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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齋藤輝龍墮落了?

生孩這種事情,雖然是看機率的,但當次數大於一定程度後,這個機率基本也可以當作百分百了。畢竟從古至今,除了那些身體有毛病的親外,就沒有聽過哪個家庭真打算要孩子卻懷不上的。

所以,在深芳野三女的嚴厲督促下,在齋藤歸蝶三女的積極配合下,在寧寧和阿松好奇又害羞的注視下,齋藤輝龍經歷了將近一個月的**生涯後,終於讓三女如願懷孕了。只是這個孕是懷了,但隨之而來的問題,恐怕是所有人包括深芳野等人在內都沒有想到的。

巖倉城天守閣。

“非常抱歉明智大人,,父親大人正在修養中,暫時不見客。”寧寧跪坐在齋藤輝龍的門口,對著前來求見的明智光秀恭敬的道。

“還在修養?主公已經一個月沒有舉行評定,也沒有召見任何家臣了!”明智光秀憤怒的看著寧寧質問道。

好吧,用如此表情和語氣對一個女孩話,顯然不符合明智光秀的身份。可沒辦法,他實在太憤怒了,不管是對齋藤輝龍,還有面前的寧寧以及尚在屋內的阿松。

嘛,怎麼呢?明智光秀自然知道此時齋藤輝龍在幹嘛,就算不知道,那不斷從屋內傳出的嬌吟聲難道明智光秀還聽不出來?話,兩個月前齋藤輝龍從清州城回來後,就宣佈暫時不召開評定,安心造人。這件事情其實當時是受到以明智光秀為首的眾家臣鼎力支持的,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們這位天天遊手好閒的主公終於打算完成這件對於一個家族來最重要的事情了,雖然他們也覺得這種事情竟然需要全天候去做有些古怪,但畢竟關係著家族延續,所以他們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甚至有些家臣還偷偷進獻一些家族秘藥。

好了,有家族延續這個大帽子在頭上,自然無人敢,也沒有人會去質問齋藤輝龍,可當齋藤歸蝶三女懷孕後……嘛,這種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懷孕前還可以看作是為了家族的未來,可懷孕後還天天玩著這種酒池肉林,可就只有昏君才會這麼幹了。

本來,眾人還只是以為齋藤輝龍只是習慣了這種生活,過一段時間就會改變,可哪裡想得到,這麼一等,竟然就是1個月過去了。這讓這些家臣怎麼能夠忍受呢?至於為何明智光秀會敵視寧寧……好吧,誰讓這一切都是從寧寧和阿松到來後開始的呢?嗯……實際上應該是從深芳野等人來到巖倉開始的,可一個是她們早就跟齋藤道三返回了京都,直到孩子快要出生時才會再次出現,其次就算真的是因為她們的急功近利才讓齋藤輝龍變得如此,明智光秀他們誰又敢多?所以,雖然是齋藤輝龍的養女,不過顯然,寧寧她們很不幸的成為了替罪羊。

“明智大人息怒,母親大人們已經在規勸父親大人了,只是……”寧寧並沒有因為明智光秀的遷怒而憤慨或者產生其他的負面情緒,反而依然恭敬的解釋著。嘛,也不知道是因為這段時間各種事件帶給這丫頭的衝擊太大,還是像明智光秀求見這類事情經歷的太多,寧寧和阿松飛快的成長為了一名……嗯,出色的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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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寧寧這麼,明智光秀還能什麼呢?硬闖進去?好吧,先不沒有得到主公的召見硬闖是什麼罪名,單單從房中不斷傳出的靡靡之音,就足以讓明智光秀打消硬闖的念頭了。他可不是長尾景虎那位老兄,而且長尾景虎畢竟還著一個兄弟的光環是不?

垂頭喪氣的走出天守閣,看著有些昏暗的天空,明智光秀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齋藤家要完了嗎?”

“咦?這不是明智大人嗎?怎麼樣?主公還是那般模樣嗎?”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明智光秀抬頭看去,卻是島左近。

“唉……”明智光秀長嘆一聲,搖了搖頭就直接離開了。那蕭瑟的背影,不用解釋,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可惡!怎麼會這個樣子呢?!”島左近有些憤慨又有些無奈的罵道,但他卻也不知道怪誰。怪急著要孩的深芳野?怪積極配合的齋藤歸蝶她們?還是要怪無辜的寧寧兩人?好吧,似乎真要怪的話,也只能怪齋藤輝龍這子了吧?

