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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選擇題?決斷?

熱心市民金先生:(朋友發的!挺有意思。)

fz 某人窮盡一生追求聖盃,最後一刀砍碎了聖盃。一旁不慎失去衣服的金先生告訴記者,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無聊的人。

fsn ubw 某人回到過去殺害過去的自己,辛苦了半天,最後被過去的自己說服了。一旁不慎弄斷了胳膊的金先生氣憤的告訴記者,有其父必有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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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一章前兩千是自己寫的。

後面一千七的都是微調原創。

最後還是原創,

至於為啥?

看了這麼多同人,還是原著這一段最好。

…………

“結束了,Archer。”

符淵在戰鬥結束的那一刻便迴歸了正常形態,畢竟已經飛龍騎臉了!

“你的名字?”

沒有因失敗而產生怒火,也沒有如其他人死去顯得那麼平靜,就像是正常的聊天一樣。

吉爾伽美什問出了這個問題。

“……符淵。”

吉爾伽美什聽到這個回答後彷彿有些不滿,不過轉機就消散了,然後好像突然間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整個人突然大笑起來,將腦袋搭在符淵頭上,就彷彿家人在聊一些家常一樣。

“下次見面,再讓你見識一下王的姿態!”

吉爾伽美什死了,或者說迴歸英靈殿了,儘管她最後說的話有些引人深思。

符淵突然有點心累,這個世界對充滿好奇的人真是不友好!

不過,他的未來可不是你們說了算?應該?

開玩笑!我會去特異點!

開玩笑!五戰我都不去!

開玩笑!你拿頭再見我!

……

雖然之前打架的時候也沒用劍,但符淵再變回常態之後,依然甩出了一個劍花,然後收劍。

自我感覺十分良好!

“走吧?”

符淵看著矗立不動的間桐雁夜,語氣中帶有了一絲疑惑。

所以……你這麼勇?

“……唉!走吧。”

間桐雁夜終究還是沒有下定決心,或者說他不敢想象葵再次看到他的表情。

按計劃,幾人朝著柳洞寺走去,至於為什麼是柳洞寺,人少啊?

遠坂時臣聽到這句話後,有些不可思議,這可是魔術師之間的戰鬥!

不過又啞笑了幾下,自己還真是……

‘完全被碾壓啊’

“聖盃啊!我可能沒那個福分了。”

遠坂時臣在大起大落之後,反倒終於認清了現實,認清自己只是一個庸人。

不過,凜的天賦……

…………

“Master,如果聖盃不是許願杯你會怎麼做?”

一個人走在路上,符淵東一句西一句的扯著,最後,突然間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

“……不可能!”

然而衛宮切嗣只是沉默了一下,便直接打破他這種不實際的幻想。

哪怕不是幻想,也要給他是幻想!

“唔~好吧~_~”

都到這個時候,符淵也不願意再與他說什麼,他不會聽的。

堅持了一輩子的東西,被別人幾句話就改變,怎麼可能啊!

“……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走在路上,衛宮切嗣回想著就如同玩樂一般的聖盃戰爭,總覺得有些夢幻。

現在聖盃已經快要到手,衛宮切嗣卻感覺到腦海中靈光一閃,但沒有抓住。

‘出問題了嗎?’

我,Saber,間桐雁夜,Berserker,都在。

契約,也沒問題。

是Saber嗎?

“愛麗呢!”

符淵感受到他的心理狀況,整個人也有點懵,環繞四周……發現他們從一開始就沒帶最重要的東西。

“……”

“……”

衛宮切嗣有些惆悵,他什麼時候這麼傻了!

突然想吸菸,但沒有摸到。

不過還好與其他幾個人懵逼的表情比起來,他的面癱臉至少讓他顯得不是這麼尷尬。

“那我們回去?”

“……快點吧!”

幾人有些惆悵,愛因茲貝倫堡和柳洞寺處於城市的兩端,他們之前走這麼快圖個啥!

…………

愛因茲貝倫堡:

愛麗給好不容易哄睡著的兩小只蓋上被子,準備到客廳中小憩一會,然後就發現了還沒睡覺的藤乃。

有些無奈,就在她準備在哄一個小孩的時候,藤乃指了指被遺忘的‘rb……愛麗。’

愛麗這個時候才感受到了那種龐大的魔力,原本還有些昏昏欲睡的腦袋瞬間精神了。

看著泛著黑色固狀魔力的小聖盃,人有點傻。

有些迷茫的看著魔力已經洩露的小聖盃。

所以,這要怎麼做?

不懂啊!

…………

“Master,你不抗著嗎?”

