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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9章 滑冰

張興明說:“不算貴,這麼冷呢,人家掙點錢也不容易,再說這東西還挺貴的,也算是大投資了,走吧,你以前滑過沒?我可是從來沒碰過啊,不會。我只滑過一次旱冰,差點沒摔出腦震盪來。”其實這是他上輩子的記憶在作怪,這輩子他連旱冰都沒滑過。

那小二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眼神裡全是戲謔。

張興明也不以為意,自己兩輩子加起來都不擅長運作,自己也沒辦法呀,怎麼弄?

進屋換了身厚實的衣服,確保摔倒也不會疼,然後和老媽打了聲招呼,和那小二一起出了門,往院子大門走的時候那小二扭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李淳幾個小聲說:“不讓他們跟著不行啊?”

張興明搖了搖頭說:“不行,他們有紀律的,如果不跟著要被罰。”

小丫頭就懂事的點了點頭不再提這個茬了,開始嘰嘰喳喳的說學校裡的一些事情。到這邊來上學以後,小丫頭有點孤單,原來從小到大的朋友全都離開了她的生活,到學校也全是生面孔,幸好還有老哥毛蘭張興兵和丫蛋,雖然不在一個班但是在一個學校,到是也能緩解不少。

現在到是好多了,半年下來,和同學熟悉了,又交了新朋友。

“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我同學,我滑不好她們會不會笑我啊?”小丫頭的臉蛋被風吹的有點發紅,糾著鼻子扭臉問張興明。

張興明說:“你把口罩帶上吧,風大。不會滑就練唄,有什麼可笑的,她們第一次之前不也是不會嗎?就是摔幾下唄,沒事。”

出了院子大門,張興明對張立國郭勁立和胡偉說:“你們三個回家看看去吧,走的時候我叫你們。”

三個人也不客氣,開上一輛車就走了。張興明和那小二上了車,李淳開車,唐心他們三個開另一輛,調轉車頭向太子河邊開過去。

張興明問:“你同學她們說沒說平時在哪一段玩?”

那小二想了想說:“彩屯大橋,還有高峪,去高峪吧,那邊河面寬,她們說的。玩的人也多。”

太子河河面在這個時候彩屯那邊有接近五百米寬,高峪這邊要寬些,接近六百米,而且彩屯那邊屬於工業區了,河兩邊修有河堤大壩,有點高,上下不是很方便。高峪這邊在這個時候還沒開發,還是農村,河邊也沒有什麼堤壩,冬天冰凍水面一漲就連到岸上了,有七八百米寬。

張興明點頭說:“那就去高峪,那邊估計風肯定特別大,你要是冷了就說啊,別硬挺著,感冒了就遭了。”

那小二點了點頭,有點小興奮,躍躍欲試的感覺,就是不知道穿上冰刀以後會怎麼樣。

從家裡出來到高峪有五公里多的路程,實際上已經出了這個時候的中心市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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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張興明的影響下杯溪這幾年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到處都在翻建修建,但是城市擴張是和人口以及經濟發展有著直接關係的,變化並不大。事實上杯溪是在沈本高速通車以後才迅速擴張的,可見交通對一個地方的影響之重。

這邊人家也不少,一片大平房,再往前走就是小堡和大峪了,都是城鎮。

順著公路下來,走了一截土路,好在是冬天,冰雪一蓋所有的路都一樣,兩輛車來到太子河邊。

張興明一下車就被小風吹的一哆嗦,眼前看出去就是一片霧朦朦的景像,河面很平,結了很厚的冰,冰面上又覆蓋著厚厚的雪層,北風吹過,雪屑翻卷著四處飛騰。冬天東北的河面上是可以跑重卡的。

在河面中間的位置,不知道是誰清掃了好大一塊冰面出來,用積雪堆著的邊帶還有各種造型的雪島,甚至還有一個人工山洞。冰面上很多捂得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男男女女呼著白氣在縱橫馳騁,偶爾有人從山洞中穿過惹來一陣呼聲。

滑冰這件事其實在中華由來已久,從宋代就有記載,明代進入皇宮,清代最為重視,是八旗軍的必訓科目,要典閱的,野豬皮的費古烈部隊就是滑刀隊,用於冬季奇兵作戰,也就是今天我們說的特種機動部隊。冰球運動更是從明代就盛行了。

做為國俗運動,清民兩代滑冰高手眾多,被皇上和太后加官封賞的知名人物就有不少,比如冰上燕兒喜桂,冰鞋處領隊吳桐軒。而且清時冰刀就已經實現了鐵製並且分出了單雙刃,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傳著傳著竟然變成洋玩藝兒了,說是19世紀末傳入中國。狗扯。

1884年滑冰在天京租界的外國人之間興起,不管男女皆研習,《津門雜記》作者張燾記載了外國人學溜冰的情形“洋人亦樂為之,藉以舒暢氣血,甚妙。”並給他們的笨樣子賦詩一首:往來冰上走如風,鞋底鋼條製造工,跌倒人前成一笑,頭南腳北手西東。

那小二使勁拉著慢騰騰的張興明往滑冰場那邊跑,積雪都已經被踩實了,可見來這邊玩的人真不少。到了冰場邊上,這裡擺著一些木質的小板凳供滑冰的人休息。冬天在外面只能坐木質的東西,隔涼,如果是鐵或者石頭的話人受不了。

一個裹著軍大衣包著雷鋒帽戴著毛線套頭穿著棉的人形生物坐在一個大一點的椅子上,椅子竟然還包著棉墊,腳邊堆著十來副冰刀冰劍還有一堆各色各樣的棉鞋,正出神的看著在冰場內滑翔的人們。

這就是出租冰刀的人了,不過這個年頭沒有人捨得投這麼大的資,冰刀冰劍在這個年代完全是奢侈品,基本上冬天出來幹這個的都是市體育局或者是學校體育組的人,把單位的東西拿出來掙點小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放那也沒人用。

幾個人走到出租冰刀這人旁邊,那小二目不轉睛的往冰場裡看著,盯了一會兒拉著張興明跳,說:“我同學我同學,她們真在這呢。”張興明一臉大寫的懵逼:丫頭你是怎麼從這些包裹的連男女都分不清的人形生物中間認出你同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