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有，三道題我都是第一次做。”
陳羽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雖然他很想要順著孫宏斌的話，說這三道題他恰好做過類似的，但是最終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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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孫宏斌以後是他的導師了，兩人的相處時間會比較多，接下來有很多事情，孫宏斌都是會知道的，他現在說這個謊並不合適，將來可能會給他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是有系統加持的，將來肯定要展現出一些比較強的能力的，如果孫宏斌認定他的天賦和能力一般的話，將來在他做出了一些比較大的成就的時候，孫宏斌不得懷疑他？
所以還不如現在直接展現一下實力。
在說話的時候，他的心中也有些納悶，這麼簡單的三道題，他做出來不是很正常嗎？孫宏斌老師的表情為什麼神情會這麼誇張？
陳羽是真的沒有覺得這三個題有什麼難的。
“全都是第一次做，連型別題都沒有做過？”
孫宏斌不敢置信的望向陳羽。
“確實沒有。”
陳羽搖了搖頭。
“我不信，你再做一道題！”
孫宏斌看著陳羽，還是不相信陳羽真的沒有做過型別題，咬了咬牙，又低下頭，在紙筆上刷刷的寫了一道題。
和剛才那三道題不同，這一次這道題，是他自己出的，準備下個月的時候給他帶的那幾個研究生做的，目前是還沒有拿出來過的。
這樣的話，陳羽就不可能再出現做過一樣的題目，或者做過型別題的情況了。
唉！
小孫這還是對陳羽太不瞭解了啊。
何必呢？
這完全是多此一舉的呀。
只要這道題目的難度，和剛才那三道題相差不大的話，以陳羽的實力，肯定也是手到擒來，輕鬆搞定的。
一旁的袁老看著孫宏斌的動作，直接搖了搖頭。
對陳羽，他太瞭解了。
要是其他人，還可能會說謊，但是陳羽的話，是絕對不可能說謊的，陳羽說他沒遇到過型別題，那就是肯定沒有遇到過。
再說，以陳羽的妖孽天賦，只要是陳羽學過的知識，陳羽是根本就不需要做過型別題的。
論解題的能力，他就
沒有見過比陳羽更變態的。
陳羽聽到孫宏斌還要再考察他一道題目，也有些無奈。
不過老師既然要考察，那就考察吧。
接過孫宏斌再次遞過來的題目，看了一眼之後，陳羽的臉上的神色，更加無奈了。
這個題目……和剛才那三個題比起來也沒有難多少啊。
這讓他怎麼辦？
想要假裝題目很難都有些不好意思。
最終，陳羽還是假裝了一下，假裝思考了一兩分鍾才開始動筆，在寫的時候，也把過程寫得詳盡了一些，多花了兩分鍾的時間。
“孫老師，你看一下這個解題思路對不對。”
解好題之後，陳羽把紙筆給孫宏斌遞過去。
“陳羽，你學物理多久了！”
孫宏斌接過紙筆，只看了一眼，臉上的神色，便變得無比震憾了起來。
從頭至尾，陳羽也就花了十分鐘都不到，就把這個題解出來了！
而且這個解題的思路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計算也是完全準確的！
這一次，可是他自己的題目，是不存在以前做過一樣的題的可能的！
這陳羽在物理方面的水平和造詣，竟然這麼強！！
他還不知道，這是陳羽為了給他臺階下，特意放慢了一些速度的，要是正常解題的話，陳羽還能夠再減少兩三分鍾的時間！
但即便如此，他的內心已經仿如驚濤駭浪一般了。
而一旁的袁老，則是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對於這樣的結果絲毫不感到意外和奇怪。
孫宏斌想起了什麼，眼神有些熾熱的望向陳羽，“你以前高中是學物理競賽的嗎？你是透過高中物理競賽保送上來的嗎？”
是了，陳羽一定是透過高中物理競賽上來的。
他瞭解過高中物理競賽，現在的高中物理競賽，已經脫離了高中的水平和知識，已經涵蓋了很多大學的知識，像是四大力學什麼的，普通物理什麼的，搞物理競賽的學生基本都提前學完了，甚至有一些特別出色的學生，連量子力學都提前學得很不錯了。
要是這樣的話，陳羽有這樣的物理水平，也就說得過去了。
一旁的袁老聽到孫宏斌的話，直接翻
了個白眼，“小孫啊，你挑選學生，都不瞭解一下學生的資料的嗎？陳羽是高考考到水木大學的！”
“啊。”
孫宏斌愣了一下，旋即他馬上便也反應了過來，“對噢，陳羽是高考滿分狀元！”
他對陳羽還是進行過一些瞭解的。
剛才他的思維完全鑽在了陳羽的物理水平這麼高的原因上面，一時之間忽略了陳羽是高考滿分狀元這個事情。
陳羽也一陣無語。
“陳羽，你高中是搞物理競賽的吧？你最好的成績是多少名？”
反應過來之後，孫宏斌又問道。
“孫老師，我從來沒有搞過物理競賽，我高中是搞數學競賽的，最好的成績是省一等獎。”
陳羽有些無語的道。
“啊？”
孫宏斌再次愣了一下，“那你的物理是怎麼學的？”
作為科學院的院士，浙大的博導，他很清楚數學系的課程安排，國內大多數的數學系確實都會安排一些物理課程，但是基本都是只安排特別基礎的，比如大學物理，普通物理之類的課程，以及一門數學學院和物理學院都通修的數學物理方法，這點兒的知識，連高中物理競賽的學生都不如。
就憑這點兒的知識，陳羽是絕對無法回答他剛才那個題目的。
從陳羽的答題思路和答題的速度來看，陳羽在物理方面的水平，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的物理學院本科畢業生的水平，對於物理現象的理解和認知，也超過了大多數物理系的畢業生。
“我是上大學之後，對物理的一些知識比較感興趣，就業餘時間學了一些物理方面的知識。”
陳羽回答道。
“所以，你是在上大學之後才學的物理？”
孫宏斌張大嘴巴。
“高中也學過高中物理的。”
陳羽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孫宏斌，高中也是有物理的。
孫宏斌：“……”
袁老：“……”
兩人都有些無語。
高中物理？
這玩意對他們來說哪裡能算是物理，連入門的物理知識都算不上，頂多算是一點兒物理方面的科譜小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