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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觀音心思

卻說觀音來到毒敵山,明裡助悟空兄弟尋找剋制那蠍子精的辦法,暗地裡卻是試探悟空,原來那玉帝怕此事洩露出去,叫聖人怪罪,這觀音也怕此事被佛祖知道,畢竟那佛教此時候應當大興,享有千年的氣運,容不得一絲差錯,可是觀音為了試探唐僧,卻傷了半國人的性命,若是因此影響了佛教興盛大計,哪怕觀音是七佛之師,功德無量,也禁不得佛祖一怒,少說轉世輪迴,多說便灰飛煙滅去了,故此觀音前來一試悟空。

本來觀音便不相信孫悟空這樣的性子能夠保守什麼秘密,試探之下,果然如此,那孫悟空見是觀音問起,輕易的便把那事情吐露了出來,觀音心中大恨,若是這猴子到了西天靈山,被如來或者佛祖問起,一不小心也把這事情說了出來,豈不是要害了自己,雖然觀音嘴上叮囑悟空千萬不能再說出去,心裡面卻早動了心思,而後便化作金光,回普陀山去了。

再說拿八戒沙僧,得了悟空的吩咐,駕雲來到東天門外,這八戒沙僧前來,比那猴子前來又不一樣,那猴子來了,天兵天將每每心驚,個個害怕,這八戒沙僧雖然都是唐僧的徒弟,可曾經同朝為官,有些交情,增長天王看見當面作禮道:“天蓬元帥捲簾大將何往?”八戒沙僧道:“因保唐僧西方取經,路遇魔障纏身,遇觀音菩薩指點,要到光明宮見昴日星官走走。”忽又見陶張辛鄧四大元帥,也問何往,八戒沙僧道:“要尋昴日星官去降妖救師。”四元帥道:“星官今早奉玉帝旨意,上觀星臺巡札去了。”八戒沙僧道:“可有這話?”辛天君道:“小將等與他同下鬥牛宮,豈敢說假?”陶天君道:“今已許久,或將回矣。二位可先去光明宮,如未回,再去觀星臺可也。”八戒沙僧遂喜,即別他們,至光明宮門首,果是無人,復抽身就走,只見那壁廂有一行兵士擺列,後面星官來了。那星官還穿的是拜駕朝衣,一身金縷,前行的兵士,看見八戒沙僧立於光明宮外,急轉身報道:“主公,天蓬元帥捲簾大將在這裡也。”那星官斂雲霧整束朝衣,停執事分開左右,上前作禮道:“二位何來?”八戒沙僧道:“專來拜煩救師父一難。”星官問道:“所遇何難?在何地方?”八戒沙僧道:“在西梁國毒敵山琵琶洞。”星官問道:“那山洞有甚妖怪,卻來呼喚小神?”八戒沙僧道:“觀音菩薩適才顯化,說是一個蠍子精,特舉先生方能治得,因此來請。”星官思索一陣道:“我本欲回奏玉帝,奈二位至此,又感菩薩舉薦,恐遲誤事,小神不敢請獻茶,且和你去降妖精,卻再來回旨罷。”八戒沙僧聞言,即與星君同出東天門,直至西梁國。望見毒敵山不遠,八戒沙僧指道:“此山便是。

星官按下雲頭,同八戒沙僧至石屏前山坡之下。悟空見了道:“星官快來。”那星官看見了悟空,急忙躬身施禮,悟空笑道:“如今星官來了,不愁那妖怪不除。”星官看悟空說話,總是搔弄腦袋,不由得問道:“大聖的頭是何故?”悟空笑道:“昨日裡我與那妖怪交戰,她用她那毒針蟄了我一下,疼痛難忍,只是過了夜,才不疼,如今還有些麻癢,故此做癢。”星官道:“這個容易,大聖把把頭伸過來,我給你治治。”悟空聽了,當真的把頭伸過去,星君在悟空頭上摸了一摸,吹口氣,也就解了餘毒,不麻不癢了。那八戒看見,侮著嘴道:“你這星官,我請的你來,你怎麼不先給我治,反倒先給那猴子治了。”星官道:“莫非天蓬元帥也被那妖怪蟄了不成?”八戒道:“早間與那妖精交戰,被他著我唇上了一下,至今還疼呀。”星官道:“你上來,我也與你醫治醫治。”呆子才住了口,口裡哼哼道:“千萬治治!待好了謝你。”那星官用手把嘴唇上摸了一摸,吹一口氣,就不疼了,呆子歡喜下拜道:“妙啊,妙啊,多謝,多謝!”

