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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聖域

聖域,對於我來說真的是充滿了新奇,充滿了樂趣。先不說全新的環境帶給我的是什麼樣的感覺,單就想想聖域中在守的一眾黃金鬥士就讓我越來越興奮,他們的小宇宙力量現在已經絕對在我之下,可是,招式上的差距讓我想勝一個黃金聖鬥士真的是太難了——黃金聖衣的防禦力之高實在太恐怖了。試想當日如果米羅穿著黃金聖衣,不用絕招,單憑拳腳與我一戰,我血肉之軀的拳頭猛的轟在硬邦邦的聖衣上,我可不認為它會像青銅或是白銀聖衣那樣碎裂,相反,我比較關心我拳頭的安危,那樣的一戰,我絕對佔不到便宜。現在的我,就是一個爆發戶,雖然老師已經將冰之鬥士所有的絕技傳授給我,但我仍無法充分利用體內強大的小宇宙。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可能多的學習一眾黃金聖鬥士的絕招,化為己用,藉此彌補力量運用上的不足。不過,究竟從哪下手呢?說起來,所有黃金聖鬥士的絕招,我最喜歡的當屬撒加的“銀河星爆”,可老師已經說清楚了,三年前艾俄洛斯就已經反出聖域了,也就是現在撒加老大可在教皇殿裡坐著呢,現在找他過招,我可不想被大群的黃金聖鬥士圍毆。

“看來,只好退而求次了,先學會獅子的‘閃電光速拳’吧,畢竟那東西可是很實用的,將來,如果真有小強闖宮,要保住老師,這招是相當好的殺傷武器。”一想到這裡,想學習“閃電光速拳”的**更強烈了。突然間又想到了什麼,“穆啊,你為什麼要回來呢,撒加上臺後,你不是很少回來麼?難道是為我而來嗎?哼,未來的你我早已看到,敢危及我的老師,我就要你死!”想到這裡,我的眼睛猛然睜開了,眼中有的,是點點殺意。“我師卡妙,我這一世現存的唯一的親人啊,為了保住你,即使要弒神,我也義無返顧。”我喃喃的對自己說。

慢慢平靜下來,想到要學習艾奧裡亞的“閃電光速拳”,麻煩又來了,怎麼才能讓他出手呢?聖域內是不允許聖鬥士隨意打鬥的,尤其是黃金聖鬥士,要不當初米羅和自己對戰的時候也不會那樣興奮,明顯是憋壞了。能動手的地方只有競技場和訓練場,可黃金聖鬥士是決不屑於在那種地方揮拳的,因為那裡根本沒有值得他們看一眼的對手,即使我有一定的實力,可我畢竟還算是後輩,怎麼才能讓艾奧裡亞出手呢,我又陷入了沉思。

“算了,不想它了,再想也沒用,還是找機會偷窺艾奧裡亞出手吧,好像並不急,再怎麼說,撒加以後也要讓他去對付小強們,我跟著去好了,相信撒加不會反對吧,就是晚了點。”又算計了一下未來黃金獅子在日本之戰,也就不著急了,“唉,還是先想辦法搞件聖衣穿吧。”

說到聖衣,不禁想起了初到聖域與撒加會面時的情景。撒加高高在上,坐在教皇寶座上,顯示著無比的威嚴。老師和米羅在他面前恭敬的單膝跪地,“水瓶座(天蠍座)黃金聖鬥士卡妙(米羅)前來覆命。”相比他二人的恭敬,我只是木然的站著,因為我深知面具後的那張臉是什麼樣的,雖然我很喜歡他,不過,他必須有讓我認可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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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為什麼如此無理?”身為教皇的撒加,在初到此地的我的面前顯示著他王者的威嚴。

“對不起,教皇大人,他是我的弟子獨孤星雲,此次隨我一起來聖域,希望成為一名聖鬥士。”老師趕忙替我解釋,又轉頭向我,“星雲,還不見過教皇大人!”

