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監獄裡面各個勢力打得多厲害,甚至狗腦子都打出來了,貴族區卻依然平靜。
監獄長帕達帕有一點是非常明確的保護貴族!
打可以,但不可以影響到貴族區。
如果戰鬥波及到貴族區,那麻煩就真的大了。
到時候可不單單是囚犯有麻煩,就連他這個監獄長也討不了好去。
當然了,憑藉帕達帕一個人,也無法讓貴族區如此安寧。
帕達帕雖然在監獄中說一不二,但他的人手確實有限。
分配到貴族區的人手也不算太多。
這裡面還有貴族們的功勞。
監獄中大勢力的背後站著的可都是貴族。
換句話來說,貴族區的貴族們才是各個勢力背後黑手。
貴族們大多是怕死的,畢竟他們還有好生活要享受來著。
鑑於此,大家就達成了共識,無論外面怎麼打,也不許進入到貴族區。
小白是貴族中的異類。
其他貴族是沒事待在貴族區,有事去監獄區轉轉。
小白正相反,很少在貴族區,大多數時間都在種植地坐鎮。
偶爾回去也是為了取些金幣,貴族區的安保比較好,放的東西不容易丟了。
早上,小白睜開眼睛,起身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
不慌不忙的下樓吃了早飯。
從存放金幣的地方,取了些物資,裝到了早就準備好的小箱子中,這才出了門。
門外站著一排監獄守衛,這是昨天小白和帕達帕要來的。
小白指了指了四口小箱子,立刻有監獄守衛上前搬起了箱子。
他在前面大搖大擺的走,後面則跟著一隊監獄守衛。
哪裡有半分囚犯的樣子,就好像領導來視察一樣。
走出了貴族區大門,大門外站了一隊人。
一個個凶神惡煞,囚服隨意的披在肩上,系在腰間,這些人來自於灰黨。
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忠誠度較高的神戰士。
二十餘名神戰士,在監獄中也是股不小的勢力了,對付八、百十人那是很輕鬆的。
天上那炙熱的太陽烤的人難受,小白懶散的往大門口一站,擺了擺手。
神戰士中立刻出來幾個人,小跑著來到了監獄守衛面前,接過了箱子。
看到幾個人抱著箱子回到隊伍中,小白才轉過身,微笑著對監獄守衛們說道:“辛苦你們了,這些拿著去吃口好的。”
小白遞出了一個錢袋子,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一名監獄守衛笑著上前,接過了小白遞過來的錢袋子。
監獄長帕達帕可是吩咐過,用不著客氣,給錢就拿著。
但監獄守衛也明白好歹,並沒有當著小白的面去看袋子裡面有多少錢。
小白轉身帶著自己的神戰士離開,監獄守衛們連忙齊聲說道:“您走好。”
小白背對著他們,抬起手搖了搖,依然是一副懶散的模樣。
小白這一行人,在監獄中可以說是暢通無阻了。
別說小白穿著代表著貴族的金絲囚服,就算他身後那二十餘名惡漢,一看也都不好惹。
這麼取金幣也不是第一次了,一行人是輕車熟路。
路過一片類似貧民窟的地方,在街道的陰影中突然傳來了女人的呼救聲。
小白的腳步頓住了,神戰士也同時停止了腳步,小白扭頭朝著陰影中看去。
一名神戰士上前,湊到小白耳邊說道:“大哥,這邊不安全,自由民比較多。”
小白抬起手打斷了神戰士接下來要說的話。
他盯著陰影中看了一陣,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
監獄中是男女混居,欺凌弱小之事時有發生,小白知道,也懶得管。
這是監獄中生活的常態,強行改變也沒什麼用處。
但是見到了,不管,這不符合小白的觀念。
他不是聖母,不可能管所有欺凌之事,但見到了,搭上把手,還是可以做到的。
小白轉頭看了眼背後的神戰士,邁步朝著陰影中走去。
這種街道中的陰影實際上是非常危險的,沒人知道裡面隱藏了什麼。
也許就隱藏了一批暗殺者呢。
見到小白朝著陰影走去,神戰士們不敢上前阻攔,只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一旦小白發生什麼意外,他們就會快速衝進去將小白救出來。
街道的陰影中並沒有什麼埋伏,只有七八個衣著襤褸嘿嘿怪笑的囚徒。
小白懶散的喊道:“喂,你們在做什麼?”
突如其來的聲音似乎嚇到了這些人,他們的頓時停住了動作,扭過頭來。
看那蓬頭垢面的樣子,這些傢伙應該是附近的自由民了。
一名頭髮都打柳了的自由民瞪了一眼小白,惡聲惡氣的說道:“滾開,這裡沒你的事。”
小白歪著腦袋,透過人群間的空隙朝裡面看了看。
自由民包圍圈中,有一個蜷縮起來的女孩。
方才自己聽到的求救聲,應該就是這個女孩發出來的。
那自由民看到小白的眼神,立刻挪動了下腳步,擋住了小白的視線。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朝著小白低吼:“讓你滾!你那衣服能嚇得到別人,卻嚇不到我。”
小白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金絲囚服,又看看那自由民,咧嘴一笑。
他說道:“放了那女孩。”
“多管閒事!”自由民罵了一句,從身上掏出了一把石頭匕首,朝著小白晃著:“滾,趕緊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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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撓了撓臉頰,側著耳朵問道:“你說啥?”
那自由民咆哮道:“滾!”
小白把頭探了探,再次問道:“大點聲,我沒聽到。”
自由民被小白惹急眼了,大聲的吼道:“我讓你滾啊,滾滾滾!”
隨著他的聲音,街道外面響起了跑步聲。
呼啦啦一群人湧進了街道中。
一個個膀大腰圓,凶神惡煞。
見到這些突然出現的陌生人,自由民懵了,手足無措的站在那。
先前說話的自由民左看看右看看,下意識的揮了揮石頭匕首,好像這樣會給他帶來安全感一樣。
小白探手從腰間拔出了單手斧,提著單手斧末端,一晃一晃的。
他一隻手搭在耳邊,衝著自由民大聲問道:“你,說,啥?”
自由民手在抖嘴在哆嗦:“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