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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節 山中公子(已修改)

記得她同他吵架那會兒,她在星辰院裡頭等他的時候,他回來是身邊就有那麼個白衣仙女,由於當時她的心思都在救希澤那件事上,所以也未走心多記。今日又是白衣女子,是同一個人還是偶然罷了。

“雲暖!你去哪兒?”蘇沐然從討論中回了神,便見雲暖提著裙角往往跑。“回家。”雲暖道。“不是說話去後山烤魚嗎?”呆萌君道。“改日!”雲暖擺了擺手。

“我覺得雲暖有些奇怪?”呆萌君磕著瓜子道,“我覺得很好,她好像比從前更漂亮了。”蘇沐然說完眯眼笑得有些花痴。

“額!你難道沒有看到她的瓜子沒吃完就走了嗎?還有今日主君教課,她都沒怎麼看主君,你覺得這是她平時會做的事情嗎?”呆萌君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這樣一說還真有道理。難道真的是因為她跟主君結束了?”蘇沐然對畫畫有些刮目相看。

“不好說。明日給我帶幾個包子,我給你畫雲暖,怎樣?”畫畫笑道。“就這麼定了別讓人給發現了。”蘇沐然爽快的答應了。

而這邊雲暖直奔了玉宸宮,並未見到主君,她嘆了口氣。想著他不愛自己也就算了,要是再多個情敵出來,那可是不好招架。

她來回在院子裡頭踱步,想不到這情敵是誰,“你是夕公主對嗎?”雲暖思考的入神,忽的聽見個聲音一驚拍了拍心口。

“哈哈!嚇到你了。”一身水蘭色衣裙的女子站在她面前,彎著眉眼對她笑,“謹初上仙?”因為生的好看,所以那日在刑臺上她看了一眼也記住了。

“正是!我來尋我師父的,也就是主君。”謹初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沒想到主君還會將她帶在身邊,定是不一般的。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你若不著急的事情方便的話我可以替你告訴他。”雲暖拿過杯盞給謹初倒茶。

“也沒什麼打緊的事情。就是過來看看他。”謹初彎著眉眼淺笑,又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女子,看著打扮該是剛從學堂裡頭回來。算算年紀這主君同這個夕公主相差的有點多。況且看她這性子跟主君也不太配。

“哦!上仙我給拿些吃的。”雲暖想來者是客總待招呼不是?“謝謝!夕公主按理來說我待叫你聲君後或者師孃。你喚我謹初就好。”

“這個嘛?有點奇怪,你還是叫我雲暖吧!我同他……”雲暖笑道,在她心裡頭總隱隱約約的覺得她與他之間,經不起任何事情,說不準哪天他嫌自己煩了,就會讓她離開也說不定,再說他們之間並未辦什麼婚宴,什麼禮數都沒有。也可算名不正言不順。

“你同我師父怎麼了?若是因為上次的事情的話,我想雲暖你可能有點誤會他了?”謹初喝了口茶,咬了口雲暖端出來的糕點。

“他是主君,我做錯了事情他罰也是應該的,他待我挺好啊!我不過是隨便的說說,叫什麼君後或者師孃,沒有叫雲暖來的親切。”

雲暖握著綠釉的茶盞,抿了茶放下後淺淺一笑。“呵呵!我師父這麼多年來,你算是唯一個他上心的小仙女,我很好奇,你怎麼搞定我師父的?”謹初一直以來都想問,正好今天有了這樣可以八卦的機會。

“我哪有搞定了他,我是拿東西換來留在他身邊。換來他願意對我好點。"

“哦?什麼寶貝是主君沒有的?雲暖這是在說笑嗎?”謹初好奇心完全被勾了出來。奇怪會是什麼樣的寶貝。

“謹初上仙你也挺八卦的,哈哈!自然是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我這不叫八卦,是關心我師父。不過到底是什麼”

“額!上仙我怎麼說什麼你都信呢?你剛剛還說什麼寶貝你師父沒有呢?哪來那樣的寶貝。”雲暖想不管怎樣這個謹初上仙都是主君那邊人,這話她說來總歸是有點顧忌。

“雲暖你逗我玩呢?難怪奈洛上神說你膽子大。不過也是,不膽子大也搞不定我師父。”謹初笑道。

旁人總覺得是她搞定了主君,從前她自己也這麼想尤其是從扶風天回來那會兒。可如今她不可不敢這樣想。

“謹初!你來這兒何事?”崇明從外頭進來便見梨花樹下飲茶談天說笑的雲暖跟謹初。

“師父!沒什麼事情,就來看看你。過些日子後的魔炎族新的神君繼任大典,師父你去嗎?”謹初見主君回來,手裡頭拿著個花環,走到雲暖面前,理著她的發將花環戴上。

謹初抿出點笑,這樣的主君她的師父,她可是一次也沒見過。這丫頭還說沒有搞定?那怎樣才算搞定呢?

