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看著眼前巨大的金色轉生眼,若有所思。
之前他所吞噬的瞳力,不過是冰山一角,這金色轉生眼依然具有十分強大的力量。
但他的瞳力已經趨於飽和,再將這些瞳力完全消化之前,他想要吞噬也做不到。
這金色轉生眼中,不只是羽村的轉生眼之力,還有歷代大筒木一族的白眼。
千年時光中匯聚的強大瞳力,自然非同小可。
他若是貪多,只怕反而有害自身。
“暫時將它封存在這裡吧。”
君麻呂喃喃低語,隨後在金色轉生眼的四周,刻下封印符文。
“仙法!四紫炎陣!”
注入了仙人之力的四紫炎陣,在藉助金色轉生眼自身的瞳力,就算是六道級別的存在,也難以將其打破。
做完這一切,君麻呂看向了身旁的舍人。
舍人已經被他用傀儡咒印控制,他此刻要考慮的是將他帶回忍界,還是放在月球上鎮守。
“還是讓他留在這裡吧。忍界那邊,我倒是不缺人手。”
君麻呂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此行目的已經達到,又有了意外之喜,也差不多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他看向遠處,憑藉轉生眼的力量,他能夠感覺到,輝夜姬就被封印在那裡。
“大筒木輝夜……還真是期待下次見面的時刻。”
君麻呂不再多留,轉身離開月球。
察覺到君麻呂的離開,封印中的輝夜姬緩緩抬起頭。
“我的孩子,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她已經受夠了無邊的黑暗,更為糟糕的是,她察覺到大筒木一式還活著。
甚至預感到其他的大筒木族人即將來到忍界。
“我若是再不脫困,只怕這方世界就要跟我一起陪葬了。那些人,可不會在乎這個世界。”
輝夜姬喃喃低語,最後再次閉上了雙眼。
大筒木一族!
一個讓她厭惡,也讓她恐懼的家族。
危機正在靠近這個世界。
君麻呂對此並不知情,他已經回到了忍界。
“回來了。”
感受著熟悉的重力,君麻呂的嘴角帶著笑容。
還是這個世界舒服。
這一趟月球之行,他的收穫不可謂不大。
轉生眼就不用多說了,那關於白眼和屍骨脈的資訊更是讓他開啟了新的思路。
先說白眼。
白眼作為大筒木一族的瞳術,真正的威力還在寫輪眼之上。
柔拳只能算是白眼的初級應用,只是皮毛。
如果能夠激發出白眼真正的威力,那將不弱於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
在輝夜姬所給的資訊中,每一個大筒木族人都可以掌握獨屬於自己的白眼瞳術。
比如威壓、虛化等等。
威壓和神羅天徵有點相似,而虛化則類似於神威。
這些能力都極為強大,一旦掌握,自身的實力將得到極大的提升。
當然,白眼也有普通技能。
比如八十神空擊。
輝夜姬給君麻呂的白眼資訊中,就有八十神空擊的修行之法。
可以說,八十神空擊就是柔拳的終極版。
攻防一體,威力極強。
所以這一招施展出來,消耗也是極大。
只需要施展一次,就能夠榨乾一個卡卡西。
至於如此修行出白眼的專屬瞳術,則是白眼的另外一半資訊。
這一半,輝夜姬沒有給他。
而關於屍骨脈,同樣也是如此。
輝夜姬只是給了君麻呂如此讓屍骨脈再度變強的方法,卻沒有將共殺灰骨教給他。
這同樣是救出她之後的獎勵。
“大筒木輝夜倒是給了我一個很大的誘惑啊。這些東西如果不從她那裡學的話,我自己研究,不知道要研究多久。”
君麻呂沉思片刻後,便暫且將此事壓下。
現在還不是謀劃輝夜姬的時候。
忍界之事未完,這還是後話。
“還是先趕赴雨隱村,看看情況吧。”
君麻呂啟程了。
另外一邊,妙木山。
自來也看著眼前已經凝聚出閒人眼影的鳴人,心中震動。
“居然真的讓這小子練成了,而且還如此完美。”
他原本只是想試試,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一旁的神作仙人同樣震驚。
“小自來也,小鳴人的天賦實在是驚人啊。你跟他相比,簡直就是蠢才中的蠢才。”
自來也聞言苦笑不已。
這話倒是沒錯。
