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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就用你最擅長的卑鄙手段

“是你應該反省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這種答案很明顯的蠢話。”

我妻嵐冷哼一聲的開啟了他那掐著自己臉蛋的手。

“唉……”

北條誠忽然低下了頭一臉沮喪地嘆了口氣。

“你又怎麼了?”

我妻嵐柳眉緊鎖地看著他。

“心裡好難受。”

北條誠似是有些委屈地抿了下嘴唇。

“你有話就是,別在這裡裝模作樣,我可不會可憐你。”

我妻嵐嘴上雖然說著冷漠的話,但是清澈的眸中卻帶上了一絲緊張,被他握著的小手原本還在掙扎,這會卻情不自禁地主動握緊了。

“我一大早起來給我妻同學你準備早餐午飯,你對我的態度還這麼冷淡,從晨練到現在哄了你這麼久還是對我愛答不理的,我又沒做錯什麼吧,你這樣我會很傷心。”

北條誠擺出了傷心欲絕的表情,說著還別過頭不去看身邊臉色已經變得凌亂的我妻嵐,並且試探性地想要鬆開她的手。

“你突然犯什麼病……”

我妻嵐的嘴還是很硬,不過語氣卻變得有些動搖了,同時抓著他的手不願鬆開。

“沒有。”

北條誠對她的反應有些好笑,於是繼續低著頭用很輕的語氣應了一聲,然後就既不說話也不看她。

“你……”

我妻嵐明顯是有些慌亂,另一只無處安放的玉手緊握成拳,強撐著不讓自己表現得狼狽。

北條誠對於她的這種反應倒是意料之中也覺得不能再逗她了,不然恐怕出事。

她雖然有著敏捷的思維,但是在男女感情上其實還很笨拙,不然也不會總是故意對他冷漠,這麼彆扭的性格可是很危險的,要不是他知道我妻同學的心意估計也頂不住。

‘說起來好像還從來沒有聽過我妻同學對我說情話。’

北條誠正想開口,又覺得不能放過這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應該再欺負我妻同學讓她說點好聽的。

“我妻……”

他思量著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回過頭看向了一旁落後他半個身位的少女,她此時正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地低著頭,細密的長髮垂落下來遮擋了她的臉龐。

“誒?”

北條誠看到她這副顯得有些無助的模樣,心理防線頓時就被瓦解了,哪裡還有戲弄她的心情。

“那個……”

他扁了下嘴唇,伸出手嘗試著想要去觸控我妻同學的臉龐,但卻被她躲開了。

“你生氣了嗎?”

北條誠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小聲詢問道,可惜的是我妻嵐依然垂著小腦袋不說話,他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妻同學,我剛才說的都只是在開玩笑,你對我冷漠我已經習慣了所以傷心什麼的是沒有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只見我妻嵐就抬起了小腦袋,對他露出了冷酷的笑容的輕哼道:

“你以為就你會裝嗎?”

“抱歉……”

北條誠嘴唇囁嚅,他的關注點在於我妻同學眼角那滴似乎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的淚珠,透過她強行擠出的笑容看到了隱藏的倔強。

“我妻同學……”

他忍不住地上前半步將她擁進懷中,低下頭咬了下她的耳垂,語氣有些不忿的道:

“我在你面前可憐巴巴的你不為所動,為什麼你一傷心我就要認輸然後哄你啊?一點都不公平。”

我妻嵐此時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沒能控制住淚腺,頓時又不說話了,將小臉蛋埋在他的懷中像是在擦眼淚的摩挲著。

北條誠沒有揭穿她,抬起手力度輕柔地拍著她的背,安靜地等她因為抽噎而不時聳動的香肩歸於平靜。

好一會之後,他的手才向下移去,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挺翹後說道:

“好啦,不鬧了,你再裝我可不配合你了哦。”

“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認真的嗎?”

我妻嵐依舊頭也不抬地冷聲說道。

“什麼話?”

