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夜飯基本所有人吃得都很滿意。
輩分最大的聾老太太覺得讓秦淮茹一家給一大爺養老還不錯。一大爺和一大媽也是同樣的想法。
秦淮茹和賈張氏則是對這頓飯和一大爺出的紅包很滿意，後面可以輕鬆一段時間，不用為錢的事情發愁了。
何雨水那就是純粹的高興了，反正她的胳膊肘完全是拐向秦淮茹的，看秦淮茹一家過得好，她當然高興了。
秦京茹的高興那就比何雨水更簡單了。嫁給何雨柱，她現在是吃喝不愁，穿得也好，住的也不差。還和親戚鄰居的關係處得好，與鄰和睦。這生活比她在鄉下老家好了N多倍啊！
三個小家夥就不用說了，有好吃的，有紅包拿，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高興的事。
至於何雨柱，他表示你們高興你們的，我只是陪媳婦走趟親戚吃個飯而已。
這頓年夜飯就在高興的氛圍中吃完了。
飯是吃完了，不過看聾老太太和一大爺的樣子，好像還不打算走，在那裡和秦淮茹賈張氏扯一些院裡人家長裡短的事情。
說什麼以三大爺那會算計的樣子，聽收音機都捨不得把聲音開大點，怕費電；吃個瓜子花生，也要一鏟一鏟、一粒一粒地給所有人分好，這是他認為的公平。
而二大爺的話，現在估計又是在聽新聞，跟家人討論政治動向了，他這人就愛出風頭，愛顯擺，喜歡當個官。
他們在那裡閒聊，秦京茹聽得也有趣，捨不得離開。何雨柱也不管媳婦舍不捨得，拉著她就走了。
看他們那樣子，應該是有什麼事要商量，自己還是不要攪和進去了。
簡簡單單吃頓飯而已，太複雜了不好。
回到家，秦京茹還抱怨：“你把我拉走幹嘛，我想聽他們說說這院裡的事，挺有趣的。”
“他們有事要商量，你就不要在那裡礙眼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有事商量？”
“猜的。”
“你猜得準嗎，以為你是算命先生啊！”
“算是半個算命先生吧，比如你，我算你的命運跟一大爺一樣，將來無兒無女。”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秦家女人都能生得很，除非你不行。”
“都說我算半個算命先生了，我娶了你，自然是已經改變了你的命運。”
“神神叨叨地，你就瞎扯吧！”
何雨柱也不解釋，笑了笑：“你說得沒錯，我就是在瞎扯。”
大年初一是鄰里之間相互拜年的日子，但鑑於目前大家的情況，二大爺和三大爺提議搞團拜。這樣，就不用為了給紅包的事扯皮了。
你家孩子來拜年我給了一毛，我家孩子去你家，就給了一杯開水，這矛盾不就出來了？
一大爺也贊同了這個提議，於是就召集所有人來說這個事，順便把該拜的年都拜完，然後大家該幹啥幹啥。
自從上次棒梗偷雞的事開了一個會，這已經過去一個多月沒有再開了。
大家還有點懷戀的，不過更懷戀的是花生瓜子。
為開會準備的兩盤花生瓜子，一拿出來，就被蜂擁的人群差不多一搶而空，等拿回來的時候就剩個底了。
這次會議沒有了傻柱的搗亂，很順利地就開完了。
何雨柱才沒那個心思去懟天懟地，他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不作死就不會死。
他也覺得這個團拜挺好的，大家聚在一起一次性把該拜的年拜完，省心，省力，多好啊！
等會議散場，三大爺和二大爺就這剩下的花生瓜子，一番拉扯。
二大爺終究沒搶過三大爺。
胖胖的二大爺體格肯定是比瘦弱的三大爺強的。但現場這麼多人呢，這不僅比武力，還要比臉皮厚度。
三大爺臉上肉雖不多，但是皮厚。
拜完年，過幾天就是妹妹何雨水結婚的日子，何雨柱與媳婦一起帶著禮物去參加了。
何雨水看這情況也感到欣慰，傻哥哥終於靠譜了一次，不容易啊！
何雨柱覺得妹妹胳膊肘往外拐，不靠譜。何雨水也覺得哥哥從來都不關心她這個妹妹，不靠譜。
不靠譜的哥哥終於做了一件對的事，看來結了婚之後，似乎變得好了很多。
何雨柱何止變好了很多，根本就是換了一個人。
帶著禮物看看妹妹，參加她的婚禮不是應該的事情嗎？
賈家最近的變化也挺大的。
年三十那天晚上，何雨柱帶著老婆先走了，不知道留下來的他們談了什麼。
但看這些變化也可以猜到了。
現在一大爺接濟秦淮茹家也不是偶爾給點了，而是每個月都會送一些糧食給賈家。
並且每個月都有那麼幾次，一大爺和一大媽就會帶著老太太去賈家吃頓飯。
這頓飯當然不再是鹹菜配窩窩頭了。
以一大爺八級鉗工那接近一百元的工資，比秦淮茹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高了將近四倍，每頓整個肉菜都行，還可以弄些花生瓜子磕磕。
賈家的生活水平，不說回到有傻柱接濟的時候，起碼解決了溫飽問題。
秦淮茹和三個孩子對此當然是挺開心的，只有賈張氏有點擔憂。
一大爺他們吃完飯都走了，棒梗吃完帶著兩個妹妹也到外面瘋去了，賈張氏趁此想跟媳婦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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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茹，我還是那個話，人沒心思不做事。易中海接濟我們家是有目的的，你要留點心。”
秦淮茹不怎麼同意她的觀點，“一大爺做好事也有錯嗎，那傻柱以前總是接濟我們，你怎麼不說？”
“他不是傻嗎！”
“你就沒良心吧！”
“你扯那麼遠幹嘛，現在說的是易中海的事情。你有沒有想過，易中海都五十歲了，再過個一二十年就幹不動了，到時候誰給他養老？”
不等秦淮茹回答，賈張氏給出了答案：“他指望的就是你，你知道嗎！”
秦淮茹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樣子，好像早就知道一樣，“那又怎樣，一大爺給我們這麼多幫助，為他養老也沒什麼吧？我們可以不吃一大爺的糧食，只要你能變出東西來。”
變肯定是變不出來的，她又不是機器貓。
賈張氏也就過過嘴癮，不管願不願意，一大爺給的幫助她們都得接著。
因為也只有一大爺給他們幫助，就算是有毒的水也要喝，它解渴啊！
賈張氏不再勸說，只是最後提醒道：“你心裡有數就行，我覺得最靠譜的還是傻柱。平時多走動走動吧，別因為一大爺而冷了那邊。”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