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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我不許你跟他訂婚!

她無奈,忍著疲憊,認真而平和說:"你可以誤會我跟林大哥的過去。沒關係!那都是真的。我也向你坦白,我,確實跟小雪說的那樣,牽著這個吊著那個,傷了這個害了那個。所以,你現在才會看到我又跟在了其他男人身邊。"

"你覺得朝三暮四很光榮是嗎?"莫擎蒼隱忍的手,還是沒忍住生撰緊她的手臂,恨不能活活掐斷。

白可卿吃痛闔了下眼,睜開後,卻眼眸柔和的衝他笑笑,然後她伸出雙手去抓他另外一隻手,柔柔的牽著,像在撫慰他。

"所以莫擎蒼,我真的不值得你生氣,更不值得你跑到這裡來鬧。我知道我這麼泰然的說出這些話,你一定連殺了我的心都有。不過我相信,老天爺是公平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像我這樣醜陋的女人,遲早是會得到懲罰和報應的。"

莫擎蒼眼睛猩紅已經開始放出火光,抓著她手臂的手,已然劇烈緊顫:"我現在,真想撕開你的身體,看看你的心是怎麼長的"

白可卿緊眉又忍,壓抑著手臂上的劇痛,暗呼了口氣,依然閤眼歡笑對他:"你呢,趁現在還沒有陷進去,就收心吧。回去,把注意力放到別人身上,然後好好對待身邊那個值得你吃醋的人。"

莫擎蒼狠狠凝她,默了半秒,將她提起來一些:"你說完了?"

白可卿倒吸口冷氣,感覺自己要疼暈過去,她抿咬下唇,搖頭:"還有一句,對不起!我確實不應該再去招惹你。尤其是美國一行,是我太任性了,對不起!"

莫擎蒼蹙的眉動了動,然後斜唇冷哼一道:"我總算是明白了!"

白可卿吃力抬眼,不解看他。

"我總算明白,你讓司徒冽轉告我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對不起,是我太懦弱太無力';,原來是你跟我玩兒累了,所以你想要棄暗投明,想要抓著馬曄陽這顆金大樹,定性了!"

白可卿怔了下,恍然想起自己交代給司徒的那些話,她避開眼,神色浮上一絲無措。

"我說的對嗎?你就是跟我玩兒"他兩手一起抓著她手臂,輕甩了甩她的身子。

白可卿被搖得頭昏腦漲,也很無力很無奈,每次跟他談話,話題總會繞來繞去,又繞回原點。

"我問你對嗎?"

白可卿睜眼,也沒什麼耐性了:"我剛才的那些話,還不夠明顯嗎?是,我就是跟你玩。我跟你玩累了,不想跟你玩了。是不是就要我這樣說,你才滿意?"

"我不滿意!"莫擎蒼惱了,凶神惡煞叱責:"你說的那些是什麼?說的是什麼你自己清楚嗎?你認為你甩出一副罪人幡然強裝平靜的嘴臉,我就信了嗎?你是那樣的人嗎?"

白可卿看他,有些想笑:"那你認為我是怎麼樣的人?真是奇怪,從你忘記我那刻開始,我在你心裡的印象不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我現在承認了啊!我承認了你又說我不是。那我要說什麼,你才能信?"

"我現在沒心情跟你扯這些!我就問你,要不要跟我走?"

白可卿:"你當我是什麼?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小姐嗎?是,我剛才承認了,我就是這種型別的女人。但我也說了,我累了不想跟你玩了。"

"你就跟定他了是嗎?"

白可卿深吸口氣:"是!"

"你信不信我把這裡砸個稀巴爛,讓你們有個難忘的的訂婚宴?"

白可卿再次蹙眉,急眼了:"莫擎蒼,還有兩個月你就要跟小雪結婚了。現在卻來砸前妻的訂婚現場,你不覺得自己很荒誕嗎?"

莫擎蒼雙眸一怔,火氣一下被這件事給壓了大半,抓她的手也無力的松了松:"那是有原因的,而且,也是在你出現之前答應的。你要知道,那個時候我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時,他失憶醒來,腦子一片空白。小雪說自己跟她有過婚約,卻在婚禮當天因他遭遇了不幸,被人凌辱糟蹋,還把那些不堪的照片給他看。他那會也只信小雪,實在不忍拒絕,加上對婚姻和感情沒有概念,就隨口答應了給她補辦婚禮。

"我,她…"莫擎蒼語頓,還沒想過要怎麼解釋和處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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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卿垂眼,靜了靜,淡笑著,默默摘下手中的粉色鑽戒。

"事已至此,你跟我解釋再多,也改變不了什麼了。"她將戒指放到他手心,眼裡浮上水光:"其實你跟她本來就是一對。是我的出現,打亂了你們的婚姻。現在,也是時候讓你回到原來的生活了。至於我,會有我自己該走的路。馬曄陽家大業大,加上林大哥的緣故,他會為我鋪好未來的路,不會讓我有羈絆。"

莫擎蒼捏著戒指,無力而固執的凝她:"我不許你跟他訂婚!"