八戒被那妖怪蟄了一下,知道了那妖怪不好招惹,發狠道:“哥哥,去打那潑賤去!”星官道:“正是,正是,你兩個叫他出來,等我好降他。”悟空與八戒跳上山坡,又至石屏之後。呆子口裡亂罵,手似撈鉤,一頓釘鈀,把那洞門外壘迭的石塊爬開,闖至一層門,又一釘鈀,將二門築得粉碎。慌得那門裡小妖飛報:“奶奶!那兩個醜男人,又把二層門也打破了!”那怪此時正教解放唐僧,討素茶飯與他吃哩,聽見打破二門,即便跳出花亭子,輪叉來刺八戒。八戒使釘鈀迎架,悟空在旁,又使鐵棒來打。那怪惱怒,趕至身邊,要下毒手,他兩個識得方法,不敢招架,回頭就走。那怪趕過石屏之後,悟空高聲叫聲:“昴宿何在?”只見那星官立於山坡上,現出本相,原來是一隻雙冠子大公雞,昂起頭來,約有六七尺高,對著妖精叫一聲,那怪即時現了本象,原來是個琵琶來大小的蠍子精。星官再叫一聲,那怪渾身酥軟,死在坡前。八戒上前,一隻腳住那怪的胸背道:“孽畜!今番使不得倒馬毒了!”那怪動也不動,被呆子一頓釘鈀,搗作一團爛醬。那星官看見,與悟空道別,復聚金光,駕雲而去。悟空與八戒沙僧朝天拱謝道:“有累有累!改日赴宮拜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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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謝畢,卻才收拾行李,都進洞裡,見那大小丫環,兩邊跪下拜道:“爺爺,我們不是妖邪,都是西梁國女人,前者被這妖精攝來的。你師父在後邊香房裡坐著呢。”悟空聞言,仔細觀看,果然這人頭上不見妖氣,遂放過了她們,入後邊叫道:“師父!”那唐僧見眾齊來,十分歡喜道:“賢徒,累及你們了!那婦人何如也?”八戒道:“那廝原是個大母蠍子。幸得觀音菩薩指示,大哥去天宮裡請得那昴日星官下降,把那廝收伏。才被老豬築做個泥了,方敢深入於此,得見師父之面。”唐僧謝之不盡。又尋些素米、素面,安排了飲食,吃了一頓,把那些攝將來的女子趕下山,指與回家之路。點上一把火,把幾間房宇,燒燬罄盡,請唐僧上馬,找尋大路西行。

放下唐僧師徒不提,卻說那觀音菩薩,自見了悟空一面,心中越發的不安,思來想去,尚未回到自己的普陀山,便停住了腳步,轉身前往西方靈山去了。觀音腳程,片刻之間便到,這觀音地位,僅在幾尊大佛之下,門口的羅漢哪裡膽敢阻攔,觀音徑上了大雄寶殿,此時候那大日如來正與眾弟子講經說法,談論萬千,眾菩薩羅漢看觀音前來,急忙起身施禮,觀音也不一一相回,大步走到了如來面前,施禮道:“我佛如來,弟子有事稟報。”那如來聽了,便停下了講法,看向底下的眾弟子,拿眾弟子見了,知道領導要有事討論,哪裡是自己能夠聽得的,於是急忙告退,片刻間這裡便只剩下了觀音與如來二人。

如來也是奇怪,按道理說自己乃是佛門掌教,觀音身為座下弟子,如今更肩負籌劃唐僧取經的重任,也理應當經常的來自己這裡轉悠一圈,跟自己彙報一下工作,可別的時候觀音來這裡,都是心平氣和,儀態端莊,破有七佛之師的氣象,每一次觀音前來,自己都不得不畫個妝,免得被觀音比了下去,可是這一次觀音前來,卻與以往不同,雖然仍是笑容和藹,不露神色,可是這種姿態,哄一哄其他人便也罷了,可如來乃是掌教,一眼便能夠看出觀音如今的笑容太過虛假,如日常練出來的一般,太過正式,而且看觀音步伐凌亂,眉宇間帶著一絲憂愁,如來便知道觀音定然是碰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否則定然不會如此。

