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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迴歸盤古世界?

“阿月!時空回溯,一切重新開始……”

“無論這個世界、還是別的世界、所有存在都是你的敵人……”

“所有存在都想要吃掉你,獲得衝破……”

“你不可以信任任何智慧生命、不可靠近任何人……”

“包括曾經的我……”

…………

誰的聲音?聽著好熟悉,就是嘮嘮叨叨好煩人,我又不是食物,怎麼會有人想吃掉我啊!不要再吵了,大腦都快要被攪成一鍋粥,也不知道宗兒怎麼樣了?對了!宗兒?想到親口跟她告白的徒弟。

古月猛的睜開眼睛,仍舊是藍天白雲的環境讓她松了口氣,發現她似乎躺在什麼地方,她本能的坐起身向四周看去,只覺身下是玉床暖枕、眼前則是珠簾絲帳、木質桌椅,再周圍就是潔白的牆壁、陽光灑落的格子窗……

“剛剛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有個熟悉的聲音一直不停跟我說話,吵死了,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都說些什麼?”強烈的古代氣息讓低聲唸叨的她愣了愣,一時沒想明白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宗兒呢?想到最掛念之人的古月,試探的喊了聲:“宗兒!”

“不用喊了,本體並沒有跟你傳送到同一個位置,呼喚他的名字得不到任何回應,你原本就因劇烈衝擊受了內傷,在墜入時空長河時又受到莫名能量衝擊,一時失去了意識,本體又斷了聯絡。”古月的聲音剛落,一個聲音也隨之響起,伴隨著這道聲音。

紅發紅瞳成人樣於宗端著一張托盤走了過來,目光平靜,聲音卻微帶關切的道:“我就現身帶著失去意識的你來到這家客棧暫時歇息,剛剛也給你療傷了,你現在除了有點精氣虛耗過度,其他都沒問題了,其他問題先起來吃點東西再說。”

“你是……前世那個?咦!對了,宗兒怎麼樣了?他沒事吧?”一連串話下來,立刻使大腦沒完全緩過勁來的古月,想起失去意識前似乎墜入富士山火山口內,陷落無底洞般的記憶,當即臉色一變,一時想不起其他,把對血色於宗的戒備都放到一旁,擔心的直問。

血色於宗化身走到桌旁放下托盤後,點點頭道:“我既然能現身,就代表本體平安無事,卻身處與我無法連結的位置,你不用擔心他的安危,也不用擔心自身的安危,我會尊從本體的命令,保護好你,不讓任何人傷你分毫的。”

“呃!那這裡是什麼地方?”眼前人雖然頂著和愛徒一模一樣的臉,古月卻是無法把他當成徒弟一般親近,就是感覺跟他說話都有些尷尬,但弄清如今周圍狀況又很有必要,古月只好忍耐著不適應的情緒問道。

問完之後慢半截的腦袋才想到另一個問題,接著一臉詫異的問:“對了你剛剛說本體,也就是說你是化身?宗兒什麼時候會這招了?你又是怎麼回事?那種緊急狀況下,宗兒是怎麼製造出化身來的?還是前世形態的化身?”

不問還想不起來,一問腦子裡已經被疑惑堆滿了,古月一時無解的盯著紅發紅瞳的成人版於宗,等待答案。

太陰化身看古月神色執著,不動聲色的抬手指了指她帶著血玉狀的指環,解釋道:“這枚指環上封印了一道神通,只要本體的神識無法感知到你,封印就會解開,釋放出神通,而這個神通就是一具擁有本體八層實力,賦予其保護好你意志的化身。”

“宗兒!”原來宗兒送自己指環時,就考慮到未來再發生冰藍漩渦之戰類似的狀況,從而送給自己這樣的護身之物嗎?一想到這,她耳中就不由響起先前徒弟所說的話,被徒弟默默守護的事讓古月的心裡有點甜蜜。

看著古月一臉甜蜜神遊的表情呼喚本體轉世後的名字,太陰化身沒什麼情緒的道:“我所說的本體是你弟子的前世。”

“嗯嗯!我知道一定是宗兒讓他這麼做的。”想到愛徒曾經讓自身前世,紅發紅瞳的那人保護自己的行為,古月十分理解的道,但說完後她又想起現在對周圍一無所知呢,忙問:“那我以後怎麼稱呼你?對了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稱呼?叫我……陰即可。”太陰化身想要說明本體的行動,於宗並不清楚,然而話還未出口就被打斷,加上無論於宗、本體、還是他這個化身,確實都是一體,說不說又有什麼關係,所以他直接略過這個問題道:“至於這裡,我只知此城名為婆娑城。”

