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霧大陣瀰漫著血色霧氣,濃郁的血氣令人作嘔。
一眾永珍高人進入血霧大陣之後,就都蹙起了眉頭,聞著這令人作嘔的血氣,皆都屏住了呼吸。
"小心一些。"
徐士浩提醒一句,血霧籠罩而來,護體真氣竟然也受到侵蝕,只能隨時補充著真氣。
這侵蝕的速度極其快速,要是不隨時補充真氣,侵蝕護體真氣,也只需要一個呼吸的世間。
陸衝到顯得很輕鬆,他有古神之體,古神之威伴隨護體真氣,抗衡血霧稍顯輕鬆。
比起其他永珍高人,他是優勢還是十分明顯的。
只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反正也不會誰吃飽了撐的,隨時關注他護體真氣被侵蝕的速度。
一眾永珍高人不斷地深入血霧大陣,雖說消耗的真氣極其快速,但他們前進的速度更快。
只不過隨著一眾永珍高人的深入,血霧對真氣的侵蝕就更加快速,就算是最外圍的三位永珍中期高人,也感覺略顯力不從心起來。
"你們注意,隨時來替換我們,血霧侵蝕的速度加快了。"
徐士浩大喝一聲,這話讓中間壓力不大的永珍初期高人精神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老夫堅持不住了,誰來替我?"
吳家老祖率先堅持不住,不僅如此,在他說話的關頭,兩股血霧突破了他的防禦,朝著中間的永珍初期侵蝕而來。
"怎麼這麼快!"
在吳家老祖身邊的是吳朝明與江家高人,他們被兩股血霧侵蝕,神色一下大變,忙急速運轉真氣,維持著護體真氣。
陸衝瞥了吳家老祖一眼,這老家夥在徐士浩說完,就說自己堅持不住了,肯定有問題。
只不過現在也不是追求這件事的時候,血霧已經從吳家老祖那邊開啟缺口,要是堵不住,恐怕中間的人都要承受四面辦法侵蝕而來的血霧了。
"堵住!"
徐士浩怒喝一聲,離吳家老祖最近的幾位永珍初期高人忙提起真氣,護體真氣連成一個整體,堵在了吳家老祖的缺口上。
吳家老祖做出一臉慚愧的神色,說道:"老夫剛剛突破永珍中期,境界還不穩固,到讓諸位看了笑話。"
徐士浩也沒有安慰吳家老祖的心思,依舊大聲呼喊著道:"千萬不要鬆懈,大家都提高警惕,一旦哪裡出現缺口,就趕緊堵過去。"
一眾永珍高人都點頭,他們也瞭解了這血霧大陣的恐怖。
要是獨自一人承受四面辦法侵蝕而來的血霧,很難說能夠擋的住。
現在還好,他們只需要負責一個方向的血霧就行。
這事關眾人的生命,沒有人敢掉以輕心。
那幾個堵住吳家老祖缺口的永珍高人就算抵擋的有些艱難,此時也只能咬牙堅持。
...
血霧大陣中間,範圖成發現那群修者快要闖進來,忙對小泉純三郎道:"這裡交給特忍就行了,我們趕緊出手,利用血霧大陣,阻止他們闖進來。"
"知道了。"
小泉純三郎也明白祭祀已經開始,也不需要他隨時盯著。
應了一聲之後,就吩咐手下特忍繼續血祭,而他與範圖成兩人,就進入了血霧之內。
作為血霧的施展之人,範圖成兩人有秘法,不會受到血霧的侵蝕,反而還能調動血霧,來攻擊進入血霧大陣中的敵人。
兩人現在做的,就是調動更多的血霧,來阻止那一眾永珍高人闖進來。
在**沒有被召喚來之前,他們就算是親自出手,也要攔住他們。
等兩人離開後,櫻花會特忍就要繼續血祭。
一位吳家管事實在不忍心看到這十個少女被血跡,忍不住開口道:"要不要再等一等,或者祭祀已經成功,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兩位特忍根本不理會這位吳家管事的話,抓住一個少女,就朝著血煉大陣走去。
"你們難道沒有聽到我的話嗎?"