他學習仙人模式已經有將近四十年的時間了。
雖然中間是斷斷續續地修行,但認真修行的時間也絕對不短。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無法獨自施展出仙人模式,只能夠藉助兩大仙人蛤蟆,勉強使用。
跟鳴人獨自就用出完美的仙人模式,簡直不是一個級別。
若是鳴人的本體和自來也擁有一樣的實力,那在仙人模式下,自來也會被鳴人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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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兩人之間仙人模式的區別。
“小鳴人擁有這麼高的天賦,或許他就是你要找的命運之子。”
神作仙人繼續說道。
自來也聞言,神情凝重。
“鳴人的天賦是十分驚人,但長門擁有的是六道仙人的眼睛輪迴眼。這兩者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命運之子,還無法確定。
長門是曉組織的首領,而曉組織所做的一切,我不能苟同。所以我從心裡希望,鳴人才是命運之子。但要確認這一點,我還需要做一件事情。”
“你真的要去赴約?那太危險了。先不說擁有輪迴眼的長門如今實力如何,光是那個君麻呂就已經足夠讓人頭疼了。那家夥的仙人之力甚至不能用完美來形容。
他已經超越了仙人!”
想起那天和君麻呂的戰鬥,深作仙人依然心有餘悸。
深作仙人很清楚,那天若是君麻呂真的要留下他們,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並沒有這麼做。
但他們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
“深作大人,有些事情我不想,也無法逃避。或許這就是大蛤蟆仙人所說的,需要我做出選擇的時刻吧。”
“小自來也……”
深作仙人看著自來也那認真的樣子,知道自己勸不了對方,當下也只能嘆了口氣。
“好吧,既然你已經做出選擇,我就不該攔你。那就讓我們一起面對吧。不論對方是超越了仙人,還是擁有輪迴眼,我們妙木山都不畏懼!”
深作仙人也有自身的傲氣。
“多謝深作大人。”
自來也一臉感激地說道。
“我看著你長大,不用說什麼。明天就走嗎?”
“嗯。到時候我會在雨隱村外面召喚你們。這件事情,不要讓鳴人知道。不然的話,他一定會跟過來。
作為九尾人柱力的他,如果一起去的話,太危險了。一旦輸了,就是全軍覆沒。
鳴人最大的武器,絕非仙人模式,而是九尾之力。這也是水門和玖辛奈為他留下的寶藏。
只是他現在還沒有將這個寶藏徹底開啟。在鳴人沒有徹底掌握九尾之力前,還是要盡量避免他和曉組織的人接觸。”
自來也好像是在交待後事一樣,將事情一一說出。
“綱手那邊,我也已經跟她說好了。”
說到綱手,自來也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溫暖。
那天,我還是去了木葉。
畢竟誘餌太大了。
他和綱手密談後,再次回到了妙木山。
兩人之間也達成了某一種共識。
這雨隱村,是非去不可的。
“你這小子,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嗎?”
深作仙人自然也發現了自來也的不對勁,當下說道。
“哈哈哈!想要讓我蛤蟆仙人自來也死可沒有那麼容易。我這不過是未雨綢繆罷了。”
自來也爽朗大笑,臉上滿是無畏。
神作仙人見狀也只能嘆了口氣。
雨隱村。
長門站在惡鬼雕像的舌頭之上,靜靜地眺望遠處。
自從身體好了之後,他便經常站在這裡。
這裡能夠看到雨隱村的全景。
遠處也是木葉的方向。
“長門,明天就是約定的時間了。”
小南出現在長門身旁,低聲道。
語氣中,多有不安。
一位是恩師,一位是好友。
兩人相見,難免會有所傷亡。
小南不想看到那一幕。
但這世界上的事情,不是你想,就會不存在的。
“嗯,我知道。”
“你……你怎麼打算的?”
