他嘴角吻了吻,繼續全力衝刺。
溫採哭,她寧願去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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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溫採在滿室陽光中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宋席遠的身影。
又在床上窩了十多分鍾,溫採才捨得起來,走進浴室。挑眉一笑。
溫採點頭:“是。”
宋席遠眸色深邃地看了她許久,才終於重新勾起笑意,伸手將她攬進懷中。
溫採卻並不輕鬆。每上一次報章雜誌頭條,她神經就總是繃得緊緊的,彷彿一扯就會斷。
這樣的日子,真是很累。
“有什麼辦法啊可以避開這些記者的***擾啊……”溫採嘆了口氣。
宋席遠低笑一聲:“好了,下午帶你出去輕鬆輕鬆。”
“去哪裡?”溫採立刻期待起來,仰起臉看著他。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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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兩人便出發了,宋席遠的車一路往郊區開,遠離了高樓大廈,滿目綠樹成蔭,溫採緊繃的神經終於也緩和下來。
車子一路開到一個林區,再往前,就是一個大湖泊,湖邊草地上,一群男男女女釣魚的釣魚,烤肉的烤肉,好不悠閒!
宋席遠帶著溫採出現在湖邊時,頓時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遠遠,你可以再來遲一點!”有湖邊釣魚的男士朝他怒吼。
“得了吧,遠遠如今的身份,來了就算是給你面子了,別不知好歹!”另一個男人介面道。
他們竟然“遠遠”“遠遠”地稱呼他,溫採微微有些詫異:“他們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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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小。”宋席遠將她安頓在一張釣魚椅上,自己也隨意坐了下來,伸長了腿,無比悠閒。
剛才最先叫他的那個男人就放下魚竿走了過來,看著溫採:“這位就是溫小姐吧?你好,我叫寧輝。”
陌生人認出她來,溫採總會覺得是拜那些雜誌所賜,所以總是忍不住會臉紅,有些不好意思:“你好,我叫溫採。”
“誰不知道啊!”寧輝大笑起來,“近期遠遠和溫小姐,可都是風雲人物啊!”
溫採再度紅了臉,看了宋席遠一眼,宋席遠淡淡揚眉看了寧輝一眼:“你再說一句試試?”
寧輝連忙跳開兩步,擺出一副受驚的架勢:“得,宋總,您如今身份尊貴,我可惹不起你,免得您一個不高興,端了我的小公司,我可哭都沒地兒哭去!”
隨即他又看向溫採:“遠遠沒良心啊,一出國去了十年,那還當我們是發小啊!現在他回來啊,我們都是他腳底下的泥!”
宋席遠依舊是那副慵懶閒適的模樣,淡淡瞄了他一眼,寧輝又往溫採旁邊挪了挪:“溫小姐,聽說遠遠衝冠一怒為紅顏,把那本爆聞雜誌都給一鍋端了。以後我就仰您鼻息過活了,您多在遠遠面前幫我說說好話。”
這人十分有趣,溫採忍不住笑起來,積聚在心頭的抑鬱彷彿終於都散開了。
三個人正在說話,不遠處忽然走過來一個女孩,朝宋席遠喊了一聲:“宋大哥。”
溫採抬頭,目光掠過女孩美好嬌俏的臉龐,只覺得有些面熟,再看見她那頭棕色長卷發時,忽然就想起了什麼——這就是那次她在醫院看見宋席遠求探望的女孩!
宋席遠微笑朝她點了點頭:“諾諾,昨天那麼晚才回去,今天也起得來?”
溫採一怔,隨即心裡卻又一寬,原來宋席遠昨晚是跟她在一起,他既然不瞞她,那她也就沒必要再介懷了。
女孩嘟了嘟嘴:“我可有毅力爬起來,可是你卻不見得哦!”
說完,她眼角餘光看了溫採一眼,似乎想了想,才伸出手:“溫小姐,你好,我叫傅斯.諾。”
溫採站起身來:“你好。”
傅斯.諾仔細地將她打量了一番,忽然道:“溫小姐,你和宋大哥住在一起嗎?”
溫採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還沒來得及回答,傅斯.諾忽然又道:“昨晚宋大哥陪我陪到那麼晚才回去,你不會吃醋吧?”
溫採隱約間就察覺到這個女孩對自己的敵意,唯有微微一笑:“怎麼會。”
“你可真是大度。”傅斯.諾揚眉笑起來,“比起宋大哥以前的那些女朋友,好多了。”
溫採心裡一抽。
寧輝適時走了出來,拍了拍傅斯.諾的頭:“小丫頭片子,瞎摻和什麼?繼續去釣你的魚!”
“我不!”傅斯.諾瞪了他一眼,“你才小丫頭片子呢!我跟溫小姐同歲,你說我是小丫頭片子,意思是說溫小姐也是小丫頭片子嗎?”寧輝頓時語塞,下一刻卻毫不留情地拎著傅斯.諾往湖邊走去,一面走一面道:“我看著你長大,叫你一聲丫頭片子你還不樂意了?就算你長到八十歲,哥哥我願意叫你丫頭片子,你還是得乖乖聽著!”
傅斯.諾明顯不樂意,一個勁地朝著寧輝拳打腳踢,好在寧輝人高馬大,才招架得住。
溫採看著他們逐漸走遠,才回過頭,看向宋席遠。
宋席遠慵懶地掀起眼簾,似乎在對她的眼神發出疑問:“嗯?”
溫採學著他的語調:“嗯?”
宋席遠就笑了:“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斯年麼?斯.諾是他妹妹。他們家父母都已經去世了,只剩兄妹倆相依為命,斯年出事之後,斯.諾就由我在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