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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不會讓你有事,玉仁堂的後人

蘇珞綰側眸看了一眼玉清:"師叔小心些。"

他們二人這時要共同作戰了,必須得全力配合。

一個不好,就會把命交待在這裡。

一邊說著,推開玉清,彎下腰,撕開一塊床單將一壺茶水灑了上去,撕給玉清一半:"捂住口鼻。"

"這邊有動靜,對方就會動手了,小心一點。"玉清將口鼻捂了,叮囑了一句。

"玉清師叔覺得,他們是什麼人?"蘇珞綰手心裡扣了針,又將一盒針都放進了袖子裡,方便取送,開玩笑似的問了一句。

玉清看到她一臉平靜的樣子,搖了搖頭:"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這倒是我自己引火燒身了!"蘇珞綰冷笑了一下,能有這樣的手筆,定是寒徹和夏南煙了,不過,他們二人應該沒有這樣的決心來殺自己,定是有其它人。

聽到這話,玉清也擰了一下眉頭:"誰?"

敢這樣公然對上玉仁堂的人,不多。

就算現在的玉仁堂不及從前,也無人敢觸碰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誰要動玉仁堂的人之前,也要好好掂量掂量。

"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玄景!"蘇珞綰眯了眸子:"還有你的皇后姐姐!"

玉清一僵,眸色一沉:"何以見得?"

蘇珞綰卻沒有接話,只是對著他打了一個手勢:"我們出去吧,火勢越來越大了。"

一邊順手扔出了一張桌子,將窗子打爛。

桌子飛出去的瞬間,就被射成了刺蝟。

箭上都帶著火!

看著這一幕,蘇珞綰的面色也沉了幾分,對手應該很清楚自己和玉清所在的地勢,看樣子,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就等著他們跳進來了。

"走!"玉清抬手攬著蘇珞綰,縱身飛出了窗子。

在動作的瞬間,蘇珞綰揚出了手中的銀針,玉清揚起扇子,有幾十只飛鏢向對面射殺出去。

玉清的武功不高,不過手段百出。

不僅用毒,還會用暗器。

倒也讓蘇珞綰大開眼界了。

不過她一點都不意外,以她瞭解的玉清,絕對會給自己留後路的。

兩個人同時出手,將正對面的十幾個弓箭手直接解決掉了,卻無法第一時間解決左右兩邊的敵人,箭如雨點般射向二人。

毫不留情。

蘇珞綰甚至沒有時間去考慮該如何反擊!

這時卻有人影從天而降,直接落到了蘇珞綰身側,手上舞著劍,幫她擋掉那些箭雨,一邊大喊:"姐姐,快走,我來護你。"

看到從天而降的青鳶時,蘇珞綰也僵了一下,左右兩邊的攻擊,一面被青鳶攔下,一面被玉清攔下,暫時沒了危險。

可惜,想要全身而退有些難度。

對方也是死死糾纏,一心想要蘇珞綰和玉清的命。

玉清還抱著蘇珞綰,他的武功不算上乘,好在輕功不錯,此時額頭也已經沁出了冷汗:"對方在換弓箭手,要與我們打持久戰了。"

"大魚要出場了。"蘇珞綰卻是一點都不急,手裡捏了銀針,偶爾會將對方的人滅掉一個,卻也是不痛不癢:"不過,這一次皇后娘娘還真是大手筆,把軍隊都出動了吧,她一定是收到錯誤情報,以為寒錚也在客棧裡了,對付三個眼中釘肉中刺,這樣大的手筆,倒也不稀奇。"

抱著蘇珞綰,一邊擋箭,一邊騰挪,與青鳶配合著向前方快速前進。

正前方客棧裡的人已經全部解決掉了,所以,那裡是安全的。

只是玉清聽著蘇珞綰這話,覺得嘲諷,冷哼一聲:"皇后還沒有這個膽量。"

"你還真是不瞭解你的皇后姐姐,你已經擋了她的路了,自然不會放過你。"蘇珞綰搖了搖頭:"你還一心要報仇,要殺了皇上,她無法勸阻,也只能動手了。"

讓玉清的面色越來越青,怒意不斷攀升。

暗處,玄景狠狠擰眉,他是瞅準了寒錚不在,才會出手的,想到江雯雯失蹤,蘇珞綰卻與寒錚玉清廝混在一處,他就氣惱異常,在他看來,是蘇珞綰讓江雯雯沒了容身之處。

所以,他才會一氣之下,找上太子寒徹太子妃夏南煙,幾個人一拍即合,直接安排好了這一切,只為了要蘇珞綰和寒錚的命!