“銀?你的名字真好聽。”把陰字聽成諧音‘銀’的古月稱讚了一句,在她的印象裡名字裡有這個字的人,好像都挺有特點的,例如銀魂中的‘銀時’、死神中的‘銀’等,雖然都只是動漫中的人物,古月稱讚完後想到如今身處的婆娑城,忙道:“是還在地球上嗎?我不記得地球上有這麼一座城呢?至少茶國沒有。”

“應該不是地球,這裡城內……有濃郁純淨的靈氣,城外卻有極為濃郁的孽氣,以及因這些孽氣衍生的各種汙穢之物,最初你落腳的位置就是城外。”太陰化身神色平靜的說道,這時的他哪裡知道古月把他的名字用諧音換掉了。

古月聽得一愣,疑惑的問:“孽氣?不過這裡既然有靈氣,那應該就是回到了盤古世界吧?”

原諒只在這兩個世界行動過的她,因為盤古世界是個修仙世界,而地球卻沒有靈氣這種存在,後來產生的那點還是她親手製造出來的,所以此刻聽聞城內靈氣濃郁,就立刻想到這應該是又回到了盤古世界內,明明除了靈氣,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此地跟盤古世界有關。

“是不是盤古世界我不確定,我只知道孽氣就是眾生所做的業!是天地間一種特別的存在,由眾生所行惡果衍生,業凝聚成形並實體化後,就會成為孽氣,孽氣的量若超過一界可承受的量,就會引發界內自然產生的災難。”太陰化身擁有同本體相同的知識量。

所以認真給古月講解道;“輕則暴雨疾風、重則山崩地裂、江河倒灌、火山噴發等,更嚴重的甚至會毀滅一界,這些都是眾生自己積累的業,無從化解,不過這裡有點奇怪,孽氣如此繁重,都衍生出汙穢之物來了,城內卻在防護結界下靈氣濃郁,安享太平,不知是何道理。”

他的話聽的古月一頭霧水,可熟悉的名詞讓她眼露不可思議之色,‘婆娑城’不會就是雙星之陰陽師中的那個婆娑羅的意思吧!孽氣?汙穢之物?難道自己剛剛竟然又穿了?並且從穿書進化到穿動漫裡了?這個可能性讓她的臉都震驚到稍微有點扭曲。

乾嚥了下嗓子,對太陰化身試探的問:“那這婆娑城又是怎麼個情況?是跟地球相似的城市環境,還是其它?汙穢之物又是指什麼?”

“看裝束跟地球應該無關,至於城內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靈石可以在這裡充當貨幣,這是你失去意識的時候,我把你帶入城中,安置在這家客棧中瞭解的資訊,除此之外還在城內感知到不少修士的氣息,其它資訊就不清楚了。”面對古月一連串的問題。

太陰之主回答道:“汙穢之物則是孽氣吸收了置身孽氣中某種強烈負面神魂之力,形成的一種類似魔物一樣的存在,這些存在因核心為眾生負面情緒聚集孽氣,而孽氣更是天地間純粹之負的一部分,從誕生起就充滿破壞欲攻擊一切有生機之物,並且毫無理智和智慧只憑本能而行動。”

“它們戰鬥力比真魔族更強,盤古世界太古時期曾經因太初種族的殺戮,誕生無盡孽氣,吸收了諸多種族的負面情緒,形成大量無理智的破壞之物,跟它們戰鬥的遠古存在,因它們誕生前後吸收孽氣、眾生負面情緒成型的特點,才稱呼它們為汙穢之物。”

這番話聽得古月額頭泌出幾滴冷汗,比真魔族更強、毫無理智的破壞欲、負面神魂之力……光聽這些特點就夠人頭疼的了,好在按照徒弟化身的說法,又是古裝、又是修為的,肯定不會是穿進雙星之陰陽師的世界了,真是可喜可賀。

雖然古月還不知道究竟是穿熟悉劇情的動漫好?還是落入這個一無所知的陌生之處好?但她很清楚,光在這裡對徒弟化身詢問,不出去看看的話,那就會什麼都弄不清楚,她想到這感知了下自身的身體狀態,確定只是靈力精氣還沒完全恢復,起身出去打探一下,若不遇強敵就無礙後。

立刻起身對徒弟化身揚了揚戴著指環的手說道:“銀!謝謝你的講解,讓我對此地不至於一無所知,不過詳細的狀況還需要出去仔細打探一番,所以我想出去探聽一下訊息,你是回到指環內休息?還是跟我分頭打探此地情報去?”

