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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兒國(二十)

腦袋裡亂七八糟的,一些過往的片段,不斷的在腦海裡閃現,揮之不去。

母親,那個好像已經很久遠的詞,想起那日,我跪在那冷硬的柏油路上,鮮紅的血液,像是吃人大嘴,吞噬著我,把我打進了痛苦的深淵。

那個我最親的人,從那天起消失了。

我想起了鈴鐺,即使每當我抱著他的時候,還是總是會想起,我抱著他,給他一遍遍唱著,一遍遍的唱著??????

接下來的那些人,那一張張的臉,不斷的在腦中閃現。原來我自己根本不曾忘了他們,我一直以為??????

以為我已經從過去走了出來,忘記了經理過的那些事情,但是卻不是這樣,直到此時我才發現他們都這樣深的藏在我的腦袋裡。

你是我的幸福嗎???

幸福,真的需要等很久麼?

難道真的就像那個人說的一樣,跟我在一起,註定是要???我終究是孤獨一個人的麼?不管我怎麼努力。

忽然見我抬頭的時候,看到那個佔卜者,還在搖動他手中的石子。

我猛然間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兒。

但是我實在是想不出,可是我知道有什麼不對,就在這個佔卜者的身上。

仔細的盯著他看,他的袍子很長拖到地上,他自從走上來,一直就站在一個地方不動,像是一個只有上半身活動的雕像。

但是這也沒有什麼。

我隱約覺得,在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危險的氣味。

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腦子瞬間清醒了過來。我在胡思亂想什麼?

想起剛剛聽到他的聲音,頭腦裡亂七八糟的,有些睏倦的感覺,好像是睡著了,但是又是清醒的。

是不是?催眠??回想一下,我好像看到了他胸前一閃一閃的釦子。

這個人有目的,一定有問題。

不能受他的干擾。

我盯著佔卜者,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卻不敢再專注的盯著他的某一點。

那個人終於放下了手中的石頭,他盯著桌子上的石頭一動不動,看了許久,嘴角勾起一抹讓我寒冷的笑意,但是轉瞬間就不見了。

他沒有急著說話,只是抬頭看著白,那渾濁的目光中,我感覺到那是一種同情的意味,並且帶著*的殘忍。

白笑得無害,滿有興致的看和那幾個石子,像是在等待著新奇遊戲的孩子。我一直不明白眼前的這個人。

那樣的表情,在一個大人的臉上出現,如果是一般人,就會像一個白痴一樣。但是在他的身上,卻有著一種諧調。

好像他生來就該是這樣的。但是他的歡快並沒與延續到他的情緒中,靈魂深處的他,一直被凍在最寒冷的地方,那裡終年積雪。

不管任何人都捂不化。

“王想要知道什麼。”這一次,佔卜者並沒有自顧自的說,而是低聲問白。

白晃著腦袋:“蜜,你說呢?”他咬著嘴唇一副苦惱的樣子:“我該問些什麼?”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他瞪著眼睛看我,看了半天不說話。

被他看的心裡有些發毛:“怎麼了?”他身子往前一靠,鼻子快頂到我的眼睛了。鼻樑高就是有優勢啊??????

“我說!”

撲哧,他笑開了。

“占卜一下明天這個時候,王在做什麼。”我實在是想不出,真正想知道的東西,不可能去問,不想知道的事情,又懶得去想。

佔卜者搖搖頭:“小人,只能占卜命運的走向,卻不能精準的知道這樣的事情。”

得,白問。看到白無辜的眼神,我抬腳踩了他一腳。當然我可沒敢使勁兒,小小放肆一下是可以的,惹毛了狐狸,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白誇張的一臉痛苦的表情,眼淚汪汪的看著我。

一陣的雞皮疙瘩,大男人這樣,還真有點受不了。

“那就看一下,前世吧。”

