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碧面色一僵，乾笑兩聲：“爺爺，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不懂。”
老人嘿嘿一笑：“小牛，老頭子雖然老了，可也是從年輕時候走過來的，剛才小雅那樣子，老頭子哪會不知道你們幹了什麼？你可得謝謝老頭子我，不然小雅能咽下去嗎！”
牛碧心中暗罵：我暈，原來你也是個老不羞啊！
一會兒工夫，凌小雅從衛生間走出來，看到老人衝牛碧擠眉弄眼，皺皺眉，問道：“爺爺，你們說什麼呢？”
“沒什麼？”老人呵呵一笑，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道：“小雅，這次爺爺身體能好轉，真是多虧了小牛，這麼好的男人，以後可得好好珍惜。”
凌小雅臉一紅，瞥了牛碧一眼，見牛碧一臉壞笑，不禁瞪了他一眼，隨即對老人道：“爺爺，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
“好！”老人一比大拇指，道：“從沒感覺這麼好過，小牛的藥太神了，爺爺感覺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
凌小雅松了口氣，輕輕點頭，道：“這就好。”
牛碧笑了笑，又拿出了一顆黑色藥丸，道：“爺爺，再把這一丸吃掉，我保證你能活到一百八十歲。”
老人哈哈一笑：“那可真是太好了，一百八十歲啊！一般人誰能活那麼大歲數。”
接過藥丸，看著這顆黑色藥丸，直接丟進嘴裡，但是和之前那顆綠色藥丸的清香不同，這顆藥丸卻非常的苦，而且有一些腥臭：“真苦，這是什麼藥？”
“良藥苦口利於病。”牛碧微微一笑：“這可是很難得的萬毒丹，爺爺，吃了它，以後你就不會中毒了。”
“哦……”老人先是一愣，隨即面色驟變：“什麼！？中毒！”
凌小雅的臉色也瞬間陰沉下來，看著牛碧：“中毒？”
牛碧搖搖頭：“我不知道是誰對爺爺下的毒，但爺爺確實是中毒了，剛才我給爺爺吃的就是解毒藥，爺爺，難道你剛才上大號的時候，就沒看到大便是黑色的，而且很臭嗎！”
老人面色青白不定，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生氣的全身發抖。
凌小雅也滿面憤恨之色：“爺爺，他們實在太過分了！這些畜生……”
“閉嘴！”老人大聲喝止，狠狠瞪了凌小雅一眼：“現在你是牛家的媳婦，凌家的事，不要多管！”
“爺爺！”
“我要你不要多管！”老人吼了凌小雅一聲，凌小雅頓時雙目含淚，轉身走進隔壁房間，砰地一聲甩上門，生悶氣去了。
牛碧看著老人，老人此時雙目泛紅，含著淚，全身顫抖。
牛碧道：“爺爺，我不知道您遇到了什麼情況，但如果有解決不了的事，記得找我，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您孫女婿。”
老人看著牛碧，眼神漸漸變的柔和、慈祥，點點頭：“好孩子，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爺爺一定不會跟你客氣。”
牛碧微微一笑，手裡出現一個戒指，放在老人手裡，道：“爺爺，戴著它，以後不管幹什麼都不要摘下來，哪怕是睡覺、洗澡也不要摘，我能保證您壽終正寢。”
老人看著這枚古樸的戒指，呵呵一笑，毫不客氣的戴在右手無名指上，道：“既然是孫女婿孝敬給我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牛碧微微一笑，道：“爺爺，您要是有事就趕緊去忙吧！您把凌姐罵了，害的我不得不安慰安慰她。”
老人呵呵一笑，道：“那好，小牛，老頭子我今天很高興，希望你以後能好好對小雅，小雅這孩子可憐，從小就……唉！總之，好好對她，別讓她難過。”
感覺到老人對凌小雅濃濃的關懷，牛碧重重點頭：“爺爺，你放心，我不會讓凌姐受一點委屈。”
感覺到牛碧的真誠，老人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還得早點趕回京城，小牛，這邊就交給你了。”
牛碧道：“爺爺，您就放心吧！走，我送送您。”
“不用了，你還是趕緊去安慰一下我的寶貝孫女吧！哈哈。”老人笑著推門走出去，看似心情愉快，實則萬分複雜的離開了。
老人離開後，牛碧推門走進了凌小雅所在的房間，此時凌小雅正坐在床邊，滿臉陰沉之色。
牛碧走到凌小雅身邊，把她攬進懷中，輕聲道：“爺爺走了。”
