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臺上的慘嚎聲頓時吸引了下面那些採礦人的注意力。
當他們看見昔日凶神惡煞的監工甲士們此刻竟然在被一個白髮青年拿鞭子抽的死去活來,不由的有些目瞪口呆,感覺心裡的怨氣都跟著出了一些。
啪啪啪啪啪!
左立的鞭子絲毫不停,反而越來越快,幾個甲士被當場抽的昏死過去,那名小將也已經被抽的不成人形,淒厲的慘嚎著。
“住手!”
一聲爆喝響起,一名身穿紫甲的大漢從遠處的天空中爆射而來,在他身後跟著上百名飛天甲士。
左立絲毫不為所動,手裡的鞭子繼續抽著,下方的那些採礦人看向左立的眼神滿是敬佩和崇拜。
尤其是那名少年,看向左立的眼睛都在發亮。
直到那名小將也被抽的昏死過去,左立才將手中的晶鞭隨意一丟。
“你找死!”那名紫甲大漢見左立如此囂張,頓時怒不可遏,飛身而至,一拳朝著左立轟去,四周氣流湧動,發出陣陣悶雷聲。
左立慢悠悠的伸出右手朝著大漢的脖子探去。
明明看起來是大漢的出拳速度更快,但左立的那只手卻後發先至,一把掐住了大漢的脖子。
紫甲大漢頓時感覺全身的力量都停滯了,轟出去的那只拳頭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幫我一件事,饒你不死。”左立冷冷的說道。
“你敢在玄冥星鬧事,簡直不想活了!”紫甲大漢怒目而視道。
左立眉頭一皺,說道:“這裡難道就沒有一個可以正常說話的嗎?”
說著,左立掐著紫甲大漢脖子的手漸漸加大了力氣。
紫甲大漢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雙目開始充血,連忙說道:“我幫,我幫!”
“早這麼說不就沒事了嗎?”左立一鬆手,紫甲大漢立刻摔在左立的面前,全身的力量又恢復了,看向左立的目光中透著滿滿的恐懼。
這個白髮青年太恐怖了,自己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咳咳咳咳咳。”紫甲大漢捂著喉嚨乾咳幾聲,小心的說道:“不知道您希望我幫您什麼?”
周圍那些圍觀的修士的下巴快要張到地下去了,這個白頭發的傢伙也太牛叉了吧,竟然把鎮守這顆星球的紫甲大將給嚇得服服帖帖的。
要知道紫甲大將可是飛天大圓滿的存在啊,在飛天境中最頂級的存在,這個白髮青年是什麼修為,至尊境嗎?
一時間,四周寂靜無聲,所有人看向左立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敬畏。
白糖見這些人都害怕左立,頓時感覺既擔心又驕傲。
擔心的是怕左立會暴露自己,畢竟現在玄星海三大永恆家族搜捕亂星海的人搜捕的緊。
驕傲的是左立走到哪裡都是厲害的,把那些地方的壞人都訓得服服帖帖的。
左立把這叫作惡人自有惡人磨,自己就是最大的惡人,其餘的惡人自然沒資格叫囂。
白糖卻不理解,左立明明做的都是在她看來的大好事,怎麼可能會是惡人呢?
左立掃了下方的那些採礦人一眼,那些採礦人都是一臉激動崇拜的模樣。
左立指著下方的礦洞,說道:“我要去採礦,你趕緊的,給我批個採礦人的身份。”
“這……”那名紫甲大將有些蒙圈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些圍觀的修士也是一臉見鬼了的表情。
那些採礦人則都是一臉的茫然。
合著你這位大爺一言不合就動手,把人家打的半死不活的,結果目的竟然是想去免費勞動力?這個目的在眾人看來簡直太操蛋了。
難道這位修為強悍的爺,有某些受虐的癖好?
眾人一臉怪異的看著左立,被左立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後紛紛嚇得低下了頭。
地上還躺著幾個被抽的血肉模糊昏死過去的可憐蟲,他們可不想嚐嚐晶鞭的味道。
“這位前輩,你是……是不是說錯了?”紫甲大將有些懵逼的問道。
左立的實力比他強,按照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規矩,他確實應該叫左立前輩。
“沒錯,老子就是要挖礦,怎麼滴?你有意見?”左立低頭不耐煩的質問道。
“沒沒沒,我這就去安排,前輩你在此稍候。”紫甲大將連連搖頭,十幾個飛天甲士將那幾個被左立抽暈過去的甲士抬走。
紫甲大將為左立和白糖在礦區安排了一處豪華居所,這也是先前那個監工小將的住所,現在歸左立了。
左立每天想什麼時候吃飯就什麼時候吃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那紫甲大將完全就是把左立當作來這裡體驗挖礦生活的高人對待,一應服務俱全,比伺候他爹都盡心,生怕一個不慎惹得左立暴走把他給宰了。
畢竟修行修了幾千年後腦子出了點問題、脾氣暴躁的傢伙也不是沒有。
左立每天都去礦洞裡轉悠,也確實在挖礦,只不過是用拳頭捶,一拳下去,就連星晶礦石也被左立捶的粉碎,那些採礦人更是把左立奉若神明。
只因左立來了之後,就再也沒人捱餓了,修士也可以得到修煉資源,人人都對左立感恩戴德,除了那些監工的飛天甲士。
就這樣過了十幾天之後,那名採礦少年終於按捺不住了,來到左立和白糖的住處,跪在左立的門前求左立收他為徒。
“我從小就是吃著苦長大的,什麼都不怕,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那從小走散的妹妹,求大仙能收我為徒,教我本領,我願做牛做馬,生生世世侍奉大仙。”少年大聲的喊道。
房屋裡沒人回應他,少年便繼續跪著。
左立清晨從他身邊走過,權當沒有看見他一般,白糖想要給水給飯,也被左立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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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少年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喉嚨裡如同火燒一般難受,嘴唇乾裂,眼睛變得模糊起來。
但他依舊跪在哪裡,下定決心左立如果不答應他,他寧願跪死在這裡,反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在這裡挖礦,如同行屍走肉,和死了沒有區別。
終於,少年再也堅持不下去,全身再無一絲力氣,眼前一黑,頭一歪,朝著一旁倒去。
就在此時,一股力量將他托起,送入了房屋中。
左立一臉冷漠的看著少年,說道:“你的命已經被你自己給放棄了,現在你的命是我給的,以後我若要讓你死,你可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