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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 軟硬不吃的青年

波光粼粼的水面,冒著寒氣,周圍一片的漆黑,只有藉著天邊的殘月方才能看到周圍的景,雲暖明明記得自己在涼亭裡,怎麼眼下到了這樣的地方。難不成自己還真的夢遊了?

她定了定神想著自己此刻身在何處,突然水面分開,只見出現了一條寬敞的大道。什麼個情況?若說她不好奇是假說她不害怕也是假。可有股力量逼著她前進,雲暖探了探腳,塌上了那條路。

這條路越走越黑,當她回頭時,身後的原本分開的水面有重新合了起來。她心裡想著完了,自己的法術好像還不足以到分開如此廣闊的湖面,又想要就變一條魚吧!好歹淹不死。可惜此刻她的法術完全的失去了作用。

雲暖心生沮喪,好不容易活了過來,誰曾經想夢了遊害了自己性命。沒有法子只得硬著頭皮往前走。終於看見絲亮光,又感嘆天無絕人之路。

尋著光亮,雲暖走進了個山洞,山洞裡縈繞著些霧氣,周圍散發著淡藍色的光,石臺周圍纏繞著藤曼,藤曼上開滿白色的指尖花。石臺上又放著個棺材,她有些好奇想要走近看看。剛靠近便有一股寒氣逼近,寒冷刺骨。

周圍的藤曼瞬間瘋狂的向她襲來,她使不上法術被逼的無路可退到了山洞外,洞外是茫茫一片的湖水,噗通一聲掉了下去,湖水很深又很冷,雲暖遊了半天發現自己動不了,身體也開始下沉。

“師父!救我!”她大喊了一聲。“雲暖!怎麼了,師父在這!”江影寒坐到她床邊,握住她伸出的手,雲暖臉色煞白,額頭上都是汗。環顧了四周又看看自己的師父。“做噩夢了?”江影寒道。

“跟真的一樣。”雲暖抹了抹腦門上的汗,籲了口氣。然後跟江影寒說了自己的的夢,江少沉思後道:“一個夢而已,無跡可尋。還有此番尋你夫君的魂魄,有些古怪。”雲暖睜大眼睛皺著眉道:“哪裡古怪了?他過奈何橋喝了孟婆湯了?”語氣透著悲涼。

“在幽冥司那裡並未找到你夫君的魂魄,更奇怪的是據鬼君所說你夫君確實死了,黑白無常去帶他魂魄時,發現早已經不在,尋了很長時間都未果。”

“他肯定是去尋我了,師父他是去尋我了。”雲暖哭道,“我再找找,此事你哭也沒用。”江影寒道,哭的人是雲暖的魂魄,流淚的又是染千羽的臉。只是她們哭的時候樣子不同罷了。

“師父,我怕我現在的樣子他找不到我,況且我還在天界,他怎麼找我?”雲暖吸了吸鼻子道。“即使變了個樣子他若愛你自然能辨得出,你用了羽兒的身體可你終究不是羽兒是一個道理。你們的性情一點也不像。”

雲暖此刻想了一下,她的師父同這個染千羽究竟是什麼關係,從前都未聽他說起過,難不成是他的愛人,暗戀的物件?那怎麼會死呢?既然真身在的話可以尋得她的魂魄這樣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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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信你的話,可染千羽是誰?為何你不將她的魂魄找回?”雲暖忍不住問道,“雲暖!若三魂七魄都灰飛煙滅了,你說我該如何去找尋?”江少的語氣不似往日裡樣子。眼中竟有苦楚。

“雲暖!當你知道你在輪迴之門裡時我怕你也同羽兒一樣。懂嗎?再睡會兒!你夫君的事我會再找。”江少此刻不僅僅有師父的樣子還有她老爹的樣子,扶她躺下又蓋好被子,自己收了床榻,推開門,晨光照了進來,雲暖看不清江影寒面上的表情反正是有些難過的樣子。

