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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炮製犬養平齋

犬養平齋最近像是只喪家之犬似的東躲西藏,他得知了笠原商社被滅門的事件,聽著四九城的老少爺們兒討論著,總覺得其中有些蹊蹺,但是平日裡的謹慎讓他倍加小心,沒去前往一探究竟,他總覺得背後有雙眼睛在一直盯著他,讓他更加的小心。

這天上午,他穿著身灰布大褂,帶著個瓜皮帽,來到了一個府邸,他先是四處張望了一下,沒發現什麼異常,這才來到了大門前,叩響了門環,過了沒一會兒,門上開了個小窗,一個人在門裡露著半張臉,開口問道:

“你找誰啊?”

“您好,我是夜上海裁縫店的裁縫,姓陳,跟潘先生約好了,幫他量西裝尺寸。”犬養平齋作為一個華夏通,再加上本身從事著諜報工作,對於魔都話自然是不陌生,一口流利的魔都話打發著門房,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叩響的是鬼門關的大門,門裡站著的也不是什麼門房,而是葉晨。

大門開啟,葉晨看著面前的犬養平齋說道:

“您請進啊,潘先生正在書房等您!”

這裡是禁查政務委員會政務處長,綏靖公署警務處長潘毓桂在四九城的宅邸。

潘毓桂,字燕生,河北省鹽山縣人,華夏民國時期著名漢奸,早年畢業於東瀛早稻田大學。1917年潘毓桂任陳光遠第十二師軍法處長,兼任江西景德鎮統稅局長。1923年任蒙藏院副總裁、國院參議、津浦鐵路局副局長。1935年6月,夥同石友三、白堅武發動北平自治叛亂。

1937年七七事變中,潘毓桂屢次向東瀛人出賣國黨二十九軍作戰計劃,直接導致南苑失守,佟麟閣、趙登禹兩位將軍的犧牲,上千名大學生慘死於東瀛人刺刀之下。1938年1月任偽天津市長。1945年抗戰勝利後被國黨以漢奸罪逮捕,關押於上海提籃橋監獄服刑。1961年11月12日病死於監獄。

對於這種著名的漢奸,葉晨當然不會讓他活的那麼長久,還病死獄中,想特麼什麼呢,這種人已經不能叫人了,說他是狗,狗都嫌棄他敗壞了自己的名聲,拉低了族群的整體素質。所以對他來講,最好的歸宿就是和他的日本主子一起去黃泉做伴,當然哪怕是要送他們一程,葉晨也不打算讓他們在無聲無息中死去。

葉晨在前面帶路,犬養平齋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隨,沒多大一會兒的工夫被葉晨領進了書房,葉晨給犬養平齋斟了杯茶,然後開口說道:

“您稍後片刻,潘先生正在更衣,馬上就來。”說罷退出了書房。

犬養平齋這才松了口氣,這兩天四九城的百姓對他們這些東瀛人可謂是恨之入骨,不少的浪人,還有東瀛藝伎被他們發現,都被一擁而上的拳打腳踢,他現在只等著東瀛部隊佔領北平,這樣他才可以高枕無憂。

喝著葉晨剛才給他斟的茶,犬養平齋在那裡胡思亂想著,然而過了沒多大一會兒,他的臉上通紅,感覺渾身上下都往外噴著熱氣,就好像被蒸了桑拿一般,犬養平齋的眼神開始逐漸迷離……

等到犬養平齋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衣不蔽體,突然感覺身後劇烈的疼痛,疑惑的他伸手一摸,嚇了他一跳,居然腫得老高不說,還滿手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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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四下觀瞧,結果讓他看見了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居然和他一個德性,只不過他體力沒自己好,到現在還沒甦醒過來。這時的犬養平齋哪還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有著嚴重潔癖的他,“嘔”的一聲,慌亂中抱著書房裡的臉盆就是一陣狂吐,想著自己居然和一個五十多的男人耳鬢廝磨,你儂我儂,此時的犬養平齋是真的很想死。

“八嘎!”憤怒的犬養平齋薅著潘毓桂的頭髮,大嘴巴抽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幾巴掌下去,潘毓桂就醒了過來,他仔細的辨別著眼前的男人,心裡就是一驚,這不是東瀛人給他看過照片的犬養平齋嗎?東瀛人在華北地區情報收集的總負責人,這是怎麼回事?此時的潘毓桂已經被犬養平齋給抽的暈頭轉向,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身後的傷。