當然,玉清的命只是捎帶著來取的。

"來人,拿弓箭來。"玄景沉聲說著,眼看著蘇珞綰就快要離開射程了,卻是連一根頭髮都沒傷到,玄景當然焦急了。

所以,他要親自動手了。

拉弓引箭,玄景的目標只是蘇珞綰,他眸底的恨意升騰著,恨不得將蘇珞綰碎屍萬段。

"玉清師叔,你覺得,誰會來救我們...呃。"蘇珞綰的話剛說到一半,一支箭羽當胸而過,來勢極強,半支箭都沒進了她的身體裡。

抱著她的玉清都被這股衝力帶著後退數步。

"姐姐!"青鳶大驚失色,大喊一聲,便縱身一躍,向著箭羽射來的方向飛身而去,帶著濃濃的恨意,手裡的劍直指玄景。

寒錚離開時,可是一再囑咐她要保護好蘇珞綰,此時眼看蘇珞綰當胸中了一箭,生死未卜,青鳶如何也淡定不了,一副要與玄景拼命的架勢。

胸口處的痛意讓蘇珞綰覺得呼吸都困難了,低低喊了一聲:"青鳶..."

"珞綰師侄女兒,你堅持一下。"玉清面色蒼白,也是一臉的焦急,如果蘇珞綰有個三長兩短,因著蠱蟲,他也活不了多久,此時連聲音都變得尖銳了:"一定會沒事的!"

箭還是雨點一般落下來,青鳶已經與玄景打鬥在一處。

玄景一心鑽研易容術,武功造詣差了些,此時被青鳶逼得連連後退。

加之此時的青鳶已經發瘋了,劍劍都是殺招,凌厲鋒芒。

她只要想到蘇珞綰生死未卜,寒錚回來後,定會傷心絕望,她就拼了命的去殺玄景。

"珞綰師侄女兒,你撐著點!"玉清一手抱著玉清,一手用扇子抵擋著,也是左支右綻。

蘇珞綰用手按著胸前的箭羽,看著如此拼命護著自己的玉清,苦笑了一下:"玉清師叔,多謝你如此護著我,雯雯姑娘..."

"不要說話!"玉清也殺紅了眼,可惜能力有限,此時也只能打斷蘇珞綰:"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我也不想死!"蘇珞綰擰眉,痛意讓她格外的清醒,也看到了高處的玄景:"這個人,從始至終都想要我的命,真該早些解決掉。"

一支箭擦著玉清的肩膀射了出去,落在他身後的地面上。

玉清白色的衣衫登時被血染紅。

"玉清師叔,你受傷了!"蘇珞綰有些虛弱的說著:"其實我覺得,我們今天可能都無法活著離開了,有些事情,還是讓你知道的好,不能死不瞑目。"

傷口處太痛,她說了一句話,狠狠吸了一口氣。

"我不會讓你死的,不要說話,儲存體力。"玉清還是一脈的書卷氣,清高依舊,卻也說的斬釘截鐵。

蘇珞綰第一次覺得,玉清也能如此霸氣。

正在與玉清纏鬥的青鳶一邊回頭看著蘇珞綰的情形,一邊進攻著,身手再好,也落了下風。

"大魚該來了!"蘇珞綰想說出江雯雯的事,她是醫者,知道這支箭傷了自己的內臟,如果能及時醫治還能揀回一條命,如此拖延下去,定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雖然她一向自私刻薄,可也不想玉清糊塗一輩子:"有些事情,很快,你就能知道當年的真相了..."