又一日,雲暖得見自己的好友白兔大哥,蘇沐然。那廝正悠閒地啃著胡蘿蔔,翻著本書,雲暖一陣歡喜百年不見想想有些激動。“小白!”被喚作小白的蘇沐然又愣回頭,見身後立著個青色衣裙的女子,美人無疑。可喚他小白的人只有那個丫頭。

“這位仙女妹妹,在下好像不認識你。”蘇沐然道,噗嗤一聲,雲暖笑了出來,“小白!可人家認識你呀,自從在你那兔子洞外見你一面後便日夜想念茶飯不思,誰知有緣在這得見你。”說完拿過他盤子放的胡蘿蔔咬了一口,胡蘿蔔種的不錯,比當年有進步。

只見那小白受寵若驚,幾時自己被這樣一位美人給暗戀了,“這位神仙妹妹何必拿在下開玩笑呢?在下心有屬於。”雲暖覺得自己又挖了個大八卦,她怎麼不知道幾時他心有所屬了?看樣子還有幾分專情。

“是誰?”雲暖追問,“說來又有何用。”雲暖咳一聲,繼續逗他。“為何沒用?若是沒用小白你可以考慮接受我。”蘇沐然看了一下面前的貌似深情的女子,輕笑這年頭還真是流行了女追男了。比如當年的雲暖。見小白不語,雲暖覺得有些無趣。

湖面上飄著一頁小舟,某人手裡頭拿著個竹竿,面上還覆蓋了本書,似是在垂釣,涼亭裡二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進了他的耳中,嘴角扯出絲笑來。忽的一陣風吹起,雲暖手中的帕子飛了出去,她伸手未接住。

“小白你看你這樣拒絕我,害的人家連拿帕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哎!”雲暖起身故作難過狀,蘇沐然打了寒顫愣了半天,什麼情況沒頭沒腦的來了個姑娘跟她表白,可惜他一顆兔子心放在了雲暖那丫頭身上,可那丫頭不知道去了哪兒?

“船上的青年,能否將帕子遞給我,風吹到你船上了。”雲暖立在大柳樹下,對著船上的青年道,好一會兒沒有聲音,“睡著了?那還釣個什麼魚啊!”不過從前她的夫君也愛這樣,領著她出來釣魚的時候,她在旁邊看閒書,他則一隻手拿著魚竿一隻手覆在面上,有時是以書覆面,跟這個青年倒有幾分相像,還是說天上人間開始流行這樣的方式釣魚?

“帕子還要不要?”在她轉身離開,覺得還算了一方帕子而已丟了就丟了,此刻她心裡想起了某人有些不好受,想著回去躺躺等他師父的訊息。“不要了。”雲暖終於看清那人是誰,“那我就留著了。”說完將帕子塞到袖中。

“額!我說的不要了,不是送給你。主君怕是有些誤會吧!”雲暖道,“何來的誤會之說,我並未說是你送的。你不要恰好被我撿到而已。”崇明一個飛身站在了雲暖面前,離得有些近,檀木香又是檀木香,她抬頭看他。抿出點笑,往後又自然的退了兩步。

他眸色沉靜,好看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那還請主君交還於我,若是被人見到主君身上留有我的帕子怕是不好,會惹人閒話。”雲暖覺得自己說的話句句在理,他沒有理由不給她,況且他的性格不是那樣的人。

“說來是有些道理。”崇明果真拿出了帕子,“多謝了。”雲暖輕笑自己算是猜對了,可她的帕子被他拿來擦了擦汗。又放回到袖中,從前她還真不知道他會這般。“不謝!呵呵!方才那般又是跟誰學的?”雲暖眨了眨眼睛,方才他聽到了,什麼時候聽到的?他聽到哪裡了?這要是傳出去可要給她師父丟臉的。