“自來也老師的性格你也知道。想要說服他,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只能送他上路!”
長門說著,眼中閃過一絲莫名之色。
“可是……”
“我們的忍道不同,就註定了不是一路人。對於自來也老師,我只是感到抱歉而已。就讓他那天真的理想,在明日停止吧。”
從那話語中,小南感覺到長門的決心。
所以,她不再多言。
“君麻呂來了嗎?”
長門也同樣轉移了話題。
“還沒有。幾天前他消失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哼!這個傢伙造成了眼前的這個局面,自己卻不知道去了哪裡,真是可笑!下次見到他,我一定會狠狠教訓他一頓!”
長門的眼中多有怒色。
這一天或許本不會這麼快到來。
但君麻呂的行動讓這一切都提前了。
對此,長門心中頗有微詞。
“明天他一定會出現的。君麻呂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他既然促成了明日之約,那明天他就一定會出現。”
小南肯定地說道。
“哦?你很瞭解他?”
長門回頭,看了小南一眼。
與長門的目光對視,小南倒也沒有什麼畏懼。
“還算瞭解。這個人比大蛇丸還難纏。”
“是嗎?說起大蛇丸,,這傢伙最近似乎跟斑先生走得很近。”
長門忽然說道。
“是有這麼回事。這兩人聚在一起,絕不會有什麼好事。我們要小心。”
“哼,不管他們有多大的謀劃,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我的身體已經好了,輪迴眼的七種能力都可以聚集一身使用。實力相比於之前,提升了數倍。
就算是那面具男真的是當年的宇智波斑,我也有信心戰勝他!更何況,此人藏頭露尾,只怕是個笑話。
等我將最後的八尾和九尾收入囊中的時候,就是這些妖魔鬼怪徹底消失的時候!”
長門的雙眼中,瞳力催動,散發出一股不可一世的可怕氣勢。
他現在確實有這樣的資本。
小南看到長門這樣,卻有些擔心。
“明天還是小心為好。只怕那斑先生會躲在暗中觀察,想要做得利的漁翁。”
“這確實符合他的性格。不過這一次,他不會有這樣的運氣。明天他若是敢來,我連他一起收拾!”
長門自信滿滿,小南也不好再說什麼。
一切只等明天。
山洞裡。
帶土正看著石壁,不知道在想什麼。
絕忽然從地下鑽出。
“帶土,我剛剛調查到,木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正朝著雨隱村前進。看來他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
“自來也去了雨隱村?這倒是有意思。看來這兩位曾經的師徒,還是免不了一戰啊。”
帶土冷笑。
師徒相殘的局面,還真是美妙啊。
曾經的他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自來也是現在木葉的最強戰力,如果他死在佩恩手裡,那想要獵取九尾人柱力,就會變得容易。你覺得佩恩會贏嗎?”
“輪迴眼的能力,你和我都很清楚。自來也想要贏,除非他知道佩恩六道的秘密。但到目前為止,除了你我和小南外,只怕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
此戰,佩恩必勝。”
帶土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絕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這事情要不要告訴大蛇丸?自來也可是和他齊名的三忍。”
帶土聞言,眼睛微眯。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我也想看看,大蛇丸如果知道這件事情,會做什麼。絕,你去將這個訊息告訴大蛇丸。說不定他還是為我們再增加一個戰力。
穢土轉生而出的仙人自來也,那一定相當有意思。”
“是!”
絕應了一聲後,再次沉入大地。
“君麻呂啊君麻呂,你在這裡面又扮演了什麼角色?你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帶土喃喃低語。
他觀察君麻呂很久了。
原本他也不在意這個少年,但這些年發生的事情,讓他不得不關注這個少年。
而這些觀察的結果都在告訴他,君麻呂不簡單。
他隱隱有種感覺,在他的計劃中,這個少年或許會成為最大的阻礙。