幾人臉色尷尬的聚在大廳,特別是看著還不斷往外冒黑泥的小聖盃,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符淵看到這一幕後愣了好久,不過想想也是,原著中也不是死六位才顯現的。

“……”

衛宮切嗣雖然覺得這種事情不應該他幹,但看著符淵那認真的眼神,不知為何,突然間有些慌。

就好像什麼東西要破碎一樣。

也許他內心已經想到了什麼,但他強制自己不去想。

他走的很慢,彷彿這樣就能晚到來一樣,可終究就那一點距離。

然而,他還沒有觸碰到的時候,整個人思維一陣恍惚,在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不是在客廳。

身邊圍繞著一片黑色的物體,不停的散發著怨恨。

然而想象到來的攻擊並沒有出現,反而是一道瘦弱的身影出現在了他面前。

說了很多話,很多之前被他刻意遺忘的事情,衛宮切嗣想轉頭就走。

可他內心還抱著期望,哪怕是一丁點的可能,他都不想放棄。

那個身影看著他內心如此堅定,或者說麻木,也停止了這種無聊的話語。

接下來是選擇題時間。

場景再次變換,這一次是在海上,而衛宮切嗣的身份是,修理工。

兩艘船,一艘三百人,一艘二百人。

“兩艘船底同時開了一個致命的大洞,而擁有船舶修復技術的只有切嗣一人。在修補一條船時,另一條船會沉沒。那麼,你會選擇修哪條船呢?”

“……當然是三百人的那條船。”

“當你做了決定後,另一條船上的兩百人把你扣住,要求『先修補這條船』的話,你會怎麼辦?”

“這……”還沒等回答,切嗣的手中便出現了一挺機關槍。

槍如同自動機械一般突然射出了子彈。切嗣只得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一發子彈貫穿了四人,瞬間,二百人便被全部射殺。

“正確。這才是衛宮切嗣。”切嗣一動不動地目送載著屍山的船漸漸沉入海中。甲板上的每具屍體,似乎都是自己所認識的人。

“那麼,剩下的三百人丟棄了受損船隻分乘兩艘新船繼續航海。這次一條船兩百人,一條船一百人。但這兩艘船的船底,再次同時出現了大洞。”

…………

然而在他剛剛轉身的那一刻,他被人拉住了,他回頭看向了他們那種害怕的表情,對死亡的恐怖。

二百和一百……一百二十和八十……八十和四十……

“這……就是你想讓我看的東西?”

對於這低階的遊戲切嗣直犯噁心,他向那個自稱「聖盃的意識」的東西發問。

這種道德綁架本來就是他一直奉行的準則。

可為什麼心裡會難受呢?

“是的,這就是你的真理,衛宮切嗣的內心作出的回答,也就是聖盃作為願望機必須實現的願望。”

“不對!……不對!”

看著被染紅的雙手,切嗣慘叫道。

“這不是我的願望!我希望能有除此以外的方法……所以我只有靠『奇蹟』……”

“這不就是你希望的奇蹟嗎?”

“開什麼玩笑!這……又算哪門子奇蹟!?”

“就是奇蹟。你所期待的卻又無法憑個人實現的願望,將會以人類無法完成的巨大規模實現。這不是奇蹟又是什麼呢?”

剩下五人,全都是對切嗣來說最重要的人。但他還是必須做出選擇,是救兩個人還是三人個。

他絕望地慘叫著扣動扳機,擊中了衛宮矩賢的臉。

娜塔利雅·卡敏斯基的腦漿也頓時四濺。

“你想……降臨現世,對全人類……做出這樣的事?難道這就是為我實現理想嗎?”

“正是。你的願望最適合聖盃的形態。衛宮切嗣,你簡直太適合『世界上所有的惡』這一名號了。”

剩下三個是救一個還是救兩個,切嗣用用顫抖的手握住了刀柄。淚水已經枯竭。

帶著如同鬼魂一般空洞的目光,切嗣撕裂了久宇舞彌的身體。

重複著,重複著揮下匕首。

就這樣,世界上只剩下了兩個人。

不必再放在天平上稱量了。

無需計算的同等價值。

這是用四百九十八條人命換來的,最後的希望。

完成了這一切的切嗣終於舒了口氣,他彷彿成了一具行屍走肉,被包圍在火爐的溫暖中。

令人懷念的,平靜而溫暖的房間裡,「妻子」和「女兒」綻開笑顏。也就是說,這才是——他所尋求的,安穩的世界。

外面愛麗十分擔心地看著現在的切嗣,符淵抱著胸口,閉上了眼。

不用再去爭鬥,也不用去傷害誰。

完完全全的樂土。

“你回來了,切嗣。”

帶著滿臉的喜悅,伊莉雅用小手抱住了父親的脖子。

在大雪紛飛的最北端城市,有這樣一份安寧。染血的生涯,在最後迎來了這樣令人不敢想像的溫暖。

如果這樣平和的兒童房間就是世界的全部,那就不會發生任何爭執與糾葛了。

“——對吧?明白了?這就是聖盃為你所成就的願望。”

剩下全都是幸福。

在這顆一切都被毀滅的星球上,最後的三個人類,應該就能這樣永遠幸福地生活下去吧。

“……已經沒法去找胡桃樹的樹芽了呢……”

