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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節 換來他的寵?

“若能那樣輕易找到,阡陌便不能稱作魔尊,此事與你無關。”主君負手站在樹下冷聲說道。

“主君!奴婢跟著主君已有萬年,只有奴婢的主人才能配得上主君啊!求主君尋奴婢的主人回來。”

“碧玉,你是本君送出去的。這事兒你大概忘記了吧?她回來了又怎樣呢?”

“主君,碧玉不敢忘記,只是替主人難過。”被喚作碧玉的白衣女子低著頭道。

“路是她自己選的,禍也是她自己惹的。碧玉別忘記你現在的事情。”微風一吹起,崇明銀色的發被風吹著。藍色的衣袍飄飄蕩蕩。

碧玉抬頭愣住了神,這四海八荒的主君,生得俊朗非凡,難怪那麼多無論年紀大小的仙女都一個個視為他為尊神偶像。

她想這樣的主君跟自己的主人才是最配的,怎會是那個小丫頭。

“碧玉不敢忘記,這次夕公主迷路並非是真的迷了路,這些日子她一直住在山谷裡頭,跟一個錦硯的男子一起。”碧玉道。

“你下去吧!她沒事兒就好。”崇明道,她是怎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與他而言,除了他雲暖不會愛上其他人,她無法愛上,他也不讓她愛上。那個叫希澤的她已經忘記,而他又不會出現。

“主君,沒有人比我家主人更適合你。”碧玉從懷裡拿出個琉璃戒指,雙手呈上。“這東西怎麼在你這兒?”崇明接過,“主人讓碧玉替她保管,說若有一天她迴歸天庭。要帶著它來找主人,說這戒指是主君特意給打製的。”

微風吹著滿園的都是月桂花的味道,流水從山澗流出,嘩嘩的發著聲響,在夜裡顯得格外的安靜。

素色的披風被風吹著揚起,這風好冷,入屋關門,她靠在門上,閉眼深呼吸。香爐上冒著縷縷青煙,檀木香的味道。

他回來的時候,屋子裡頭一片黑暗,他走近裡屋,坐在床邊,將被子往她身上搭了搭,又撫摸了她的臉。

“你睡了很久。晚上能睡得著嗎?”雲暖睜開眼睛,他坐在那兒,眸色柔和,嘴角有些淺笑。

“主君!你去了哪兒?你是說我醒來就能看到你嗎?”雲暖坐起靠在床頭。“生氣了?小孩子脾氣。要哄哄嗎?”

“那倒不需要,你從前是不是有喜歡的人。”她在假山後聽見他為那人打製琉璃戒指,雲暖一想主君什麼沒送過自己。沒有喜宴,沒有嫁衣,沒有拜堂。什麼都沒有。這些其實也不重要,可她一直覺得自己是他萬餘年來,惟一一個他願意對她好的女人。

“呵呵!你這是跟誰吃醋呢?哪有那麼個人。我不曾喜歡過誰。”崇明抿出點笑,只當是她睡醒來的後床氣。

“也包括我。”她心一痛,不曾喜歡過誰,當然也包括她,雲暖不知道該怎麼問她所聽的那些話。

崇明嘆了口氣,他對誰像對她這樣過,她難道不知道對他而言,想跟她一起到天荒地便是最好的心意嗎?

“暖暖!你是不一樣的。你是我的人,我唯一的君後。”他理著她的髮絲,說得有些語重心長的味道。

情字亂心,為情所惱,他彧崇明竟也會做這樣的事情,他自己都沒有想過,他會認定她做自己的君後。

“主君,沒事了。我只是做了夢,夢到你最後還是放棄了我。選擇別人。同樣對那個人很好,還送她禮物。”

雲暖想這件事兒埋在心裡便好,自己該把握好分寸,愛與不愛之間的分寸。

“我說過沒有那麼個人,你說的禮物是不是這個?琉璃戒指?”那個身影原來真的是她。難怪她會說這些話。

“嗯!”雲暖大方的承認,他既然這樣說,她大概也能猜到,主君知道了什麼。“從前送出去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樣,跟送你東西時不一樣。看你的樣子是不懂我在說什麼。那時候我沒想過要對誰好,你只記住這點就好。”

“你總是說些做些我不懂的事情。”雲暖覺得他這解釋與不解釋的差別還真不大。當然他願意解釋總比不理她好。

她很想問那個主人是誰?還有那個替主人抱不平的人是誰?

