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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節 婚宴

醒來後發現自己昨晚又做了那個夢,夢到了那個山洞裡頭的棺材,只是每當自己靠近時就會被那些瘋狂生長的藤曼給逼道無法靠近,掉進寒冷的湖水裡。

翠翠伺候雲暖洗漱後,又給了她一封信,信是她師父派人送來的,大致是說魔君相邀,他不好推辭,讓她過去,還囑咐好好表現。於是乎,雲暖便又重新打扮了一翻,直到翠翠說好,江少的表姐說好,乃至雨神宮的其他宮娥說好,才滿意的出了門。心裡頭想的是待好好的給她師父爭個臉,從前一件為她師父爭臉的事也沒有做過,換了樣子總算能做一回了,想想有些激動。

卯日星君駕車駛過,天邊霞光滿天,雲暖想她的那個不靠譜的師父大約是忘記了她識路的本事不好,怕不一定能按時趕到。懷著這樣的想法雲暖定了定神,仔細的回想著記憶中去魔族的路,從前她去過一回,不過是跟蹤那個她曾經崇拜的男人。

她記得那回她從蘇沐然的兔子洞回來,帶回新鮮的蘿蔔準備燉鍋蘿蔔排骨湯,誰知瞧見個藍色的身影,覺得熟悉,她貓著身體躲在一旁再仔細一瞧,那個絕美的男子不正是自己的偶像主君嗎?

那之前雲暖只在上古史上看過他的畫像,他的事蹟很多但畫像不多,寥寥幾幅,她還找來過她的好友呆萌君畫畫為她臨摹了他所有可尋的畫像,掛在了閨房中連不常去的書房也掛上了。(呆萌君本名遲子夢,只因其畫功了得被雲暖取暱稱為畫畫,覺得叫起來親切又好上口。)

再看眼前竟然是活生生的主君,還會動,且還那麼精神,那麼的年輕與他的年紀不相符,眼下他正同人在戰鬥。

天邊風雲散去,滾滾的變成了黑色,雲暖有些激動的觀戰,她看不清二人打鬥的招式,也不太懂他們使的是什麼招,反正就用一個詞概括驚心動魄,到頭來她不知道誰輸誰贏也不知道他二人為了什麼為戰,因為她暈倒了還受了點小傷。至於如何回到滄瀾的她也不知道。

她孃親跟她說是主君送她回來的,她又是一陣激動,還問她老爹有沒有留主君下來吃飯,有沒有讓他喝自己釀的梅子酒。雲暖的孃親那時便知她這個女兒這個樣子同她當年喜歡她老爹時有幾分相像,於是囑咐道:“暖暖啊!雖說女追男隔層紗,但到你這輩孃親還是希望你被人追一追,嚐嚐被人追求的滋味。”

雲暖想著她孃親怕是有些遺憾,自己沒有感受過,所以,想在她身上得到心理上的滿足,可她孃親還好像是忘記了,當年追求她的人很多,不過是沒有她喜歡的人,也就是她老爹在裡頭罷了。

後來雲暖幻想著自己當時被主君抱著的情景,不自覺的臉紅又心跳,再後來她由蘭草變成宮娥,他完全不認得她的樣子跟她幻想的不一樣,又是一陣失落。她原本的設想是主君會道:“這不是本君兩百年前曾救的滄瀾公主雲暖嗎?怎會在本君宮中!”。好歹是這麼一句話。

可惜了他完全不認識也不知道宮裡頭多了個人,只在她做飯菜給他吃的時候道:“以後要不就別再本君身邊伺候了,到廚房當個廚娘倒更合適些。”嚇得她原本覺得要留住他胃的想法瞬間給打住,她不過是見他喜歡吃便自喜道是自己做的,誰曾想他這樣說,於是第二日她便再湯裡頭多放些鹽。跟他說昨個兒是湊巧,其實她不會做。這才又留了下來。

雲暖回憶這些過往事情的功夫,已經到了魔族的地盤,這條路才算是給找對了,估摸著今日大概是魔君的什麼好日子,信裡頭她師父沒有說。瞧著樣子有朋自四方來,該是跟她想的一樣喜事兒,魔族的宮殿位於懸崖頂上,在山腳下遠遠的瞧見,那宮殿門上牆上都掛著紅色的燈籠紅色的絲綢結著的花帶。

