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種東西在地球上儲存量豐富，曾幾何時，也是過冬必備的物品之一，而且需求量還不少。直到現在，家庭裡的取暖方式漸漸演變成用暖氣、地暖等等東西來取代燒煤。這就是歷史的必然性，更加優秀，更好、更便捷、安全的事物將會取代舊事物。
在這個世界，大威王朝佔地極廣，甚至都已經佔據海外的一座大島。物資豐富，金銀珠寶、各種礦物、飛鳥走獸更是數不勝數。
煤礦自然是有很多的，只是沒有什麼人使用而已。剛開採出來的煤，其中有些十分危險的物質，燃燒之後釋放較多的二氧化硫，汙染空氣不說，危害人體才是最可怕的。
不過，現在有了系統，一切問題都不是什麼問題了。
燒煤也的確是比燒炭好的，至少釋放出來的熱量應該是更高的。楊一川雖然不是很瞭解燒炭的情況，但是燒煤卻是見識過，挺熱乎的。如果再配合上火牆，也可以讓好幾個房間都熱熱乎乎的。要是捨得，完全可以燒得讓房間裡熱氣逼人。
十個家族聯合起來，找人挖礦什麼的，不要太輕鬆，不過楊一川也是強調了安全問題。也是限於器械問題，所以只能挖一些地面的和淺層的煤。幸運的是，西和城附近不遠的地方就有兩處發現過有煤礦。
在開採之後，就是利用楊一川教授他們的技術，來製作比較優質的、可以使用的煤球、煤餅、蜂窩煤等等。
十幾個家族幹勁十足，這東西雖然不貴，但是過冬需要的量可是很多的。而且，不光是普通百姓能用，富貴人家也是可以用一用的。畢竟楊一川新開賣的取暖器，價格很高，而且也只能是保證一個房間。雖然可以跟隨著人的走動，轉移到不同的房間，但是一般的大戶人家子孫眾多，房間自然也多，可能一次就要買好幾個。
而稍微差一點的小富豪就捨不得買這個取暖器了，買煤可能就划算多了。
在十幾個家族的協力之下，煤這種東西很快就在西和城開售了，打著西和商會的旗號，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而且，馬上就要過冬了，很多人都是需要準備準備的。煤在這個時候出現，自然就引起了不少百姓的關注。
在四大城區，都有一家賣煤的大倉庫開張了，裡面都是煤。
“哎，這個煤是什麼東西？”
“就是黑石頭，燒是可以少，不過這玩意邪乎，死了不少人。哪有人敢燒這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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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這可是西和商會啊，川皇子會允許這種東西賣？”
這時候從賣煤的倉庫過來的人聽著兩人的對話，卻是立刻反駁到，“你們不懂可別亂說話，這個煤可不是挖過來就直接賣給我們的，而是經過處理的。反正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那些家族的人已經試驗過了，現在就在一個房間裡面燒煤呢。裡面的十來個護衛都沒事，煤就是從庫房裡直接運過來的，房間裡也是燒得很暖和，聽說比燒炭的效果還好，而且還比炭便宜多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聽他們說是要燒上一天，讓大家知道這個煤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走，我也去看看。”
……
李儒卻是因為這件事找到了楊一川，李儒知道這些事肯定是楊一川同意的。這煤在李儒看來固然是好東西，可是帶來的影響也是巨大的。
“殿下，這個煤，是你弄出來的嗎？”
“李大人，你這不收拾收拾，準備離開嗎？再有個把月的時間，我們就要回京了。”
“殿下，我說的是煤的事。”
楊一川也還以為煤這才剛準備發售就出什麼事了，“這個煤有什麼問題嗎？”
“殿下，之前的商品我就不說了，可是這煤，殿下這是在與民爭利啊。”
“詳細說說。”楊一川邀請李儒坐下，一邊喝茶一邊聊聊。其實楊一川也是想過的，但是自己也是分析過利弊的。
“很多百姓，會在過冬之前燒炭，比較好的炭會高價賣給有錢人家，以此來補貼家用。可是，這個煤，這不就是搶了百姓的生計了嗎？這錢的東西雖然也會有影響，比如照明燈會影響蠟燭油燈，但是問題也不大。可是，這個煤，真的不應該啊。”
李儒畢竟也是上了年紀了，能看到一些問題，但是同時也忽略了很多的問題。
楊一川也是笑著說道，“我一直以為李大人還是比較睿智的，可是沒想到也會有被矇蔽眼睛的時候啊。”
“矇蔽眼睛？”李儒也是陷入了思考。
楊一川繼續說道，“看待一件事物，永遠不要只看到其中一面，就好比我們的銅板，它會有兩面。煤也是具有兩面性，有利弊的。”
李儒在楊一川的開導下，也是慢慢變得開朗起來，煤雖然會與部分百姓爭奪利益，可是，同時也會讓很多百姓能夠溫暖過冬。但是，這在李儒心裡，也不足以抵消煤帶來的壞處，畢竟少數人也是人，也是大威王朝的百姓。
“可是。”
“李大人莫急，聽我說完。”
李儒也是嘆了嘆氣，繼續聽著楊一川說道，“不光要看到事物的利弊，用辯證的思想來對待事物，還有一點，要用發展的眼光，長遠的眼光去看待。至於弊端，我們能看到，難道就沒有辦法去消除去補救嗎？當然是有的，所以，很多時候，我們不能用一棒子直接全部打死，也不去管其中的好處了，不是嗎？”
李儒感悟著楊一川的話，看清利弊，辯證的思想，發現弊端然後去減小這個弊端，長遠的發展的眼光。李儒也是震驚於其中的道理，也是明白了楊一川其實是已經發現了這個弊端，那麼接下來就是怎麼消除弊端了。
“就好比前朝的趙寅大將軍，殺戮成性，可是也鎮守住了疆土，他留下來的兵書也是有很大的學習價值的。在面對趙寅的時候，我們會學習好的一面，把不好的方面拋棄。當然，這個煤也是一樣，好處有很多，缺點也有，那麼好處多、好處對全天下的百姓更好，那自然就是要的。”
“那麼弊端是，會讓少部分百姓，損失了部分收入。我們再給他們補充就好了，挖煤肯定也是需要人的啊，有活幹，就會有錢賺。除此之外，如果他們也能得到煤用來過冬，會不會更好？即使是有損失，可是這樣的方法，他們也是能夠接受的。”
“可能還有些問題就是，燒炭需要的是技術技巧，可能年紀稍大一些的也是可以做到的。挖煤需要的是力氣，需要的是年輕力壯的人，那麼對待這部分老人，我們也可以再想想辦法繼續補救就好了。李大人，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李儒沉思了片刻，這樣一來，的確是兼顧了受益的百姓和利益受損的百姓。
“殿下思慮深遠，是我太過迂腐了。”
“李大人，這個世界每天都在改變，我們的思想和眼光也不能一成不變，你說是吧？”
“是啊，還是老了啊，看來我是不服老不行了。”
“哈哈，李大人可別想偷懶，這西和城西和州一時半會可離不開李大人。最多三年，三年時間，我希望西和州有新的氣象。我也打算在這種上葡萄，到時候我們就在葡萄架下，隨便聊聊天，每天玩一玩，也是輕鬆自在。”
“老朽這把老骨頭，還是能再為朝廷效力個幾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