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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扔在門口就好

且說那大力金剛想出來一個禍水東流的計策,可是他們那裡知道唐僧與火德星君卻早已經演了一出引君入甕的雙簧,可憐這四大金剛自以為已經得計,卻只能淪為唐僧的笑柄而已。其實也也不怨四大金剛愚笨,主要是唐僧與火德星君的配合實在是太好,自從火德星君下界以來,兩人還從未說過一句話,可是你來我往,卻是句句相扣,相互符合,由不得四大金剛不信。

再看這大力金剛找到了唐僧,明著唐僧裝作不關心火德星君說了什麼,可是唐僧早就支起耳朵聽了一個清楚,等大力金剛說完,唐僧勃然大怒,道:“你這小小的金剛,安敢欺我肉體凡胎乎!”大力金剛嚇了一跳,急忙道:“不敢不敢,師兄這是什麼意思?”唐僧道:“你們四個,違背佛旨,放走了牛魔王,還想以我之嘴,放走羅剎女,更滅不了火焰山,豈不是欺我。”唐僧說完,扭頭轉向別處,不搭理大力金剛。大力金剛看唐僧看破了自己的意圖,不由得尷尬了一下,心想這唐僧怎麼這麼精明,想當初他尚未投胎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大力金剛有心就此回去,可是轉念一想,這唐僧既然如此精明,一眼便能看破自己的計謀,為何不跟他說兩句好話,問問他有什麼好的主意,自己若是能夠說兩句好話,使自己免受責罰,倒也值得。

這麼想著,大力金剛賠笑道:“師兄,不要如此生分,你我都是佛門中人,哪裡分的你我,何況如今有外人在場,不要叫他們看了笑話,串講出去,恐怕咱們兩個都要遭受佛祖懲罰。”唐僧聽了,這才扭過頭來,問道:“這麼說來,倒也有些道理,你且說吧,你到底想要問我什麼?”大力金剛笑道:“自然是要問一問如今我等應當如何?”唐僧聽了,故作沉吟了一下,大力金剛看見,急忙說道:“師兄若是幫我,定然不會忘記師兄恩情,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

唐僧這才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便給你指一條明路,只不過要看你們如何選擇了。”大力金剛道:“請師兄指點。”唐僧道:“其實這也簡單,你們所擔心只事,無非也就是要不要羅剎女留下,將這火焰山除去火根,叫這裡復如從前,一馬平川。”大力金剛連連點頭,說道:“正是此事。”唐僧說道:“那且先不說這事,你們覺得是我佛教千年大計重要,還是一個羅剎女重要?”大力金剛道:“自然是我佛門氣運重要。”唐僧道:“這便是了,這一次我佛門中興,乃是千年難遇的機緣,你們看看我從東土大唐來到西方靈山,一路上斬妖除魔,為的不就是要將我佛門教義傳到東土,為我佛教開枝散葉,可是這一工程卻非我一人所能夠成功,需要千萬人往來方可,你看我有悟空保護,找來你們為我滅火,可是那千萬人怎麼能有千萬個悟空保護,叫你們千萬次來滅火,我一路走來,之前無論是西梁國,烏雞國,車遲國,都是崇尚道教,而我聽說只要過了這火焰山,後面所過之處,卻都是我佛教信徒,兩教相隔,完全就是因為這一道火焰山所隔,若是能夠把這火焰山熄滅,不再復發,我佛教信徒挾天道氣運,一齊向東,恐怕就是我取不得真經回去,我佛教氣運也無法抵擋,直掃道教了。”

大力金剛聽了,不由得覺得好有道理,可是又猶豫道:“只是若要滅火,需要把羅剎女留在這裡幾載時間,我等如何回去交差覆命?”唐僧道:“留下就留下,又不是不給,省的到時候這裡變成死地,阻擋了我佛門氣運,豈不是罪過大了,再說那羅剎女留在此地,叫火德星君每日取她精血,定然是叫她生不如死,比起回靈山受罰也差不了多少,如來聽了,也定然不會怪你。”大力金剛聽了,這才放心,又轉身問火德星君道:“天君,你將羅剎女質押在此,需要幾年時間?”火德星君聽了,卻是有些猶豫,你看平常編瞎話好說,可是真要涉及到了具體的時間,火德星君卻不好說了,畢竟這時間是一個死數,難道時間到了之後自己就真的要把羅剎女送到靈山去不成?