白可卿退開身,向門口走了幾步。

"青兒!"莫擎蒼釘在原地,莫名抬不動腳。

白可卿雙眸一凝,頓住腳,因為這聲熟悉的'青兒';眼淚砸落。

莫擎蒼深如寒潭的墨眸,灼凝她的背影,似渴望將她看進眼睛裡,讓她再沒機會逃離。

他低沉的聲線,迫切問:"那個'大惡魔';,是我嗎?"

白可卿心猛的被敲了下,沒忍住哭腔,抽咽了一聲,忙收住聲線:"我們已經離婚,我也已經傷橫累累。如果你還有一點點的良心的話,就不要再讓我難堪了!"

她咽了咽淚水,接著又道:"大惡魔,是卡爾"說著就逃似的衝跑而去。

"…青兒"莫擎蒼追上去時,她已經逃出門外,門口兩名黑衣人將他攔了住。

他欲要開打,邊上的小敏疾勸:"莫少爺,這裡的貴賓都是世界各地有權有勢的達官貴人,還有很多國際媒體。你要是去鬧,不旦莫氏和傳承會成為業界笑柄,白小姐更加會陷入不堪的境地。你要是真的愛她,就不要再讓她傷心了,快點離開吧!"

莫擎蒼怒眸沉了沉,被小敏的話成功壓下氣焰,悲憤的轉眸,睨向底下走進人群中的女人身影。

他糾結那句愛,他又愛上她了嗎?明知道她是個不讓他省心的女人,他還會愛上?

"如果你還有話,可以等宴會結束再跟她說!"小敏說完,眼神示意陸續上來的多名黑衣人。

四五名黑衣人,退到樓道口,監視莫擎蒼。

底下宴會區,主持臺上,馬曄陽正在致辭,感謝四海八方賓客的遠道而來

白可卿魂不守舍如沒了魂的人偶,踱近人群。

人群外圍,有人自顧說笑,竊竊私語

"我聽說馬總的未婚妻是莫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我可真好奇這個女子的品性,竟有這個能耐,讓馬家人看上,而且不嫌棄她有過婚姻經歷接納了她。"

"噓"某賓客低聲說:"我剛才好像看到那個莫總也來了,戴著一副墨鏡,你們看到了嗎?他此次過來,會不會跟馬總的未婚妻有關係?"

"肯定是你看錯了,我早上看到報道,說他跟別人已經訂婚,而且還是閃婚,婚期就在下個星期一。這事,龍思達應該知道,待會我們問問"

站在他們邊上的白可卿,眼眸水光閃爍,震驚而錯愕的盯著虛空,淚水狂湧,身側的手,撰上身上的裙紗。

"星期一?那不就是三天以後了嗎?還真是閃婚。不是你眼花看錯了吧老徐"

白可卿身側的手,不受控的撰到身前,十指緊扣在了一起。

她心口蹭上了火,又似心如刀割,劇痛到無以復加,承受不住,身子一歪,歪到身邊貴賓身上。

"姑娘你沒事吧!"一直注視正前方的青年賓客忙回頭攙扶住她,在微弱的彩光下,看到她的臉後吃驚道:"白,白小姐?"

白可卿無力的瞥了他一眼,淚水模糊視線,沒看清。

她便垂下頭,抽了下鼻子。

她只覺可笑至極,三天後,他就結婚了,卻跑到這裡來制止她,問她大惡魔是誰。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白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白可卿渾身無力,強撐著自己最後一點意識,艱難的直起身來,不讓自己倒下去,讓別人看笑話,讓頂層那個男人看笑話。

他過來,就是來看她這個笑話的!

白可卿頭重腳輕,費勁的挪動腳,搡開身邊男人的手,跌跌撞撞的越過一個個身影。

"白小姐"小敏看到了她,著急走過來。

白可卿卻腳下一軟被身邊人輕拌了下,便撲到地上。

周圍人驚呼一道,話筒中馬曄陽的聲音遽停。

"白小姐"青年疾喚,扒開人群快步過來將人攙了起來。

"白小姐"小敏後腳過來,關切道:"白小姐你沒事吧!"