凌小雅依偎在牛碧懷中，神色間盡顯憂鬱。
牛碧撫摸著凌小雅的臉頰，輕聲道：“有什麼事別憋在心裡，我在這呢！”
“嗯。”凌小雅臉上的憂鬱漸漸消散，有些疲憊的抱著牛碧，輕聲道：“我好累。”
“累了就好好休息，別把自己逼的那麼緊。”牛碧攏了攏凌小雅的秀髮，輕聲道：“你不是一個人了，你有我。”
這話讓凌小雅非常安心，目光溫柔的望著牛碧，緩緩閉上眼睛：“吻我。”
牛碧撫摸著凌小雅的臉頰，低下頭，嘴唇印在了凌小雅的唇瓣上，凌小雅伸出舌頭，主動地和牛碧親吻起來，吮吸著牛碧的舌頭，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良久，唇分，凌小雅睜開朦朧的眼睛，望著牛碧，牛碧抬手拭去凌小雅的淚痕，柔聲道：“好點了嗎？”
凌小雅輕輕點頭，臉色有些紅，道：“謝謝。”
“這種佔便宜的好事還要受到別人感謝，那我可想天天都去佔便宜。”牛碧笑道。
凌小雅面上一羞，輕輕捶了牛碧一下，依偎在牛碧的懷中，良久，抬眼望著牛碧的眼睛，道：“我該怎麼辦？”
“你問我？”牛碧把凌小雅抱緊了一些，笑道：“你可什麼都沒告訴我，我又怎麼知道你該怎麼辦？”
“我還以為你知道了。”凌小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可以告訴我。”牛碧微笑道。
凌小雅輕輕點頭，道：“你是我男人，有些事，我應該告訴你。”
“說吧！”牛碧撫摸著凌小雅的臉頰，道：“不管是什麼，老公跟你一起承擔。”
凌小雅輕啐一聲：“你是誰老公啊！”
牛碧嘿嘿笑道：“剛才是誰說我是她男人來著？”
凌小雅臉一紅，道：“我……我還是不說了。”說著，就要起身。
“休想！”牛碧抱緊了凌小雅，不讓她動彈，嘿嘿笑道：“把老公的胃口吊起來，卻又不說，是不是覺得老公好欺負啊！”
凌小雅紅著臉，道：“放開我，別沒大沒小的。”
“嘿嘿，以前你是我姐姐，我肯定有大有小，可現在，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那就不用分大小了，老婆，有什麼話快快說來！不然小心為夫的家法！”說著，牛碧的大手在凌小雅的身上輕輕撫摸著。
凌小雅雙頰緋紅，眼神柔的能滴出水來，嘴唇輕抿，道：“我會說的，先放開我。”
“不行。”牛碧又抱緊了一些，道：“你不說完，我就一直抱著你，直到你說完為止。”
凌小雅掙扎了一下，實在掙脫不了牛碧的怪力，無奈的輕嘆一聲，翻個白眼，道：“真拿你沒辦法。”
牛碧嘿嘿一笑，道：“老婆，老公這可是關心你，來，有什麼煩惱，儘管對老公說，不管是什麼事，老公都會牢牢的站在你這一邊。”
凌小雅目光一柔，靠在牛碧懷裡，輕嘆一聲，道：“牛碧……”
“叫老公！”牛碧一巴掌拍在凌小雅的翹臀上，惡狠狠地說道。
凌小雅受襲，頓時滿臉通紅，狠狠瞪了牛碧一眼，但還是敵不過牛碧的虎目，抿著嘴，蚊聲道：“老……老公……”
“啊？什麼？你說什麼？我沒聽清……”牛碧把耳朵對準凌小雅，一副我聽力不好的樣子。
凌小雅的臉紅的能滴出血來，提高了音量：“老公……”
“嗯？什麼？老婆你叫我什麼了？為什麼還是沒聽清？”牛碧搖搖頭。
凌小雅是真受不了了，大聲道：“老公，老公行了吧！混蛋！”
見凌小雅羞成這樣，牛碧得意的嘿嘿一笑：“這還差不多，老婆，有什麼話儘管說吧！老公在這聽著呢！”
凌小雅氣呼呼的瞪了牛碧一眼，表情漸漸平靜下來，輕嘆一聲：“你真是我的剋星。”
“我是你的老公，可不是什麼剋星。”牛碧微微一笑，撫摸著凌小雅的秀髮，道：“老婆，說吧！不管你經歷過什麼，都有老公和你一起分擔。”
凌小雅望著牛碧，目光溫柔無比，輕聲道：“老公，這些事憋在我心裡差不多二十年了，每次想起來，都會讓我痛不欲生，恨不的殺人，其實我之所以會選擇警察這一行，就是因為這件事，如果不是這件事，也許我的人生就會完全不同。”
牛碧在這麼近的距離，能夠感受到凌小雅痛徹心扉的恨意，這讓牛碧驚異不已，不知道凌小雅小時候究竟經歷過什麼樣的事，才會讓她流露出如此滔天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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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抱著凌小雅，牛碧輕聲道：“老婆，說出來，老公和你一起承擔。”
凌小雅雙目含淚，緩緩將她塵封在深處的記憶說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