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這麼跟我說話的。”老者更加不滿了，一個小弟子也敢這麼跟他說話。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我喜歡師父，是因為師父足夠優秀。”聶宛大方承認，也不怕被趕出師門了，“跟其他沒有關係，師父寵愛自己的徒弟，是以為他徒弟優秀，天賦好，進步快。”
聽到她說這些。
老者很是不屑，對她說話的時候也冷了不少？：“優秀？進步快？天賦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好。”
說著就開始看聶宛的修為。
誰知。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你……你這丫頭……”
這修為都跟姜曜差不多了，現在的小丫頭天賦都這麼好的嗎？
“師父，聶宛年少，你有什麼不要跟她計較。”姜曜也知道正面衝撞自己的師父不太好，不想聶宛在這裡遭到攻擊，“我讓她現在下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我們四人談就夠了。”
老者哼哼兩聲，沒多說。
他是真的沒想到聶宛的天賦這麼好的，年紀輕輕就到了這個修為，也難怪姜曜這傢伙對人這麼好了。
姜曜給了聶宛一個眼神，帶著她出門。
到了門外，聶宛不願意走，眼巴巴的看著她師父，異常認真的說：“師父，我不要回去。”
“聽話。”姜曜依舊溫柔，自從聶宛受了傷後，他就再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
“哦。”
聶宛只好答應。
她不想讓自己的師父為難。
姜曜重新回到大殿的時候，大殿的三人都將視線落在他身上。
老者看著他，擰了擰眉梢後，鄭重的交代：“看在那小丫頭天賦的確比較好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好好教導那丫頭，不要讓他走偏路。”
“是。”姜曜答應。
“師父。”淺月上仙站起身。
她根本就沒想過這個事情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更沒想到自家師父這麼偏心，對於聶宛的錯根本就沒多說什麼。
“你的事情待會兒我再懲罰你。”老者面色嚴肅，對她說話的時候眼神都是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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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聶宛的事情不能這樣結束了。”淺月繼續開口，不能只有自己一個人受到懲罰，她要遭遇的，聶宛都必須遭遇，“她……”
“她什麼她。”師父看著她的眼神很是不滿，對著她就是一頓訓斥，“有本事就跟人家的天賦一樣，只要你能有她那樣的天賦，我也可以不管你，你愛怎麼著怎麼著。”
“可……”她現在天賦都沒了。
這話還沒說出來，淺月就看到姜曜冷漠沒有溫度的眼神。
她被嚇了一跳。
姜曜如同寒冰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低沉的嗓音宛如來自地獄：“師妹沒事就先下去吧，不然待會兒師父生氣了，你的懲罰就會更加嚴重了。”
淺月張了張嘴。
想說點什麼，發現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們都先下去，我跟姜曜說點事情。”老者也吩咐了。
北斗很自覺的溜了。
淺月掙扎一番後，只好離開。
等房間裡只剩下姜曜一個人之後，老者面色柔和了不少，表情卻帶著沉重：“聶宛那丫頭的天賦的確不錯，但要是再任由她這樣喜歡你下去，飛身仙界幾乎沒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