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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養女事件

前田利昌有顧慮,齋藤輝龍自然也不敢隨意亂,織田信長可是十分瞭解他的,萬一他稍微透露了那麼一資訊,難保織田信長不會把幼女控這個稱號給齋藤輝龍戴實了。嘛,誰讓這子當初和織田信長喝酒時一喝多,就喜歡吹天吹地垂宇宙呢?

不過齋藤輝龍是誰?穿越者啊!大智慧沒有看到,聰明倒是不少,所以他很明智的讓寧寧去找阿松探探她的口風。嗯……如果是前田家執意想將阿松送給他當養女的話,顯然就不是他的問題了。不得不,這子還真是賤啊。

而寧寧自己對於這件事情也很上心,在齋藤輝龍和她了這件事情後,就立刻跑去前田家了。嘛,她以前和阿松來過荒子城,對於這麼可愛活潑的女孩,荒子城守衛的侍衛倒也認識,所以也沒有阻攔。一進城,寧寧就立刻去找阿松起了這件事情,丫頭的話術顯然屬於簡單直白的那種,根本不可能有多麼拐彎抹角。而寧寧本人想的也很簡單,只要阿松能夠同樣成為齋藤輝龍的養女,那麼她們兩個好姐妹就能夠一直在一起了。

而阿松呢?別,她聽到這個想法後還真的動心了,能夠和喜歡的帥氣大哥哥在一起的同時,又能夠和自己的好姐妹一起玩耍,這顯然在孩子的眼中,是非常美好的世界。只是……和寧寧不同,阿松是真正的武士之女,所以在短暫的動心後,她還是拒絕了寧寧的提議。

“為什麼?!難道你不喜歡和我在一起嗎?還是你還在生我的氣?!”寧寧大聲抱怨著,直接就把昨天她的猜想了出來。

“沒有!我真的沒有!”阿松慌亂的解釋著,雖然她昨天確實有那麼一嫉妒寧寧,但過了一天,也就緩過來了。畢竟比起帥氣的齋藤輝龍,顯然還是寧寧這個相處了2年的好姐妹更加重要。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雖然父親大人看起來似乎很喜歡我,但齋藤家對於我來可是完全陌生的地方!我……我好想你能陪著我……”寧寧著著,竟然哭了出來。好吧,她看來還是沒辦法完全接受養女的這個身份以及事實。不過也很正常,畢竟不管是誰,突然轉變了生活環境和身份,都會出現一段時間的適應問題。

“寧寧,我是前田家家督的養女,於情於理,都不可能成為齋藤家家督的養女的。不提身份問題,單單殿下那關就不可能過得去!”阿松正色解釋著。

“得好!”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頓時將兩個丫頭嚇得跳了起來。不過當她們看到推門進來的那人面孔時,一下子就撲了上去。“可惡的犬千代哥哥,竟然做出這麼可惡的事情!”“兄長大人!你太過分了!要懲罰你帶我們去吃好吃的!”

嘛,前田利家也不知道是太過於崇拜織田信長和齋藤輝龍兩人還是他的本性就是如此,反正,他從也是屬於那種浪蕩不羈的傢伙。也因此,他並不想其他人那樣對於自己的妹妹很是嚴格,反而總是帶著阿松和寧寧到處遊山玩水。

好一陣子,前田利家才手忙腳亂的安撫住這兩個丫頭,隨後,他一臉正色的對兩女道,“父親大人要見你們,到時候可別失禮了。尤其是寧寧你,你現在可是代表著齋藤家呢!”

“是!”寧寧連忙應道,表情也變得緊張起來了。沒辦法,她一個丫頭,雖然以前也見過前田利昌,但那是什麼情況?如今又是什麼情況?顯然,這種事情對於寧寧這種女孩來,過於嚴重了。

而阿松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有預感,此次前田利昌讓前田利家召喚自己兩人,絕對是為了養女這件事情,雖然她不知道具體會如何。但不管如何,等下發生的一切,都將決定她往後十數年乃至一生的命運。“唉,如果真的要成為齋藤殿下的養女,那我豈不是有了三個父親?”阿松有些無奈的想著。雖然她沒看過三國演義,不過顯然,總是頻繁更換父親……就算不是她自願的,顯然也不是一件值得去的事情。

就在這緊張的氣氛中,她們跟著前田利家來到了一間屋子的前面,周圍看不到任何人。打開門,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前田利昌和一名年輕人帶著一個孩坐在裡面。

