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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來自美濃的書信

一男兩女,齋藤歸蝶生下了一個兒子,長尾虎姬和望月千代女都是女兒。對此,雖然兩女沒有直,但任誰都看得出她們那沮喪的表情。或許她們心中一直認為女人並不輸給男人,但無論怎麼,一個家族的延續,靠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這無論長尾虎姬她們再怎麼不服,也無法反對的。

“好啦,男女不都一樣嗎?放心,這兩個丫頭肯定會成為出色的姬武士的!”齋藤輝龍安慰道。

對此,長尾虎姬和望月千代女雖然還是有些無奈,但畢竟生也生了,而且齋藤輝龍也這麼保證了,她們又能如何?只是齋藤道三和長尾晴景卻眉頭一挑,“還來?”顯然,他們可不希望這兩個女娃也成為什麼無聊的姬武士。可畢竟是人家的孩子,他們雖然是長輩,但卻也無能為力。

“修羅丸哥哥,幫孩子們取個名字吧~”齋藤歸蝶輕聲著,她也是希望能夠藉此岔開話題。

果然,聽到這話,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齋藤輝龍的身上。雖然他們也很想將這個命名權搶過來,不過看齋藤輝龍那個模樣,似乎是不打算讓了。

當然了,他怎麼可能會讓?!雖然齋藤輝龍從來不覺得自己起名字的水平有多高,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名字這種事情,肯定是要他自己來的。

“叫啥好呢?而且似乎還得先去幼名,以後再取全名……”齋藤輝龍想著關於取名的規矩,有些苦惱的想著。話,這子雖然自己不在乎那些破規矩,但輪到他的孩子時,他卻將那些規矩全都搬了出來。甚至在昨天,他就已經確定了在孩子出世後,要前往哪個神社祈福了。不得不,很多時候,一個人會因為孩子,而改變很多。

只是,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好名字,尤其還是幼名。沒辦法,他取華夏名都不怎麼取得好,何況是日本名字了?

“算了,乾脆就用已經有的名字吧……”齋藤輝龍最後無奈的想著,沒辦法,誰讓他腦子裡總是出現這些名字呢?好記又好念,而且聽起來也相當不錯。想到此,齋藤輝龍就在眾人的期待下,將想好的名字了出來。

“男孩就叫霸王丸吧!”齋藤輝龍道。嘛,幼名,他腦子裡第一個浮現的就是霸王丸,誰讓就這個名字適合而且出名呢?

“至於女孩的話……虎姬的孩子就叫做蘭吧,而千代女的孩子,就叫做舞吧。”齋藤輝龍想了想,再次道,蘭,就是毛利蘭的蘭,舞,不知火舞的舞。話他本來是想給長尾虎姬的孩子找一個動漫中女軍神的名字掛上,可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動漫中有什麼女軍神,女戰神倒是一抓一大把。無奈,他只能把他喜歡的角色抓出來充數了。

“好名字!”眾人齊聲讚道。至於有多少真心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齋藤輝龍的孩子出世,自然不是事情,雖然他並沒有聲張,但作為齋藤家的家督,霸王丸的出世卻讓整個尾張上四郡的人們都非常開心。畢竟,作為一個大名,一直都沒有子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所以,上四郡的平民們自發的舉辦了各種慶祝活動,來慶祝齋藤輝龍的長子出世。

嘛,齋藤輝龍這麼得民心嗎?當然,誰讓這子出臺了許多雖然微不足道,但卻讓眾多平民心懷感激的政令呢?比如減少稅收之類的。再加上齋藤輝龍的兇名讓那些山賊什麼的根本不敢在上四郡亂來,更是讓這些平民感恩戴德。老百姓嘛,他們其實真的很好哄。

而除了這些平民外,更高興的自然是島左近這些家臣了,畢竟自己的主公有了繼承人,這可是比什麼都讓人高興的事情。

巖倉城。

“哈?聯姻?”齋藤輝龍古怪的看著跪伏在面前的平手政秀嘀咕著,他確實有些難以置信,畢竟齋藤家和織田家本來就是姻親關係,織田信長娶了自己的妹妹優作為正室。而如今,平手政秀竟然又代表織田家跑來聯姻了……

“不錯。”平手政秀板著一張老臉,非常正式的道。

以兩家的關係,顯然用不著這種樣子,但平手政秀如今這麼做,顯然就是告訴齋藤輝龍,這件事情織田家是勢在必得的。

“吉法師這個傢伙在搞什麼鬼?”齋藤輝龍疑惑的想著。他雖然不怎麼喜歡動腦子,但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明白,而且在歷史上,親上加親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可那些情況,很少有這麼急的,畢竟以兩家目前的關係,織田信長就算不提,等到奇妙丸或者霸王丸長大後,也很可能會迎娶對方的女兒。