觀音的問題,便是佛門的問題,更何況觀音現在身系千年的佛教氣運,如今有了愁事,叫如來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生怕取經出了什麼差錯,急忙問道:“觀音大士,如今前來,有何事情?”觀音道:“別無他事,但只是為了唐僧取經之事。”如來聽了心裡一驚,問道:“難道唐僧取經出了什麼差錯不成?如今他們走到了哪裡,可是碰到了什麼妖魔傷了唐僧不成?”觀音道:“如今唐僧剛走過來西梁國,遇到了那蠍子精,我已經指點悟空去找昂日星官,救出唐僧了。”如來點頭道:“這便好了,那蠍子蟄了我之後便跑到了那裡,正好趁此機會把她除了,她那毒針當真的厲害,便是我也不能抵擋。”觀音道:“正是,所謂一物降一物,那蠍子精偏就怕那星官,想來如今那蠍子已經死在星官手裡了。”

如來奇怪道:“既然那唐僧無事,一切正常,你又為何前來?”觀音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來此,卻是為了那悟空的事情。”如來點頭道:“我聽聞前日裡那猴子大鬧天宮,打殺了呂嶽周信兩位神人,又拆了瘟篁殿紫微宮,當真是放肆,你便是為此來的嗎?”觀音道:“正是,不知如來如何看待此事?”如來想了想道:“我佛教偏居西方一偶,人丁不旺,才俊不齊,想要大興,本來便是要搶奪道門氣運,壓住天庭威信,方才能獨樹一幟,異軍突起,那道門氣運便是叫唐僧帶來西方,天庭威信便是交由猴子去打壓,他五百年前大鬧天宮不正是佛祖親自安排,才有了如今的局面,如今猴子雖然鬧得有些過火,不過卻也將他天庭打的再無威信可言,豈不是更好,等唐僧將氣運帶來,我教怕有十年時間,便能夠取代了道門地位,獨享四洲再不怕道教三位聖人了。”

觀音聽了搖頭道:“道理雖然如此,卻也不盡然相同,盛極必衰,那道門佔據東方大陸,卻還要一分為三,我佛教一門,哪裡能夠佔了四洲的氣運,更何況搶了道門氣運也就罷了,可是那天庭卻還是不要太過得罪的好。”如來皺眉,問道:“這又是什麼道理?”觀音道:“我佛教與道門相爭,乃是教義不同,理所當然,可是那天庭不同,那天庭乃是聖人創立,更是鴻鈞見證,執掌三界,若是按照天條,除了聖人之外,連你我都是要被他管呢,如今雖然天庭失勢,但既然鴻鈞老師設了這天庭,便不能看著叫他如此,現在若是得罪的緊了,他們不死不滅沒有所謂,可是若有一天他們得了勢頭,想起今日,豈不是要與我佛門為敵,白白便宜了道教。”

如來聽說,覺得也有道理,問道:“那你覺得應當如何?”觀音道:“如今我佛教崛起大局已定,我們便不必再招惹天庭,反而要與他們多親近一些,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叫他們得些好處,也為我教積攢些因果。”如來點頭道:“便如你說,你既然管理唐僧西行之事,便和那猴子說說,以後少到天庭找事,如今取經路程過半,叫他老實一些,到了靈山,我也封他一個金身正果。”

觀音聽了,卻是不走,說道:“如來,我正是因為此事而來,如今我看那猴子,卻是有些乖張,不好控制,是不是趁著這個機會,叫六耳獼猴把他取而代之。”如來大驚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看法?”觀音道:“一來這猴子乃是女媧五彩石所化,雖然被準提佛祖打入佛心,可是終究心猿難除,幾次三番,不聽我話,險些壞了大事,如今取經之事已經到了最關鍵石時刻,切不能叫這猴子壞了我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