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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可愛就是不講理

“未來嗎?”

衛宮切嗣在口中低吟了一聲,身旁的女僕好像聽到切嗣在說話,卻又聽不清楚,然而女僕腦海中被設定的規則,並不允許她去詢問。

“你把這裡收拾一下。”

說完衛宮切嗣便徑直走了出去,並沒有解釋理由,他也不需要解釋,畢竟這個城堡除了愛麗之外所有的人造人都只不過是被創造出來的工具罷了。

儘管切嗣心中這麼想著,可仍然將關門的聲音放到最小,畢竟伊莉雅還在睡覺。

隨後切嗣就剛好看到了準備回房的愛麗,於是便開口詢問:“愛麗,你有看到Saber嗎?”

“阿淵嗎?現在應該在院子裡。”愛麗經過之前的一段對話,已經對符淵沒有這麼大的戒心了,不過想想也是,阿淵一個男孩子,自己在擔心什麼啊。

‘阿淵?所以我查資料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切嗣心中有一些疑惑,不過並沒有說出來,畢竟只是一件小事罷了。

“院子嗎,知道了愛麗,你先回房吧,一會兒我就回去。”

…………

“哎,笨蛋琪亞娜,你要拉著我去幹什麼。”

“你才是笨蛋,少說廢話,這次我要帶你去見一個連你也打不過的人。”

“哎~!聖芙蕾雅學園還有這麼厲害的人嘛?”

……

“班長!班長!人我帶來了!”

“班長?唔~好熟悉的氣息。”

……

“咦!為什麼突然要教我練劍啊!我拳法很厲害的!”

“……帥!”

“唔~你贏了。”

……

“劍,不用的啦,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給我啦,諾,就是這把,無雙。”

……

“所以明明是教我練劍,為什麼要送我一雙拳套啊,還是別人用過的。”

“太虛之握?好奇怪的名字。”

…………

符淵站在愛因茲貝倫堡的院子裡,看著已經被雪染的潔白的地面,不知為何,就突然間想起自己與師傅的五百年後的第一次見面了,不得不說,這可真是世事弄人,要不是自己親眼見到,自己絕不會相信曾經那個如同機器一樣的師傅會變成打工帝+肝帝+氪金帝+保姆。

不過符淵覺得這種變化是一件好事,以前的那種師傅實在是太累了,不過偶爾符淵也不禁會想,如果當初的師傅就是這個樣子,會不會那件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想著想著,符淵手中開始湧現出不低的魔力,逐漸化成了一雙修長的劍,左手的劍主黑色格調,右手的劍主白色的格調。A級寶具-軒轅劍·無雙

隨後握劍的手也以一種非常緩慢的速度開始逐漸揮動起來,時快時慢,劍隨心揮,身隨劍舞,影隨身飄,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又如花間飛舞的蝴蝶。

殘月、斷海、裂空、飛鶻、玄隼、雨燕、藤雀、雲鷹、月鷺、垂柳、幽蘭、勁竹、墨菊、淨蓮、青松、巖破、亂雷、霹靂、山崩、瞬塵、震風。

每一招每一式看似普通卻又深奧無比,這是上一世紀所有人類的智慧,也是一名叫做華的少女五萬年的心血,這是為了殺戮和守護所創造出來的劍術,一切都望著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向靠攏,按理來說並不應該會有什麼美感,可庭院中那道嬌小的身影卻顯得如此優雅,美得讓人陶醉。

來到庭院的衛宮切嗣,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有些不忍心打擾眼前的這一幕。

庭院裡皎潔的月光照在地上潔白的雪上,把一名身穿道袍的嬌小身影就在那裡忘我的進行自己的表演,一切都是這麼的渾然天成。

最終舞畢,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天上的烏雲擋住了月亮只漏出一縷月光揮灑在那道嬌小的身影上,猶如謫仙一樣。

符淵就這麼站著,腦海中不由自主想起在浮雲觀中眾人練劍的場景。不過這樣的情況並沒持續太久,腦海中傳來了一道揄揶的聲音。

‘吶吶,小師弟,你的哪位Master可要被你給迷住了哦。’

符淵聞言,才突然間發現切嗣不知在哪裡站了多久,反應過來的符淵兩邊的臉頰瞬間就紅了起來,唔~好羞恥,怎麼辦,怎麼辦,好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啊!