雲暖摸了摸那編的好看的花環,抬眼看了看崇明,又看了看謹初,見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們一眼,臉微紅後嘻嘻一笑。

“本君去與不去對又有何關係。”主君負手而立道。“可蘭芷不是在魔炎嗎?她的毒還沒有解。”謹初回來後聽說蘭芷從魔炎回到了玉宸宮,接著又哭著回去了魔炎,想著怕這之間發生了什麼。

“謹初這不是你操的心。”崇明冷聲道,身後的雲該暖低頭翻著他的書卷,低低的哼著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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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回去了。雲暖我走了,你那糕點不錯我帶些走。”謹初見主君不對勁,立馬想著趕緊的走,臨走還不忘順點零嘴。

“都送你,你師父做的。他手藝不錯。”雲暖大方的連裝零嘴的盒子也送了她。謹初嘴角抽了抽道:“呵呵!我師父本事真不少。”她無法想象主君挽著袖子在哪裡揉著麵粉在廚房裡的樣子。還真想看一眼。不過,見主君的樣子她是先溜的比較好。

“暖暖!你不愛吃?”

“愛呀!”雲暖懶懶的道,說完躺到了藤椅上頭,“那為何要送她?”他坐到旁邊。“別小氣,她是你徒兒。你不喜歡的話下次不送就是了。”雲暖拉著他的手道。

“這花環真好看。”見他不語,雲暖轉移了話題。“你學堂後院裡頭的花開的正好,就摘了些給你編了個花環,你不說春來簪花嗎?”

“嗯!你不來教劍術原來是給我編花環去了,害我……”她的心情一下子又明朗起來。看來是誤會。

“可你這個時辰不是應該在學堂裡頭嗎?怎跟謹初在聊天。”一溜頭髮從花環裡頭跑了出來。她擰了擰眉拉著他的衣袖道:“這個嘛?我覺得劍術這東西,我本來學的就不錯,再加上我不是有你嗎?你那麼能打,我還怕什麼?”

她想總不能跟他說,自己因為想看看他去做什麼?跟哪個白衣仙女跑了所以才翹了課,這樣顯得自己很沒有出息。

“那你豈不是以後都待在我身邊才算安心?你那劍術江影寒教你的時候,你在幹嘛?勉強能打個小妖怪。”

“這與我師父沒有關係,我自己不好好學罷了。”這個她待替她師父解釋一下。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我去再給做些點心。”說完他起身俯身在她額頭上一吻。她大膽的勾著他的脖子道:“主君!你對我好的時候,我覺得什麼都是美好的,我想問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孩子在寵。”

“呵呵!是當成將來我孩子的孃親。”他輕笑,她怎會這樣想?“那你還讓我去學堂,你見過哪個成了親的仙女去學堂的,所以你也別讓我去了。”她最煩的就去學堂。

“你不就是一個嗎?”

“好吧!去就去吧!反正還能跟我好友一起玩兒。”她撇了撇嘴,放下勾著他脖子的手,看來撒嬌這一招對主君沒有多少用。

“那我去把他們解決了。”崇明捏著她的鼻子笑道。她一頭冷汗,不過隨便說說的而已,他可千萬別當真了。“不玩就是了。”她小聲的說道。

他又親親了她,抱著她入了屋子裡頭,丟給她一本書卷,讓她好好的讀,自己去了廚房。雲暖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她覺得他哪裡是她的夫君,分明是老爹管教孩子的態度跟語氣。

當她看完他給的書卷,他都已經睡到了床榻上,她輕輕的掀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凝著他的睡顏小聲道:“你這樣哪裡像我夫君?跟我老爹一樣。”

