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
“喬羽。”
喬羽只能走過去和她們見面，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迷妹吧？喬羽指了指自己，“我不會俄語。”
沒想到其中有一位俄羅斯妹子會中文，“我是聖彼得堡大學的學生，我叫索菲亞，學習的就是中文。”
喬羽點點頭，“那好，麻煩你幫著翻譯一下了。”
那邊金妍兒臉色不好看，拉著波叔，“布萊恩，我們走吧，別理他了。”
“這……”
“走！”
“索菲亞，你幫我向大家問個好吧。”
索菲亞用俄語向大家問好，現在又是一陣歡呼，來的冰迷大約30多個吧，其實也不少了。
在索菲亞的幫助下，交流很順暢，一個妹子上前遞給喬羽一個小本子。
翻開一看，喬羽挺感動的，那個時代流行把雜誌或者報紙上的照片剪下來做成剪報，而小本子上正是剪報。
“不行，這個我不能收，太貴重了。”
“我希望你收下，未來四年我還會繼續記錄的。”
喬羽只能收下了。
另一個妹子遞過來一件藍色的球衣，“這是聖彼得堡澤尼特的球衣，也是我最喜歡的球隊，送給你。”
喬羽接過球衣，表示感謝。
粉絲很熱情，喬羽足足耽誤了半小時才進冰場。
波叔笑著拍了拍他，“沒看出來，你在俄羅斯還挺受歡迎的，kim剛才不高興了。”
“不會吧，就是粉絲啊。”
“你也知道的，女人都小氣。”
喬羽汗，“好吧。”
換上冰鞋，上場滑了幾圈，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回到場邊，喬羽對波叔說道：“這場地的冰偏軟。”
波叔點點頭，“沒辦法，你不能要求每一場比賽都能有冬奧會級別的場地，平時只能運動員去適應場地。”
喬羽表示理解，因為四周有媒體，所以喬羽的沒有做四周跳，而是以滑行和三週跳為主，這讓那些刺探軍情的俄羅斯媒體失望了，安娜也是其中一個。
自從2005年莫斯科世錦賽之後，安娜就盯上喬羽了，報社的老闆也支援她，畢竟喬羽的新聞價值越來越高，而安娜也希望從喬羽身上挖到一些專業的新聞。
喬羽還在訓練的時候，她就靠近波叔了，“布萊恩，我待會能採訪一下喬羽嗎？我是俄羅斯記者。”
波叔笑道：“不方便，等到組委會安排的新聞發佈會吧，謝謝。”
吃了閉門羹，安娜沒有放棄，繼續尋找機會。
剛才那群迷妹從場館外跟到場館內，這是開放訓練，她們也是可以看的。
這一點也被安娜注意到了，她有了個想法，去洗手間化了個妝，混到這群迷妹其中。
索菲亞見安娜面生，留了個心眼，“你是誰啊？好像剛才不是我們這群的。”
“我來晚了。”
“你……也是大學生？”
索菲亞覺得看起來不像啊，起碼30歲了。
“我是大學生，今天化妝了，是不是不好看，可能出門前太急了。”
索菲亞也沒多心，可能是長的有點老的大學生也說不定吧。
喬羽剛才答應完成訓練之後給大家簽名，把東西收拾之後交給波叔，然後走向這群粉絲。
“麻煩幫我寫，for貝拉。”
“好。”
“我叫戴安娜。”
“好。”
“我叫莉莉婭。”
喬羽汗，只能求助索菲亞，“莉莉婭怎麼拼寫？”
索菲亞幫著喬羽拼寫，就這樣簽了10個，輪到安娜了。
“我有個問題。”
喬羽看了她一眼，好像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俄羅斯女人他也有些臉盲，所以不敢確定。
“好，你問。”
“你的4F成功率怎麼樣？”
索菲亞咳嗽一聲，“安娜，我們是找喬羽簽名的，我們不是記者。”
安娜笑道：“喬羽應該不介意吧，我們只是想多瞭解一下他的近況，畢竟他在加拿大的新聞很少。”
喬羽覺得有點不對勁，但還是沒有多想，而是笑道：“成功率？怎麼說呢？跳躍這東西，平時成功率就算是90%，到了比賽中也不一定成功的。”
“比如10次你大約可以成功幾次？”
“哎，你到底籤不簽名，我們還排隊呢！”後面的那些俄羅斯妹子不耐煩了。
這些妹子平時很溫柔，但要是有人惹了她們，那分分鐘讓你見識一下戰鬥民族小蘿莉的厲害。
這時有人喊道：“我好像在電視上看過她，她是記者。”
此話一出，索菲亞很禮貌請她離開，安娜乾脆也把話說開了，“沒錯，我是俄羅斯國家電視臺體育記者安娜，喬羽，我們在莫斯科世錦賽的時候見過。”
“怪不得覺得眼熟。”喬羽心想。
這麼多粉絲圍著，喬羽也沒必要顯得小肚雞腸，於是笑道：“你完全沒必要這樣，大大方方採訪我就可以。”
“就是啊，你這樣做很丟臉，偷偷摸摸的。”有粉絲說道。
安娜快氣炸了，這回出來做好人了？不過這裡面的彎彎繞喬羽也不知道，說來說去，都怪波叔！
“好，我想知道你這次會不會盡全力，就像對待奧運會那樣？”
喬羽一愣，“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問題？”
安娜笑道：“你的兩站分站賽我都看了，不需要專業的知識都能看出你的比賽態度很輕視。”
“那叫絕對實力。”索菲亞說道：“分站賽的目的就是晉級，你真的是專業的體育記者嗎？”
安娜一愣，心中罵道：“你真的是俄羅斯人嗎？胳膊肘都拐到大腿根去了。”
喬羽很滿意，拍了一下索菲亞，“你現在就是我的新聞發言人了。”
“美女記者，有什麼問題找我的發言人吧。”
“你！”
喬羽要走，安娜在身後大喊：“請你認識對待這場比賽，葉甫根尼比你大7歲，你們之間的較量不會太多了，就算是為了你的粉絲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心中都咯噔一下，大7歲是什麼意思？很多花滑運動員的職業生涯可能還沒有7年，這就是大一個時代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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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珍惜吧，也許4年之後，你再也找不到對手了。”
喬羽呵呵一笑離開了，“你想多了，我以後不僅不缺對手，而且一個個都很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