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猜到了大議員的事情,但這話不能隨意的說出來。
即便是說出來了,也不會改變什麼。
那是大議員,多羅城中最有權有勢的一批人了。
哪怕是進了監獄,也可以隨意進出,不用受到太大的約束。
他告訴了帕多,又能怎樣,他敢去弄死大議員麼?
哪怕帕多有膽子去弄死大議員,人家大議員身邊能沒有保鏢麼,還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再退一步說,大議員身邊沒有保鏢,帕多都無法接近大議員。
因為人家根本就不在監獄中!
所以註定短時間內報仇無望了。
小白在自己心裡給大議員記下一筆,等自己出去之後,這傢伙死定了。
現在就讓他再蹦躂一段時間好了。
大議員現在階段他弄不死,但那下毒的,他可不會繞過。
毒藥在沙漠大陸中都是稀罕物,更別說在監獄中了,會製作毒藥,使用毒藥的人必定不多。
而且,這次沒有毒死他們,按照大議員現在已經撕破臉的尿性勁,肯定不會輕易放棄。
他一定還會有動作的。
看來接下來的生活不會那麼無聊了。
正當兩人沉默的時候,樓下卻亂了起來。
出去捉廚師的帕羅已經抓到了人,把人帶回到了小白的房子裡。
聽到下面的聲音,小白和帕多同時扭頭。
小白要陪在幼苗身邊,帕多卻不用。
一肚子火的大漢和泰阿兩人快速的跑下了樓。
兩人到了樓下,正好帕羅拖著一個人進來。
那人叫一個慘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和嘴角也都帶著血跡。
顯然之前被帕羅狠狠的揍了一頓。
帕羅拖著廚師的頭髮來到了屋子裡面,用力一拋,把廚師拋到了桌子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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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師縮在桌子旁邊,眼淚嘩嘩的流,不斷的討饒:“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帕多的臉皮子皺了皺,眼中帶著戾氣。
敢下毒,還有臉求饒?!
他兩步走上前,雙手一伸就抓住了廚師的衣服,胳膊叫力,直接把廚師舉了起來。
“嘭”
廚師的身體被狠狠的摔到了桌子上。
倒黴的傢伙眼睛差點被摔出來,猛烈的咳嗽著。
帕多壓著他的脖子,惡狠狠的盯著他。
一旁的帕羅見到哥哥如此生氣,撓了撓頭,有些不大理解。
他走上前,來到帕多的身邊問道:“哥,你咋發什麼大的火?”
帕多依舊盯著廚師,目不斜視的說道:“你應該問問他做了什麼,他敢下毒!”
帕多咆哮的聲音在屋子裡面迴響,泰阿一臉苦笑。
帕羅茫然的又撓了撓頭,下毒他知道啊,可自家大哥為什麼發火,他依然不清楚。
泰阿來到帕羅的身邊,給他解釋到:“這傢伙在飯菜裡面下毒,幼苗在我們之前吃了飯,所以中毒了。”
聽到三個人的對話,廚師頓時哆嗦了一下,他瞪圓了眼睛,滿是惶恐,這下要完啊。
他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沒有,不是我,我沒有下毒……”
廚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帕多卡住了脖子,在那邊直翻白眼。
帕羅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是幼苗中毒了,難怪小白的眼神那麼嚇人呢。
他怒視著廚師,活動了下脖子。
不過泰阿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泰阿繼續說道:“幼苗是替我們中毒,如果沒有幼苗,現在中毒的人應該是我們了。”
聽到這話,帕羅直接就怒了。
麻蛋的,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哥哥怒成這個樣子!
他擼胳膊挽袖子,邁步就來到了廚師跟前,掄起拳頭就往下打,嘴裡罵道:“我特麼弄死你!”
“啪”
帕羅的拳頭被接住了。
接住他拳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壓住了廚師的帕多。
帕羅難以置信的看著帕多,憤憤不平的問道:“哥,你攔著我幹什麼?”
帕多把他的拳頭摔到一邊,滿臉狠色的說道:“他還不能死,大哥要活的。”
聽到這話帕羅不好再說,只是摔了下拳頭,氣哼哼的坐到了一邊。
泰阿來到廚師的身邊,拍了拍帕多,讓他把人放開。
帕多轉頭瞪了泰阿一眼。
泰阿苦笑著說道:“你鬆開吧,你再勒上一會,人都要被你勒死了。”
扭頭看了眼已經開始翻白眼的廚師,帕多這才鬆開了手。
泰阿居高臨夏的看著廚師,冷漠的說道:“不要想著跑,你跑不了,還不如多想想,一會要怎麼來回答大哥的問題。”
廚師捂著自己的脖子,哆哆嗦嗦心有餘悸的點著頭。
小白的房間裡,幼苗的燒已經開始退了。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顯得很是虛弱,但已經沒了大礙,接下來好好休息就成了。
幼苗轉危為安之後,小白才站起身下樓。
算算時間,一上午就這麼折騰過去了,他還一口飯都沒有吃呢。
方才一直處於緊張之中,還沒什麼感覺,現在放鬆下來就感覺腹中飢餓。
來到樓下,帕多、帕羅、泰阿成三角形圍著一個他沒見過的人。
小白挑了挑眉頭,衝著三人喊道:“去給我弄點吃的,餓死了。”
泰阿抬頭看了看,起身去給小白找吃的,帕多帕羅兄弟下繼續惡狠狠的盯著廚師。
廚師此時的狀態就好像被兩隻貓盯上的耗子,根本不敢動。
逃跑是根本不用想的,他就是個普通人,可沒自信從兩個神戰士手裡逃掉。
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至少能少捱揍。
小白慢悠悠的走下樓。
他踩踏著樓梯的聲音,就好像生命的倒計時。
廚師顫顫巍巍的抬頭,目露驚恐的看著小白。
他好像回到了當初被審判的時候,同樣的忐忑。
小白來到廚師面前,蹲下身子,把手蓋在廚師的腦袋頂上,慢慢揉著。
他盯著廚師的眼睛問道:“告訴我,怎麼回事,我的飯菜中為什麼會有毒藥。”
廚師顫抖著,嘴皮子哆嗦著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您相信我啊,我不會給您下毒,我不想殺人啊。”
“不知道?”小白拍拍廚師的臉蛋子說道:“我這邊的飯菜都是你做的,你會不知道?”
廚師把身體蜷縮起來,眼淚又流出來了,一邊哭一邊哽咽著:“我真的不知道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