沿著曲折的山路往上走,山上有些霧氣,在這個時辰也未散去。那些個來魔宮的人,從她身邊經過時都回頭看她,雲暖想大約是這個染千羽的樣貌好看吧!心裡頭有些為她師父給她找了這麼美人的身體有些開心,又有一點為自己那被毀了的真身而難過,再美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就像曾經喜歡的崇明一樣,他再好看再厲害再好也跟她也沒有多大關係。

雲暖一步一步的爬著階梯,還數了數共一千零一個未加自己未走完的,悠悠的檀木香從她身邊飄過,她不自住的抬頭,前頭的青年再熟悉不過,銀色的發,藍色的衣袍。她想了想停了停腳步想著等他走遠一些才跟上。

主君倒是很悠閒不急不慢,偶爾停下欣賞一番風景,雲暖覺著奇怪幾百年前還打架來著,怎麼今日還參加魔族的喜事兒,眼下她還不知道是什麼喜事反正是喜事兒就對了。

“太子妃本君不大識路。”雲暖從他身邊經過,聽到他叫自己只好停了下來,“這個我幫不了你,因為我也不識,你看前面有仙者,跟著走便是。”雲暖想他不識路?這一點她怎麼不知道作為他當年的腦殘粉,有些不該。

崇明用鼻音嗯了一聲,雲暖覺得有些好聽,二人一路無話,直到宮裡,大殿裡頭早就做滿了賓客,見主君來了紛紛起身,瞧見不沾紅塵的主君身邊站著位美人,一時間諸多猜測。大多數的人都以為是傳聞中幾百年前主君已故的好友遙君上的女兒遙蘭芷。

到了這裡頭,雲暖見正前方大大的喜字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兒,“魔君娶親?”她小聲道,眼睛四下掃了一遍,尋她的師父江少。在眾人中並未見到他的身影。在心裡悠悠的嘆了口氣。雲暖找不到自己該坐在哪兒?眼下她師父又不在,誰也不認識她,左右有些尷尬。

“坐下吧!看來江影寒也未對你說他趕回鳳祈宮替本君趕製法器了。”雲暖腦中轟的一聲只覺得這個師父怎能如此不靠譜,將她一人丟下,扔在這誰也不認識,認識的跟沒認識是一樣的地方,是讓她自生自滅的節奏嗎?

“說了,還讓我替他同魔君喝一杯,禮物也帶來了。”她摸了摸袖中的夜明珠有些不捨,可眼下在他面前這臉她不想丟,若說江少沒跟她說,顯得江少不看重她,又會丟臉。崇明輕笑,握住杯子淺淺的沾了些酒。

就在雲暖想這笑的意思是什麼都時候,魔君穿著身紅色的衣裳出現在宮殿裡,墨髮如羽,面如玉,眼神冰冷,若不是那紅色錦服還看不出他是在辦喜事兒。魔君她有些印象,樣子清冷又跟崇明的清冷不同。

賓客說得不過是些恭喜祝福之類的話,雲暖覺得自己還是放下禮物後走的好,旁邊有仙者同崇明說話,他說話的樣子沒有變過,表情淡然,說話的時候又不緊不慢跟她這個急性子完全不同。

雲暖剛準備喝口茶潤潤喉嚨好說些祝福的話敬杯酒就走人,可就在她手快要碰到杯子時,手腕被人扼住,她有些吃疼的抬頭,對上了一雙如同寒冰的雙眸,他的臉比方才她看得更清楚,紅衣的魔君看著她不說話,雲暖回想自己方才是不是做了什麼觸犯魔君忌諱的事兒。

“我夫君讓我送的來的禮物。”雲暖保持著微笑,手腕上的力道明顯加重,雲暖很自然的側過臉來看崇明,卻見崇明抿了口茶,她以為他要開口,可是沒有。“你夫君?”說完側過目光看崇明,雲暖想他有些誤會,正欲開口。“染千羽!你終於回來了。是為了報復我?”此言一處整個大殿都靜了下來。