“前世?”白納悶瞅瞅我。

讓他說一些無關緊要的比較好,如果他真的說的很準,說出以後發生的事情,真的引起白的注意,那就糟了。

“怎麼樣,也許前世你是個蟲子呢。”我貼在他耳邊。

白一愣:“??????”嘴角明顯抽動,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

“嘿嘿,或者是個別的國家的美女也說不定。”

白猛地轉頭,急切的叫著:“對對,就這個。”他興奮的快要站起來,胳膊把我摟了過去。我也佯裝高興的陪著他笑。

眼睛掃過下面的那些貴族臣子們。表情各異。

佔卜者許久沒有說話,只是盯著石子。大廳裡由剛剛的私底下的竊竊私語,變得及其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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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不說話。”

白挑眉:“怎麼?”

佔卜者微微抬頭:“王,小人能力有限算不出。”

“哦?”

我也一愣,難道是個騙子?

“占卜不出,你就呆在宮裡的客房吧,等你練習的算出來為止。”

“王,請您不要生氣,我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沒有任何的東西。所以也看不出什麼。”看佔卜者的樣子,完全感覺不出他有害怕的樣子。

“好,那就等你看出來了,再來告訴我。”白看了看別處:“帶下去吧。”

周圍又恢復了喧鬧,好像剛剛的只是一個小插曲,一個人被拘禁了,可能一輩子也出不來了,但是這裡沒有人關心。

這就是權勢吧。

就這樣跳著唱著,食物的香氣,歡快的音樂,還有妖嬈的人兒。裝飾得華麗異常的大殿,來來往往,忙碌著的宮人們。

還有那些沉醉在這其中的男人們。

白始終摟著我,親密的態度讓很多人不時的送來關注的眼神。這個國家裡,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戀情是不被允許的。但是卻又是從高高在上的王,貴族們大臣們,到最底層的老百姓,沒有一個不是和男人滾在床上的。

他們需要女人,但是同時他們又鄙視女人的存在。

白這種明目張膽的行為,勢必引起這些人的關注。我知道從前的白是不會如此的。看看白胡子老頭的位置正空著。

我想很快就會有人來找我了吧。

浩浩蕩蕩是隊伍,一些躬身走在兩側的宮人們,手裡捧著柱狀的油燈。安靜的夜裡只有此起彼伏的腳步聲。

我跟在他們後面,猶豫著。總不能跟著白回到他住的地方吧。但是我自己又不認識路。周圍的宮人們都圍在白的四周,旁邊更有帶著武器的士兵。

我故意走得慢了些,落在了隊伍的尾部,我拉過一個宮人,他楞住了,瞪大了眼睛一幅被嚇傻了的樣子。

“帶我去,我住的地方。”

他看了看前面走遠了的大隊伍,又看了看我。

“快啊。”

他慌忙示意我跟著他,夜裡宮殿的小路上,我跟著他走了很久,七拐八繞的終於看到了一個建築物。

有些眼熟啊,這不是!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一個宮人小跑著到我的面前:“大人,可回來了,王讓我在這等你。”

“等我?”什麼意思?

“是啊,跟我來吧。”

踏入宮殿的大門的時候,我嘆了口氣,轉來轉去居然又回來了。

進入大殿的時候,遠遠的見到白背對著我趴在地上,他聽見了腳步聲,回過頭見我來了笑著叫我。

白穿的很少,披著一件白色的袍子,腿向上翹著,晃來晃去。袍子只蓋到他的腿彎處。一個男人的皮膚如果像女孩子那樣細膩,並且白得能看到皮膚下的青色血管,是一種罪過。唯一較好的是,白的身體有著一般男人夢寐以求的結實的肌肉線條。冰藍色的眼睛,此時帶著柔和的光,看向我的時候,眼中跳躍著微微的喜悅。

“蜜,快過來有好玩的。”

我一怔,不得不承認,我被他的“美色”還是震撼了。沒有著急我慢慢的走過去:“什麼東西?”

“快啊!”