他閉著眼睛翻了身,攬過她到懷裡,雲暖一驚想著他不會是聽到了吧?沒敢動,“沒讓你一個晚上看完。看來明日你又該遲到。”肩上的被子往上搭了搭。

“額!虧大了。”說完拍著自己的腦袋心裡暗罵自己。“再拍下去更傻,快些睡。”他彎著嘴角把她往懷裡又攬了攬。

她咬著唇,凝著眉似氣鼓鼓的看他,崇明淺笑,低頭吻她道:“傻我也要你。”雲暖心頭因為他的情話一暖,大膽的貼著他的唇,眨了眨眼睛看他。

“主君!你現在可很喜歡同我幹壞事哦?傳出現就不是無慾的主君了。”她也不阻止他,他的伸手探進衣服裡,手掌帶著溫度的貼著她的肌膚。

“那你就傳來看看。我臉皮其實挺厚。”崇明說完翻身到了她的身上,被子蓋了過來,世界變得更安靜。

這一夜纏綿,讓雲暖一次又一次的到了極致,他的肩頭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因為受不了因為太多的愉悅。

這一夜她睡得很沉,隱約中又夢到了那個男子,依舊看不清臉。她只記得夢裡她與他之間做了很多的事情,生活中的瑣碎片段。還夢到懷著身孕的她。

次日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她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空的。又摸了摸額上的汗。薄被裡,她滿身的痕跡,回想一下她又覺得羞澀。

對他雲暖總無法做到自己想要的那樣,控制自己對他的愛,那些提醒自己的痛總會在他對她好的時候一筆購銷,比如她現在就將前些日子那些事情都給忘記了。

她又躺了好些時間,拖著痠軟的身體起身,院子裡也是空的,她想這個時辰他不是在院子裡飲茶就是在桃花林的涼亭裡頭。果然在她遲疑到底要不要去學堂要不要去涼亭的時候,有宮娥告訴她,主君去了魔炎。

雲暖哦了一聲,扶著門框道:“何時走的?”粉衣宮娥道:“天沒亮,主君就走了,吩咐奴婢好生伺候。也讓公主你不要亂跑。”

“呵呵!打些熱水來。我要沐浴。”他去魔炎無非是為了蘭芷,看來蘭芷又毒發了,難怪他沒有時間顧得上自己。從前歡愛過他總會替她換衣沐浴,而這次沒有。

她抱著白狐狸在院子裡頭,躺在藤椅上,一搖一晃的透過梨花看露出的陽光。一隻手不自覺地的抬了抬,放到眉骨處。

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很壞,竟希望蘭芷死了算了,反正也不知道能拖到幾時,反倒了給了她藉口隔三差五的讓主君去替壓制毒性,損耗修為接著再閉關數日。

她搖了搖頭自語道:“我是仙,心向善。怎能這樣想。”白狐狸在她懷裡蹭了蹭睜雙碧綠的眼睛看她。似乎是聽懂了她的話。

“雪兒!你說我該不該去找他?”她揉著白狐狸的毛道。白狐狸跳了下來,咬著她的裙裾往外走。

“雪兒你也覺得我要去找他吧!萬一那個蘭芷耍花招怎麼辦?我收拾一下,可魔炎我沒有去過。哎!不管啦!”

雲暖趁夜色下了山,身後跟著只白狐狸,她有些想念飯糰,作為一個話多的人,沒人搭訕是無聊的。

“雪兒,好想起霧了。我抱著你吧!別把你給弄丟了,崇明挺寶貝你這只狐狸的。”她提著個燈籠,被風吹著晃啊晃的。

廣闊的湖上霧起越來越濃,風突然的變得大了起來,她想會不會是山鬼,可一想山鬼該是沒有這樣的法力,該不會是迷了路了某個不知道的地方吧?

“雪兒!雪兒!”她低頭一看,那只白狐狸不見了。她叫了幾聲,驚起了些飛鳥。她尋思著莫不是風大把那只小狐狸給吹走了?如果那樣就糟了,他肯定是要生氣了。

晚間的青草打溼了她的繡牡丹的鞋子。還有素白的裙裾。她不敢大聲的叫,這夜太安靜,安靜的她叫一聲便有很大的回聲在山谷中迴盪。

快上山坡的地方有所屋子,屋子裡頭還點著燈,在濃霧中她越靠近那光就越清晰。

她提著的燈籠早就被風吹滅。“咚咚”雲暖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開啟了,開門的是一個童子,圓圓的腦袋圓圓黑黑的眼睛,似乎是剛睡醒。