“你只要懂自己該懂的就好,課業又落下了。這個月去了待在山谷悶壞了吧?”他起身給她倒了杯茶水。

“還好!就是想你。”崇明背對著她,倒茶水的手停了一瞬,淡淡的一笑轉身。“呵呵!下次不要亂跑。你說我是不是要到哪兒都把你帶著才是好的。”溫熱的茶水送到嘴邊。

從她的反應來看,她出來尋他時,只聽到了後頭說琉璃戒指的事情並不知道,他知道她在山谷中跟誰在一起,她對總愛跟自己說謊。這點讓他有點頭疼。

“過幾日就是魔炎新神君繼位的日子,你帶我去嗎?”她問他,聽說蘭芷的毒發作的時間變得有了規律,算算日子那時間正是蘭芷毒發的時候,她想這蘭芷分明是故意的,想見主君罷了,雲暖想這事情她該查一查。

“你若想的話,就帶你去。”她的小心思不過是不放心蘭芷,他若不帶她去,她怕是會多想。

雲暖嘻嘻的笑著點頭,過來抱崇明,“崇明!”她不自覺的摸了摸她的肚子,這裡頭是她與他的孩子,他們的骨血。

“怎麼了?”他挑眉低聲問她,她叫他崇明,他抿唇一笑。“我有了身孕,你要當父君了。”她滿臉羞紅,往他懷裡蹭了蹭。

“暖暖!呵呵!”他低笑出了聲音,自從那個她傻傻的信了自己懷有身孕的事情後,他想該讓她真的懷有他的骨肉。這樣她就不會再說離開。他與她的孩子,多麼好笑的事情。從前他以為自己這生都會這樣一個人渡過,卻不想她闖了進來,還跟自己有了孩子。

他很少這樣能笑出聲音,“難得看你這樣,我要問你要一樣東西。”她探出腦袋,環著他的脖子道。

“暖暖!你要什麼?”崇明攬著她,“那個戒指給我。我這個人也挺小氣的,這點大概是受了你影響,見不得你跟別的仙女有關係。”她說自己小氣還不忘也順帶說他。

“那就給你。這樣到哪兒我都找到你。不過,我給你改改,再給你。嗯?”聲音如勾,她連連點頭,答應的如此爽快看來,或許只是某個跟她一樣纏著他的仙女,他為了打發她便給她個戒指,肯定是這樣的,她在心裡頭做好了設定。

“聽你的。”他笑的樣子,她歡喜的緊,撲過來壓著他,貼著他的薄唇親他,他回吻著親她,低低的叫她。衣衫凌亂。

“暖暖!眼下不能碰你。會傷了孩子!“他伸手理她的髮絲,眼睛裡是她微喘著調正呼吸時沒見到的柔情。

“我孃親沒有告訴過我。”她覺得害羞,怎麼她對他就控制不住呢?因為太愛了嗎?“你孃親沒有教你的東西太多。蓋好被子!”崇明摸到她的手握住,那脈不會有錯。

雲暖閉上眼睛窩在他懷裡,他輕拍著她,這感覺太好也太熟悉,她眼皮越來越重,睡在他的懷裡,他看著描畫著她的眉眼,親了親她的嘴角。

後來的幾日,他一直陪在她身邊,給她唸佛經教她彈琴教她如何布棋局。她問他為何要這樣,這有了身孕不應該嬌慣著對待嗎?怎麼她比從前更傷神了,崇明跟她說是因為,他怕孩子隨她的,意思是不聰明。所以現在在孃胎裡就教教。這個答案著實讓她神傷了好久。

一望無際的彼岸花海里,殘陽如血,阡陌站在花海里,面對著群山。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彧崇明憑什麼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他什麼都沒有,沒有愛的人,沒有她,連小白……呵呵!他笑出了聲音。

“彧崇明我會毀了她。一定要毀了!”他一揮衣袖,鮮紅的彼岸花飛了起來,如血般飛濺。一身白色衣衫的女子走過來道:“尊主你生氣了?”