明智光秀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宅院內,看著這頗具雅緻的庭院,明智光秀心中突然升起了一陣煩躁。“唰!”的一聲,他拔出了佩刀,狠狠的砍向一棵樹。“嘩啦……”可憐的樹就這麼被一刀秒殺,失去了繼續成長的機會。

“什麼人!?”一個聲音從屋內傳來,隨後就有兩名年輕人提著太刀跑了出來,卻是明智光秀的表兄弟明智秀滿和齋藤利三。

而當他們看清來人竟然是明智光秀後,頓時驚住了。要知道在他們的心中,明智光秀可一直都是冷靜果敢輕易不露聲色的武士,可如今……看了看明智光秀那充滿怒氣的表情,又瞅了瞅那被一刀斬斷的樹幹,再聯想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兩人似乎有些明白了。

“主公,可是為了殿下之事?”齋藤利三聲問道。嘛,雖然明智秀滿和齋藤利三都是明智光秀的表兄弟,不過此時,他們早已經成為了明智光秀的家臣,故以主公稱之。

“唉……進去再……”明智光秀聞言,長嘆一聲道。

當三人回到房間坐定後,明智光秀就將今天所見之事了出來。“如果再這麼下去,齋藤家……”明智光秀到這裡就沒有再繼續什麼了,不過就算不,明智秀滿和齋藤利三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呢?一個迷戀女色不理政事的大名,前幾年去世的土岐賴藝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哼!當初道三殿下將家督之位讓給殿下就是一個巨大的錯誤!”明智秀滿冷哼著道。此言,並沒有引來明智光秀和齋藤利三的呵斥,反而讓他們陷入了沉默。

嘛,在齋藤道三依然執掌美濃之時,公認的齋藤家家督候選人只有一個,當時還姓齋藤的土歧義龍老兄。不管是嫡長子的身份,還是當時的勢力,他都是獨一無二的。

只是隨著齋藤輝龍的崛起以及明智光秀的耀眼才幹,再加上土歧義龍當時做了許多讓齋藤道三失望的事情。於是,在齋藤道三的默許下,土歧義龍的競爭者出現了,和齋藤歸蝶結為夫妻的齋藤輝龍,雖然是養子但依然得到了繼承家督的資格。而明智光秀雖然是外姓,但齋藤家和明智家卻是姻親關係,所以如果齋藤道三願意將自己的女兒下嫁給明智光秀,那麼他也將獲得繼承齋藤家的資格。

不過隨後的事情都知道了,齋藤道三將另外一個女兒優嫁給了織田信長,讓明智光秀失去了繼承齋藤家的機會。再加上隨後土歧義龍謀反,直接將齋藤輝龍推上了齋藤家家督的位置。

可事實上,除了齋藤輝龍原本的那些手下,又有誰是真正認同齋藤家這位新家督的嗎?沒有……就算是明智光秀,也只是因為這件事情是齋藤道三命令的,明智光秀效忠的是齋藤家,至於家督是誰,並沒有任何的關係。

仔細想想,如今這種局勢並沒有任何好奇怪的地方。從齋藤輝龍出任家督之後,他就從來沒有真正在乎過那些家臣,嗯……也就是齋藤輝龍眼中的那些非名將武士。就算在齋藤歸蝶的不斷努力下,齋藤輝龍也不過只是多看了他們兩眼而已。

嘛,如果齋藤輝龍對於所有家臣都是如此的話,那麼倒也還好,畢竟大家同等的待遇,只能明齋藤輝龍天性就是如此。但齋藤輝龍對緋村劍心這些在其他豪族眼中的鬼卻非常的好,俸祿、地位、關心程度完全不是其他人能夠比擬的。這麼一來,再加上織田信賢的存在,這些豪族又怎麼可能認同齋藤輝龍呢?

所以,明智秀滿才會有此一,在他看來,齋藤輝龍簡直就是一個徹底的武夫,甚至連普通的武夫都不如。不關心政務,不理會家臣的感受,將所有事情都丟給明智光秀後,自己不是泡在女人的身邊,就是去織田家找織田信長。這種模樣,怎麼看似乎都不是一名大名應該做的事情。

不過,明智光秀終究是一名受到傳統教育的武士,對於他來,無論自家主公如何,他需要做的就是奉獻自己的忠誠。所以很快,他就打斷了明智秀滿的抱怨,“夠了,左馬介,主公之事,不要再了!身為齋藤家的家臣,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到自己的本分,等待主公的醒悟……”明智光秀用一段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話,結束了這次的討論。

明智光秀在這邊迷茫著,那邊的島左近卻很快就打消了懷疑的想法。因為當他將這件事情和緋村劍心、白木行久兩人了一遍後,這兩位劍豪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似乎島左近得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罷了。

“劍心,行久,難道你們就不擔心主公會就此沉迷在女色之中嗎?”島左近有些焦急的問道,話,他這話已經算是客氣了,因為在他看來,齋藤輝龍已經完全沉迷在女色之中了。

只是,對於島左近的焦慮,劍心和行久卻異口同聲的回答著,“意志不堅定的武士,是無法達到主公這般武藝的,更不會被塚原大人那般看待!”

“這……”島左近聞言,頓時有些啞口無言,因為歷史上,那些真正將武藝練到極致的,似乎就沒有出現過類似齋藤輝龍的情況。所以想了想,他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嗯……這孩子肯定不瞭解華夏歷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