“教皇大人,我的老師是一名聖鬥士,而我不是;他是女神的部下,女神的護衛,而我不是。您王者的威嚴,在別人面前有用,但在我的面前,則沒有一點威懾力,因為不用肉眼視物的我,卻能看清一切,看到別人所不能看到的,包括您威嚴的本質。”我不卑不亢的答道“所以,在我成為聖鬥士之前,還請您在我面前收起你所謂的威嚴吧。”說到最後,我的語氣中已經帶了冰冷,敬語也已經不在了。

老師聽我如此說話,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正要代我解釋,撒加豪爽的笑聲把他嘴邊的話堵了回去。

“哈哈哈哈…”撒加笑著說,“好啊,很久沒人敢如此說話了,就連你的老師,還有他的好友,以前1宮中最調皮的米羅也做不到。”說到這,老師他們二人的頭垂的更低了。撒加轉向老師“卡妙,你訓練的這個徒弟很有趣,如此桀驁的少年聖域裡幾乎絕跡了,而且,我在他體內感覺到不下於你的小宇宙,也確實有桀驁的資本。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和他單獨聊聊,好久沒有這麼出se的年輕人了。”

聽到撒加單獨留我,老師本有點擔心,但聽見他最後的稱讚,感覺教皇可能只是動了愛材之心,想好好教育下我,於是就退下回自己的宮殿了。

隨著他們的離開,寶座上的撒加的小宇宙也開始變化了,聖潔之氣慢慢褪去,一種詭矣邙邪惡的感覺逐漸充斥了撒加的整個身體。“小夥子,你知道的東西好像不少呢。”撒加緩緩的對我說,話語中透著一種氣味,血腥的氣味,此時,他已經動了殺機。

“不要總稱呼我‘小夥子’,你自己也並不年老啊,不是嗎?有‘神之化身’之稱的絕對強者,殺死史昂的兇手,在天使與惡魔間徘徊的人,雙子座黃金聖鬥士——撒加。”我丟出了一枚重磅炸彈。

“什麼,你竟然知道的如此清楚?難道卡妙…不可能,你的小宇宙是今天才出現的,而且剛才卡妙的舉動也…也就是這一切只有你一人知道,那只要搞定你就好說了。”說完,撒加身上殺氣大盛,戰鬥一觸即發。

“臨變不驚,思維縝密,心狠手辣,果然有梟雄本se。”我讚賞的點了點頭,“只是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坐在這個位置上,僅僅是教皇的那點權利嗎,說起來,撒加你仍然無法逃脫這命運的左右,終究還是諸神手中的玩偶。”說到這裡,語氣中已滿是不屑。

“哦?難道…?哈哈哈哈,我差點忘了,在我面前的人似乎也是一個對神沒有敬畏之心的人呢,那麼,擁有如此力量的你,你究竟打算為什麼而戰呢?”

“問我嗎?”我笑了一下,帶著一點嘲諷的意味,“那麼你究竟為什麼而戰呢,撒加,在問我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問問自己,現在的你似乎很迷茫呢。要不然,恐怕也不會徘徊在善惡兩顆心之間了吧。”

突然間,撒加似乎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之中,捧著頭,跪在了地上。我知道,善惡兩顆心正在爭奪這身體的主導權,這場天人交戰,除了他自己,沒人幫的了他。“這樣一來,恐怕會少一個撒加吧,不再為善惡兩顆心所困擾的撒加究竟是怎樣呢,真另人期待呢。這種痛苦應該不會很久吧,究竟哪種信仰在你生命中比例更大呢?”

我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在一旁等待撒加與自己這一戰的結果。當初,撒加對女神敬畏有加,對聖域忠心耿耿,甚至為了聖域將自己的弟弟投入水牢中,可為什麼卻被惡魔困擾呢?我可不認為僅僅雙重性格那麼簡單,撒加是個意志極為堅定的人,他的背叛肯定是因為知道了什麼本不知道的事,讓他對女神失去信心的事,為了新的信仰,為了自己的信念,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在我思索間,撒加已逐漸趨於穩定。現在的他,已不復天使般的聖潔,但詭異和邪惡之氣也已經散去,多的是躊躇滿志,是信心,還有一點霸氣,甚至是王者之氣。

“你終於決定要為什麼而戰了,是嗎?”

“謝謝你,我的確已經知道我要為什麼而戰了。自神話時代起,人們就活在神的陰影之下,人類,只是神的奴隸,玩偶。可是,人的命運為什麼要由神來決定,聖鬥士為什麼只能為雅典娜無聊的意氣之爭而犧牲,我撒加,要改變聖鬥士乃至人類的命運。”說到著,也許是因為解開心結而突破了瓶頸,撒加身上散發出比剛剛強大的多的氣勢,“星雲,我知道你也和我一樣,並不迷信神,和我一起來吧,為了這世人未來。”

“對不起,我只為親人而戰,如果你能改變我師卡妙的命運,我或許會與你共進退,但現在,一切都是未知,當然,如果有人威脅到聖域,威脅到老師,我自然會出手的。”我淡淡的說。

想到這裡,我已下定了決心,“撒加,現在你才是我的第一目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