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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禺疆亂 第二十一章 一個好人

說著已經來到殿門處,芙蓉兄龜回身自懷中摸出一把魚皮匕首朝敖摩一晃:“而且就算是解不開,奴家身上還有王上賜的這柄削金斷玉的魚腸劍可用,輕輕割上一刀便是。就是不知貿然毀了鮫公主殿下的寶貝,她會不會因此遷怒於奴家……”

“那太好了吼!”似乎已經看到了葵寶狂怒發飆的臉,敖摩不由得心頭大爽:“烏龜你儘管放心大膽的割吼,死海妖敢對你發脾氣,叫她衝著本大爺來。”

“那芙蓉先謝過摩太子了。”對敖摩風情萬種甜甜一笑,芙蓉兄龜扭著銷魂的步子出了殿。敖摩則蹲回去繼續拍打小葉子的臉:“為啥這樣都不醒,我還不信了吼……”

剛剛拍了兩三下,殿外突然傳來一聲充滿憤怒的大喊:“你!”聽那聲音正是還在外頭打坐的葵寶。烏龜動手了?敖摩嘴角一咧,站起來就朝殿門跑去。邊跑邊想,這烏龜就是會吹,什麼手指靈活翻花繩的,他不也解不開那死結下刀割了。這不海妖看見寶貝繩子被毀了正大發雷霆呢。也罷,反正答應過烏龜要從憤怒的海妖手頭保他,順便出去看看海妖生氣吃癟的臉也是大好,敖摩樂滋滋的想著,抬腿出了門檻。

眼前呈現出的一幕將它震得動彈不得。血,殷紅的血,葵寶滿臉驚怒捂住前胸,一把鋒利的匕首正插在她雪白的心口上,溫熱的鮮血透過她緊緊抓住刀口的手指源源不斷的湧出來。於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被襲,顯然葵寶也想過要反擊,然而傷及心肺,只要她一張口,不等發出一個完整的音節,大口大口的鮮血就從那善於吟唱的淡色雙唇間奔湧而出。

不對!不是這樣的!到底發生了什麼……方才還不是好好的嗎……烏龜不過是出去幫狗熊解繩子,為什麼海妖會血流滿地坐在那裡……敖摩大腦嗡嗡作響,直直盯著站在葵寶身前把匕首捅入她心窩的那個人。明明是那麼熟悉的臉,剛才還覺得親切滑稽的臉,一瞬間卻變得如此陌生!

那人冷酷的從葵寶緊緊抓住匕身的手裡用力抽出刀來。隨著匕首的抽出鮮血如箭自創口激射而出,葵寶無聲倒地的同時他也回過頭來對敖摩風情萬種甜甜一笑,血跡混著淚痕和脂粉把那張熟悉的面孔染成猙獰的顏色,那人看著敖摩,輕輕柔柔的說了一句話:

“正如奴家所料,鮫公主果然大發脾氣。不過還是要多謝你像之前約定的那樣出來幫我撐腰,我親愛的——敖摩太子殿下。”

敖摩像石像一般佇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完全無法動彈,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就像是因為衝擊過大,腦部一時竟然無法向身體發出相關指令。這個難以置信的巨大訊號要經過多麼漫長的時間才能被單純的大腦消化。單隻這點,也許也是早在對方計劃之中的。

芙蓉兄龜悠悠哉哉的將染血的匕首放在靴底擦去血跡。又面朝混沌蹲下來一刀割開綁在他身上的繩子:“蠢貨,你只跟著惡人做事不是嗎?”他笑嘻嘻的看著明顯同樣是被眼前突然的轉變搞得摸不著頭腦的混沌。

混沌仰著胖臉,呆頭呆腦的點了點頭。

“那就聽從我的命令!你說,比起那邊那個心思單蠢,完全不會懷疑他人的傻子,能在龍王全家眼皮子底下從容埋伏了數千年設一個局,還能給他們一個個下套的我是不是惡得多?”芙蓉兄龜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得狡獪而得意。

被他那邪惡的笑容所震撼,混沌臉上驚訝的神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慢慢浮到臉上來的憧憬神色:“咕嚕咕嚕……咕嚕……是……你是比惡人更惡的大惡人咕嚕!老大!老大!請一定讓俺跟隨你咕嚕!”

“哼,果然是如傳聞中所說般見異思遷的簡單蠢貨。”一聲輕微到幾所不聞的輕哼從芙蓉兄龜鼻間飄出。他虎的站起身來,乾脆利落的對混沌下令道:“玩得也夠了,去把你的琴撿起來,彈個曲子送這一宮廢物上路。當然,連我們摩太子的大駕也要一起。”

混沌點頭如搗蒜,它連滾帶爬的撲過去抱起地上的伏羲琴,剛要彈奏,突然又惶恐的朝芙蓉兄龜轉頭道:“老大咕嚕,要談個曲子讓這些睡著的傢伙起來自殺是不難咕嚕,不過……方才你不是和那個……那個前老大進來的時候……俺也對你們彈了曲子咕嚕,可是在你們身上完全不起作用咕嚕……俺怕……”

“蠢貨。”芙蓉兄龜笑罵道:“你方才彈琴的時候心頭是不是將我與他定義為龍族太子和他的烏龜隨從?”

他將匕首收回懷裡,慢悠悠道:“問題就在這裡,我從來不是什麼烏龜隨從!而是派你來此地的海神禺疆的胞弟。我名為禺強,司掌瘟疫的風神禺強!”