“……本體灌輸給我的意志是保護你。”話剛說完就聽到古月這麼利落的問,太陰化身無語了下才如此說道。

聽了他的回答,古月不解的眨眨眼睛,看著太陰化身問:“所以呢?”

“我回指環內貼身保護你。”面對古月的問題,太陰化身說完全身血色能量一動,立刻化為一道血木兩色月華湧入古月的指環內,使室內只剩下古月一人。

而古月此刻卻感覺有點不好,腦中不停迴盪著貼身二字,心裡亂糟糟的,銀說他一直被本體封印在指環內,那也就是說自己佩戴指環後的一舉一動這個人都知道,包括洗澡睡覺什麼的,而這個人是徒弟的化身,一般來說化身跟本體的感知是共享模式。

那豈不是說銀感知到、看到的一切徒弟也都能夠看到嗎?宗兒又對自己有師徒之外的感情,他都對自己告白來著……一想到這些,古月整個人都不好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恢復平靜,身體有些僵硬、神色有些恍惚的走出臥室,放開精神力感知,穿過客棧大堂向外走去。

經過近兩個時辰的遊逛婆娑城,和在遊逛中開放的感知,古月總算對自己如今置身之處有所瞭解,原來自己果真是不知怎麼的穿回盤古世界了,不過此處卻非盤古世界的小世界、或靈界、仙界之類,而是整個盤古世界靈界和仙界的囚籠,也可以稱之為刑場的地方——婆娑界

婆娑界本是幾次仙魔大戰造成的無盡業障之力,被仙界、靈界大能驅逐出本界,流放與虛空之內,天長日久,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凝聚成一個充滿孽氣的界,其面積比普通靈界都大,其內孽氣瀰漫,仙魔交戰時的各種負面情緒充斥其中,形成了無數強大的汙穢之物。

同時至陽衍生至陰、至陰衍生至陽,與有光就有影的道理一樣,如此聚集無盡業障、孽氣、汙穢之物形成的界內,竟然孕育了靈界、甚至仙界內都極少的,可化解孽障因果的純淨之物……本來這婆娑界任由其自行發展,還不知會發展成什麼模樣。

可惜它並沒有獨自成長的機會,就在二十幾萬年前先後與十幾個靈界產生碰撞,每次界膜交融後都會釋放出大量孽氣,給與它碰撞的靈界造成不小傷害,孽氣的危害性靈界各界大能盡皆知曉,對突然產生大量孽氣的事情非常在意,各自進行追查卻沒結果。

那個時期各靈界的傳送溝通比現在頻繁,加上孽氣的危險性,所以在短短百年內就被各界知曉,那時各界才知道不止他們的靈界發生過這樣的災難,其他靈界也是如此,因此對此事更加重視,但僅憑一界之力卻難以查明真相。

幾經商議後各界高層乾脆以高階任務的形式釋出各界,宣告各界修士查詢到線索的給予重賞,如此被各靈界眾大能修士聯手追查,終於在虛空中秘密的一處發現了它,那些大能進入此界,在付出重傷幾近垂死的代價後,終於查清楚此界外圍的狀況。

在界內外圍發現了不少極為稀有的純淨至寶,拼死摘取幾樣後逃離了此界,並在逃離過程中擊殺了一些汙穢之物,發現汙穢之物體內竟然也有珍貴的各屬性、功效的純淨屬性寶物,這是個動人之極的大發現,但以他們的修為和數量。

在這次行動中卻都險些被此界濃郁的孽氣汙染了根基,甚至有三分之二的修士隕落其中,這還只是外圍,內圍又如何被?此界的危險性可想而知,這些進入其中的大能們歸來後,這一界外圍的相關情報立刻被各界宗門派系和勢力們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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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他們明白光是外圍就如此危險,再往裡去恐怕根本就不是靈界修士該踏足之地,可是此時又不能扔下不管,畢竟從此界與第一個受害靈界撞擊,掠奪大量生機離開開始,短短數百年間,受害靈界已經數百。

從開始的十幾個靈界,到後來的數百個靈界,碰撞次數越來越頻繁,每次都給各靈界造成大量損傷和生機流逝,各靈界高層猜測,恐怕此界天性追逐擁有生機的介面進行掠奪,並在吸收生機的過程中獲得某種成長。

從它越來越紛繁的次數可以看出,。它似乎在極快成長並在虛空運動著,長此以往各靈界的損傷、生機流逝只會越來越嚴重,必須想辦法阻止它,可大能們連此界外圍都沒辦法全部探索完,何況是進入內部,尋找此界界石,摧毀或控制住此界。

