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不是,我可是你弟,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透露一下?”
他真的太好奇了,真的很想知道,傅涼城到底在背後幹了什麼?
傅涼城冷眼掃了他一眼,冷酷無情的吐了兩個字:“不能!”
傅淮笙頓時就蔫了,他整日跟在傅涼城身後跑前跑後,可他到好,連個小秘密都不能提前透露給他。
他還能記得,這個坐在旁邊開車的,是他俊美可愛的堂弟嗎?
用他的時候,比誰都狠,冷酷無情的時候,比誰都冷酷無情。
這該死的討人厭的霸總!
吐槽了一路,等開到法院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傅淮笙剛開過去,就看見旁邊圍著一群記者,場面很大。
他微微皺了下眉:“外面都是記者,現在下車恐怕不太……”方便兩個字還沒說完。
傅涼城突然從西轉口袋裡掏出了口罩,慢條斯理的戴在臉上,傅淮笙被他這一系列流暢的動作,嚇得眼睛都快要脫眶了。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傅涼城身上會帶著口罩,還帶的這麼熟練?
一身筆挺高定西裝,臉上戴一個黑口罩,不覺得……很違和嗎?
他正瞪眼,傅涼城隨手丟來一個袋子,冷聲道:“趕緊戴上。”
傅淮笙拿過來一看,竟然也是一個口罩,他真的震驚了。
傅涼城帶一個也就罷了,竟然還帶了兩個!
“戴不戴?不戴滾!”
他話音剛落,傅淮笙立馬撕開包裝袋,連忙將口罩戴上,開什麼玩笑,他還等著看傅涼城到底要做什麼呢。
現在要是滾了,豈不是什麼都看不見?
等傅淮笙戴好口罩之後,傅涼城沒有停頓,立刻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正是秋天,戴口罩的人不少,傅涼城這樣戴著口罩並不覺得有太違和,從記者身邊路過的時候,幾個記者下意識朝傅涼城看了過去。
倒不是覺得別的,只是覺得這人渾身矜貴,不太像普通人。
傅涼城目不斜視的走過,一臉坦蕩,倒是跟在他後面不遠的傅淮笙心裡有點發慫,他長這麼帥,萬一要是被扒出來怎麼辦?
他一路提心吊膽從記者身邊走過,大約是因為剛才傅涼城走過,再加上他氣場太強大,所有人都沉浸在傅涼城的身上,壓根沒注意到旁邊的傅淮笙。
傅淮笙本來提心吊膽的,結果,竟然沒有一個人看他。
嘖……他條件這麼不好嗎?他難道不夠帥嗎?憑什麼只看傅涼城,不看他?
……
法院裡,凌榷跟季桅做了最後的庭前交流。
兩點半正式開庭,季桅坐在被告席裡,對面則是吳翠花和她的律師張楚。
季桅下意識朝旁聽席看去,她知道季明成一定坐在下面。
季明成故意用這種方式,想要讓她身敗名裂,如今,他的目的已經達成,在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他又怎麼可能會不出現。
她微微側頭,果然看見了旁聽席上的季明成,季明成像是早就知道她會來找他一樣,對著季桅的視線,緩緩勾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他張了張嘴,無聲地道:“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季桅看懂了他那句話,突然她勾著唇角冷笑了一聲,好日子到頭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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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榷事先知道張楚就是對方的代理律師時,有些詫異,畢竟張楚這個人,平日裡接觸的人,大多都是些權貴,可今天卻為一個無權無勢的吳翠花打官司。
他跟張楚都是一個圈子的,雖然不太熟悉,但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對於張楚的能力,他多少也是知道一些。
果然,從一開始陳述的時候,張楚就刻意步步緊逼,不想讓季桅這邊有任何退路。
“審判長,根據我方瞭解到的,季桅女士的年收入十分可觀,而相反,我的當事人,下崗工人,沒有一技之長,居無定所,還身患舊病,根據法律規定,父母養育子女,子女有義務給父母養老。”
“若是普通成年人,對於年邁難有收入的父母,也應該擔起責任,幫助父母養老。”
“可我面前這位季桅女士,不是擁有普通工作的成年人,根據去年的財富排行榜,季桅女士可是榮登前五十名,審判長,財富排行榜前五十名是什麼樣的概念,想來應該不用我多解釋,季桅女士的財富,足夠可以支付兩個年邁的老人,最基本的溫飽問題。”
說著他再次拿出證據,“根據我方說明,從五年前到現在,季桅女士單方面斷絕關系,五年期間,我的當事人吳翠花女士,多次想辦法聯絡季桅,但是請在場的各位設想一下,一個沒上過學,沒有錢,沒有人脈的社會最底層的女人,想要聯絡一個光芒璀璨的明日之星,該有多難。整整五年,我的當事人,想盡了各種辦法,都沒有聯絡上季桅女士。”
“不僅如此,就連回國後,季桅女士也依舊是對我的當事人避而不見。”
“所以,根據法律規定第二百六十一條,對於年老、患病或者其他沒有獨立生活能力的人,負有撫養義務而拒絕撫養,情節惡劣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張楚侃侃而談,說完後面向審判長,“所以,我方當事人對於被告季桅女士,以多年來不聞不問,拒絕撫養,而追究其刑事責任。”
張楚的一串發言帶著一連串的對比證據,在現場實在太讓人信服,畢竟不拿這些證據,光是從兩個人來看,差距已經十分明顯。
一個是日賺鬥金的大明星,一個是貧窮的農村婦女,在視覺上來說,足夠讓人偏向吳翠花那方。
審判長冷靜的看著季桅那邊,“對於剛才說的那些,被告是否承認?”
季桅對上審判長的目光,緩緩搖頭,堅定的吐出三個字,“不承認。”
吳翠花一聽季桅否認頓時就著急了,也不顧之前張楚說了什麼,立馬就跳了出來,“季桅,你到現在竟然還敢不承認,這麼多年你沒有盡到一個女兒該盡的義務,你竟然還不悔改嗎?”
吳翠花的聲音又尖又細,在安靜的法庭裡十分刺耳,審判長皺了下眉,冷聲警告吳翠花,“原告,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