此刻的雲暖也呆住得連嘴巴的張開了,盯著著他冰冷的雙眸,努力的咽了咽口水道:“魔君大人,你我素昧平生,怎來報復之說,這裡頭怕是有些誤會。”雲暖想著,這魔君的話裡頭有些古怪,怕不是真的痛這個身體的主人有些過節吧?若真是如此那麼她不是倒了眉嗎?在人家的地盤人主動送上了門。

“素昧平生?好一個素昧平生,很好!”手被鬆開,雲暖還覺著有些痛。咧嘴摔了摔胳膊,“真的是素昧平生,奴家乃西海龍宮太子妃。今日受邀來參加魔君的婚禮,可惜奴家夫君眼下沒能在,託奴家將此物贈予魔君。“雲暖被自己一口一個奴家給雷得不行,可仍舊為了她師父面子努力的打寒顫。

大廳裡頭受邀的各位各族有頭有臉的人,紛紛的豎起了耳朵聽著,會有怎樣的新聞,“此物我收下了。”此刻的魔君未央接過雲暖送的珠子,塞到了袖中。雲暖重新坐下,假裝淡定,衝目光看向她的人都回以一個微笑,後又優雅的端這杯子,喝了口茶水。在心裡頭罵了她師父一萬遍。

彼時在鳳祈宮,江影寒看看了日頭,冷冷一笑,忽然打了噴嚏,又是一笑不過這笑此刻有了些風的味道,在看看自己手頭的東西,苦瓜了一張俊顏,這樣的時刻他不在場有些可惜,誰能想到主君會寫來書信尋他助其一臂之力,打製個什麼法器,讓他做的不過時法器的輪廓,其餘的還待主君自己動手,他無力拒絕,百年難得與人合作的主君發話了,他怎麼拒絕?

只是這裡頭他沒有想到的是主君自己卻未來,將他一人丟在了鳳祈宮裡頭,自己卻跑去參加了魔君的大婚,此事並不像他的風格,但主君還是做了。於是心裡覺得雲暖若不罵他是不可能的。罵便罵吧此事上他確實不該丟下她一人去那個地方。

想著回來該如何哄她才是好的,於是停下手頭的事兒,尋思!

而魔宮這邊經過方才的事兒,終於恢復了大婚該有的熱鬧,只是只是至終不見新娘出來,這點上有些奇怪,雲暖有些好奇會娶的誰家的姑娘,此時已經酒過三巡,依舊不見新娘,雲暖挪了挪坐的有些發麻的身體,環顧了四周,貓著身子想著還是早點閃了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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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確實閃了,禮也送了,酒也喝了。該有的禮節雲暖想她應該做了,可尋思了一下,這個魔君修冥跟染千羽又是何關係?她方才情急之下說他認錯人了,可現在一想應該不會認錯,他準確的叫了她的名字眸子還帶著恨意或者說是怒氣。

一時間雲暖心中的疑惑更甚。她想他那個師父該是知道些什麼,只是對自己有所隱瞞,且她回憶起來,這個染千羽怕是也入了輪迴之門只可惜毀滅了魂魄,但再一想也說不通啊!魂魄都不在了怎會有真身?此事上她想不通。

自己是好了那塊護魂紫玉,是她孃親的傳家寶,代代相傳,從前她覺得好看不過是裝飾,可卻救了她,還許了她一段姻緣。想到自己那段姻緣她又好生難過。如何才能找到他,他去了哪兒?這些都令她很傷神。

後來她回到了西海龍宮,江影寒的住處,並未再回九重天他表姐那兒,那個地方終是有些記憶在,這個騙不了自己。見他時若說不難過也是騙人的,那段未果的戀情給她的傷二百多年來是沒有淡去的。

直到遇到他,她在輪迴道了是一縷孤魂,飄飄蕩蕩了很久才轉世為人,失去了原本的記憶,只是個普通的姑娘,然後遇到他。走了一程曲折的路相愛了,奈何天命弄人,終未如誓言說的那樣攜手同老。

再後來她師父將她帶了回來,喚醒了她原本的記憶,她才知道自己是不是凡人,是個神仙還是個滄瀾的公主。只是丟了他,思到此處雲暖痛得揪住了胸前的衣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