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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隔膜

之後的兩天相對比較平靜。

張三和黃省仍在兢兢業業的跟蹤覺季聯軍,每日早中晚準時彙報三次情況。

最新動向是敵軍先鋒已抵達了天山山系腹地,距離殺到涼州城大約還有十天左右的時間。

畢竟是數十萬人的行軍,這般速度倒也正常。

涼州這邊暫時沒有採取什麼行動,主要戰略部署還是以防守為主,加固城牆、佈置工事之類的在此便不多提。

另一邊,閆煥文在魏兆海和李子木的輪番審訊之下終於松了口,說出了不少聯軍的情報。

而那個困擾眾人許久的“細作暴露”之事也因此得到了解答。

鬼谷宗,湯塵。

其實魏長天之前就曾經有過如此猜測,只不過沒想到此人的能力竟然真的也是“讀心”。

好傢伙,這跟李子木倒是有的一拼。

也不知道如果有機會倆人正面對上會是一種什麼場面,不過想來李子木應該不是對手......

不管咋說,閆煥文終於開了口,此乃好事。

而大覺那邊處理“天子被劫”的方式也果然跟魏兆海和魏長天此前所預料的一樣。

訊息傳回魏賢志那邊後,後者立刻便令詹事府常駐大覺的使臣進宮,準備先發制人與閆懷清談一談。

然而使臣進去之後就再沒出來,想必是已經被閆懷清殺了滅口。

如此看來,這位大覺皇子無疑是準備自己上位當皇帝了。

按照計劃,魏長天肯定不能讓他這麼輕輕鬆鬆的得逞,懸鏡司的細作也立刻便將閆煥文未死的風聲在大覺放了出去。

據回信說大覺京城這幾天一直不太安寧,想必是“保皇派”和“皇子派”已然因此開始了明爭暗鬥。

魏長天當然希望他們鬧得越熱鬧越好,不過也知道估計還是閆懷清會笑到最後。

所以談判無望,這場仗大機率依舊要打。

以上,就是涼州這邊最近兩日的局勢變化。

而西邊的新奉因為距離大回僅有一江之隔,並無天山這般天險,因此戰鬥已經在昨天全面打響。

大乾、大回一百二十萬聯軍,光是三十萬先鋒便已超過了新奉的全部兵力。

不過佛門倒也真的盡心盡力,短短三個月時間便有數萬武僧從各處佛門聖地趕至新奉,據說光是“法相鍍身”的高僧就有九位。

法相鍍身,這是走佛門修行路子的武人到達二品的標誌。

如果再加上準一品的秦正秋......毫無疑問,許歲穗雖然兵力劣勢明顯,但在高階戰力上卻竟然佔了優。

就是不知道她準備如何用這些高手來改變戰局。

跟之前一樣,魏長天依然沒問,只是在從白靈山回來後又讓楚先平給她傳了一條口信表示感謝。

許歲穗的回信十分簡短,總共只有五個字。

【不謝,魏同志】

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魏同志”讓魏長天愣了半晌,而兩人的關係也因為這次的事有所緩和。

這就是魏長天在養傷的這段時間發生的大部分事情。

哦對了,還有楊柳詩。

這兩天楊柳詩依舊每天會來看望魏長天,有時還會叫上樑沁和李子木一同來陪他打麻將。

雖然前者始終表現的十分正常,也從來沒提過生孩子那檔子事。

但兩人之間卻就像是隔了一層看不見的薄膜,相處時好似都沒有之前那樣輕鬆了。

很明顯,楊柳詩不提此事是因為她確實“很識大體”,不想讓魏長天為難。

而魏長天則是因為還沒有做好決定。

畢竟生個孩子雖然簡單,但他卻還要考慮這孩子生下來之後的事。

魏兆海也好,魏賢志、秦彩珍也罷,都絕不可能接受這個孩子,哪怕他們可以傾盡全力支援自己造反殺皇帝。

所以自己難道還要真的跟魏家斷絕關系不成?

魏長天屬實有些左右為難,再加上眼下確實還有很多更大的問題需要他處理,於是便暫時將此事擱置在了一邊,準備等以後再慢慢解決。

至於楊柳詩那邊......

唉,既然她都明白,那就先這樣罷。

......

......

二月初二,龍抬頭。

去年今日,魏長天成功從六品突破到五品,然後又於當夜去參加了一場春龍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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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會上,他見到了沉然、識破了尤佳的“真面目”、覆滅了柳家伏殺自己的陰謀、還連背了九首傳世詩詞。

如今時隔一年,沉然以“明牌間諜”的身份跟許歲穗去了新奉,尤佳生死不明大半年有餘,柳家早就徹底被滅,那幾首詩詞已傳遍了天下。

而魏長天本人的境界也從五品一躍升至了三品。

準確的是,是三品後期,幾近巔峰。

白靈山那夜,他殺了那群黑衣人後又吸收了幾人的亡魂,境界再次得以大幅提升。

要不是當時魏長天身份重傷,並且大覺援兵不知何時就到,一舉達到三品巔峰也不是沒可能。

即便如此,他這般速度卻也已然是匪夷所思。

進天山之前才是三品前期,出來就是後期了。

短短十天功夫就完成了別人數年才能做到的事......魏長天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那個湯塵。

若不是他把大寧的細作都揪出來,自己也不會進天山,修為更不會這般暴漲。

甚至還賺了一枚日蝕珠。

“......”

“對了,你找到那個小狐狸了麼?”

臥房中,魏長天扭頭問向正在認真讀兵法的楊柳詩:“它是不是來自白靈山?”

“嗯。”

楊柳詩輕輕將書合上,點了點頭:“它是蘇袖的女兒。”

“啥?”

魏長天聞言一愣:“蘇袖的女兒?那它不是蘇袖跟閆煥文生的?”

既然是獸身,因此那個小狐狸自然不可能是蘇袖跟閆煥文的子嗣。

那它是蘇袖跟誰生的?

由於驚訝,魏長天說這話時並沒有想太多。

但楊柳詩的眼神中卻閃過了一絲的落寞。

只是她很快就笑了笑,故意打趣道:

“公子,這你應當去問蘇袖呀,奴家如何知道?”

“算了吧,愛是誰的就是誰的。”

魏長天撇撇嘴,並沒有察覺到楊柳詩剛剛那一瞬間的異樣:“我沒興趣知道蘇袖那點破事。”

“鵝鵝鵝,那公子還問。”

楊柳詩掩嘴笑道:“總之奴家當時想打聽來著,但那些丫鬟都不肯說。”

“再後來閆煥文便來了,我便也忘了此事了。”

“嗯。”

魏長天點點頭,突然又好奇道:“對了,在白靈山的時候你不是都叫我相公麼?”

“怎麼現在又叫回公子了?”

“......”

“奴家之前就一直這樣啊。”

楊柳詩低了低頭,聲音也變小了一些。

魏長天看到她的樣子,這才好像終於明白了些什麼。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默默走到楊柳詩身邊,準備說點啥。

然而此時房門卻突然被敲響了,聽聲音是梁振。

“長天。”

“楚先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