“你是什麼身份敢本尊這樣說話?”他墨色的發在這一片如血紅顏的彼岸花中飛揚的肆意張狂。

“奴婢是主人身邊的人。尊主不是最愛我家主人嗎?”女子起身輕笑。“你家主人?”阡陌道,“我家主人你看看這個就知道啦。”女子從懷裡拿出個髮簪。

“靈犀!你是她身邊的人?本尊可不記得她身邊有你。”阡陌回身凝著面前的女子。“尊主不記得奴婢正常,可奴婢一直記得尊主。”白衣女子道。

“呵呵!你來紫雲山難道就給本尊送髮簪嗎?這麼多年才送來,你是何目的?”

“尊主之前一直被困於降魔塔內,奴婢無法接近,若說目的話,只想替主人討個公道。”

“你倒是忠心,那你準備如何替她討回公道,對手可是主君。”阡陌揚唇冷笑,“這個奴婢自然是知曉的,毀了主君最在意的東西便好。”女子採摘了朵彼岸花拿在手中。

“那準備怎麼毀了?”阡陌冷峻的臉被夕陽染紅,又是毀了崇明在意的,他一愣又一笑。表情又淡淡的,轉過身看著玉宸宮的方向。

“這個奴婢會好好的計劃的。只是今日來告訴尊主一聲。還有個人惦念著主人。”

阡陌道:“沒事兒不要來紫雲山找本尊。本尊不喜歡山上有外人出現。”

“是!不過有個叫小白的仙女可是住過很久。”女子擰著眉道,這個魔尊只知道她是靈犀的身邊的人,卻都懶得的問自己是的名字,想想心中甚為不悅,她可是靈犀主人身邊的人,他不是最愛主人嗎?他不是溫柔如水的魔尊嗎?

“你倒是知道不少,你跟小白能一樣嗎?下去!”阡陌怒道,此話一出他自己有些驚訝,何時在他的心裡小白變得是不一樣的那個人了?這不應該啊!

“是的,尊主!奴婢退下就是,只是希望尊主不要忘記主人,主人很可憐的。”白衣女子說完消失在花海中。

這一晚,阡陌在花海里待了很久,吹著笛子,再也沒有人聽到,再也沒有人附和。

終於熬到了去魔炎族的日子,雲暖開心的梳妝打扮,也暗自開心不用被逼著學著學那,好歹快活幾天。

她常常趁他不注意就偷個懶,摸著自己還平凡的小腹,控訴他的種種不是,“一一,看看你父君怎麼對你孃親的,又逼我寫字,還給出題寫詩。眼下又要我描繪什麼法器?你說他像我夫君嗎?為娘怎麼就看上他,喜歡他了呢?他自己倒好,還在睡覺。”

崇明彎了彎嘴角,單手撐著額頭坐外頭,二人擱著簾幔還有盆景,他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她,低頭散落髮絲的遮住半張臉。卻還可見她笑著的樣子。

“暖暖!你方才說什麼?”他依舊保持著撐著額頭的姿勢,樣子慵懶隨意。“沒說什麼,不是要出發去魔炎嗎?怎麼還不走,難道你想晚上出發?”雲暖忙拿起放下的筆。

“你何時描畫完我們何時出發?”雲暖冷汗,“崇明!你這樣肚子的孩子出生後會取笑我的,有哪個做孃親的懷著身孕學這學那的?你這樣會讓我以後在孩子面前沒有面子。”

“放心他不會記得。我來看看怎麼樣了?”他移步過來,從身後抱她,自己的手握住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描畫一件法器的形狀,這法器打製好後他說送給未來孩子的。

雲暖心裡樂開了花,想著此刻的畫面,自己都覺得好美,白黑的發,顏色明顯的交織到了一起。她聞著他身上的檀木香,看著他的手流暢的帶著自己的手,描畫著,連之前自己畫的不好的地方也一併的改了。

