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塵他自己修煉不朽法身，大天王法身落在自己手中也沒有半點用處，若是能夠換來何大清手中的那門空間神通，對他來說，想來是極好的。
“就等你這句話！”
何大清一揮手，一時間，眼前不由得閃爍出一片奪目的光華，一枚枚天河之靈好似群星璀璨一般。
“這，這，這......。”
看到這一幕，牧塵頓時就傻了眼，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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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兄，你不地道。”
好半天，牧塵才苦笑著指著何大清搖了搖頭。
“我都說了我已經收集到了，只是你不相信而已。”
何大清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啊，你啊！”
看著何大清眼神中的一絲幸災樂禍，牧塵不由得搖了搖頭，願賭服輸，從夏禹的儲物寶貝中找到大天王法身的修煉之法遞給了何大清。
“好，”
看到大天王法身到手，何大清不由得暗叫一聲好。
他快要修煉到天地法相境界，正想要借鑑一下這些天地法身。
而這大天王法身可是至尊法身榜上，名列四十五的存在，恐怕就算是上古天宮的藏經閣中都不一定存在。
“對了，方兄，你怎麼這麼快便收集到了這麼多天河之靈啊。”
牧塵好奇的問道。
天河之靈有靈性，並不好捕捉，而且分散得開，要一下子收集到這麼多，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不方便說，就不用勉強了。”
跟著，牧塵便想起了，這可能涉及到何大清的隱秘，連忙補充了一句。
“這有什麼不方便說的。”
何大清搖了搖道。
“我深入到了更深的層次，那裡的天河之靈不是上面可以比擬的，而且我也有我的捕捉之法。”
“更深的水下？原來如此。”
牧塵不由得恍然大悟，的確越往下，河水的靈力越濃厚，越容易凝結天河之靈，不過這個辦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借鑑的。
至於何大清含湖說道的他的捕捉之法，牧塵便沒有繼續問了。
“咦？不對！”
就在此時，牧塵忽然想起先前何大清拿出的天河之靈似乎有些不對頭。
他起先被何大清這麼快收集到了一百枚所震撼，此刻回過神來一想，卻是發現這一百枚中似乎有一枚很是不同尋常。
“方兄，其中一枚天河之靈似乎，似乎......”
牧塵皺著眉頭問道。
“看出來了？”
這是何大清故意這麼做的。
想要完美洗禮，必須收集一百枚天河之靈，不過最後一枚天河之靈，可不是那麼好收集的，不過即便他不說，牧塵最後也會發現，還不如提前暴露，還能賣個好。
“想要接受完美洗禮，必須找到一百枚天河之靈。”
看著牧塵疑惑的眼神，何大清不疾不徐的解釋道。
“不過在遠古時期，上古天宮那麼多天才弟子，但是能夠接受完美洗禮的依然渺渺無幾，你知道為什麼嗎？”
“難道就是那一枚天河之靈？”
牧塵想到了何大清先前拿出來的那一枚與眾不同，如同王者一般的天河之靈。
“不錯。”
何大清點了點頭。
“收集一百枚天河之靈並不難，難的是，最後一枚天河之靈不能使用普通的天河之靈，否則便不能引來完美洗禮。”
“這是為什麼？”
牧塵皺了皺眉。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何大清搖了搖頭，一揮手，將其中那枚王者天河之靈取出，重新換了一枚普通的天河之靈朝著金龍令牌拍了進去。
“你看。”
這天河之靈有些奇妙，一般來說只能用弟子令牌來儲存，好在何大清的世界樹更是玄妙，不然說不得也只能收集一條靈力之河了。
牧塵雖然不知道何大清到底什麼意思，還是專注的看著何大清的動作。
砰！
讓人感到意外的是本該順利的融入金龍令牌的天河之靈，這個時候似乎變成了陰陽兩極，互不相容，就在接觸的那一瞬間，彭的一聲彈了出來。
“這是？”
牧塵愣住了。
“敢問方兄，要如何才能收集到那種的天河之靈呢？”很快，牧塵便回過神來，鄭重的朝著何大清抱拳問道。
“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
何大清笑道。
“說穿了不值一提，但是沒有明白個中道理，便是想破腦袋也難以領悟。”
何大清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
“這第一百枚天河之靈其實便是前面九十九枚天河之靈相互吞噬的結果。”
“什麼？”
聽到何大清的話，牧塵先是愣了一下，跟著一揮手將自己所有的天河之靈取了出來，袖袍一抖，灑下一片靈力將之包裹。
然後，緊緊的望著這些天河之靈，觀測著它們之間最為細微的變化。
開始的時候自然是一無所獲，但是牧塵卻並不氣餒，他知道何大清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騙自己的，因為沒有必要，也很容易拆穿。
堅持了一炷香的功夫，牧塵終於發現當這些天河之靈碰撞在一起的時候，似乎有的天河之靈，會變得明亮一絲，而有的，則是暗澹一絲。
“果然是吞噬嗎？”
牧塵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朝著何大清彎腰拱了拱手道，
“多謝方兄指點。”
想遠古之時，那麼多上古天宮的弟子，能夠接受完美洗禮的卻是渺渺無幾，而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不外乎是敝帚自珍。
但是如今，何大清卻是沒有絲毫隱瞞的告知了自己，這叫牧塵如何不感激呢？
與此同時，牧塵心中還升起了一股歉意，畢竟最開始看到何大清的時候，他心中還以為這也是對頭，日後必有一戰。
他卻不知道就算是何大清不告訴他，作為主角的他最後也會領悟出來的。只是早晚的事情。
“牧兄嚴重了。”
何大清嘴角微微勾起，不過轉瞬便消失不見，搖了搖頭道。
“就算是我不提醒，你最後也會領悟的。”
何大清雖然說得輕描澹寫，但是牧塵卻知道，自己雖然有天資悟性，但是卻未必就比上古天宮那麼多弟子高到那裡去，他們都沒能明白，自己到底能不能明白也還是一個未知數。
對此，牧塵卻是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將對何大清的好意和感激藏在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