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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喉嚨裡卡了蒼蠅該吐還是該咽?

老者一臉看你唱戲的表情。

待到曹德仁閉了嘴。

方道:“既然曹掌櫃的理由,是張家繳不上人頭稅。才去偷你的銀子,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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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將腳下的舊布袋子提到正中,慢慢開啟。

一錠銀子熠熠生輝的露出頭角。

其中,還有八塊碎銀。

曹德仁眼都看直了。

他不是沒見過銀錠,而是不明白老者拿包銀子是什麼意思。

當眾賄賂縣太爺?

想想都覺得好笑。

“大人,這是張家現有的資產。當然了,只是銀子部份,銅錢還有無數。所以,曹掌櫃說張大海偷銀子繳人頭稅,純屬不實言論。”

曹德仁這才反應過來。張家能拿出銀子,那方才自己說的就不成立了。

“他、他張大海喜進煙花柳巷,偷了銀子,許是去找窯姐呢?”

“那也不成立!”

老者將銀子舉上堂案,以便辨明銀子真假。

“張家明明就有這麼多銀子,張大海為何還到匯酒居偷盜?他傻嗎?不知道被抓後果有多嚴重?他偷自己家裡的不就行了?”

“家中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娘,院子還那般破敗,下手不是更簡單?”

“最主要的是,就算被抓到,一個做母親的,會將自己的兒子送入官府嗎?”

縣衙外的議論聲停了。

曹德仁的笑臉,僵在了臉上。

血汙與草鞋印交結成一幅頗為喜劇的畫面。

“不管他出於何種目地!他就是在我匯酒居被抓到的!而且人證物證都有!”

人證,自然指的是押著張大海到縣衙的人。

物證,自然是當時,張大海手裡的銀子。

院外,張大海的喜悅不過三秒。

隨著訟師的點頭,如潑冷水似的,從頭涼到心。

曹德仁見訟師點頭,方才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回去。

他為什麼要怕?

那麼多人,抓了張大海的現場,已是木已成舟的事!

辯!你再辯一個看看?

四等民的訟師又如何!書讀得多,家裡有錢,並不代表你是神仙。

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說到證人,老夫也有一名證人。”老者聲如洪鐘,沉穩有勁。

“證人?”曹德仁轉身看向縣衙大門。

一個身著粗布衣裳的小廝,低頭行來。

站定在張家母子身旁。

“你……”

這一刻,曹德仁喉嚨裡似卡了一隻蒼蠅。

吐又吐不出來,一想到要吞下去,更為噁心。

“那日張大海到匯酒居,可是你開的門?”

小廝點頭。

把張大海那日到匯酒居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長舌的東西!居然賣主求榮!”曹德仁叫囂。

好!他倒要看看,這訟師有何種本事,把白的說成黑的!

“賣配方,只是他進匯酒居的藉口!你可親眼看見他給了我配方?”

小廝看了眼老者,僵硬搖頭。

“你可看他手中的銀子,是我給的?”曹德仁又問。

小廝又搖頭。

“他的證詞,有用嗎?”曹德仁仰頭,以鼻孔看人,怒視老者。

老者淡笑,問那小廝。

“你進到東廚,可有看到魚凍?”

曹德仁一步踉蹌,栽倒在地。

因為不止小廝看到了,那些廚子們也都看到了。

一碗魚凍,打破僵局。

一一推翻曹德仁的言詞,張大海終得沉冤昭雪。

“娘!娘……”張大海大哭,撲進林桃懷裡。

拍著張大海的背,林桃低語。

“這世上,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若你為人純善,別人也難有機會往你身上潑髒水。”

“我錯了!我一定好好做人!”

事情順利解決,訟師把裝了十八兩銀子的布袋子,還給林桃。

“目前匯酒居並沒有售賣魚凍,所以無法反訟他搶奪你們的配方。”

就在大夥兒為整件事情反轉驚歎時,張大山的目光,久久的停留在那只舊布袋上。

感恩道謝是必然的。

尤其是對曲寧與訟師。

張大海跪在地上,任由曲寧如何拉扯,也沒站起來。

而是重重的磕了三頭。

“孩子,謝謝你有個這麼好的母親吧!若不是她求我,我也犯不著勞煩白老哥。”

張大海有生以來,頭一回,心懷感激的給老太太磕頭。

人群散去,林桃拿出那錠銀子,作為訟狀費。

老者婉拒,對林桃說。

“家中老母全靠猢猻眼續命!是你救我母親在先,老夫此來實為報恩。”

看到林桃臉上的不解,曲寧解釋。

“這天幹了小半年了,何時能得甘露,也不得而知。能得猢猻眼,實屬不易。前兒也多虧你又送了三個猢猻眼來。我才好向白老哥開口。”

林桃這才弄明白,合著猢猻眼是這位訟師買去了。

也多虧了二妮找著那三個猢猻眼。

賣了十四兩銀子,加上家裡這些天存下來四兩。

才解了張大海的危機。

曲寧藉著機會說。

“以後還請林妹子念著這回的情,多在山裡行走。”

林桃連連道謝。並且承諾道:“以後再尋著,一定先送到曲掌櫃這裡來。”

話音剛落,曹德仁從旁走過,衝著林桃淬了一口。

“別得意!咱們走著瞧!”

林桃冷哼:“老太婆提醒曹掌櫃一句!那魚凍配方,你可千萬別使。”

“老子啥時候得你配方了?你要有證據,你告老子啊!”

“這位曹掌櫃,就這麼想當被告?”白老先生一吭聲。

曹德仁似條夾起尾巴的狗,灰溜溜的逃了。

白訟師仁義,林桃卻不喜欠人人情。

離開前,硬塞了十兩銀了進白訟師手裡。

這才喚著遠處的老張家眾人,一起回家。

回到家,許氏見著張大海,哭眼抹淚。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我去告訴阿爺阿奶,免得二老擔心。”

餘氏將她攔下。

“嫂子不能多走,我去給阿爺阿奶說。”

“噯!快去報個喜!天不早了,我做飯去。”

二妮探個小腦袋出來,微黑的面頰,襯托得牙口成了一彎新月。

林桃招手,二妮笑嘻嘻小跑過來。

“和奶出去逛逛。”

“記得回來吃飯喔!”許氏在灶棚裡喊。

正在喝水的張大山,把水瓢一放,也要出門。

“大、大山?”許氏唯唯諾諾的出聲。

“我出去一下。”張大山摔門而去。

牽著張二妮,林桃往吳郎中家去了。

吳郎中正在院中碾著藥材。

見這祖孫兩來,停活迎過來。

“大妮可好些了?”

林桃點頭,從懷裡拿出一吊錢,塞到吳郎中手裡。

這可把吳郎中嚇壞了。

“這些錢,想給大妮再討些藥。另外,想請吳郎中教教我這小孫女學醫。”

“教……二妮?”

吳郎中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人求學不稀奇。

稀奇的是,求學的是個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