此時的蘇珞綰覺得呼吸都是粘稠的。

每說一個字,都耗盡全力一般。

"你是說..."玉清顧不得肩膀處的痛意,帶著蘇珞綰不斷向前走著,後面是茫茫火海,也只有前面是活路了。

只可惜,這條路不好走。

太過艱辛。

"當年...那場大火,青鳶活下來了!"蘇珞綰的聲音漸漸弱下來:"她是有人有意安插到寒錚身邊的,她是皇室血脈,那麼,皇長子定不會讓她死在這裡的,你覺得...皇長子和青鳶都活下來了,那麼當年那場大火裡的五師叔怎麼會一命嗚呼?"

她的意思很明顯,只要盯著來救青鳶的人,很多事情,就能查得一清二楚了。

"我知道了!你不要說話!"玉清也紅了眼珠子,抱著蘇珞綰的手臂微微顫抖。

臉上的殺意一點點加深。

"其實那日與你成親的人是..."蘇珞綰不甘心,可也明白沒有退路了,她想讓玉清知道真相,讓他知道江雯雯為他做的一切,讓他不要負了江雯雯。

話說一半,卻被玉清打斷了:"人來了!"

在青鳶被玄景的人團團圍住時,一直都隱在暗處的黑**影終於動了,他的身手不算好,只是闖進包圍圈,甩出幾個***,等到煙霧散盡的時候,已經沒了青鳶的影子。

有人要去追,卻被玄景攔住了:"不用追了,去殺了那一男一女,不能留活口!"

他被青鳶傷了,此時也是一臉的恨意。

蘇珞綰看著救走江雯雯的黑衣人:"從身形來看,他應該是玉一華。"

讓抱著他的玉清身形一僵。

握著扇子的手用力了幾分。

對方的箭雨攻擊已經停了下來,看來,也是資源有限。

已經沒有箭矢了。

卻圍過來十幾個人。

"玉清師叔,你不要管我了,放下我,你還能全身而退,記得去找雯雯姑娘,她..."蘇珞綰說話已經斷斷續續,嘴角有血不斷的溢位來。

急得玉清臉色更白了,順手捂了她的嘴:"不要說了,今天,我一定會帶你衝出去的。"

隨即揚起扇子攔下了敵人劈下來的一劍,抬腿將人踢出了幾步遠。

再低頭避開了身後的攻擊。

懷裡抱著一個人,再對上這些一等一的死士,玉清根本不敵,肩膀本就受了傷,此時又被砍了一刀,身形有些搖晃了。

幾次想說出真相的蘇珞綰都被打斷了,也是鬱郁難安,此時提了一口氣,揚出一把銀針,抬手去推玉清。

十幾把劍同時對上玉清,他也只能擋下一把。

更是眼睜睜看著一隻劍狠狠劈向了蘇珞綰的面門,他卻沒有招架之力,反而後背被砍了一刀,身形一晃,險些倒下去。

情急之下,更是用自己的半個臂膀替蘇珞綰擋刀。

讓蘇珞綰心口懼慟,吐出一口血來。

沒想到,玉清也能如此不要命。

"當!"的一聲,在蘇珞綰以為玉清這左邊臂膀要被砍下來的時候,一把劍生生挑開了敵人的劍,緊接著,幾個死士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都是一劍斃命。

"玉清,護著珞綰離開,這裡交給我!"匆匆趕回來的寒錚在看到蘇珞綰的慘樣兒時,一瞬間便暴怒了,他的劍極快,出招狠辣,一劍一個,毫不留情,彷彿地獄走出來的修羅,生命的收割機。

十幾個死士轉眼,便都倒在了血泊裡。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讓玄景有些反映不過來,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是寒錚的對手,只能丟下一切,轉身就走。

他當初倒是應下寒徹,會一併將寒錚的首級取回去,可也要計劃夠順利。

本來想著先用火攻,再從四面用弓箭手圍殺,此時看來,若是最初寒錚就在,多少人都是來送死的。

玄景一逃,軍隊也一下子潰散了。

寒錚隨便抓了一個活口,餘下的全部宰了!