衛宮切嗣看著眼前,因為害羞而低下頭的少年,神色有些恍然,隨後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不對頭,趕緊給自己用了一個冷靜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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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術生效之後,心情也逐漸冷靜下來,衛宮切嗣以防再出現這種尷尬的情況,決定直接直入主題“Saber,接下來的問題可能比較冒犯,我想問一下你死的時候,大概是什麼時間。”

‘知道冒犯還問,小師弟,懟他’腦海中傳來了一道明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傢伙的聲音。

“唔~”符淵並沒有理會自己腦海中的聲音,反而認真思考了兩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2019年?”

‘果然!Saber來自於未來,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之前Saber聽到聖盃戰爭時的反應就非常有意思了。’

“那麼你有沒有聽說過聖盃戰爭啊?Saber”圖窮匕見,說到底衛宮切嗣終究還是那一個魔術師殺手,特別是在聖盃戰爭期間,一切都衝著勝利做準備。

這句話問得很突兀,符淵也不禁愣了一下,隨後內心有些想笑,畢竟在型月的世界觀下,鬼知道這是哪一個平行世界。

再加上對於型月世界的那兩個傢伙來說,聖盃戰爭,可是他們唯一的樂趣了,劇透,符淵還不想這麼快與世界為敵。

“聽說過哦,Master。”

“那你……”

“沒用的哦,Master,這裡面涉及的東西很複雜的啦!”這一次符淵直接打斷了他的說話,然後十分認真地向他解釋著型月的平行世界,還好寶石翁在這個世界的名氣很大,憑藉他的名氣倒是很容易就解釋清楚。

衛宮切嗣走了,十分失望的走了。

不過這一番對話,倒是讓符淵想起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例如,這一次應該是哪一次聖盃戰爭,如果只是最正常的還好說,只有一個Archer有些麻煩,可如果是根源皇女那一次,死亡率就是真的高了。

就這麼想著想著,符淵突然間就有壓力起來了,白皙那小臉上都透露著幾分為難的神色。唉,生活不易,符淵嘆氣。

不過這種為難的心裡,也就只在符淵的心中佔了那麼幾秒罷了,畢竟苟活到現在的人,能不能繼續活下去,符淵覺得真的無所謂了。

現在如此認真的對待這次聖盃戰爭,也只是為了彌補一下前世的遺憾罷了,小櫻,卡蓮,藤乃,伊莉雅,以及衛宮切嗣!

型月世界和魔術師或多或少都有病,至少符淵是這麼認為的,而其中衛宮切嗣更是其中病情十分嚴重的一位,強行給自己套上枷鎖,名為正義的枷鎖。

然後逼著自己朝著這個方向不斷前進,為了自己的目標可以捨棄一切,包括自己和家人。

雖然現在看起來衛宮切嗣看起來很滿意自己的存在,可符淵知道,哪怕召喚的不是自己,只要對他很有用,切嗣都會強行忍耐。

大概就相當於現在符淵如果強行對城堡裡的女僕出手,衛宮切嗣或許會不滿,但如果這樣就能讓一名英靈歸心的話,他或許會主動幫忙。

不過還好,他還有救,還會為家人和死去而傷心,還有被拯救的可能。

“呵!”真是的!想這麼多幹嘛,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清呢。

“睡覺??,睡覺??”

符淵想到這裡突然間感覺到索然無味,選了一間還沒人用的房間去睡覺了。

雖然說英靈是不需要睡覺的,但耐不住睡覺它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