窗外不再是白茫茫的雪景,只剩下了捲起漩渦的黑泥。

眺望著這般景色,切嗣自言自語起來。這時,懷中的伊莉雅笑著對他搖搖頭。

“嗯,不要緊。伊莉雅只要能和切嗣還有媽媽在一起就好了。”

撫摸著懷中最為疼愛女兒的頭,切嗣的淚水奪眶而出。

“謝謝……爸爸也最喜歡伊莉雅了。只有這點,我敢發誓,真的……”

他的雙手沒有停止行動。

彷彿它們不受大腦支配,如同被設定的機械一般,切嗣將der的槍口,抵在了女兒小小的下巴上。

“——再見,伊莉雅”

少女的頭部,隨著槍聲爆裂開來。

切嗣淚溼的臉頰上,沾著帶有銀色髮絲的肉片。(銀髮,沒錯,之前被魔伊影響了,)

“你幹了些什麼!?”切嗣將鬼女一般衝上前來的妻子壓倒在身下,用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聖盃,是不該存在的東西……”

不管這具軀殼內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但與身體共存的愛麗絲菲爾的人格卻依然真實存在。

女兒被殺的絕望和痛苦,以及對殺死女兒的丈夫的憎恨,都毫無疑問是愛麗絲菲爾真實的感情。

切嗣徑直注視著她,接受了這一事實,同時使出渾身力氣掐住了妻子的脖子。

“……你,在幹什麼……為什麼拒絕聖盃、和我們……我的伊莉雅!……為什麼,你要這樣!?”

“——因為,我——”

從喉嚨中擠出的聲音如此空虛,就像一陣吹過空洞的風。

沒有悲傷,沒有憤怒。

這是當然,衛宮切嗣的心裡已經空無一物。

捨棄了自己所追求的奇蹟,也放棄了與初衷完全相悖的利益。

此刻他的心中,不可能還留有什麼東西。

“我要——拯救——世界。”

只有一點,那是貫徹到最後的信念。

但這句話為什麼聽起來這樣空洞呢?

顫抖的手折斷女子的頸椎。

再次,場景發生了變化。

——侵入了深層精神的幻境,回顧時才發現那只是一眨眼工夫。

…………

‘不切實際的夢,也該醒了……’

符淵聽著他之前說的那些理想,怎麼說呢?

如果讓他來選擇的話,他寧願整個世界只剩下崩壞獸,都不願意接受那種世界。

至少崩壞獸還會有喜怒哀樂,還會有爭執……

衛宮切嗣和符淵還不同,一個擁有實力,一個卻只擁有幻想。

幻想——很美好的詞語。

可你的背後還有別人在等著啊!所以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還是消失比較好。

哪怕你恨我也好,這對你來說或許不公平。

我們是一類人啊!

愛麗,伊莉雅,藤乃以及你,我選擇三個人。

所以,抱歉了,Master。

【ps.人物的性格並不是一層不變的!

fate裡呆毛王不也在最後準備違逆自己的騎士之道嗎?

蘭斯洛特更是不在乎其他人的死亡?

吉爾伽美什被黑泥覆蓋的原因是他沒反應過來……

還有很多,動漫可以讓你瞭解這個作品,但不一定能讓你懂這個作品。

當然原作就是動漫的不在此列。】

“Saber,毀滅聖盃!”

衛宮切嗣才出來的第一時間便下達了這個決定,沒有一丁點猶豫。

“如你所願。”

原本就已經準備好的太虛劍神瞬間就那一塊區域,或者說那一半城堡完全化成粉碎。

餘下的殘渣,在幾分鐘後也會被神恩結界全部解決。

聽起來好像很美好的樣子,如果忽略整個人差點瘋掉的衛宮切嗣。

而且小聖盃只是大聖杯在此次聖盃戰爭中的載體罷了。

“蘭斯洛特親在享受一下這最後幾個小時吧。”

無需衛宮切嗣開口,符淵便十分自覺地朝著柳洞寺那邊走去。

“阿淵你幹什麼去?”

愛麗本來還算挺聰明的智商被眼前的這一幕幕給弄不會了,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就好像演練過一樣,太……舒暢了。

“……聖盃戰爭,或許這是最後一屆了。”

符淵沒有正面回答愛麗的問題,反倒說了一句十分奇怪的話。

“Saber,以令咒之名,毀了大聖杯!”

“Saber,以令咒之名,毀了大聖杯!”

符淵腳步突然間頓了一下,然後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令咒……呵!

衛宮切嗣雖然內心十分迷茫,他依然做完了自己現在能做的所有事。

還有,就是Saber,他知道這次聖盃戰爭的所有事情!

他到底在圖謀什麼!

‘算了,在兩枚令咒的許可權下,至少大聖杯一定會被毀滅。’

‘這種東西,不該存於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