好吧,這子當然不可能知道,織田信長之所以這樣,只是單純的為了讓自己的輩分提高而已,要知道,織田信長和齋藤輝龍本來是身份相等,輩分一樣的主,可偏偏,織田信長娶了齋藤輝龍的妹妹優。就算再怎麼不願意,他還是硬生生比齋藤輝龍矮了一輩。可一旦兩家聯姻成功,那麼織田信長的輩分就又提上來了。

嗯?既然這樣,那織田信長為啥不把阿市直接嫁給齋藤輝龍?嘛,沒辦法,誰讓織田信長認為齋藤輝龍這子是個超級大色狼呢?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好妹妹往火坑裡面推。

想了半天沒想明白,齋藤輝龍最後還是放棄了這麼費腦子的事情,隨口將這門親事答應了下來。不過雖然答應了下來,但因為不管是奇妙丸還是齋藤輝龍的女兒都還,所以齋藤輝龍和平手政秀也沒有就這件事情太多細節。

“這麼馬虎的親事……真不知道吉法師那個傻瓜在想什麼。”齋藤輝龍在送走平手政秀後,搖著腦袋回去陪他的三位夫人去了。

很快,一個月就過去了,齋藤輝龍在巖倉城舉辦了盛大的滿月酒宴會,當天,無數的大名紛紛派遣家臣前來道賀,甚至連土歧義龍都派了人過來。

嘛,本來齋藤輝龍是想直接將他們轟出去的,畢竟土岐家和齋藤家的關係可不是能用惡劣來形容的。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壓根也沒有打算留下來喝酒,只是將禮物放下後,掏出一封書信交給齋藤輝龍後,就直接離開了。

“弟弟,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了。恭喜你,齋藤家有了繼承人……”

“自從謀反之後,我一直在想,我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為了自己的**,不但試圖殺死自己的父親和親人,更認了土岐賴藝為父。”

“呵呵,我也不知道我的父親到底是土岐賴藝還是那條蝮蛇,不過這並不重要,因為無論如何,深刻在我靈魂中的,都是來自那條蝮蛇的教導。”

“曾經,我只是認為你是我繼承家督最大的威脅,而那條蝮蛇也在繼承人的選擇上不斷猶豫著,最終,我忍不住選擇了謀反這條路。但如今想來,我想要的並不是那什麼家督,或者美濃的主人,而是……那條蝮蛇野望的繼承人!”

“而我現在也明白那條蝮蛇的猶豫,並不是在猶豫家督的繼承人是誰,而是在猶豫他野望的繼承人。我,你,光秀,我們三人身上都擁有蝮蛇的一些特質,同時又擁有一些蝮蛇沒有的特質。加上我們又是一起跟著蝮蛇學習,我想,不管是我們三人之中的誰,對其他人都是不服氣的。”

“光秀離開齋藤家,或許你還沒有想明白,但我卻非常明白,他要去尋找自己的路,一條能夠繼承蝮蛇野望的路。而不管是跟隨你,還是跟隨我,這都不可能實現。”

“雖然我們兩家已經敵對很久了,但一直以來,因為各種原因,我們兩家都沒有真正的刀兵相見。不過今天,我,義龍,正式向你,我的好弟弟宣戰!不是為了爭奪領地,也不是為了彼此的仇怨,而是為了,像那條蝮蛇證明,只有我!才是他野望真正的繼承人!也只有我!才能夠真正的統一天下!”

“不知道我那侄子叫什麼名字呢?或許,我和他永遠都不會見面吧……”

“唉……”齋藤輝龍看著這封書信,本來開心的心情變得非常沉重。其實,他早已經隱約猜到土歧義龍之所以謀反,並不是真的為了爭奪家督之位。畢竟,以當時的情況,只要自己不爭,誰能夠拿的走他的位置?而且齋藤道三在謀反後,也並沒有表現出多少憤慨之情,甚至還有些欣慰,這都是齋藤輝龍懷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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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丸哥哥,你怎麼了?”齋藤歸蝶好奇的問道。而當她接過齋藤輝龍隨手遞過來的書信後,齋藤歸蝶一時間也不知道什麼好了。

“殿下,這個禮物……”阿松低聲問道。

“嗯……拿去交給慶次吧,告訴他,這是曾經美濃的巨人,齋藤義龍所用的名槍,不要辱沒了它……”齋藤輝龍隨口道。

雖然沒有開啟,但他從那箱子的外觀加上書信的內容,也猜出來裡面是什麼東西了。蜻蜓切,當初齋藤義龍硬從齋藤輝龍手中要走的名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