北條誠眨了下眼睛。

“就是被我冷落你會難過之類的廢話。”

我妻嵐說著還咬了他一口。

“不管是誰被喜歡的人冷眼相對都會很難過的吧?也就是我知道我妻同學你的心意,換個人面對你這種惡劣的態度都早就不理你了。”

北條誠揉著她的小腦袋,又想起了剛才戲弄她時的目的,故作深沉的道:

“你甚至不願對我說一聲‘喜歡’。”

“我不擅長說謊。”

我妻嵐下意識地用賭氣的口吻頂了一句。

“看吧,又說這種讓人難過的話,不過我已經習慣了所以不介意哦。”

北條誠輕笑著說道。

“你好煩……”

我妻嵐抬起手打了他一下,心裡有些堵得慌,她張開嘴,嘗試著想要說出北條誠經常對她說的那個詞彙,但卻無法訴諸於口。

“怎麼了?”

北條誠能感覺到她的情緒並不平靜。

“突然想要使用一下你這個妄圖得到主人寵愛的工具。”

我妻嵐揚起了小臉蛋,伸直藕臂將北條誠推開,面無表情地牽起他的手加快步伐地朝學校走去。

“啊?”

北條誠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

這裡已經是靠近學校的地段,不少面熟的同校學生隨處可見,不少男生都朝被美少女拉著走的北條誠投去不忿的眼神。

他不由地開始懷疑自己真的能夠勝選成為會長嗎?曾經被涼奈當著全校師生告白的他早已是全校公敵,沒有轉學純粹是因為他自己足夠自信且不在乎外人的眼神,不過用他們的話來說,這是厚臉皮。

“我妻同學,你想帶我去哪?我教室在四樓……”

他的話還沒說完,拉著他走進教學樓的電梯的我妻同學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前往八樓的按鈕被用力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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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送你到天台嗎?我妻同學你也有鑰匙吧,忘帶了?”

北條誠眨了下眼睛。

“你覺得我是那種經常丟三落四的低能兒?”

我妻嵐冷著臉。

“那是要幹嘛?”

他聯想到我妻同學在路上的那句話,隱約可以猜到她的意思,不過不太敢相信她會這麼主動。

“走。”

電梯門在這時開啟了,我妻嵐強硬地拉著他拐進了樓道,走樓梯來到了天台的入口。

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她的手明顯在輕顫著,白嫩無瑕的小臉蛋也是越發紅潤。

北條誠的眼角抽了一下,後退了半步,心生退意。

“我晨練也沒出什麼汗,不用洗澡,就先去教室……”

我妻嵐那冰冷的視線掃了過來,迫使他把已經到了喉嚨的話咽了回去,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她眼眸深處壓抑的情緒。

‘希望燻學姐不會閒的沒事整天查監控吧。’

他心裡這麼想著,邁步跟著我妻同學進屋,鐵門“嘭”的一聲被砸上。

“不是……”

北條誠前腳才進門,走在前邊的我妻嵐就忽然轉身推著他靠在了門板上,急不可待似的抬起手去解他白襯衣上的領帶。

“再怎麼說也不能在這裡吧?”

他腦殼疼地握住了她觸感細膩的皓腕,一進門就直接開始,這不就成了某部危險番劇著名的“玄關之戰”了嗎?

“唔!”

北條誠薄弱的反抗意志沒能起到作用,已經完全失控的我妻同學不管不顧地把唇堵了上來,他不爭氣地放棄了掙扎。

……

“你有在反省嗎?”

煙霧繚繞的浴室中,北條誠靠在被溫暖的熱水填滿的池子中,一名臉上還帶著淚痕與微妙的紅暈的少女正用雙手掐著他的脖子,那雙潤澤的美眸倒映出了他此時無力的表情,而眼睛的主人卻是趾高氣揚。

“是的,我已經知道錯了,請原諒我吧。”

北條誠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只能點頭,看著面前我妻嵐那逞強的神情,又張開手將她那像是被抽去所有骨頭只剩下溫軟的身軀抱住。

“我妻同學,你這麼熱烈地為我鼓掌還是第一次呢?是在說愛我嗎?”

他捏著懷中少女的臉頰輕笑著說道,其實他知道是自己裝可憐那會說的話刺激到了我妻嵐,她是因為無法將喜歡說出口才迫不及待地用行動向他傳達的吧?

