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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偷上癮了是吧?

當葉晨把打了號的腳踏車騎回了大院兒,很多人都羨慕到不行,於是就有鄰居問道:

“葉晨啊,你這腳踏車票是哪搞的,有門路沒有?幫兄弟也整一張。”

葉晨抬頭一看,是閻埠貴的兒子閻解放,這一家子算是隨了根兒了,從閻埠貴到他兒子,沒一個不是精於算計之人,想在他們手裡佔便宜,那是比登天還難。

“哦,沒用票,我用零件自己攢的。”葉晨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也上不了牌子啊。”閻解放說道。

“那麼大的眼睛看不著車把上卡著號呢嗎?只要零件購買票據齊全,該給你上牌子不耽誤。”葉晨有些不耐的說道。

一聽能上牌子,閻解放的臉堆滿了笑,跟盛開的菊花似的說道:

“大兄弟,幫哥哥也攢一輛唄,需要多少錢你說話?”

葉晨瞅了他一眼,然後說道:

“鄰里鄰居的我也不會多要你的,140一輛,什麼都不用你管,付了錢直接去上牌子,手續齊全。”

閻解放聽了之後,心裡盤算了一下,感覺還是蠻划算的,只不過財迷本色讓他不自覺的開口講價:

“都是鄰居,你給讓點兒唄。”

“呵呵,幫你們裝一輛腳踏車沒個幾個小時下不來,我讓不了,愛裝不裝。”葉晨語氣硬邦邦的回道。

就在閻解成還在猶豫的時候,劉光天也聽到了剛才兩人的對話,扒拉開閻解成,對著葉晨說道:

“兄弟,他不要我要,等著,中午我就取錢去,你現在沒事兒的話就開始裝吧。”

“得嘞,你去取錢吧,保證給你整的利利索索的。”葉晨說道。

閻解成一看這架勢,眼都紅了,心裡暗罵劉光天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沒看我在講價嗎?這下好了,定死了,講下來的錢吃點兒喝點兒它不香嗎?

然而一想到上次自己跟媳婦找老子閻埠貴借腳踏車,老子那拿捏的模樣,閻解成一咬牙也下了狠心,頂多自己和媳婦這兩個月緊巴一點兒,腳踏車還是要自己有一輛,省的被老子卡著脖子。

“兄弟,一百四是吧,給我也整一輛,我待會就去取錢去。”閻解成鼓足勇氣說道。

“得嘞,你去吧,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葉晨說道。

隨著劉光天和閻解成騎上了嶄新的大28在院兒裡得瑟,葉晨會組裝腳踏車的事情也不脛而走了,閻埠貴看了看自家老大的新車,再看看自己騎著的破車,再一比較價格,感覺肉都疼……

街坊四鄰的有心想買,可是一百四在當時也不是個小數字,趕上一個人半年的工資了,你沒看老劉家小子,和老閻家老大的日子過的多緊巴,好些日子沒見油腥,那臉都綠了。

然而有錢的主兒終究還是有,這會兒四九城的頑主為了拔份兒,不蹬上一輛嶄新的大二八,腳穿一雙時髦的回力鞋,拍婆子都嫌你寒酸,這時候聽人說有這麼一個主兒,自己就會裝腳踏車,而且還不用購物票,都爭先恐後的找到了葉晨。

葉晨的修車攤兒自從營業以來,那可真是趨之若鶩,從打擺出來都有人在這兒轉悠,絡繹不絕,比起在單位掙的,那簡直都沒有可比性。

這個時代是不讓做生意,可你啥證據都找不到,人家用零件拼個腳踏車礙著你什麼事兒了,告人家都沒地兒告去。

葉晨也沒忘了單位的領導,該打點的早就打點的明明白白,畢竟當初沒人家的介紹信,自己這連零件都別想批次的買,所以該孝敬的他都孝敬了,給自己的車間主任都整了一臺腳踏車,在領導這裡他很吃得開。

而葉晨這邊呢,每天都有一大堆的頑主圍著他,攢腳踏車只是其一,主要是這傢伙對頑主這些事兒簡直太門清了,沒辦法,在血色浪漫的世界,就連鍾躍民和張海洋都得喊他一聲老大,想不明白都難。