“父親大人,孩兒帶寧寧和阿松過來了。”前田利家恭敬的道,同時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名年輕人。他自然認得出來這名年輕人,因為這個人是他的大哥,同時也是前田利昌的長子前田利久。而好奇的則是,他完全想不出為什麼他的大哥會出現在這裡,要知道關於阿松的問題,在前田家理應只有他和父親大人知道才對。

至於那個孩,他也認識,卻是前田利久的養子慶次郎。話他還很欣賞這個孩,嘛,這個孩雖然才9歲,然為人處事可是讓他非常的欣賞,嗯……因為這個鬼雖然年紀很,但已經很有他或者織田信長那種浪蕩不羈,而且愛好傾奇的風格了。話,目前來,似乎已經無法考究這股傾奇風潮到底是齋藤輝龍帶來的,還是織田信長帶來的,總之,最近尾張的許多鬼都或多或少有這方面的潛質,而大人們,似乎因為兩位風潮引領者的成功,很多時候只要不太過分,也都睜一眼閉一眼了。

好吧,跑題了,前田利家並沒有因為前田利久的出現而有什麼不滿,因為他還是非常尊重這位大哥的。雖然他的這位大哥因為體弱多病,導致沒辦法成為一名真正的武士,但他的為人處世以及一直都很謙和的態度,卻讓他在前田家擁有極高的威望,可以,只要不出什麼岔子,那麼前田利久將是穩穩的前田家下一任家督。

“阿松,寧寧,你們進去吧。”前田利家對兩女著,就打算告退了。畢竟接下來的事情可是事關前田家未來的大事,沒有父親大人開口,他可不敢多聽。

“利家,你也進來吧,這件事情和你也有關係。”前田利昌對前田利家招了招手道。

“是,父親大人!”前田利家著,就拉著不敢因為緊張和擔心而不敢隨意行動的寧寧和阿松走了進來。

等諸人坐定,前田利昌這才緩緩開口問道,“寧寧姐的來意我們已經知道了,不過在下在和眾家臣討論後,決定拒絕齋藤殿下這番好意,所以還請寧寧姐見諒,並將在下的話轉告齋藤殿下,希望齋藤殿下不要怪罪我等。”

“是……”寧寧低聲應著。雖然她還,但剛才阿松的話以及前田利家的解釋,也讓她明白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在這個時代,腳踏兩條船的豪族,可是最讓大名討厭的,而前田家還是有先例的。

嗯?什麼先例,嘛,其實也很簡單,之前織田信行謀反時,前田利昌的幾個兒子也分開站了隊,前田利家和前田利之選擇跟隨了織田信長,當然也是因為他們當時就是織田信長的姓。而前田利昌的二子、三子卻選擇站在了織田信行那邊,一方面是因為他們都在尾張,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們並不看好被團團包圍的織田信長。至於前田利久和前田利昌,卻選擇了中立。

雖然這種事情在一個大名家出現內鬥時很普遍,但站隊選擇錯誤的,或者像前田家這種腳踏兩條船的家族,都不是那麼討人喜歡。雖然因為前田利家和前田利之的原因,織田信長對前田家還是挺不錯的,但顯然,這並不代表織田信長能夠容忍前田家在這種時候再次玩腳踏兩條船的戲碼。

寧寧此時雖然未必能夠這些大道理,但她卻能夠明白對方態度的堅決,所以她只好無奈的起身準備告辭。但這時前田利昌卻突然道,“寧寧姐既然來了,不妨為本家做個見證如何?”

“好的。”雖然寧寧搞不懂前田利昌的意思,但她還是低聲答應了。話,她此時腦中依然記得前田利家剛才的那番話,“現在的她可是代表著齋藤家。”嘛,雖然她也不知道在代表了齋藤家後,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但在她想來,表現的穩重一,聽話一總沒錯吧?好吧,孩子的想法還真是簡單啊。

於是,一頭霧水的寧寧被前田利昌請到了中間靠左側的位置,而前田利久和他的兒子慶次郎還有阿松,以及前田利家則坐到了前田利昌的對面。而同樣一頭霧水的還有前田利家,因為他完全不曉得這是要做什麼,反而是前田利久和慶次郎一臉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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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做什麼?”寧寧、利家和阿松的腦中同時出現了這麼一個念頭,顯然,他們被前田利昌弄出如此正式的場面,以及前田利久和慶次郎的出現搞得一頭霧水。

不過顯然,他們三人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很可能是影響前田家未來的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