葉晨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嘴角泛起殘酷的冷笑,對於你們在華夏犯下的罪行,這些才哪到哪,你們這些畜牲怎麼炮製都不為過。

潘毓桂當時是29軍宋哲元部的政務處處長,當他開完軍事部署會議後,立刻把整個作戰計劃、兵力配置秘密報告給了東瀛侵略者。東瀛人很快就找到了29軍的軟肋,集中優勢兵力,從其最薄弱的環節突破,給華夏的抗日志士造成了毀滅性的殺傷,這筆血債,讓華夏人刻骨銘心。但當時大家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甚至懷疑是宋哲元故意與東瀛人勾結在了一起,在聯合毀滅抗日力量。

29軍開始撤退後,潘毓桂可恥的漢奸嘴臉終於徹底暴露出來,他明目張膽的投靠了東瀛侵略者,主動與東瀛人多方聯絡,“維持治安”。這種雜碎葉晨生啖其肉都不解心中恨意,估計把他剮了餵狗,狗都嫌棄。

看看犬養平齋打得差不多了,葉晨走了過去,一腳給他踹開,然後說道:

“你們玩起來咋還沒夠呢?”

潘毓桂一看是個華夏人在說話,心裡的底氣頓時很足,腆著個豬頭,在那裡頤指氣使的說道:

“你是誰?幹嘛的?誰讓你進來的?”

葉晨直接就氣樂了,心說你這個雜碎還真是犯賤啊,抬手就是一腳踹出,只見潘毓桂直接飛出了兩米遠才停下來,然後就聽葉晨開口說道:

“我就是個拉黃包車的,說了你們也不可能認識,所以呢,咱們也沒必要再來那些虛頭巴腦的交談,忒浪費時間,你倆是啥貨色我一清二楚,我也沒想從你倆身上得著啥?咱們直接開始遊戲就成了,為了防止你們嘴不閒著,先委屈你們一下。”說完葉晨走上前來,直接就把二人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然後是身上的各個關節挨個都卸了一遍,接著葉晨自言自語的唸叨著:

“這倆人會不會不禁玩,一會兒暈過去了怎麼辦?哎,這時代讓我去哪弄腎上腺素去啊?等等,有了,我怎麼把它給忘了!”

犬養平齋和潘毓桂看著這個拉黃包車的傢伙,心裡不寒而慄,心說這是哪來的變態,都不談條件的嗎?!緊接著二人就看到葉晨也不知道打哪兒抽出了一根鞭子來,黝黑的鞭子在他手裡被抻的啪啪作響,然後就聽到葉晨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啊,為了防止你們呆會兒被我給玩兒暈了,我先抽你們幾鞭子,讓你們精神精神,不至於呆會兒暈倒,忍忍,一會兒就過去了!”說著葉晨撕開他們身上為數不多的破衣爛衫塞進了他們的嘴裡。

聽聽,這說的叫人話嗎?還怕我們被你玩兒暈了,先抽上幾鞭子,一鞭子下去我們估計就昏過去了。“啪”,鞭子抽在了他倆的身上,只見二人的瞳孔瞬間縮小,目眥欲裂。

“啪,啪,啪!”鞭子在他們身上不停的抽著,他們身上的痛楚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而且還精神無比,想暈過去都成了一種奢望。

過了一會兒,葉晨停了鞭子,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犬養平齋和潘毓桂想昏倒都做不到,不知道為何精神百倍,這時葉晨從他拎著的布口袋裡掏出個白布袋,然後伸手進去抓了一把,均勻的抹在了二人剛剛被鞭笞的傷口上。

抹在傷口上的不是別的,正是老百姓家裡醃製鹹菜的粗鹽,這酸爽簡直無法比喻了。葉晨看著他們逐漸適應了粗鹽殺的疼痛,然後又從布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罐子,從裡面拿出了蜂蜜抹在了傷口上面。抹完了開口說道:

“為了陪你們玩兒,我都準備了好久。瞧瞧我給你們準備了什麼?”說著葉晨又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個葫蘆,拔掉了上面的木塞,只見無數的螞蟻從裡面爬了出來,這些螞蟻順著蜜糖的甜味沒過多大一會兒就爬遍了二人的傷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