而此時她的好友小白聽到了聲音,也起了身,拿著的胡蘿蔔喀嚓喀嚓的吃得很歡,還搖了搖頭,雲暖心想完了完,肯定是該誤會了。有些懊悔自己一時的興起開的玩笑。這下可好這兩個人估摸著都在看好戲了。

小白那眼神明顯的帶著鄙視。“額!那個你肯定是幻覺了,什麼也沒有發生。你把帕子還我。”雲暖想著該用什麼招數對付崇明,文的武的她都不是他的對手,還有就是他軟硬不吃。“你確定沒有想跟我說的話嗎?”崇明道。

“瞧主君您這話說的,若說的話還真有,從小你就我崇拜的偶像你在帕子上給我籤個名字”刷的一下,雲暖施了法變了來紙張跟墨。“如此這不般我還真待給你籤個。”說完拿起筆瀟灑的籤了自己的名字。還將帕子還給了她,雲暖覺得自己聰明,簽了自己名字的帕子誰會自己帶在身上,所以他肯定會還給她,看來這是作對了,回頭看小白時對著涼亭中的他吐了吐舌頭。

“不是想要回帕子,只不想留在你那裡。”紫色的帕子上洋洋灑灑寫著他的名字安靜的留在了花叢中。

雲暖一時間並未想明白,崇明近日的舉動是為何?他所做並不符合他的性情,但也不是完全不符合,反正有些怪,至少他不會收下女人送的東西,更不會如方才般主動留下,難道百年來他變了?可再仔細一想也不完全是。比如他收過當年自己情敵蘭芷做過的衣服。

她記得那是一個月淡淡,風清清的良宵。當時她給他香爐裡添香,聽見有人輕釦門扉,得他允許後開門便見一身月白輕紗衣裙的蘭芷走了進來,雲暖當時想著這麼晚了,她會來幹什麼?在她擰眉想的時間裡,便見蘭芷拿出件淡藍色的絲綢衣衫,上頭還用銀絲在袖口出些祥雲,瞧著覺得不錯,崇明在紙上寫完最後一個字放下筆淡淡啟口道:“你先出去,這裡不用伺候。”當然那個你指的是雲暖,當時她愣了愣沒聽清楚,但崇明的性子不會再說第二遍。“主君,看來是新來的宮娥,傻傻的有些可愛。”蘭芷柔聲細語,白色的衣袖掩著唇角低笑。

她回了回神看了蘭芷一眼又看了崇明一眼,那意思雲暖算是明白了,嫌她有些礙事。雲暖退出轉身掩上門的瞬間,在門縫裡看到蘭芷那動作應該是在比劃合不合身。

那晚,她化做他院中的蘭草,看著他屋子的方向,在心裡想她怎麼還不出來,二人在裡頭幹了些什麼?於是她腦中出現了很多種猜想,其中的場景一:蘭芷拿著衣服比劃著,崇明低頭看蘭芷,二人四目相對,有些情愫在溫潤的燈火裡閃出。蘭芷紅唇輕啟道了聲:“崇明!衣服可合意?”崇明抓住蘭芷的手溫柔的道:“你做豈會不合適?”。蘭芷嬌羞道了句討厭,再然後被主君攔入懷中。

場景二:依舊是蘭芷拿著衣服比劃,崇明冷聲道:“拿回去,本君從不收女人送的東西。”繼續做自己的事,“人家為做這件衣服手都被扎的流了血,主君你就收下吧?”蘭芷語氣軟糯有祈求的眼神看他,“本君說不收就不收,拿走吧!”崇明未在抬頭語氣堅決。隨後蘭芷美目含著淚光,拿著自己做的衣服灰溜溜的跑了出來。

雲暖在晚風中想著有些按耐不住到底是哪一種情況,忽的靈光一閃,幹嘛自己非要在院子裡等她出來,萬一出了些什麼事她的美夢就碎了。於是開始琢磨如何阻止這樣事情的發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