經常有人來院兒裡找他出去喝酒的,一個個的流裡流氣,凶神惡煞的,看的大院兒裡的人那叫一個害怕,本來葉晨在他們眼裡就是個壞種,看到他交的這些朋友,更是躲他都躲不及。

眼瞅著就要過年了,葉晨透過關係買了點肉蛋麵粉之類的東西,給院兒裡的老太太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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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別看歲數大了,耳朵也不好,都叫她聾老太,沒誰比她看的更明白了,各家腸子裡的那點彎彎繞她都一清二楚。

就好像是微信群裡的那些常年不冒泡的潛水員似的,平日裡裝聾作啞,其實人家的心裡門兒清著呢。

秦淮茹看到葉晨財大氣粗的樣子,說不嫉妒那都是假的,然而兩次折在葉晨手裡,真把秦寡婦給整怕了,她叮囑了棒梗不知道多少遍,讓他千萬離葉晨遠點兒。

然而棒梗卻沒忘了在葉晨這裡吃的虧,他恨這個傢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一直都想找機會還回來。要不說這人啊,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哪怕是傻柱進去了,這棒梗對於溜門撬鎖的行當那也是無師自通。

這天剛過了大年夜,一大早人們守完夜都剛進入夢鄉眯一會,天還沒亮,棒梗領著槐花和小當就開始行動了,他用鋸條挨家劃開門栓,給人都堵在了被窩裡,然後就開始跪下磕頭百年,要紅包。

大早上的被堵在了被窩裡誰都不會開心,然而已經這樣了,又能有什麼法子,誰還能跟個孩子計較,沒辦法,給錢吧。

心疼的夠嗆的眾人剛進了被窩,暖和了一會兒,正要睡著,突然就聽見門外傳來了“抓小偷”的呼喊聲,弄得眾人一驚。大家夥兒急忙穿上了衣服往回趕……

棒梗進了葉晨的院子裡,剛劃開門,和妹妹推門而入,就被頭頂一盆刺骨的涼水澆了個透心涼,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被一個黑影兜頭給套上了。

然後就感覺被什麼東西抽到了身上,腦袋上,渾身上下幾乎沒有沒被抽的地方了,疼的他們嗷嗷直叫。然而讓兄妹三人沒想到的是,外面的聲音比他們叫的還大,抓小偷的聲音不絕於耳。

過了沒多大一會兒,街坊四鄰都披著衣服趕了過來,只見葉晨拿著把拖布,用拖布杆子在對著一個麻袋抽打,裡面不時的傳來慘叫聲。

“咋回事兒啊,葉晨?”閻埠貴問道。

“真特麼晦氣,這大過年的家裡竟然遭了小偷,把我兜裡的毛票都給摸走了,幸好他們被洗臉架給絆倒了,被我聽到了追了出來,用麻袋直接就給套上了。”葉晨說道。

這時人群裡就有人說道:“還是趕緊報警吧,過年派出所也應該有值班的。”

然而秦淮茹的臉色卻有點不大對勁,她剛才出來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棒梗和槐花,還有小當都沒在家,剛才聽麻袋裡頭叫喚的動靜,咋那麼像自己的娃。

想到這兒秦淮茹沒有猶豫,直接掀開了麻袋,果不其然,正是自己的小孩兒,被抽的渾身沒有一塊兒好地方了。然而她不知道,這還是葉晨在故意控制著力道,怕自己沒輕沒重再給小孩兒一腳送走。

秦淮茹氣的直接就奔著葉晨衝了過來,卻沒想到被葉晨一把薅住了脖領子,一個大嘴巴子就抽在了秦寡婦的臉上。

“我當是誰呢,這怎麼著,偷我家上癮了是吧,上次偷我魚的賬還沒結清呢,現在都開始明目張膽的溜門撬鎖了。”說完葉晨狠狠地對著秦淮茹啐了一口,一口老痰不正不斜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葉晨走上前,把棒梗三人的挎兜給翻了出來,只見一堆毛票露了出來,葉晨冷笑了一聲:

“偷完錢了分贓還挺均勻的,送派出所吧,作案工具都在這兒呢。”這時人們才看到那根棒梗用來劃開門閂的鋸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