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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林桃好想死

“我懷疑高佔龍和田湖的死和他脫不開關係,想讓你接近他。”葉秀峰道。

“葉先生,難道你想叫我勾引他?”女人問道。

“這就是你的本事了,怎麼對付男人,相信你這個情報科的科長,肯定不會令我失望。”

說完兩副高腳杯“叮噹”碰在了一起……

……………………………………………………

毛人鳳找到鄭耀先,葉晨接到手下的通知來到了毛人鳳的辦公室,二人坐在一起寒暄片刻,一頓商業互捧,弄的二人自己都有點反胃。

“毛座,別再給我戴高帽子了,不然我該上天了。有事您直說”葉晨說道。

毛人鳳收斂了臉上虛偽的笑容,正色道:

“我們逮捕了一位共黨的交通員,他從曾家巖五十號出來,要借道西安去延安。”

“身份確定嗎?”葉晨問道。

毛人鳳緩緩點了點頭,慢條斯理的說道:

“而且他身上握有共黨的最高機密。”

“需要我怎麼做。”

“撬開他的嘴,挖出共黨至高機密的內容。”

葉晨知道這個交通員的骨頭軟的不得了,沒等他上手段就招了。他出了毛人鳳的辦公室,讓趙簡之先去了望龍門看守所,說自己要回去換身衣服洗個澡,昨晚喝的有點多,渾身的酒氣。

趙簡之遵從他的指示,自己先去了看守所,而這邊的葉晨則第一時間讓手下的特務去了老陸的醫館,讓他給自己準備幾副藥,晚點會過來取。

陸漢卿接到了葉晨送來的暗號,知道他有急到萬不得已的急事,這是二人事先約定好的暗號,他第一時間趕到了約定地點。

“毛人鳳逮捕了一名交通員,這個人名叫吳福,他從曾家巖五十號出來,要借道西安去延安,這個人是個軟骨頭,還沒審就叛變了,他交待了我黨有同志在國民黨最高軍事會議做速記員,交給他的情報是最近一次國民黨軍事會議的紀要,蔣介石要在半年之內擊潰新四軍和八路軍,然後分割槽圍剿,還有軍事部署和兵力分配。”葉晨語速加快的快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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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漢卿聽到頭皮發麻,和鬼子六在一起工作,就是這點不好,太刺激人了。

“你打算怎麼辦?”老陸問道。

“我要鋤奸,提前來到你這備案,對了,這個訊息還在我的封鎖中,我不會讓這個人有機會繼續開口的。你迅速讓上級派別的交通員把備用情報送出去吧。”說完葉晨轉身就走,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老陸也沒多徘徊,第一時間透過情報網,給上級彙報了這一特殊情況,上級也很快回覆,批准了葉晨的要求。老陸心說,你批不批准這個鬼子六都會這麼做,他只是想師出有名而已。

這邊的葉晨沒有直接去看守所,而是自己先去了那個防空洞,找到了那份被油紙包裹著的情報,把它付之一炬。

然後來到了西藥店,買了氨茶鹼和紅黴素,接著驅車來到了看守所。

葉晨安排趙簡之對吳福開始了審問,審問的間隙,趁著吳福剛經歷了溼紙糊面的刑罰,正大口倒騰氣的工夫,把氨茶鹼遞給了趙簡之,說道:

“給他吃點氨茶鹼,我怕這個貨一口氣上不來再死了。”

趁著這邊趙簡之過去遞藥的時間,鄭耀先給水杯裡倒滿了水,然後把紅黴素開啟放入水中,讓其溶解。

吳福接過了氨茶鹼吞了下去,也不敢朝著這幫凶神惡煞的要水,生往裡噎,眼白都翻了出來。

鄭耀先對著手下一努嘴,說道:

“給他喝點水,別再給他噎死。”

吳福接過特務遞過來的水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了下去,內心慌的一逼。審訊繼續,趙簡之拿過了大鐵刷子對著吳福一通恐嚇,其實倒也說不上恐嚇,他只是實話實說,這是他們這的獨特刑法,名叫披麻戴孝,用鐵刷子在人身上一頓刷,刷到血肉模糊,然後在上面貼上麻布,等待著血痂和麻布長在了一起,然後再一下子撕下來,極其的殘忍。

然而趙簡之這邊正眉飛色舞的說的開心,這邊的吳福已經因為葉晨故意製造的氨茶鹼中毒,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還沒等到特務手忙腳亂的通知大夫前來,這個叛徒已經歸了西……

這邊的毛人鳳收到訊息,聽說這個交通員吳福竟然因為被審訊時的恐嚇,活生生的嚇死了,內心那是極度的無語,這是什麼奇葩,就這心理素質還敢做交通員。

葉晨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那也真的是拼了,心說想苟下去還真的不簡單,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葉秀峰已經盯上了他,並且派出了自己手下的情報科長來給他扎針……

這天晚上,葉晨要去渣滓洞看守所去看望徐百川,被拉黃包車的放在了半路,葉晨沒再多說什麼,把自己的複眼技能,聽覺技能開啟,細心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發現了好幾波跟蹤自己的探子在往自己身邊集結,葉晨在心中暗道:這是要對自己展開木馬計劃往自己身邊插針了嗎?還蠻期待的。

他轉身進了旁邊的後亭苑,心想得給針插進來的機會啊,叫來了老鴇,交談了幾句,靜候那枚針的到來。

過了沒一會,“針”出現了,確實長的蠻有風韻的,可葉晨是誰,那是歷經無數吐槽文化洗腦的終極毒人,吐口唾沫都能毒死螞蟻的主。

“是誰車胎爆了把你崩回來的嗎?身上沒事嗎?就可著腦袋崩的啊,這麼精準的嗎,這算是定向爆破了吧,是不是得罪誰了?”葉晨一臉驚悚狀。

林桃恨不得撕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嘴,這嘴可真夠賤的,差點給她氣出了內傷。

“我這是燙的。”林桃咬牙切齒道。

“讓誰燙的啊,找他去,他這是拿啥燙的啊,是熨斗嗎?注點意啊,這給燙的跟哈巴狗似的,顯得特別的忤逆。”說完葉晨端起茶碗喝了口茶。繼續說道:

“給你燙成這樣最後給你多少錢啊。”

“是我給人家錢。”林桃氣的腦門快要冒煙了。

“這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和那個理髮師傅也稱得上是一個捨得死,一個捨得埋啊。”葉晨繼續毒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