"船上有醫生嗎?先扶她去坐下"

"我就是醫生"馬曄陽已經來到邊上,將垂著頭抽泣的白可卿拉到身前,然後低頭在她臉上審視一番,抬手替她抹去眼淚,輕聲問:"你可以嗎?"

"馬總,這個姑娘就是您的未婚妻吧!"周圍人已經看出端倪,馬上起鬨。

"馬總未婚妻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看她臉色不太好"

馬曄陽隨和說道:"她有些暈船,大家別見怪"

"陽陽怎麼了?"

張欣蘭也從別處,擠了過來,看到白可卿後忙上前關心:"瑞秋不舒服?"過會又微遺憾的蹙眉:"既然身體不舒服,就趕緊帶她回去休息吧!"

馬曄陽已經攬著她要退出人群,白可卿卻頓住腳步,將他帶住。

馬曄陽問:"能堅持?"

白可卿抬起虛弱的眼皮,衝他勾了下唇,點頭。

馬曄陽將其帶到主持臺上,鄭重介紹:"這位就是馬某的未婚妻,白瑞秋,往後請大家多多照應。"

白可卿手挽著身邊男人的手臂,面帶微笑望著眾人,視線不經意看向頂層微暗處幾個打鬥的黑影。

忽而這時,不知道人群中哪一處,傳來一道調侃的女聲

"既然是未婚妻,怎麼沒訂婚戒指呢?是不是捨不得戴出來,怕我們搶啊"

"呵呵呵"眾人笑。

幾百人圍簇,馬曄陽掃了一眼,沒尋到人。耐不住底下人起鬨,垂眼笑了笑,從口袋中摸出一個精緻的絨面盒,見她能自己站穩,鬆開她,將盒子遞到她眼底。

底下人高呼了一片。

白可卿盯著眼前的戒指,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間從腳底,竄便全身。瞠目半秒,她抬眼驚惶的凝他。

絨面盒子裡裝的戒指,是她再熟悉不過的那枚。

林大哥送給她的特製鑽戒。

馬曄陽衝她彎了彎唇角,自主摘出戒指,牽起白可卿的手,給她戴了上去。

白可卿縮手時,已經來不及了。

戒指已經牢牢箍在無名指中,佔據了原先粉紅戒指的位置。

她再次斜眸望向頂層,那裡扭打在一起的人影,比前面的還要多了好多,烏泱泱的已經分不清哪個是莫擎蒼。

底下鼓掌和歡呼聲漸漸落下。

馬曄陽再次攬上白可卿的肩,對底下人笑道:"既然都認識了,那我先失陪,帶她下去休息,大家繼續玩"說著就要往下帶。

人群中那道女聲再次傳來

"馬總夫人好不容易出面,不如讓馬總和馬總夫人來個交杯酒熱鬧熱鬧啊"

在場諸多貴族雅士只笑未語,但也有些膽大心大跟馬曄陽比較熟絡的,跟著吆喝湊氣氛。

"從未見過馬總身邊接近過女色,今日突然就告知我們已有了未婚妻,看來是一直瞞著我們,金屋藏嬌了啊。這杯酒,必須罰,是不是啊各位"

"必須罰"

馬曄陽在人群中目尋了一番,但是燈光絢爛,人影眾多,忽明忽暗得幾乎看不清人臉,他只得笑笑收回視線,說:"我這丫頭身體不適,不勝酒力,不然就由我來替她喝了如何?"

起鬨的幾個男士笑笑,本想饒過他們。

"那怎麼行?莫非這位白小姐已有孕在身不得飲酒?"

馬曄陽蹙眉,最終抓住聲源,找到那個女人的所在,是個頭戴寬邊帽側著身子遮擋住半張臉的女人。

臺子邊上,服務人員也湊了熱鬧,笑著端了兩杯紅酒上來。

馬曄陽溫和的笑著,稍睨了邊上一直垂著頭的女人一眼,接過兩杯紅酒,遞過去一杯:"意思一下就可以"

白可卿沒有猶豫,直接接過,然後與他相視一眼,同他的手臂相扣,喝酒前視線再次無意識的投向某個高處。

那處的男人,剛好將一個保鏢摁在圍欄上,一手掄起,卻定在空中一動不動,她視線凝重和憤恨,緊緊盯著臺子方向。

白可卿在他的注視下,嚥下整杯紅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