“閉嘴。”

我妻嵐像只慵懶的貓咪似的半眯著眼睛,玉臂美腿都纏在了他的身上,精緻無暇的小臉蛋上滿是釋放後的滿足。

“拜你所賜,完美地錯過了開學典禮呢,那些同學現在都在大禮堂展望新學期吧?”

北條誠想到剛才進行到一半時聽到的開學儀式即將開始的廣播,那時候他莫名地更加激動了,這是什麼原因呢?

“那種事怎樣都好。”

我妻嵐則是一臉懶散不屑一顧。

“你開心就好。”

北條誠沒話說,力度輕柔地捋著她那即使盤起來但也還是被打溼了些許的髮絲,語氣溫和的道:

“還要繼續泡澡嗎?這樣下去第一節課的上課鈴都要響了,你不會還要曠課吧?”

“不錯的提議,正好早餐還沒吃,一節課應該夠了。”

我妻嵐輕描淡寫的道,作為霸榜年級第一的她,肆無忌憚地行使著好學生的特權。

“那我可要先回去上課了。”

北條誠說道,除了不想逃課以外,他格外擔心燻學姐會突然過來。

“不準!”

我妻嵐突然提高了音量。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粘人了啊?”

北條誠翻了個白眼。

“現在距離第一節課還有差不多十五分鍾,你著什麼急?我還有話要說。”

我妻嵐不容置疑地說道。

“嗯?”

北條誠對她眨了下眼睛。

“你在路上不是和我說了你要當學生會長的事嗎?”

我妻嵐淡定的道。

“怎麼了?”

北條誠看著她那閃爍的眸光忽然警覺。

“你不幫我就算了,不會還想著和去年一樣,和我對著幹吧?”

他覺得我妻嵐還是做得出這種事的。

“暫時沒有這種想法。”

我妻嵐興致索然地搖頭。

“那你想說什麼?”

北條誠不解。

“學生會長選舉結束之後就是修學旅行了,雖然我對旅遊沒有興趣,但是東京今年的冬天太冷了,每天都是幾度的,我有點受不了。”

我妻嵐說著就皺起了黛眉,她的話相當符合體弱多病的設定,沒有什麼可質疑的地方。

“所以?”

北條誠心裡已經猜出了她的想法。

“我想去個溫暖又舒服的城市緩一下,夏威夷就是不錯的選擇,那邊現在的溫度應該是二十上下。”

她摸著下巴說道。

“這我可不能決定,旅行的目的地是要投票決定的,不過可以用你最擅長的陰謀詭計來解決。”

北條誠說著就被她踢了一下。

“這樣吧。”

我妻嵐打了個哈欠,一臉勉為其難地揮了下手,輕哼道:

“我就給你當一下副會長,修學旅行的事交由我負責,便宜你了。”

“嗯……”

北條誠先是一喜,然後又露出了為難的表情,舉棋不定。

“副會長的位置已經有人了。”

他小心地說道。

“那又怎麼樣?副職一般都可以設好幾位的,給我掛個名就行了。”

我妻嵐慢條斯理地說著。

“我們學校之前好像一直都是一正一副,不過你這麼說,好像也是可以的。”

北條誠點頭,臉色變得欣喜,他其實也不是想我妻嵐幫自己做什麼。

他之後一年內在學校的活動圈子肯定就是學生會了,只要我妻同學加入進來,那麼就有了見面的理由。

話說……她這個想去夏威夷避寒的理由好像有點牽強?

“我妻同學,你不會就是想要留在我身邊但不好開口,所以才找了這麼個藉口吧?”

北條誠看著她的眸子調侃的道。

“你的想象力的確豐富到了常人所不能及的程度。”

我妻嵐神色淡然地點了下頭。

“所以你真的要去夏威夷嗎?”

北條誠心裡其實還是有些不甘的。

“我會多挑選幾個溫度適宜的城市作為投票可選項,當然大機率就是去夏威夷了,反正不去倫敦。”

我妻嵐對他昂首挺胸地挑釁道。

“我沒想去。”

北條誠看著她努力挺起的貧瘠,無論從哪個角度觀察,都還是波瀾不驚。

“你對涼奈這麼大惡意是仇富嗎?”

他下意識地說道,這是有一說一,她們之間的貧富差距確實過大了,大概就是富士山和東京羽田機場的差別,已經可以說是兩極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