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笙激動的將袋子拎下去,還順便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之後才人模狗樣的走到別墅門口。【】
他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敲了敲門,擺出完美的微笑。
門開啟的那一瞬間,傅淮笙立刻微笑著道:“你好,我是……”傅淮笙三個字還沒說。
傅涼城就冷酷的伸手將他手中的袋子拎走,丟下一句滾吧,就啪地一聲關上了門。
傅淮笙臉上的表情僵了僵。
是不是有哪裡不太對勁?是他剛才敲門的節奏錯了嗎?
開場白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
半個小時後。
“桅姐,你家門口好像坐了個人。”
小吳快開到門口,正好看見季桅家門口的臺階上坐了個人,他立刻敏銳了起來,該不會是什麼記者,狗仔跑來蹲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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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應該啊。
哪有記者這麼正大光明的,都坐到別人門口了,不是明擺著會被人發現嗎?
季桅聽見小吳的話,側頭看了過去,天色有些暗,她看得不太清楚。
正好小吳轉彎,車燈打了上去,季桅眯了眯眼,覺得這人好像有點眼熟。
“唉,這不是傅淮笙嗎?”他怎麼跑她家門口蹲點了?難不成傅淮笙轉行當狗仔了?
“傅淮笙?”小吳沒聽過傅淮笙的名字,但是聽見傅字不由自主想到傅涼城。
“傅涼城的弟弟。”
“哦,這樣啊,不過他為什麼蹲在你家門口?”
季桅嘴角抽了抽,事實上她也很想知道,傅淮笙為什麼要蹲她家門口。
小吳將車停在門口,季桅打開門走了下去,傅淮笙抬著頭,跟個被遺棄的大狗一樣,眼巴巴的看著季桅。
“女神,你終於回來了啊。”
“呃……你怎麼在這裡?也不進去?”
“我哥讓我在外面看門,說你沒回來不讓我進。”他一臉委屈。
事實上,一開始傅涼城讓他滾。
當然,他沒幹,死皮賴臉敲了半天門,才獲得了一個看門的機會。
季桅見他說話的時候,一臉可憐,彷彿身後還有一條尾巴在搖,莫名覺得很好笑。
她伸手打開門,笑著道:“進去吧。”
傅淮笙簡直要哭了,還是女神好,還知道心疼他,一回來就讓他進去,這麼一比較,他大哥簡直就是個沒人性的變態。
不對,傅涼城本來就沒人性。
“女神啊,你人真好,我真是太喜歡你了,哦,也不能太喜歡你,太喜歡你我大哥要生……臥,槽……”
傅淮笙話還沒說完,突然驚訝的瞪著坐在傅染染身旁的然寶。
臥!槽!
他大哥什麼時候又生了一個,這特麼也太像了吧!
他臥,槽兩個字實在喊得太大,引得所有人都看著他。
傅染染一看見傅淮笙,立馬跳了起來,朝傅淮笙衝了過去,一把抱住傅淮笙的腿。
“小叔叔,你怎麼來了?”
傅染染很驚訝,瞪大眼睛看著傅淮笙,傅淮笙笑著抱起她,哄道:“想你了,過來看看你啊。”
說話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的朝一旁的然寶看了過去。
越看越像,跟他哥真像。
不對啊,這麼多年,他一直跟傅涼城在一起,他根本沒機會偷偷生一個這麼大的孩子啊?
傅染染見他一直看著然寶,悄悄湊到他耳邊說:“我哥哥,帥不帥?”
“你哥哥?”傅淮笙真的懵了。
季桅見他們兩在聊天,也就沒在說什麼,朝然寶走去,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今天怎麼樣,還好嗎?”
然寶乖巧的點頭:“很好,一切都很好。”
傅淮笙瞪大眼睛看著季桅跟然寶之間的互動,更加迷糊了。
“對啊,我哥哥。”傅染染神秘的看著他,“不過,我爸爸還沒追到漂亮姐姐,所以,哥哥還不能真的變成哥哥。”
一番童言童語,傅淮笙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這個小男生就是傅涼城口中女神的兒子?
女神有兒子不可怕,可怕的是……
為什麼,女神的兒子,長得這麼像他大哥?
要不是,他大哥以前不認識季桅,他都快懷疑,這是不是他大哥的種。
傅染染又從傅淮笙身上爬下來,跑回然寶旁邊,驕傲的指著傅淮笙。
“哥哥,你看我小叔叔,是不是也很帥?”
“恩,很帥。”然寶禮貌的朝傅淮笙鞠了個躬,認真的說:“叔叔好。”
傅淮笙呆滯了,不行,不行,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更像傅涼城了。
他連忙打了聲招呼,隨後也想不起來剛才為什麼死皮賴臉要留下的事情了,隨便找了個藉口就跑了。
季桅也沒多想,將給傅染染買的禮物拿了進來。
傅染染看見眼前一堆佩琦,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漂亮姐姐,你也太好了,我真是太愛你了。”
季桅好笑的看著抱著她腿不鬆手的傅染染,認真的想,這孩子該不會上輩子是考拉吧。
傅染染跟然寶,兩個人坐在地上拆盒子。
季桅則是進了廚房。
廚房裡,傅涼城脫了平日裡嚴謹的西裝,只穿著襯衫站在裡面,袖子隨意挽在手肘,露出好看的手腕。
他身材本就修長,此時穿著一件白襯衫和黑色西褲,更是將他修長的身型發揮的淋漓盡致。
傅涼城無論是外貌還是身材,不輸於頂級的模特。
用一個專業的眼光去看,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
就在季桅毫不掩飾打量的時候,傅涼城突然轉過頭,正好對上季桅的目光。
視線落入傅涼城漆黑的眼睛裡,季桅心中不由自主湧起一股心悸的感覺。
她連忙移開視線,不敢繼續跟他對視。
“回來了?”
他低聲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明顯的溫柔。
“恩,回來了。”
季桅回答完之後,發覺有些不太對勁,她跟傅涼城的對話未免有些太生活化了吧。
就像是兩個生活在一起許久的人一樣。
她忍不住咬了咬牙,有點不知道說什麼。
她總覺得自己跟傅涼城之間的氣氛有點微妙,像是從那天傅涼城說完那樣的話之後,她就不能再跟平常一樣對待他。
季桅按了按腦袋,理智上告訴她應該跟傅涼城劃清界限,如果這麼放任,可能有點危險。
至於,哪裡危險,季桅也說不出來。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隨便做了點,如果不喜歡,就告訴我,我下次給你重新做。”
“下次?”為什麼還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