這位吳家管事被無視,心裡也是憋火,怒聲道。
一個精通華州言語的特忍冷冷地道:"吳家的人,你們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們只是我們櫻花會的輔助者,這裡輪不到你們做主。"
"朝群,不要再說了,免得等下範顯示與小泉先生回來,怪罪我們。"
另一位吳家管事拉住了吳朝群,讓他冷靜一點。
吳朝群深吸一口氣,再看了一眼已經絕望的少女,不由閉上了眼睛。
小泉純三郎施展的血煉大陣,是一種十分邪惡的陣法,把人畜投進去,在陣法的作用下,很快會被煉化成一攤血水。
一個二九少女,明明是在人生最美妙的時刻,但卻要在此刻成為祭品,被生生煉化掉。
"這些傢伙實在太可惡了。"
十對童男童女中,一個年齡最大的小女孩小聲的嘀咕一聲,靈動的眼珠子轉了起來,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姐姐,你快想辦法救救那個大姐姐吧,大姐姐太可憐了。"
另一個扎著一個可愛馬尾辮的小女孩拉著這個女孩子的手,小聲地道。
"別著急,我想想辦法。"
這個小女孩安慰了另外一個小女孩一句,抬頭望了望天空,嘴裡不知道在嘀咕起什麼來。
下一刻,一直在盤旋在虛空內,綻放萬丈光芒的金龍,龍頭動了一下,好似在傾聽著什麼。
隨後這條金龍張開龍嘴,無聲的吼動一聲。
這是一道無聲的龍吼,但效果卻是驚人的。
只見虛空在整個震動了起來,道道金光從虛空降落而下,直接穿過血霧大陣,降臨在了十個少女與十對童男童女身上。
"呼,還好這只臭龍能聽懂我的話,否則可就難辦了。"
這個小女孩小聲說了一句,因為聲音很輕,被道道金光吸引目光的另一個小女孩,並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
要是陸衝在這裡,就能認出,這個小女孩就是之前在明珠市藍浦區靈氣市場偷取修者丹藥靈石的小女孩,她還在陸衝與範圖成鬼煞大戰的時候出現過。
當時,有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在追她,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裡,成為了被吳家抓來的童男童女中的一個。
"怎麼回事?"
吳家人與特忍們都震驚了,這些金光籠罩在少女與童男童女身上,好似在保護他們一樣。
轟地一聲,一個特忍出手,對金光發動了攻擊,然而一個五級金丹的力量,根本奈何不了這些金光。
要知道,這些金光的防禦力,可是一眾永珍高人聯手,也只能讓它顫一下而已。
"是**金光,**在保護他們?只不過這是為什麼?"
在場所有人都趕到不可置信,他們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會保護這些少女與童男童女。
吳朝群猜測道:"這些少女跟童男童女,都是蘇京市抓來的,而**在我們蘇京市,說不定**已經把蘇京市的人民,看成了自己的子民。"
另一個吳家管事贊同道:"沒錯,沒準就是這樣。現在好了,雖說**還沒有被召喚過來,但是這些無辜少女與童男童女,就不需要被煉化了。"
吳家這群人,都是經受現代教育長大的。
雖然是修者,但也看不慣把人煉成一攤血這種邪惡的事情。
特忍們有些束手無策,隨後他們的目光,就注視到了範圖成的手下身上。
既然**要保護蘇京市的人,吳家的人馬或許也不能動,但範圖成的手下就不同了,他們可不是蘇京市的人,而是來自明珠市。
"你們想要幹什麼?"
範圖成一個五級金丹手下,看到這群特忍注視而來的不善眼神,心裡一跳,大聲質問道。
"上,拿下他們!"
一道冷酷地瀛州語響起,隨後十個特忍一同出動,朝著範圖成的手下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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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竟然想要抓我們去血祭,兄弟們,跟他們拼了!"
範圖成的手下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在四個五級金丹的率領下,迎上了瀛州特忍。
吳朝群眼中帶著笑意,輕聲道:"這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就讓他們爭吧,我們就當看戲,反正這些傢伙,都不是好人。"
"沒錯,我們退遠一點,免得波及到我們。"
另一個吳家管事也很樂見他們狗咬狗,這些瀛州特忍跟範圖成的手下,可從來沒有給他們好臉色看。
雖說範圖成有四個五級金丹手下,可是瀛州特忍卻足足有十位,而且擅長聯手戰鬥的他們,殺的範圖成手下不住地退敗。
沒多久,好幾個金丹就優先被殺,其中一個五級金丹更是被兩個特忍生生斬去了頭顱。
四個五級金丹被殺了一個,防線已經組建不起來,接下來已經不用想,他們敗局已定了。
這場小規模的戰鬥持續的時間很短,十位特忍實力太強,而且手段極端殘忍,範圖成的手下沒有堅持多久,就全部**翻在地。
"先抓還沒有死的,拋進血煉大陣中!"
特忍首領下令道,很快其他特忍就行動起來,抓起被他們打傷的範圖成手下,就拋到了血煉大陣中。
"啊!!"
陣陣慘叫傳來,被仍進血煉大陣中的範圖成手下承受著極大的痛苦,那種猶如凌遲的痛楚,讓他們很想馬上就死去。
然而既然是凌遲,自然不可能讓他們馬上死去。
這幾個範圖成手下,只能在無盡痛苦中掙扎,然後在血煉大陣的作用下,慢慢的被煉化成了一攤血水。
"實在太可怕了,我先把那些少女與小孩子帶遠一點吧。"
吳朝群眉頭深深皺起,對血煉大陣十分反感。
他怕這殘酷的畫面會給少女與童男童女留下陰影,就想把他們先帶遠一點。
吳朝群的確夠細心的,這些少女與小孩的確被嚇的不輕,好多小孩都被嚇哭了。
他連忙上前又哄又騙,更招來幾個吳家女修,跟他一起鬨孩子。
要是沒有這**金光,他派人一手一個,就把這些小屁孩給帶走了,可是現在他們根本接近不了他們。
而且隨著幾個小孩哭起來,其他小孩也都跟著哭了起來,就連那十個嚇壞了的少女,也都跟著嗚嗚哭泣。
吳朝群瞬間感覺到頭痛了,他一個堂堂五級金丹,可沒有一點帶孩子跟哄小女人的經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