“你找誰?”小童子揉了揉眼睛,“我迷了路,想借宿一宿。不知可否?”雲暖小心翼翼的問道。

“借宿?你等等我去問我家主人。”本就開了一條縫的門又被掩上。雲暖縮了縮脖子,這地方有些冷。

“姑娘!我家主人說,不方便收留。這附近靈獸多出沒,姑娘注意些。”小童子依舊只開了個門逢,透過門縫,她憋見個灰色衣衫的身影,倚靠著窗。擰著酒盞。

“就收留我一晚,跟你家主人說說。這個可好吃了,給你!你再幫我說說。我又不需要床榻什麼的,就待在屋子裡頭就好。”雲暖從拿出塊糖在小童子門前晃了晃。

“我家主人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的。這糖我不愛吃。”門再次被掩上,雲暖跺了跺腳。挪了挪步子回頭望了望,燈火熄滅了。一片漆黑。

“不讓借宿就算了,沒什麼了不起,我的法術高著呢?”說完尋來些柴火,施個口訣生了堆火,頓時覺得暖和起來。

跳躍的火光照在她臉上,她雙手託腮,又看了看那屋子,看來真的如她師父說的那樣,世間看似美好卻非人人都好。

譁啦譁啦,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澆滅了生的火。她慌忙往那屋子的方向跑,在屋簷下避了避雨。

“奶奶的!我怎麼這麼倒黴?”她擦了擦臉上的水。雨越下越大,連雷電都出來了。她捂住耳朵蹲了下來。

“崇明!我怕!”她這個時候後悔沒有聽他的話,乖乖的待在玉宸宮裡,鬼迷心竅的要去魔炎應戰情敵。

吱的一聲,門開了卻沒有亮光。“我家主人說你哭的聲音擾了他,讓你進去只是別再哭了。”小童子開了門。

“那是自然。”還沒等小童子反應,雲暖逃跑似的進了屋子。屋子裡頭一片黑暗,只有閃電的照進來的光。

“你怎來到此地的?”雲暖一驚,沒想到那個青年還沒有歇息,小童子點亮了油燈。屋子裡頭亮了起來,她才看清屋子裡頭的陳設。

一個桃木方桌,桌上擺著茶具,靠窗的位置放置著張小幾,几上的瓷瓶中插著幾枝梨花。

小幾上又有一本半開的書卷,靠窗坐著的青年依舊保持著她之前看到的姿勢。看著窗外連綿的雨。

“我也不太知道,走著走著進來了。天一亮我就離開。不會打擾公子。”雲暖想著這青年雖然未看到他的臉,他說話的語氣漫不經心,聲音低沉。

“這地方進得來出不去。你要怎麼走?”青年換了姿勢卻還是看著屋外,雨勢轉小。“額!公子你這是在同我說笑嗎?哪有這樣的地方?”雲暖打了寒顫。

“就當我是同你說笑的,外頭的世界又有多好。”青年側目過來,目光落到面前的女子身上。

溼漉漉的髮絲貼在臉上,薄薄的衣裳勾出她的身形,唇色有些發白。一雙明亮的眸子也看著他。

“有好吃好玩的。沒什麼不好啊!公子是住這兒久了的緣故吧?”她又擦了擦臉。“治兒!帶這位姑娘去換身衣服,然後早點歇息!”灰色衣裳的青年道。

“是的主人!”被喚走治兒的小童子走在前頭,“等等你叫治兒?”雲暖擰了擰眉,從前魅生身邊的不也有個叫治兒的童子嗎?是不是眼前這個,她仔細的看了翻,她記不太清了。

“對啊!我叫治兒。”小童子道。“那你是認不認識魅生?”雲暖試探的問道。“他是我從前的主人。姑娘認識他?”雲暖愣住一瞬。

“算認識。”雲暖道,這個小童子比從前高了些,只是不若從前的可愛,也不太愛笑。

“小女子滄瀾夕雲暖,敢問公子大名?”雲暖沐浴完回來後,那青年依舊在哪兒?她好奇他是誰?為何會同治兒在一起。

青年再次側目,火紅的光映照在她臉上,臉上微微透著粉色,發未束全都散在身後,只穿著件素色的衣裙,披著個同色的披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