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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節 情漸濃

“染千羽你給我出來。”懷裡的雲暖一驚抬起頭,要掀開羅帳,卻被主君按著腦袋他的懷裡,錦被還往上搭了搭。

“蝶夫人怎會來此處?”雲暖聽著聲音覺得不像是什麼好事,按照規矩就算她是錦硯的母親,扶風一族的女主人,也不該闖了自己兒子的房間。

“別管她,累不累?”方才不覺得,他一說雲暖當真覺得有些無力有些暈呼。“有點兒,可是……”她再不喜歡蝶夫人,她也是錦硯的母親,而自己現在對他好象有點喜歡。

這婆媳關系從前她沒有想過,可有那麼點喜歡這個抱著自己的青年時,這層關係她不得不想。縱然跟傳聞中錦硯對待自己母親的態度有些不一樣。

但傳聞這東西不太準,傳聞還說錦硯跟千羽跟陌路無異,可如今自己就是染千羽,錦硯對她怎樣,她心裡自有分寸。

“沒有可是,累就睡。等睡醒了讓她們給你燒水沐浴。”

“但她在外面。”她透過羅帳看外頭的一抹身影。

“有我你怕什麼。”他的話語讓雲暖心頭當著的漣漪變成水波。還有那話熟悉讓她心口一痛。

“染千羽,你再不出來,別怪我自己動手。硯兒這幾日不在此處,你的膽子越發的大了起來。白日裡做這樣勾當。”蝶夫人擰著細眉道。

她聽見羅帳內的柔聲細語,儘管不能完全聽不清內容,但她染千羽無視她的行為再次讓她原本在魅生那裡受到的氣變得更加的旺了起來。

“你來這兒做什麼?”外頭又多了個聲音,“你來的正好,喲!魅生也來了,也好!看看你給硯兒定的什麼樣人,也看看你教出怎樣的徒兒。”

司空豁不解,但目光所及地上散落的衣服時,似乎有些明白,這些魅生自然一進門就瞧見了,他移開目光看凝春院,這裡頭的擺設這麼多年了一直未變過。

“小聲點,你們太吵。”羅帳內終於有了聲音,蝶夫人一驚看了看原本還緊繃著臉的司空豁,此刻的竟緩和了不少,這個聲音是錦硯的?

“好大的膽子竟敢用法術變著硯兒的聲音。”蝶夫人道,她的硯兒去了天宮,近日很受主君賞識怎會此刻在凝春院呢?

“是與不是掀開羅帳便知道。”司空豁道,若真是錦硯倒還好,若真如蝶夫人所言那樣是旁人,那司空這一姓氏的臉都會丟盡。

“呵呵!那若是怎辦?”羅帳內又出了聲音,“是硯兒自然是最好。”司空豁心頭不悅,他最寵的兒子竟這樣跟他說話,言語間的氣勢竟又將他的壓下。

羅帳掀起,主君穿著衣裳系的簡單,髮絲凌亂卻未影響他的原本就俊美的臉,連人帶被子的抱起。

被子裡頭的雲暖假寐,此刻她穿的不多,衣服估計是自己發了熱糊塗了,隨意的扔了沒有放好,都在地上。她沒有辦法撿起來穿上,只好給他這樣抱了出來,閉著眼睛讓人覺得她睡著了,這樣她覺得便不會那樣丟臉。

“硯兒你怎回來了?”蝶夫人不看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沒有料到的事情還很多,若不回來她會怎樣,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發生了何事?”司空豁察覺到話中有話點皺眉問道,“換個地方讓她睡會兒她有些累……若問何事。呵呵!你問問便知。”

魅生坐在一旁始終不語,看他抱她從羅帳內出來,看她睡著,看她額上未幹的髮絲,還有平日裡穿整齊不苟錦硯此刻鬆垮的衣裳。還有錦硯的話,不由自主的會讓人產生遐想。

他們的表情魅生都看在眼裡,可錦硯看他的時候嘴角勾起的笑,似是什麼都明白知曉。

“這天上人間四海八荒,怕是再也找不到捉姦捉到自己兒子媳婦頭上來的人,你蝶鳳嵐該是第一個。平日裡從不踏足此處,怎會想起來此處了?你又想做什麼?”司空豁怒道。而後摔著衣袖奪門而出。

隨後魅生理了理衣衫輕笑從蝶夫人面前走過,“你回來是來報復的。”蝶夫人咬牙看魅生。

“呵呵!我可什麼也沒有做。再者我何故要報復你,蝶夫人!”魅生也不看她,揹著她一邊走一邊又道:“好自為之,好自為之。”身後的蝶夫人扶著桌沿坐下,指尖陷進肉裡。她發誓此事不會就這樣結束,她的硯兒不能毀在他們師父二人的手裡。

雲暖醒來的時候有些暈呼,又有些佩服自己,那樣的情景居然還能在他帶她到了此處後睡著了,還睡到現在。

她撩起輕紗幔帳,卻見他手執書卷,倚靠在雕空花的半開的窗前看書,透過半開的窗,窗外是一片白色的花,花邊是一方池塘,池塘中央是座假山,月光倒影在池中,許是晚來的風吹拂,月光跟著水紋晃盪。

