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詫異，面色僵硬，完全不知此話何意！
凌風便是抓著他的肩膀，消失在這片空間。
“如果你見識了這些之後，依然保持原來的想法，那麼，我跟你去京都，否則，再也不要來打擾我！”
“好！”白老咬牙，下定決心，無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要堅守本心。
隱隱之間覺得凌風想用一些陰謀手段對付自己，故而十分謹慎。
不料，凌風只是一直往前走，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們一直走，很遠很遠，直到遇到一位賣菜的大媽。
凌風停下，很豪氣地買了幾捆蔬菜，樂得大媽合不攏嘴。
這時候，他終於是開口了，“大媽，你有沒有聽說京城那邊發生的事？”
“當然有了，京都可發生不得了的大事了，聽人家說很多很多怪物衝進城裡，還有西洋鬼子，嘖嘖，殺了好多人！”
“是啊，世聯會也犧牲不少戰士，他們真可憐，如果凌帝去幫幫他們就好了！”
大媽卻是立馬板著臉，露出不喜的神色，“幫他們？年輕人，你怕是還沒睡醒吧？”
“那些都是什麼人？吸血鬼啊，死也就死了，沒什麼好可惜的！”
“那城中的百姓呢？”
“百姓倒是受苦了，不過他們大部分是資本家，捨不得家底才沒搬出來，聰明的人早就在這些日子陸續來到我們江南了，剩下的，也不值得同情！”
“原來是這樣！”凌風一副半知半解的樣子，大媽便是好心提醒，“小夥子，以後那樣的蠢話可千萬不能說，凌帝是我們江南百姓的凌帝，可管不住那些吸血鬼，發生這種事情，應該由那些大世家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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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點頭稱是。
一旁的白老有點著急了，“話也不能這麼說，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那麼壞，而且我聽說世家和聯邦都出了很大的力氣，實在沒辦法，這種情況下幫幫他們未嘗不可？”
“要幫你去幫，死老頭活了這麼大把年紀，居然分不清是非！”
“當初那些hun蛋是怎麼對待凌帝和難民的？”
“沒事的時候把大家當牲口趕，有事的時候就記起來凌帝了？”
旁邊幾位菜販子也是忍不住紛紛插嘴，“是啊，有難了就想要凌帝幫忙，安全了就變著法子坑害凌帝，真是好算盤！”
“凌天哥哥才不應該去搭理他們！”
“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眾人皆是插嘴。
“……”白老嘴巴張圓，無言以對。
有位聰慧的小男孩目中露出睿智的光芒，“如果凌帝去了，那些大老爺很有可能聯手迫害，太危險了！”
“嗯，對，他們都是賣國賊！連西洋人都能認作爹媽，還有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看看，一個小孩子都比你看得透徹！”大媽指著白老的鼻子教訓起來。
後者落荒而逃。
被一個賣菜的大媽指著鼻子教訓，白老覺得很沒面子，但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不得不開始思考一些問題。
他的做法，真的錯了嗎？
那數百萬的性命，都是活該嗎？
這，便是所謂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