惹怒寒錚,比惹怒大寒的帝王還要可怕。

蘇珞綰已經痛的暈了過去,玉清就近找了一處醫館,借了房間和工具,準備幫蘇珞綰拔箭。

傷在胸口處,一時間讓玉清有些無從下手。

幾次想脫掉她的外衫,手伸到她的衣領處,又收了回去。

"我來。"寒錚推門進來,一身是血,手上臉上也全都是血,這血都是敵人的,此時看著面色慘白明顯快沒了呼吸的蘇珞綰時,也不能計較太多了:"玉清師叔一定要醫好珞綰。"

他只是出去辦一件事,竟然如此慘烈。

玉清點頭:"靖南王放心,她是我的夫人,我自不會讓她有事的。"

又頓了一下:"你出去吧,我要替她拔箭處理傷口。"

"她是本王的王妃,與你可沒有半點關係!"這個時候寒錚才不管那麼多,直接開口說道:"大婚那日,玄遲準備劫走珞綰,我趁機將珞綰和江雯雯換了,從始至終,嫁進王府的都是珞綰,嫁進玉仁堂的,都是江雯雯。"

他說的雲淡風輕,卻讓玉清身形劇震,一臉的不可思議:"你說什麼?"

寒錚已經動手將蘇珞綰箭傷周圍的衣衫剪掉了,動作很輕柔,眉眼間全是心疼,更有一閃而過的狠戾,今天這個仇,他記下了,定會加倍奉還。

敢傷他的女人,他定要讓寒徹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拔箭吧。"寒錚沒空去管玉清的情緒,他此時只想讓蘇珞綰無事:"我來配合你。"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玉清抬手給蘇珞綰號脈,神情不安,根本無法平心靜氣。

"這些以後再說,你今天若醫不好珞綰,我不但會殺了你,還會殺了江雯雯,殺了玉仁堂所有人。"寒錚一字一頓,冷血無情的說著。

眸底黑如點墨,面色冰冷,不近人情。

此時此刻,在他眼裡,除了蘇珞綰,什麼都不重要。

玉清的眸色也漸漸清冷,他的心裡翻江倒海一般,他不怕自己會死在寒錚手裡,他只是現在不能死,他還有大仇沒報,更要去尋找江雯雯,原來,他娶進門的是江雯雯,怪不得那日他說什麼話,她都不接話。

心裡嘆息一聲,這個傻丫頭!

"珞綰的箭離心口只有一指的距離,你拔箭的時候,最好小心些。"寒錚又警告了一句:"就算她身上這蠱蟲要不了你的命,本王也會要了你的命。"

這完全就是威脅。

玉清沒與他計較,他能理解寒錚的心情,此時拿著手帕壓了傷口處,一手用匕首充當手術刀,算好位置劃開皮肉勾住了箭尖,低聲說了一句:"拔箭。"

寒錚只猶豫了一下,用內力控制著拔了箭。

本來已經痛的昏死過去的蘇珞綰還是痛苦的哼了一聲,卻始終閉著眸子。

玉清將一整瓶止血散都灑在了傷口處,才勉強止住了血。

"好了,你也去找個郎中包紮一下吧,這裡交給本王。"寒錚覺得玉清給功蘇珞綰處理傷口,多有不便,畢竟男女有別,所以,直接攆人了。

玉清也沒有堅持,他也是強撐到現在。

玉一琢一接到訊息,便甩開了十幾個長老,快馬加鞭趕了過來,卻是想去看看蘇珞綰的傷勢時,被寒錚攔了下來:"玉堂主該清理一下玉仁堂了,如果不是你的疏忽大意,珞綰不會遭此大難。"

他給蘇珞綰處理了傷口,換了衣衫之後,玉清又來過幾趟,號了脈,檢查一遍,情緒有些失落。

"這一次多謝靖南王出手救下珞綰。"玉一琢早就見識過寒錚的霸道不講理了,此時也很慶幸蘇珞綰還活著,他只是覺得可惜了些,玉清雖然受傷不輕,可沒有性命之憂。

寒錚擺了擺手:"她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自會全力相救。"

"你...你說什麼?"玉一琢面色有些僵,扯了一下嘴角:"我知道靖南王一直心裡惦記珞綰,可有些話也不能亂說,這可是會毀了珞綰一生的。"

瞪了一眼玉一琢,寒錚懶得與他解釋,只是開口道:"玉一華回來了,玉堂主可要小心些。"

一句話,彷彿晴天霹靂,讓玉一琢險些站不穩。

看過蘇珞綰,便匆匆離開了。

"你說的玉一華可是我..."玉一琢一離開,玉清便推門進來了,面色十分難看,直接開口問道。

寒錚打斷他的話:"正是你的父親玉一華,剛剛是他救走了青鳶,沒想到,他真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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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無法接受。

可這是事實。

而且沒有去管自己的兒子,反而救走了青鳶。

"父親沒死!"玉清這時也似乎明白了什麼,面色卻十分低落:"真的沒死!"