他的俊顏在微黃的燭火,晃盪的月色中,顯出好看的側臉。不變的藍衫,不同的藍而已,未束的發散落。薄唇輕抿,修長的手指輕翻開一頁書卷。

雲暖偷偷的看他,想著他看書喝茶的樣子像極了那個人,可他的柔情深情的是她見過最讓她心動的。

“看什麼?”她輕聲的起身,又輕聲的坐到他對面柔聲問他,“什麼也沒看,只等你看夠了,才好放下書卷。”書卷放下一本佛經。

“我?我沒有看你。”雲暖忙道,“那方才看我的不你倒是旁人了?”主君道,“我就看了一眼。”她伸出手指比劃。

“真的?只一眼你就流了口水。”他握住她伸出的手,包裹在手心。“胡說。”她臉燒的燙的厲害。

“好我胡說。”她轉過身用衣袖還真的擦了擦嘴角。“終於承認自己胡說了,你餓了沒?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她轉移話題道。手撫摸肚子其實餓的是自己。

“只要你做的我都可以湊合。”雲暖聽完溺死在他溫柔話語裡,“那我們熬點粥吧!粥里加些其他的吃食,曾經我……此處是哪兒?廚房在哪兒?”她嚥下差點就說出的話,曾經她給那個人做過。

“我住的地方,廚房我帶你去。”她未完的話他也不問,他的記憶裡,沒有她給他熬粥的那樁事。她欲言又止只能是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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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做飯?”等他帶她去了廚房,讓他幫忙時,她才發現他自己讓他幫忙時錯誤的決定。

“沒說過我會,你硬要我幫忙,卻不問我會不會?”

“呃!那日你給我熬魚湯來著?”她翻攪著過著煮著的粥道,“何時說過是我做的?”

“不是你是誰?”雲暖對他入廚房仙姿的幻想破滅了,“廚子。那魚是我釣的。”雲暖拍了拍腦門讓自己緩緩神。

“算了,不會就不會吧!反正以後我做給你吃。”鍋中熬著的粥咕嚕咕嚕的冒著泡,飄忽誘人的香味。

“你做給我吃。”他輕攬著她,在她額上一吻。雲暖覺得錦硯對她的柔情可以融化冬日裡的冰雪。可以使枯樹開出繁花。也將她傷痕一點一點的癒合,讓她可以再愛上除了那個人之外的人,曾經她因為除了那個人她誰也不愛,後來她覺得自己不會再愛其他人。是他讓她可以重新再愛。

“你喜歡吃什麼都跟說,我給你做。若是碰到到不會的,我可以學,這方面我比學那些上古史還有仙法要來得快,學得好,粥熬好了。我給盛。”她笑道。

“我愛吃的都是你做的。”他理著她落下的髮絲,在她嘴角又落了一吻,他的吻總是輕輕柔柔的,除了那碎玉花海那晚的深入,那顆丹藥的喂入他也不曾深入的吻她,雲暖睡了一覺清醒了不少,記得他給自己喂什麼後便退出了自己的舌頭,接著在她的嘴角吻了吻,反倒是自己含著了他的唇舔了半天.

“你在想什麼?”他吹了一勺粥送到她嘴邊。“想我自己可以吃。你這樣喂我讓我想起了我孃親。”崇明一愣,接著彈了彈她的額頭道:“想家了?”

“嗯!”雲暖拿過他手中的瓷碗,勺子在裡頭像是翻攪著什麼,“等事情過來就回。”雲暖又是嗯了一聲,卻忘記她師父江少跟她說過,千羽的父母都不在了。

雲暖白日裡睡得多,到了晚上便沒了睡意,她睡在他的墨蘭色錦被上,側身看睡在一旁床榻上的主君。

忽而遠處傳來的琴聲在寂靜的夜裡,像是有訴不盡的前塵往事,剪不斷的離愁哀怨。

門輕聲的推開又掩上,床榻上的男子睜開雙眼,劍眉凝著,薄唇微揚起一抹笑,似冷笑似自嘲。

她尋聲而去,走過迴廊穿過涼亭假山。依舊不見琴聲自何處飄來。琴聲戛然而止,四下俱靜。尋琴聲未果,只好退回裡屋,輕聲的躺回床榻上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是你住的地方?”第二日起床後,覺得昨晚睡得迷糊沒想起看他住的地方,於是白日裡再將他住的屋子瞧得仔細。

“都住了一個晚上了才問這樣的問題。”主君拎著筆寫字,手高高的抬起,筆懸著只筆尖落在紙上,字跡飛揚卻不失力度。

說話的時候也未看她,專注的神情又讓她心頭一動,只嘆完了完了,若這樣就被人哄去有些太簡單了,她孃親的教誨是追來不易的才會珍惜。

一想錦硯追了她嗎?貌似只是溫柔的待她,還有他抱過她,親過她。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夠矜持。

“呵呵!確認一翻總不是壞事。隔牆住的是誰?”雲暖坐在窗臺邊,離他的距離不算遠,隔著盆景,越過盆景恰好可看到他。

“魅生。”筆放下,墨跡未乾,留有墨香。“是他?”她輕聲道,半掩的雕花窗被推開窗外花開正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