這時候唐僧在後面說道:“以天君法力,又有羅剎女在手,有六年難道還不能熄滅火焰山之火嗎?”火德星君乃是聰慧之人,人家唐僧都給你說出來了時間,自己難道還能推辭不成,於是順口說道:“六年足矣。”唐僧點點頭道:“這樣正是時候,你想我此去靈山,恐怕還要再走六年,這六年裡叫他在這裡滅火,等到我佛教積聚的氣運,正好這火焰山之火也滅了,豈不是天數使然。”大力金剛咧咧嘴,回去找其他三人又商議了一番,四個人最後咬住了口風,一致了說詞,反正這主意是唐僧出的,出了什麼責任,四人便把責任都推給唐僧就好了。

想到這裡,那四大金剛駕雲而起,懵懵懂懂,回去了靈山覆命,火德星君轉身對託塔天王道:“天王,你看那佛命在身,我要即刻煉化天火,贖不能回天庭交旨,煩勞你幫我與玉帝說一聲吧。”託塔天王上下打量一眼火德星君,按說這種下界公幹出差的事情,不僅要辛苦幹活,下界的靈氣也沒有天界充盈,一般是沒有神仙會幹這種差事,可是自己怎麼看著這火德星君好像很樂意留在這裡似的,你看他那眼角裡,分明滿是笑意,哪裡有半分苦楚,託塔天王十分不解,最後只能認定火德星君是要借這個機會攀上佛教的高枝,想到這裡託塔天王便不嫉妒火德星君了,這火德星君接觸的只不過是幾個金剛而已,可是自己的師父卻是堂堂燃燈古佛,中間差著十萬八千裡,算起來,還是自己更有原遠見一些。

想到這裡,託塔天王答應一聲,便也領著哪吒去了天庭,這裡便只剩下了唐僧師徒與火德星君羅剎女幾人,那火德星君見沒有了外人,急忙奔向羅剎女,解開了羅剎女身上的禁制,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唐僧生怕火德星君抱著羅剎女直接進入洞房,不得不在旁邊咳嗽一聲,道:“天君,你若是想要取得羅剎女的精血,還要先滅了火焰山火,叫我們過山西行才是。”火德星君這才知道自己失態,急忙咳嗽一聲說道:“正是正是,這是芭蕉扇,你們快去滅火,等我把這羅剎女帶入芭蕉洞,好好審問一番。”唐僧看火德星君那猴急的樣子,不得不再咳嗽一聲問道:“我們用完了芭蕉扇,如何給你?”火德星君道:“你若是用完了,隨便放在門口哪裡就好了,莫要打擾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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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悟空卻是不管火德星君什麼,接過芭蕉扇,執著扇子,行近山邊,盡氣力揮了一扇,那火焰山平平息焰,寂寂除光。行悟空喜喜歡歡,又扇一扇,只聞得習習瀟瀟,清風微動。第三扇,滿天雲漠漠,細雨落霏霏。火焰山頃刻間涼意襲人,唐僧猶豫了再三,終究還是沒有進去芭蕉洞,當真的把芭蕉扇當做破掃把一般扔在了芭蕉洞口,然後一行四人,趁著這細雨濛濛,過了火焰山,直奔大路。

唐僧師徒四眾,這一次上路,卻已經過了西梁國界,向西而去,一路上飢餐渴飲,曉行夜宿自不用多少,走過炎炎夏日,正值秋末冬初時序,四眾行走多時,忽然看見前又遇城池相近。唐僧勒住馬叫徒弟:“悟空,你看那廂樓閣崢嶸,是個甚麼去處?”悟空抬頭觀看,前面乃是一座城池,建造的龍蟠虎踞,威儀四方,悟空笑道:“師父,那座城池,是一國帝王之所。”八戒笑道:“天下府有府城,縣有縣城,怎麼就見是帝王之所?”悟空道:“你不知帝王之居,與府縣自是不同。你看他四面有十數座門,周圍有百十餘裡,樓臺高聳,雲霧繽紛。非帝京邦國,何以有此壯麗?”沙僧道:“哥哥眼明,雖識得是帝王之處,卻喚做什麼名色?”行者道:“又無牌匾旌號,何以知之?須到城中詢問,方可知也。”