"所以,很多事情,玉清師叔可要查查清楚了。"寒錚坐在床頭,眼睛一瞬不曾離開蘇珞綰,好在玉清的醫術非凡,現在的蘇珞綰已經沒了危險,只需要好好休養。

這才讓寒錚的心放下來。

只是這件事,絕對不能善了。

"我們短時間內不能趕路了,你安排一下吧。"寒錚不會去考慮玉清的感受,若不是看到這一次玉清如此拼命護著蘇珞綰,他絕對不會告訴他玉一華的訊息。

玉清也有些魂不守舍,此時看著昏迷不醒的蘇珞綰:"你已經安排了暗衛,等到她的傷好一些,我想離開...一段時間。"

"師叔不想接手玉仁堂了嗎?珞綰想要這玉仁堂,無論如何,本王都會讓他得到,如果你不留下來配合,本王也只能殺了那些反對珞綰的老家夥們。"寒錚的眸色沒有一點起伏,說的十分隨意。

這話讓玉清險些吐血,狠狠瞪了一眼寒錚。

卻又無話可說。

他知道,寒錚說到做到,他若離開,影響了蘇珞綰接手玉仁堂,寒錚一定能殺了那些長會。

一時間也讓他有些矛盾。

"你是想找江雯雯吧,放心,有玄元門在。"寒錚又開口說道:"還有,玉一琢已經知道了你與江雯雯的事,我有個心裡準備。"

"既然要成全珞綰,為何還要將事實說出來?"玉清瞪了一眼寒錚。

這根本就是破壞。

如果玉一琢一直都以為他已經被蠱毒控制了,便不會防備他,如今,怕是會想盡辦法再對付他了。

"這點小事,還能難倒玉清師叔嗎?"寒錚冷哼:"其實,我該喊你一聲舅舅才對。"

"你從未認下皇后這個嫡母,不必喊我舅舅。"玉清一點都不意外,這個寒錚應該把一切都查的清清楚楚了,他有這個能力:"不過,當年惠貴妃的死,你應該查一查長公主,還有,你還是同珞綰一同喊我師叔吧,聽著更舒服一些。"

寒錚不讓他好過,他也不會讓寒錚好過。

有些事情,已經漸漸浮出水面,不必再藏著揶著了。

寒錚的眸色一沉,猛的側身看向一旁的玉清,眼底的情緒變了幾變,終是恢復如初。

他知道玉清不是**來風。

當年很多事情玉仁堂是知道的。

不過他的重點,還是放在了稱呼上:"你明知道珞綰不是玉珍的女兒,也不是蘇代城夫婦的女兒,與你該是沒有任何關係,這一聲師叔,沒有必要再喊下去。"

"就算珞綰不是玉珍的女兒,不是師兄師姐的女兒,卻也是我的師侄女兒。"玉清說的一本正經:"這層關係,永遠也改變不了。"

"你知道珞綰的身世?"寒錚有些急了,一下子站起來:"她當真是玉仁堂弟子的後人?"

"自然是!"玉清終於看到了寒錚一臉不安的樣子,心裡平衡多了,又上前,給蘇珞綰號了脈,面色變了一下,隨即又掩住了情緒:"這兩日,寒王一定要觀察珞綰師侄女兒的情況,不能讓她有半點閃失,這一次,傷的太重了!"

其實蘇珞綰已經脫離了危險,而且他不用看,也知道她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氣不過寒錚,有意讓他著急罷了。

寒錚聽到這話,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眯了眸子:"既然如此,玉清師叔近日更不能離開了。"

"好。"玉清白了一眼寒錚,這個人還真是獨斷專行。

只是他有所忌憚,暫時還不能離開。

出了蘇珞綰的房間,玉清立即派人去尋找江雯雯的下落了。

他要在玄元門之前找到江雯雯,要將她接到自己身邊。

就算影響他報仇,他也不會再推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