“到了魔炎你給我留點面子。別老是要我學這個那個。讓我休息幾天。”

“呵呵!暖暖!你這倒是提醒了我,看來這些書籍還待帶著上路。”

“額!我什麼也沒有說!快走了去遲了讓人等可就不好了,那些個仙者會說你擺架子。”雲暖拉著主君的衣角催促,若真是那樣自己可就傻了。

“說的在理,帶著些零嘴,這梅子夠酸嗎?”崇明特意給她尋來些酸果,“還好!”華美的車攆上,雲暖乏的厲害,吃完嘴裡的酸梅靠著他暈暈的想睡。

“睡會兒。”崇明道,理了理她的髮絲,抱著她緊了些,手不自覺地的貼著她的肚子。懷胎三年他要等三年才會知曉這個孩子是怎樣的,他與她的孩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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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魔炎君俯身道,主君從車子上下來,橫抱著個姑娘,動作輕柔,“主君!蘭芷給主君請安!”蘭芷一身粉紅色的絲綢繡花長裙,梳著高高的雲鬢,雲鬢上戴金步搖。

“房間在哪兒?”主君小聲道,大殿裡頭站起來請安的重仙者愣住了,主君懷裡抱著個仙女,還大大方方的抱著,若無旁人。

“請隨微臣來。”魔炎君引路,他本盼著或者說沾著蘭芷這個侄女兒的光,這主君能來,來是來可有點……不過,他是主君這萬年做事兒都是照自己的想法來的,這他們能說什麼?

“我師父就是霸氣,大大方方的抱著我那小師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謹初扔了個葡萄到自己口中。

“他這冰塊臉,呵呵!你沒見過他心狠對雲暖。這丫頭有今天是應得的。”謹初撇了一眼奈洛道:“我主君師父,能對她做什麼?”

“呵呵!”奈洛笑了兩聲道:“這些是雲暖用命,用真心,用千年的執念,用輪迴之苦,用離家百年換來的,謹初你能嗎?”奈洛搖著紙扇道。

“什麼意思?我只知道傷我的便不是愛我的,我若失去這些,那人定是傷我極深,若那樣我選擇忘川之水,忘記與那人的一切。”謹初淺笑,執著酒杯搖晃。

奈洛給自己倒了杯酒不說話,謹初側目道:“上神你這神情好啊!你跟那個西海的江少可都是出名的風流倜儻花花公子。怎此刻看上去有些憂傷啊?”

“偶爾扮一下憂鬱,也能吸引人目光。冰塊臉是不準備跟你小師孃出來了嗎?”

說話間,崇明慢悠悠的出來了,自然是上座,崇明入座後,儀式開始,新一任魔炎神君從主君手中接過文書。

其實這些都不過是個形式罷了,宴會開始後,杯光交錯絲竹管樂。

“雲暖還沒醒?”奈洛道,“嗯!她一向貪睡。”崇明執著酒盞道,“你來是因為蘭芷的毒又要發了嗎?”

“不完全,暖暖!對蘭芝有顧忌,帶她一起來她會放心些,蘭芷的毒比從前更嚴重了。”

“那你有什麼打算?你已經做到這樣了。將為君死,戰場上是常有的事。”

“我答應過保住他唯一的骨肉。不會讓她死。”

“那你準備試試那個法子,可那樣雲暖怕是不會原諒你,雲暖會變得不是雲暖。你忍心?”

“那是兩百三十年前的我做的選擇。她是我的人,我為何要傷她。”崇明冷聲道。“我只是提醒。”奈洛喝口酒,這回雲暖不會再被傷害了,所以,忘記痛苦重新來過也沒有什麼不好。

雲暖揉著眼睛,伸了個懶腰,定定了神後想這是在什麼地方,腦子反應慢了半拍。忽的聽見門開的聲音。她往被子底下鑽了鑽。

“哼!你哪裡比我好?憑什麼享受主君的一切,我有多愛他,你知道嗎?為了見他,我連這毒都不在乎了。他制的丹藥我從來不吃。”

雲暖睜開了眼睛,原本她以為是主君回來了,沒想到開口說話的是蘭芷,看來著蘭芷是以為睡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