沒辦法之下只好把這一現象被上傳到仙界,接到這個訊息後,仙界又有仙人親自下界追查此事,過程靈界之修士不清楚,他們也只知道不久後此界被仙人賜名婆娑界,並定在虛空中某處,不能再執行到其他介面進行生機掠奪,並以大神通將此界佈置了一個超大型仙家結界。

根據汙穢之物的實力將婆娑界內分割成兩個區域,同時在兩個區域內建造了兩個超大型婆娑城,兩個婆娑城內皆有仙人佈置得靈脈、仙脈,靈氣、仙氣十分濃郁,其中內圍婆娑城為仙人才能踏足其中的地方,外圍婆娑城為靈界修士涉足之地。

然後仙人們歸來後給所有靈界建立了一條特殊的傳送陣,並宣佈,凡靈界各宗門、家族、零散勢力之修士,和散修們,若被各勢力之主判定為罪大惡極、不可寬赦,盡皆透過傳送陣,傳送進入天生的刑場——婆娑界。

透過狩獵汙穢之物、採集純淨至寶兌換生存、修煉物資,可求得一線生機,修煉至飛昇期後可脫離囚籠飛昇仙界,而仙人囚籠則是修煉至仙王境界才可脫困,這是犯罪者們的待遇,進入這裡的還有另一類人,就是仙靈兩界各勢力弟子的歷練者們。

他們並非囚犯,而是領取各自勢力的歷練任務、修行任務等,進入婆娑界進行汙穢之物狩獵,採集純淨之物,當各自歷練、修行的時間一到,就會被傳送出去,出去後除了上交任務的純淨之物數額,剩下的收穫都歸歷練者自身所有,同時還有其它各種豐厚的獎勵,例如宗門貢獻之類。

這是婆娑界刑場高大上部分的由來,實際卻是仙界仙人、靈界修士等為了不斷獲取能夠淨化,因果罪孽等天地法則賦予業障的至寶,而建立的一條以懲治惡者為名的奴隸場,進入這裡的修士們,除了那些歷練修士,凡被懲治而來的修士,每一個過的連奴隸都不如。

拼死拼活跟汙穢之物戰鬥,獲取汙穢之物體內的純淨之物,採集孽氣中誕生的至寶,用這些價值極高的珍寶,卻只能換取少量、緊夠維持生存的物資勉強生存下去,撐不住的就用自身作為修士培養出的龐大生機滋養此界,使純淨之物源源不斷的生產,這才是婆娑界的真實。

當然這些情報緊靠古月這點時間的探聽,是不可能能夠弄得如此詳細的,而她之所以會知道這麼多,是因為在探聽此處訊息,聽聞此界名叫婆娑界,並有哪些相關特產、生存狀態等如何後,才忽然想起了不少與此界相關的事情。

因為這裡是那本系統修仙快穿文的另一個快穿劇情的地點,這一劇情的章節名就是簡單粗暴的兩個字——婆娑,劇情內容她記得是一個名叫風惜惜的女孩,本是記不太清楚的某個靈界大宗門掌教的親傳弟子,同時也是等同養女般的存在。

因為風惜惜是一個親友皆無的孤女,由那位大宗門掌教收養,待如親女般撫養長大,感情自然深厚,後來她偶然救了一個孤身的落魄散修小子,見其心性堅毅、悟性也不錯,就將其介紹給宗門負責招收弟子的師兄,使其進入宗門……

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宗門大小姐援手窮小子,送功法、送丹藥、送法寶……助其成為掌教親傳弟子,辛辛苦苦將其扶持到尊貴掌教真傳弟子,板上定釘的下一任掌教地位,並且這窮小子也親口跟掌教求娶包惜惜,卻沒想到養父般的掌教莫名失蹤後。

窮小子暫任代掌教不久,一朝風雲鉅變,原本的訂婚沒了蹤影不說,大小姐包惜惜還親眼目睹了窮小子與宗門實權長老孫女親熱的情形,沒等她從這個震驚的事實中振作起來,就被實權長老的孫女丟入了婆娑界的傳送陣中。

並親口告訴她,真是她真心相待、傾盡全力扶持的愛郎害的掌教,窮小子從來沒喜歡過她,最厭惡她的施捨、連跟她說話都覺得是一種極度的屈辱,卻不得不忍耐,真正喜歡的是自己等話語,風惜惜就是在這些惡毒的話語中傳送到婆娑界的。

因為這次傳送並非接任務歷練,她體內沒有煉化定期傳送玉,根本無法離開不說,連婆娑城內對於歷練弟子的優待也享受不到,只能作為一個完全的罪人承受婆娑界殘酷的剝削,最終挨了三百多年死於與汙穢之物的戰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