地上正放著一個陶瓷花盤,一株含苞待放的“美人淚”。

“這東西能樣在花盆裡?”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白痴一樣。

“當然能,要不你以為外面那些花哪來的。”

“不是說不能碰麼?碰到根兒就沒事啊。”

他撥弄著花土:“只要不用手,用鏟子挖出來不就行了。”

“??????”

“你是不是也失去記憶了?”

我裝作無事的趴在他旁邊:“你怎麼知道,剛失憶的。”

“我們同命相連啊!”他側頭看我。

我也學他的樣子,頭碰到地上的時候,有些涼:“恩恩,可不是麼!不過??????”挑了挑眉毛:“你誰啊!啊?你在我旁邊幹什麼?不認識你啊。”

“不認識了?”他抬起頭。

“啊!不認識,姑娘你長的真漂亮啊。”

他一愣,臉居然有些紅了起來。我忍不住笑,忽然覺得他很可愛:“姑娘!”我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姑娘你嫁人了麼?”

他漲紅了臉,憋著沒說話,眼睛瞪得大大的,眨呀眨呀的。

“小臉蛋好滑啊!”放開他的手,改進攻他的臉:“嘖嘖,像雞蛋清一樣。”

白一皺眉,打掉我的手:“比你漂亮你嫉妒。”

我笑得捂著肚子,在地上滾了滾。白瞪著我,猛擦著自己的臉,臉都被他擦紅了。

“哎呀,小娘子,別擦啊!摸摸小手吧。”

“去去!幹什麼!”

“還挺暴力呢,小娘子~~~來給爺樂一個。”

“娘子是什麼?你別摸我!”白有些惱羞成怒的趨勢。

“哎呀~~”我揉揉拍紅了的手:“真兇,看以後誰娶你。”

他撅著嘴鬱悶的瞪著我。

“嘿嘿,摸摸胸吧。”捂著嘴笑他,不過我可不敢真摸他,逗逗他也就罷了。看他臉像火燒一樣,紅彤彤的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辦,笑死人。

眼淚都笑出來了,揉著肚子,見白惱怒的坐了起來。

“笑!笑!!笑什麼!”他揪著袍子,好像怕我去扯他袍子非禮他一樣。眼睛瞪得圓圓的,戒備的看著我。

我更加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

“別笑了!!”

“哈哈哈??????”

“讓你笑!”

忽然感覺到一陣風,見白正向我撲過來,我忙連滾帶爬的躲開,卻沒有他的動作快,最終還是被他抱住了腿。

“哈哈,放開!”

他按住我,壓在我身上。

我使勁兒的踹他,可惜他力氣太大,踹也是紋絲兒不動。兩隻手按住了我,沒辦法他就像只小狗一樣,一陣亂咬。

“死傢伙!我的胳膊!疼死了!我五年都沒洗澡了!我可告訴你!哎呀??????”

白皺眉:“呸呸??????”趕忙擦嘴。

我趁機會馬上反攻,伸手就到他胳肢窩:“讓你咬我!”

他馬上大笑著,縮著脖子,夾著我的手,企圖不讓我動:“哈哈哈??????”他躲著我翻到在地上,我趁機壓到他身上。

在他身上來回的撓他的癢。

“哈哈???不行??????不行了???哈哈哈哈。”看他笑的那個樣子我越戰越勇那個:“還跟我厲害不了!哼哼!”

忽然見他猛的睜開眼睛,冰藍色的眼睛一瞪,我只感覺身體輕飄飄的,騰空了!我正納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白漲紅著臉,氣喘吁吁的看著我。

“你!你!!”

半天他也沒有說出話來。

見他的那個樣子,我的臉也紅了起來。

頭髮變得凌亂,臉帶著粉粉的紅色,一雙冰藍的眼睛帶上了一些迷濛。經過剛剛的“激烈運動”他的衣服已經被折磨的衣襟全散開了,胸膛白皙的皮膚染上了淡淡的紅色。

我連忙握住臉:“衣服拉上!”這傢伙居然除了袍子裡面什麼都沒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