“我與禺疆二人乃是一體同胞。只是自出生之時起我便是他的影子。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存在。也是因此當初大哥被大禹姒文命封印之時我才能倖免逃脫,之後為了近距離守著封印之地以便找出解開封印的方式。我改頭換面以烏龜坐騎的身份進駐北海龍宮。為了掩飾原本的身份而故意裝瘋賣傻,成功的將龍宮眾人都矇在鼓裡。這一裝就是兩千年啊。大哥復出以後,他身旁也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的真面目。而你方才將琴曲的攻擊範圍定義成敖順身旁的坐騎烏龜,對我自然不起效用。至於那家夥——”

朝泥塑木雕般立在殿門的敖摩投去一瞥,芙蓉兄龜——不,風神禺強諷刺的笑道:“那家夥不過是個冒牌的假太子罷了。我敢用風神無所不靈的鼻子擔保,從他身上,我壓根就沒有嗅到一絲龍族的氣息。”

敖摩這時才有了反應,它那一對火紅的眼珠子一動不動死死盯著禺強,從它目光之中發散出來的情緒濃烈而複雜,那是由驚訝,疑惑,憎恨和憤怒,所有激烈的情感擰結而成的燃燒著的兩道火焰。

禺強不為所動的回看著它,他眯起眼睛慢條斯理道:“摩太子為何這樣看著我?說起來你還得好好感謝我,是我有心幫著你這冒牌貨一起作弊,這些年你的秘密才一直被隱瞞得嚴嚴實實。就連我那英明神武的好主子都一絲兒沒透露過。若是我從一開始就叫破你的身份的話,現在你早被趕出龍宮了。不過那樣,事情也就不會發展到成今天這樣有趣的局面。”

禺強愉快的笑著,眼裡流露著戀戀不捨的溫柔神色:“其實我還真挺捨不得就這麼弄死你的,摩太子。”雙臂抱緊的身體,他花哩糊塗的臉上浮現出陶醉和期待的表情:“你說要是當著四位龍王的面揭穿你的真面目會怎麼樣?啊,一想到那樣的情形,我就實在是忍不住興奮得全身發抖。讓我那親愛的老主子敖順知道是他忠心耿耿的坐騎把他的弱點和習慣都出賣給了他的敵人,而他一直用心去教的笨徒弟也壓根不是他的親侄子,不知奴家我那一毛不拔的王上英俊瀟灑的臉上究竟會露出什麼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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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順臉色鐵青。

猰貐面無表情。敖順的金刀橫在他的頸間,已經深深嵌入了他的頸骨。詭異而濃稠的金色血液順著慘白的脖頸流下來,猰貐卻像是感覺不到痛楚一般不為所動的看著他的侄孫。他細白的雙手,一隻正以像要安慰他一樣的溫柔動作輕輕撫摸著敖順方正的臉龐,而另一只卻無情的穿透了敖順胸前烏亮的黑金護甲,一直從他背後透出來。

“三叔!”看到這一幕,一直被親衛重重保護的太子發出一聲憤怒的狂叫,他一腳踢開身旁試圖攔住他去向親兵,不顧一切的朝二人撲去。

事情發生得太快了,之前還是猰貐於亂戰之間隻身突入重圍,朝自己這方衝來。而敖順也主動抽出長刀迎頭而上與猰貐展開拼鬥。

太子是知道他三叔的本事的,這人平時雖然吊兒郎當,那手利落的玄天刀法卻是天庭當中數一數二強悍而無敵的存在。敖順的金刀,不出鞘則無謂,一旦出鞘,永遠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最快最狠的割下敵人的頭顱。因此對這一次對決的勝負他幾乎沒有懷疑過。可是在二人相接電光火石一剎那,太子只來得及看見猰貐一手搭上了敖順的臉,敖順的眼中出現了片刻的驚訝,瞬間的遲疑,然後便是被猰貐那只留著鋒利如刀長長指甲的右手穿胸而過。

“啊……肉……我的肉……自己過來了。”轉頭向正朝這邊衝殺過來的太子投去一瞥,猰貐妖異的臉上露出了饞涎欲滴的表情。他將手從敖順身體裡急急抽出,又若無其事的從頸子上拔下那把嵌入頸椎骨的金刀扔在沙地上,轉身揮袖迫不及待向太子那邊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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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一隻手死死扯住猰貐的腳跟,倒在沙地上的敖順一手捂住傷口,一邊倔強的仰起頭吃力的問道:“為什麼……能躲開我的刀……自來第一次見識我這刀法的,從來沒有人能躲過……”

“不就是配合下半身的獨特步法施展開來的刀法嗎?”猰貐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很簡單,你出刀之時雖然步法玄妙,然而終究也是根據禹步演變而來的招數。而且在你施展刀法的一剎那,上半身是完全處於門戶大開的狀態。只要知曉這一點,輕易就能摸清你出刀的規律找出軌跡。再加上我的身體是不死的,拼著冒險受你一刀也無所謂,橫豎在你切下我頭顱之前,我就已經輕輕鬆鬆直取下你性命了。”

敖順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睜開到最大:“你怎麼知道!明明是你死之後……我才開始練這套玄天刀法……而且你也從來沒有見過禹步……沒有理由……憑空……”

“我當然不可能憑空知道。”嘴角裂開,猰貐露出森白的牙齒微笑:“這還要多虧你的坐騎,是他親口告訴我禹步的特點和你刀法的缺陷,為我一步步仔細畫圖講解。他說他在你身旁服侍了兩千年,對你的一招一式早就爛熟於心。那真是個親切細心的好人,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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