唐僧聞言繼續前行,須臾到門,下馬過橋,進門觀看,只見六街三市,貨殖通財,又見衣冠隆盛,人物豪華。正行時,忽見有十數個和尚,一個個披枷戴鎖,沿門乞化,著實的藍縷不堪。唐僧看了旁邊眾人一個個衣著華麗,滿臉笑容,對比鮮明,不由得心中不忍,嘆曰:“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又叫:“悟空,你上前去問他一聲,為何這等遭罪?”悟空依言,上前即叫:“那和尚,你是那寺裡的?為甚事披枷戴鎖?”眾僧看見悟空模樣,一個個跪倒道:“爺爺,我等是金光寺負屈的和尚。”悟空道:“金光寺坐落何方?”眾僧道:“轉過隅頭就是。”悟空將他帶在唐僧前,問道:“怎生負屈,你說我聽。”眾僧道:“爺爺,我不知你們是那方來的,似有些面善,只是此緣由不敢在此奉告,請到荒山,具說苦楚。”唐僧點頭道:“也是,我們且到他那寺中去,仔細詢問緣由。”

有那僧人前面帶路,唐僧師徒後面緊隨,同至山門,只見門上橫寫七個金字:“敕建護國金光寺”。師徒們進得門來觀看,但見那牌匾隨大,裡面卻是荒涼,唐僧看了不由得想起截教碧遊宮處,千年裡便是如此,不由得心酸,止不住眼中出淚,眾僧們頂著枷鎖,將正殿推開,請唐僧上殿拜佛。唐僧進殿,奉上心香,卻是把這香拜給了通天教主,虔心禱告。

奉香完畢,卻又轉於後面,見那方丈簷柱上又鎖著六七個小和尚,唐僧甚不忍見。及到方丈,眾僧俱來叩頭問道:“列位老爺象貌不一,可是東土大唐來的麼?”悟空笑道:“這和尚有甚未卜先知之法?我們正是。你怎麼認得?”眾僧道:“爺爺,我等有甚未卜先知之法,只是痛負了屈苦,無處分明,日逐家只是叫天叫地。想是驚動天神,昨日夜間,各人都得一夢,說有個東土大唐來的聖僧,救得我等性命,庶此冤苦可伸。今日果見老爺這般異象。故認得也。”

悟空聞言大喜道:“原來又有神仙替我老孫留名了,你這裡是何地方?有何冤屈?”眾僧跪告:“爺爺,此城名喚祭賽國,乃西邦大去處。當年有四夷朝貢:南月陀國,北高昌國,西本缽國,年年進貢美玉明珠,嬌妃駿馬。我這裡不動干戈,不去征討,他那裡自然拜為上邦。”唐僧道:“既拜為上邦,想是你這國王有道,文武賢良。”眾僧道:“爺爺,文也不賢,武也不良,國君也不是有道。只是我這裡四處拜佛,而我這金光寺,自來寶塔上祥雲籠罩,瑞靄高升,夜放霞光,萬里有人曾見;晝噴彩氣,四國無不同瞻。故此以為天府神京,四夷朝貢。只是三年之前,孟秋朔日,夜半子時,下了一場血雨。天明時,家家害怕,戶戶生悲。眾公卿奏上國王,不知天公有什麼事情見責,當時陛下請和尚看經,答天謝地,誰曉得我這寺裡黃金寶塔被血雨汙了,再無光華,沒有這般祥瑞,這兩年外國不來朝貢。我王欲要征伐,眾臣諫道:“我寺裡僧人偷了塔上寶貝,所以無祥雲瑞靄,外國不朝。”昏君更不察理,叫那些贓官,將我僧眾拿了去,千般拷打,萬樣追求。當時我這裡有三輩和尚,前兩輩已被拷打不過,死了,如今又捉我輩問罪枷鎖。老爺在上,我等怎敢欺心盜取塔中之寶!萬望爺爺憐念,方以類聚,物以群分,舍大慈大悲,廣施法力,拯救我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